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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需要去参加?”我问道。
“这是当然,”张贺方笑道:“不光是你,龙卜瑾也要随同前往。因为,在六御侍者中,龙卜瑾是唯一一个精神不灭的长生模式,所以,她会记得那里的地形与很多事情,并且能够驱用汲灵妖玉,要知道,那块玉牌有很大的功用,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那是我们的通行证。”
我一下子有些心虚,本能地想到要退却。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我自己也被掺合进来,而不再是一个旁观者的姿态了,所以,我已经没有什么理由要退却了。
“即刻出发?”我问道。
张贺方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急不急,在这之前我们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比如,汲灵妖玉到底是从哪里来,范继云的研究手稿到底在哪里,你又从何而来,等等等等,贸然前往,只会让我们的疑虑越来越多。“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不仅感慨道,张贺方到底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而且他的博学程度远远超过我。
我不禁说道:“这么说来,我已经算是你们这一伙的人了?”
张贺方站起身,说道:“这很重要么?”
我想了想,不禁笑道:“的确,并不是很重要。”
“范先生,你听我说。有关于那个仪式的问题,我们南巫集团的人虽然有所了解,但是,其中具体的方式方法也并不清楚,我们只知道,根据一些老巫师传下来的传说,那个仪式无非就是将所有的法器集中在‘皿’的身上,但关键的启动方式,我们也不得而知。”
“卜瑾也不知道?”我问道。
张贺方摇了摇头,说道:“这我还不确定,不过,应该是不会知道的,那个仪式应该是很匪夷所思的。不过,我们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都是无用之举,我们不妨直接去问问那个龙卜瑾
第六十六章 预言之子
第六十六章预言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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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随着张贺方的脚步,穿过客厅,绕着红褐色的长梯向二楼走去。 楼梯很结实,踩在上面的感觉也很舒服。走到二楼,这里的客厅显得稍微小了一些,大多都是一些客房。我看见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佣正在打扫房间,我冲她们无声地笑了笑,她们也都点头示意。
张贺方带着我走到一间客房门前。我发现,白色的木门上面竟然用墨水画了一些形状怪异的图案。
我皱了皱眉头,张贺方冲我笑了笑,说道:“范先生,您不要见怪,只是,这龙卜瑾的法力太强,不得不采取一些特殊的方法。”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理解。”
其实,这门本身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画了一些符咒。张贺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把门打开以后,我看到了卜瑾。
房间很小,但是干净整洁。窗户敞开着,阳光斜插进来,投射在床单上,白沙的窗帘在微风中飘飘忽忽,让人迷乱。而卜瑾,她此刻就背对着我们孤零零地坐在床头的一边,她知道门开了,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举动。似乎,这尘世之间的一切都与她没有零星半点的关系,她只是一个人,一个女子,美丽的女子。
我晃了晃头,让自己不要多想——她不是人,她是人蛊,她的精神、她的灵魂早就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数千年之久了。
“龙姑娘。”张贺方很礼貌地轻声喊道。
卜瑾的肩膀微微一动,轻轻地转过头,先看到了张贺方,然后又看到了我,她抬抬眼,算是流露出了一点惊讶,不过又不像。唯一让我宽心的是,她没有像在老人洞里那样冲我流露出狂怒的眼神。
“龙姑娘,我们可以进去么?”张贺方又一次礼貌地问道。
卜瑾转过了头,看向阳光明媚的窗外,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便。”
我和张贺方对视了一眼,然后先后走进了屋子里。
小屋里只有一把椅子,张贺方坐在了上面,我无奈只好坐在卜瑾的旁边。
我想让张贺方说点什么,但是,他什么也不说。至于卜瑾,她依旧板着那一张冷冷的扑克脸。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努力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于是借口说道:“你这两天怎么样?”
卜瑾看也没看我,冷冷地说道:“好。”
也不知道张贺方是故意这样做,还是无心之举,在我跟卜瑾打过招呼以后,他终于开口说话,道:“龙姑娘,我们想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愿意去么?”
卜瑾没有说话。
张贺方也没有显出尴尬的样子,只是说道:“如果你不想去,那可不可以把你胸前的玉牌借给我们呢?”
一听这话,卜瑾下意识地伸出手,隔着衣服抓紧了胸前的玉牌,摇了摇头,说道:“不能再受欺骗。”
张贺方笑了,然后说道:“龙姑娘,我想,你可能是误会我了,我、我和他,我们两个人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卜瑾听后,眼神转向了我,眼神变得冰冷而又充满猜疑,她说道:“你不是。”
“我?我”我刚想要开口解释,卜瑾就抢先说道:“你是六御侍者,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是六御侍者,你背叛了巫宗,你欺骗了阿姝娜。”
我想开口,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看了看张贺方,求助于他。
张贺方领会了我的意思,对卜瑾说道:“龙姑娘,你何必自欺欺人呢?其实,你就是阿姝娜对吧。”
卜瑾一愣,似乎受到了一些刺激,她皱起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是阿姝娜我是六御侍者之一,没错,我好像真的是阿姝娜”
我能看得出,张贺方正在帮助卜瑾试图恢复她的记忆,他接着说道:“你说什么他和范继云欺骗了阿姝娜,其实,是范继云欺骗了他和你。是你自己没有看清楚范继云的为人,这一切都是你的问题。”
卜瑾皱起眉头,不再说话。
张贺方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让我现在抓紧时间去跟卜瑾解释,于是,我开口对卜瑾说道:“是这样的,连我自己也都是被骗的人,我之前不知道我是六御侍者之一,更不知道我是什么‘皿’。”
随后,我花费了许多精力和张贺方一起向卜瑾解释了好长时间,卜瑾才一点点对我的态度变得友善。
卜瑾最后说道:“这么说,启动仪式的关键是你和我?”
张贺方点了点头,顺水推舟地问卜瑾说道:“龙姑娘,那你是否还记得那仪式的具体施行方法?”
卜瑾眼神空洞地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还记不起来。”
张贺方倒也不着急,他还安抚卜瑾说道:“没关系,龙姑娘,更换宿主的过程中会遗失一部分记忆,而这记忆会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而渐渐被唤醒的,而且,尤其是你到达那个地方以后,睹物思情,你的记忆很快就会被唤起的。不要着急。”
卜瑾也只能木讷地点了点头。
张贺方又问道:“龙姑娘,那你是否还记得三十一年前,你还身为阿姝娜的时候,跟范继云有过什么交易么?”
卜瑾想了想,说道:“我只记得一个大概了。”
我听了心中一动,连忙说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说一个大概也好,告诉我们吧。”
卜瑾犹疑了一下,我看得出,虽然我和张贺方已经极力把事情的原委跟她好好解释了一遍,但是,有时候让一个人原谅你很容易,但再一次得到对方的信任却是难上加难了,我能够看得出,卜瑾对我还是有些顾虑。
我说道:“卜瑾,相信我吧。”
卜瑾用一双如水一般的眸子怔怔地看了我六秒钟,然后她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依稀记得当年的范继云并不是自己一人来到苗寨。我只记得他跟着一些人私闯我苗寨制蛊禁地。后来,我们发现了他们,我本想处死他,可是,他却拿出了”卜瑾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前,那是“汲灵妖玉”,然后继续说道:“我很震惊,我以为他是南巫的人,后来才知道并不是。他说他已经知道了巫宗的事情,他愿意帮助我重启仪式,唤醒沉睡数千年的巫宗,但是,在这之前,我要答应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和张贺方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卜瑾淡淡地回答道:“范继云希望能够在灭世的文明毁灭的灾难中保住他的家人。”
一听这话,不知为什么,我心头忽然一软,我突然觉得很激动,眼眶竟然不知不觉地湿润了。一个男人,当他得知文明的重启与毁灭将会是一个必然的事件以后,想到的是能够在这
第六十七章 张贺方的私心
第六十七章张贺方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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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赞是所谓的预言之子?
听到这个回答,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惊讶,可是,细想之后,又觉得如果是按照他们所说的情况推理下去,那么,梁赞的确是这次仪式重启中的那个预言之子。可是,我回首过往的经历,无论怎样,都觉得梁赞是在帮我,而不是在随意捣乱,更不用说什么阻碍我们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张贺方和卜瑾说了一遍,张贺方对我解释道:“范先生,之前我不是已经跟你讲过了么,六御侍者皆是不死之身,而那些法器一个个又都坚不可摧,他根本没有办法破坏,所以,与其现在就跟你们闹掰,完全破坏我们的行动,那么我们就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去阻止他这样做。要知道,无论如何,不管是梁赞还是范继云,他们到底还是一群少数人,而我们南巫,更不用说是政府组织的人了,我们的实力远远要超过他们,要想将梁赞擒获,实在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张贺方道:“张先生,你认识一个叫秦爷的人么?”
张贺方点了点头,说道:“他是我的人,从云南开始,就已经在监视你们的行动了。”张贺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不得不说,那个梁赞真的很聪明,本来,我一开始是打算让秦爷直接把你拐进我们一行中的,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梁赞巧妙将你带走,一开始,我还以为计划全部都要失败了,不过好在我事先准备的袁爷在里面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你们在神农架原始森林里走过的路,袁爷都为我们的人做了详细的标记。”
“那他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张贺方说道:“在老人洞的任务结束以后,我把他暂时派到了良渚文明的附近为我们做调查,范先生,你为什么突然要提起他?”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如果秦爷是你们的人,那么,在云南的时候,其实他就有机会杀死梁赞,既然梁赞会阻碍我们的行动,为什么当时却没有杀死他?”
张贺方有些无奈地说道:“范先生,恕我们无能,其实,在我们南巫流传的传说中,并没有预言之子这样的人物存在,我也是听了龙姑娘的讲述才知道这件事的。”
“那现在你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问道。虽然我现在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也知晓了梁赞其实是跟范继云一伙的,并且,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想要杀死我。但是,我对梁赞还是有感情存在的,虽然梁赞的最终目的是想要杀死我,但起码在之前的一些经历中,他救过我很多次,我有些担心张贺方想要除掉他。
张贺方显然是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含笑着问我道:“那范先生,按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怎样处置他呢?”
我有些犹豫地说道:“按照你们的处事方法,你们应该会把他杀掉吧。。”
张贺方淡淡地摇着头,对我说道:“范先生,你说的那种处事方法是政府的组织的处事原则,而并不是我们南巫的。。”
“那既然如此,你们打算怎样处置他?”我问道。
张贺方说道:“我们南巫虽然名义上算是一个整体,但其实内部非常凌乱,不同的南巫之间有不同的选择,比如说那个制蛊大师老村长,还有云南苗寨的阿姝娜,他们都选择避世隐修的方式。而我,作为南巫,我不希望自己终日隐居在大山之中,我希望看看这个世界的文明已经发展到怎样的一种程度。”张贺方继续说道:“我说这些,就是想向你说明,虽然我们很多南巫之间的选择、价值观有所不同,但是,我们有一个自古以来就有的约定。”
“什么约定?”我问道。
“那就是,无论南巫中的任何一个成员,他们在遇到六御侍者的时候,都应该听从六御侍者的调遣,因为,说实话,我们这些后世的巫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