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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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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一样,我住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也只听见打更,再多就是看见一些如海市蜃楼般的景象,却是从来没有听见有人唱这首歌。”陈叔拿起茶杯,想要喝水,我却看见他的手有些抖。
    在喝茶的过程中,陈叔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那眼神很是复杂,有热切、有激动、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意味。我记得之前陈叔有那么一次也用这种复杂的眼神看过我,只不过,当时眼神里蕴含的这些神情,没有今天这么深。
    “师父,这首歌,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胖强显然也对这事很是好奇,想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师父对什么事情的反应表现得如此激烈吧。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陈叔没有回答胖强,而是念响了《明月千里寄相思》的歌词,只不过,他念的断句方式,与真正的唱腔有所不同。
    陈叔的念法,断句很多,每个字的音都咬得很重,像是古人在吟诗作词那般字斟句酌。陈叔只念了前面的四句,到最后一句,还重复了一遍……重寻梦境,何处求。陈叔这样的念法,听在心里,让我很是难受。如果说在巷子里与依然一同歌唱,我是觉得有些伤感的话,那么,听见陈叔念完,我心里是一种悲凉的感觉,压抑得紧。
    念完,陈叔的眼神已经穿过了我,看向了院子中央。堂屋外面,明月已经钻出了乌云,一片月光洒在院落里。顺着陈叔的目光,我再次看到了院子里的那棵老柳树。这时,陈叔已经走过了我,站在了堂屋门口,我也走上去,与他并排而站。
    “真的难以相信。”陈叔沉沉地说了一句。
    “你是指什么?”我叹了一口气,问他。
    “我师父在临走前的一段时间,天天喝得酩酊大醉,每次喝醉了,就会念着这几句词。我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一首歌,直到他消失后,我想去找他,可没有任何线索,我想起了这几句词,查探下去,才知道是一首歌,歌名就叫做《明月千里寄相思》。”陈叔终于向我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如此震惊。浪子枭雄而他的话,也让我心里起了波澜。陈叔的师父?今天晚上,走在巷子里,是依然突然提起了这首歌,继而我们一起唱了起来,我俩都被歌里面表达的相思而不得见的苦情所感染,后来,我无意间再遇“时空重叠”,听到了一个女声在唱这首歌。
    直到现在,陈叔又告诉我,他师父在临走前,天天念起歌里面的那四句词。从陈叔的话里,不难推测,他的师父当年可以说是不辞而别,没有告诉他会去哪里,陈叔一直想寻找他,却是没有结果。难怪,他听到我提起这首歌,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此时此刻的我,是不会相信巧合一说的。那么,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陈叔说他师父是喝醉了后才会念这几句词,刚才我就觉得他的腔调有些独特。现在回想起来,陈叔刚才念词时的模样,还真是像喝了酒的人在独自倾诉,从陈叔的神态上,我也可以遥想出当年他师父坐在老柳树下面,一边把酒瓶里的酒往嘴里灌着,一边悲情地念着这几句词的情景。
    “陈叔,你师父是在思念谁呢?他会不会是去找那个人了?”我试着问到。
    “唉,或许,只有这个老朋友,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叔叹了一口气,盯着老柳树,神情萧瑟地说。
    “放心吧陈叔,你师父那么厉害,如果他有一天推算出你还这么想他,说不定就回来看你了。”我想陈叔一定很思念他师父,所以安慰他说。
    “你……”陈叔看着我,说了这么个字,我等着他的下文,他却接着说:“你以为什么事都是可以推算的么,人心是最难测的!”
    说完这几个字,陈叔转身回到了他之前坐的椅子上,神色也恢复了。我总感觉,关于陈叔的师父,他还知道很多事情,从几次他的欲言又止来看,这些事情似乎与我也有着莫大的干系,就是不知为什么,陈叔始终不愿说出来给我听。
    我细数了一下,先是我站在这院子里,觉得莫名的亲切,觉得老柳树像是我的老朋友,接着是在梓亭县的地宫里,我偶然习得陈叔一脉的闭目回神之法,然后又是今晚,我与依然在小巷子里,于千万首歌中间,神奇地吟唱了当年陈叔师父临走前唱的那一首,我甚至听见另一个女人在唱这首歌,而陈叔却说他在此处住了几十年都没听见过。凤逆苍穹陈叔都说了,我天生灵觉强大,灵觉强大的人,总是有一些常人所没有的感知能力。那句话再次从心里冒了出来:人生没有偶然,所有的巧合都是命中注定。从目前已知的一切来看,我相信,我与陈叔的师父之间,必定有一段故事。
    陈叔五十来岁,那陈叔的师父怎么说也得有八九十岁了吧,可是,我明明才二十多岁,除了我八十岁的爷爷,其他还真不认识这个年龄段的老爷子。按正常的思维,我想不明白,这时,一个荒唐的猜测从心里冒了出来:难道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是陈叔师父的私生子?他老来得子,却已无抚养能力,便把我送给了我父母?
    想到这里,我自己觉得甚是可笑,不自觉嘴角向两边扯动了两下。我的动作被一直在旁边看我和陈叔热闹的胖强看到了,他便问我:“天童娃,你又想到啥好事了,一个人在偷笑?”
    “这个啊……你不管!”说完,我就看着胖强很无语地撇了撇嘴。
    小插曲过后,我们这才把话题转移到案子上面来。我问胖强在我依然进来前,他与陈叔在说着什么。胖强还记着我刚才那句话的仇,马上回敬我说:“这个啊……也不用你管!”说完,胖强很是解气地昂起了头。
    陈叔听我说起这事,倒没有与胖强一样捉弄我。而是打开了茶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个褐色的小木盒子,我知道,下午陈叔是把依然的手表放了进去,现在他把这盒子拿出来,莫不是已经解开了依然手表里面的秘密?想着,我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木盒。
    陈叔把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依然的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关门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新生跑去把堂屋的门关上了,这小家伙还挺有心思的,估计是怕依然突然进来看到这一幕。
    “陈叔,表盖打开了?”我忍不住问道。
    “恩,打开了。下午你们出去后,我和胖强两人去找了一个钟表师傅,用传统的方式把表壳撬开了,留下了一道痕迹,不过还是不影响使用的。”陈叔回答我说。
    “那,发现了什么?”我盯着陈叔手中的表,急切地想要知道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之前我们就推断出,表里很可能是一样死人的东西,这么小的表壳里面,会是装的啥呢。重生之霸道体修陈叔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翻过表身,让我看到了表的背面。果然,在背面的表壳边缘,有一道显明的裂缝,应该就是撬开时留下的,这样的话,这“双防”手表应该算是废了,只能当普通的表看看时间了。
    陈叔当着我的面,顺着那条缝隙,打开了后表壳。我赶紧凑上前去,想要看个仔细。当我走近时,表的内部构造就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里面有好几个齿轮,一个衔接着一个,还在不停地转着。我瞪大了眼睛,也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
    “没有东西吗?”我好奇地问,心想莫不是陈叔这次失了手,感应错了。
    “哈哈,你的灵觉也不过如此嘛,下午打开表盖,我说里面没东西,师父却坚持说有,还合上表盖,说要等你再看一看才会告诉我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没想到你还是没看出来。”胖强忍不住在一旁搭腔道,满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
    不过,胖强的话却是告诉我,这表里明明是装有东西的,只不过我和他都没有看出来。陈叔说胖强灵觉差,所以发现不了,可灵觉不是应该是一种感知吗,与眼睛无关吧,难不成这表里装的不是实物,而是需要用灵觉来感知的某种气息?
    “天童,你闭上眼睛,先默念几遍我教你的静心口诀,然后用心感受一下,再告诉我结果。”陈叔没有理胖强的话,吩咐我说。
    听了陈叔的话,我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接着默念了三遍静心诀,消除了心中的杂念,我才细细去感受着。数十秒后,我本来宁静的心突然感觉有些异样,不知什么原因,让我无法凝神静气,我不明所以,立即又默念静心诀,念了两遍,心情恢复了平静,我继续尝试去感受,可几秒后,心绪又暴躁了起来,根本没法去感知。
    在试了三次均无果后,我睁开了眼睛,如实告诉陈叔:“我感知不了,今晚不知怎么回事,总是静不下心。”
    “哈哈,不是你静不下心,是你已经感知到那股力量了。”陈叔满意地说道。
    “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强替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第093章 索命的发丝
    
    “天童,你可是明明静下了心,想要去感受那股气息,内心却总是烦躁?”陈叔问我。
    “对,就是这种感觉!”
    “让你烦躁的就是那股力量。气分为阳气与阴气,阳气会让我心旷神怡,内心平静,而阴气,刚会扰乱人的心绪,让人陷入暴躁状态。这种气息间的微秒差别,只有灵觉强的人才会感知得到。之前这气息被表壳所遮盖,很是微弱,所以你不容易察觉,也有可能,你察觉到了却也不知情。”陈叔向我与胖强解释说。
    “刚刚那气息就是你之前说的死人气息?不过,你不是说里面藏了有死人的东西吗,难道这东西就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我疑惑不解。
    “当然不是,这气息是依附于具体的物件的,并且,它还不是一般的阴气,属于比较暴戾的那种。”
    “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说,死者是惨遭横祸而死,心里的怨气比较大?”我随口猜测。
    “差不多就是这样。”陈叔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过程,一直都是陈叔在引导着我,就像上次我们推断案子时,陈叔没有直接告诉我们金木水火土五行之魂的事,而是一步一步地引导我与胖强去思考。而我在感受与思考的过程中,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今晚又是这样,明明下午他们就把表壳打开了,陈叔却没有马上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而是非要等到我回来,让我去感知一下表里面的阴气。通过这一过程,我相当于又掌握了一项新的本领,或者准确点地说,是我本身就有这项本领,只不过我之前一直都不会用,是陈叔教会了我。
    从这些事情上来看,虽然陈叔当日没有答应做我师公,其实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是教会了我不少的东西,我在心里已经把他等同于我的师父了。
    “师父啊,现在天童也感知了,你倒是把那东西拿出来啊,我今天下午可是瞅了好一阵子,真没发现里面有藏了啥东西!”胖强在旁边已经等不及了。
    听了胖强的话,陈叔没再卖关子,让站在一旁的陈新生去拿一颗针来。等陈新生拿着针回来,陈叔把针直接插到了表里面,我就见着他手动了两下,接着他把针头往上面一挑,然后把针还给了陈新生。奴要休夫:不做挂名妃之后,陈叔把表放在了灯光下面,拇指与食指做了一个“拈”的动作,在表壳上方合拢后,慢慢往外拉。我定睛望过去,只见随着陈叔的拉动,有一根黑色的长长的线从表中慢慢剥离了出来,我和胖强、连着一旁的陈新生,都看得张大了嘴。
    随着黑线出来的部分越来越长,我刚才那种烦躁的情绪又来了,这次我甚至没有刻意去感知。反正我就觉得很不舒服,浑身都不自在。我知道一定是这东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所带的阴气也释放了出来,影响了我的心绪,便不停在心里念着静心诀。
    待陈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看了一下,这条黑线估摸着有五十多厘米长。此刻,黑线的一头在陈叔手中,因为门关着,屋里没有风,黑线的另一头就直直地向下垂着。陈叔从那个褐色的木盒子里拿出了一小块红布,接着把这根黑线轻轻地放到红布上面。
    “陈叔,这莫非是死人的头发?”我盯着红布上的黑线,问着陈叔。因为陈叔说过,表里的东西是死人身上的,那这样的黑线,只可能是人身上的头发,不会是其他的什么。
    “还是个女人啊。”胖强一脸惊恐未定地说。
    “对,这发丝的主人,绝对是死于飞来横祸,上面的怨气太重了。”说完这话,陈叔把红布的四个角分别折了过来,包住了那根发丝,之后,再对折了两次,这才长舒了口气。看陈叔的样子,一定是这发丝上的阴气对他的心绪也产生了影响吧。
    “陈叔,那这东西让活人时刻带在身上,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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