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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南巫的手上现在已经集齐了天御侍者、地御侍者以及汲灵妖玉和黄金面具四**器,这是南巫有史以来最骄人的成绩了。
独眼老头儿说道:“阿松这个年轻人,办起事来,稳、准、狠,是一个可靠的人。”
大家正在谈论,范佩玺突然插了一句,说道:“卜瑾在哪里,她没什么事吧?”
众人一愣,张贺方说道:“放心,卜瑾并没有受到什么重伤,我们出了黑泽以后就把她转移回武汉了,由老蟒照看着,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老蟒”范佩玺有些发烧,他念叨着这个名字,想到老蟒这个人,他心里还有些不放心,这个家伙靠得住么?他其实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去询问卜瑾的状况。是喜欢么?他觉得不是,当他知道卜瑾是人蛊的时候,他就很难再去形容自己对卜瑾的感情了。事实上,他认识卜瑾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但是,这一年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变化真的太大了。
原本,范佩玺只是一个书店的小老板,他有一个历史学的老爸,一个好哥们兼合伙人,日子过得很安逸,或者说很颓废。但是,自从他接到范继云的命令来到了云南之后,他生命的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变了模样。首先是他的世界观,在种种光怪陆离的经历过后,他不再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从云南回到东北之后,他原本以为事情会渐渐平息下来,但是他没有想到,宿命的轮回一旦转动就不再受任何人的控制,越来越多的谜团开始出现。渐渐地,他不仅开始怀疑自己所处的世界,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世,怀疑起那个与他一同冒险的梁赞,而原本他视为敌人的张贺方此刻却在拼命地保护他,他对所有人的印象都被颠覆了,在这个过程中,唯一没有变的人就是卜瑾。
“范先生,你先多多休息吧,等回了武汉,我们休整一下再做家下来的打算。”张贺方说道。
范佩玺点了点头,斌子说道:“我么得尽快给他弄些消炎药。”
张贺方点了点头。其实,张贺方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范佩玺死去,他不希望重新等待二十几年。对于范佩玺,他投入了极大的精力。虽然张贺方在一开始并不知道范佩玺就是天御侍者,但是,因为范佩玺最先是代表范继云来到云南的,所以,南巫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立刻开始注意起范佩玺的一举一动,直到范佩玺进入鬼蛊地宫并最后离开了云娜。张贺方等人在鬼蛊地宫的废墟之中找
第五章 怪客来兮
第五章怪客来兮
七天后,辽宁辽阳,首山小镇一处老旧的居民楼,三个年轻人站在楼下,其实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纸壳箱,那是海尔牌子的电冰箱的纸箱。
为首的一个青年满脸伤痕,带着墨镜,看了看这栋老旧的居民楼,感慨道:“真没想到,这快一年的功夫了,老师就躲在这种地方。”
他身边的梁赞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说:“震哥,怎么你也是第一次来?”
墨镜男摘下了墨镜,说道:“自从一年前老师交代了我几句之后,我就一直跟他用电话交流,连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藏哪里。”
抬着纸壳箱的舒景成抬头看着老旧的居民楼,说道:“组织的人员遍及中国所有大型城市,如果他们想要抓住老先生的话,肯定会在各大火车站与机场进行排查。辽阳离沈阳的距离很近,而且有属于小型城市,这里更是十分偏僻,躲在这里很安全,而且可以随时做好重新回到沈阳的准备。”
梁赞和墨镜男回头看了看舒景成,这是他一路以来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让人颇感惊讶。
三个人抬着纸壳箱缓步走上了三楼,走廊里的墙壁乌黑斑斑,还有一股尿骚味儿。墨镜男拿出一张小纸条,看了看,然后走到了右侧的房门。
房门是绿颜色的大铁门,墨镜男正要去敲门,梁赞突然制止了他。墨镜男问他怎么了,梁赞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他有些忐忑地说道:“呃虽然我从小就知道我的真正的父亲名字叫范继云,但是,你要知道,二十几年来,我只看见过他老人家的照片,至于他本人什么样,我还从来没见过呢我有点呃”
梁赞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的确,面对一个陌生的至亲,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一直以来,梁赞对于范继云的感情都很复杂,一方面,范继云是他的父亲,这一点,他从小就知道,而且他也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任务所在,可是,另一方面,梁赞在心里对范继云还有一些埋怨。毕竟,他从出生以后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走了。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也很好,一出生就被送走了,他从小对自己的家庭就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反倒是省去了思念之苦。
墨镜男了解梁赞的苦衷,他并没有逼迫他,他只是耐心地等待。而梁赞这个时候在走廊里来回地踱步,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舒景成把纸壳箱放在一边,看着梁赞的这种举动,白了一眼,说了两个字——矫情!
“我靠!你才矫情呢,你一个孤儿能懂我的心”梁赞有些不悦,但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只见那绿色的大铁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张老脸出现在门缝之中。那张脸看上去苍老憔悴,但是眼神却炯炯发亮。
老头儿似乎有些神经质,说道:“刘震,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弄太大动静么,快进来。”
墨镜男答应了一声,闪身走进了屋内,舒景成也抬起纸壳箱紧随其后。梁赞一个人站在走廊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个情况,眼前的这个苍老、敏感甚至有些神经质的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么?从长相上来看,的确是这样没有错。但是,范继云以往给人的感觉总是风度翩翩的一副君子模样,现在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呢?
屋内的范继云看着梁赞愣在屋外没有进来,抬眼看了看梁赞,但是却不敢与梁赞的眼神接触,而是躲躲闪闪地说道:“梁赞还站着干嘛,赶快进来吧。”
梁赞的身子一怔,仿佛是触电了一般,“哦”了一声,几乎是如同僵尸一般僵硬地跳进屋子里一样。
这间屋子还算很温馨,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暗无天日,堆满许多玄学书籍和手稿的地方。相反,这里跟平常退休老干部的家里没什么两样。
房间的面积不大,大约只有六十平米左右。一进屋就是一个客厅,客厅连一个真正的茶几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旧的木质沙发,沙发旁边摆着一个书架,上面摆着两本**文集,若是不了解范继云的人一定不会想到他是一个异常狂热的玄学家。
他们进来之前范继云正在浇花,他们进屋以后,老爷子异常谨慎地走到阳台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当排除了一切可疑的危险之后,老爷子才重新回到客厅坐了下来,“饭桌上面有凉茶,渴了就喝吧。”
没有人动弹,范继云叹了一口气,目光转移到了舒景成抬过来的纸壳箱上,眼睛重新亮了起来,问:“这就是古蜀国最后一代君主鳖灵的尸体?”
三个人点了点头。
范继云又道:“你们就这样背着,不怕尸体腐坏么。”
“不会,我已经查看过了,尸体做了必要的处理,事实上,尸体已经没有内脏了,经过长久的风干,它基本上已经定型了。”梁赞低着头说道。
范继云的眼睛在梁赞身上游走了两圈,然后说道:“好,好,办的好。”
梁赞心里一喜,他不喜欢让别人感到失望,所以如果他做的事情让别人感到满意的话,他会觉得非常开心。
“可最终的法器我们并没有找到,”舒景成说道:“我们查看了那六御侍者留下的帛书,但是我们根本看不懂那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梁赞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不想暴露自己,所以偷走了尸体以后尽可能地保证不破坏那里的原样,我们本来用手机拍下了那帛书上的字,不过后来那个龙卜瑾已经在宫殿里翻译过来了。”
“怎么翻译的?”范继云问。
“她好像是说要把尸体在一个什么鼎器里面熔炼一下,这样法器才会出来,但是,在那个时候地宫里面已经有其他人了,我们为了不暴露自己,所以没有出去,鼎器太大,也没能搬回来。”梁赞说道。
范继云听过之后,回到卧室里取出了一直扩大镜,然后打开纸箱,准备查看箱子里的尸体。
尸体的状况果然如梁赞所说的一样,已经完全风干,没有任何**的现象。范继云一边查看着鳖灵的干尸,嘴巴里一边啧啧称奇,说道:“难得呀,绝对可以说是国宝级甚至是世界级的古尸了。”
刘震说道:“可是老师,我们现在光是得到了尸体,还是无法取出什么法器呀。难道要我们在这里把尸体解剖了?”
范继云说道:“万万不可,既然古帛书上面说需要那鼎器熔炼才能够得到法器,那就必须以那个方法来取器,如果贸然毁坏尸体,很有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震问道。
范继云重新坐回沙发中,放下扩大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放心,我自然早就已经有了安排了,”说罢,范继云又看了看手表,说道:“过不了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有一位客人来这里。”
“客人?”三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范继云指的是谁。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已经响了起来,范继云呵呵一笑,说道:“怎么样,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说完,范继云走到门前,先是用门镜确定了一下对方的身份,然后才缓缓地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儿。
舒景成和刘震一看到这老头儿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舒景成更是拔出了手枪,全神戒备,只有梁赞一个人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来的这个老头儿,他太熟悉了。
第六章 怪客来兮(二)
第六章怪客来兮(二)
被范继云请进屋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舒景成和梁赞在四川时看到过的那个老鬼。
老鬼含笑着走进了范继云的屋子里,看见舒景成正用着手枪指着他,也丝毫不感到紧张,只是很淡然地说道:“年轻人,放轻松一些,别那么紧张,你的枪法我可是早有耳闻的。”
舒景成没有立刻放下枪,他看了看范继云,见范继云也是一脸笑容,这才缓缓地把枪放了下来。
刘震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虽然不了解老鬼,但是跟了范继云这么多年以来,老鬼的名号他还是听说过的。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听过原来范继云还跟老鬼有着交情。
座下的人,只有梁赞的反应还算淡定,但是,从眼神上也可以看出来,梁赞对于老鬼的突然来访也有些措手不及。
“这是怎么回事?”舒景成问道。
范继云摆了摆手,说道:“景成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老鬼进入了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他天生的气场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常常修炼一些阴邪的术法,打他一踏入房门,空气中似乎就变得有些阴冷。
老鬼进来以后,只跟范继云寒暄了两句便把目光转移到了梁赞的身上,露出了古怪的微笑,说道:“梁赞,进来可好啊?”
梁赞似乎有些害怕老鬼,他缓缓地低下头,说了一句“还好。”
老鬼笑了笑,说道:“我给你的那枚古铜钱,你用的还顺手?”
梁赞道:“在湖北神农架的老人洞里用在了红纹龙蛛的身上,已经没有了。”
“红纹龙蛛啊,”老鬼想了想,说道:“也难怪,几千年的老蛊虫了。”
刘震和舒景成看到老鬼似乎和梁赞相识已久,不禁诧异起来,问范继云道:“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梁赞他跟这这位老先生早就认识?”
还不等范继云说话,老鬼就道:“认识,哈哈,当然认识,梁赞可是我生平唯一的徒弟呢。”
刘震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问范继云道:“老师,这种事情您怎么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
范继云也不忌讳,坐在沙发上说道:“刘震,有些事情,你本来就没有必要知道。”说完,范继云又把头转向了舒景成,说道:“景成啊,其实,你们这一次偷取鳖灵的尸体,之所以能够成功,少不了鬼先生的暗中相助。”
舒景成平淡的外表下内心掀起了一丝波澜,他虽然平日里看上去恬淡安静,但是骨子里极为要强,一听说自己这一次和梁赞前往古蜀国的祭司葬坑里盗取鳖灵的尸体其实是得到了其他人的暗中相助,心里顿时有些不悦。
老鬼涉世颇深,一眼便看出了舒景成心中所想,呵呵笑道:“年轻人,别灰心,你们两个的任务已经完成的相当出色了。只不过,你们也太低估组织和南巫那帮人的洞察力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