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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道具?敌人隐藏了什么暗招作为后着?我想要提示羽虹,但敌人已经选择撤退,似乎是发现实际战斗讨不了好,没法冲破羽虹、紫罗兰的防线,所以在陷入泥沼战之前先撤退。
敌人的撤退手法,是扔阻断视线的烟雾弹,这倒很像黑龙忍军的手法,但想从我们眼前撤退,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羽虹在烟雾弥漫之前,抢先动手袭击,敌人已然有备,为首的一名负责断后,和羽虹对击一掌,被震退数步,羽虹则是身躯微晃。
“别想走!”
羽虹的追击,被浓雾所阻断,那阵浓雾不但腥臭,而且可能蕴藏毒物,让羽虹难以追击下去,但羽霓却在此时于天空赶到,居高临下的一击,正好逮着一个敌人,只是出手太重,力道没控制好,一爪硬生生摧破了敌人的脑门,没能够留下活口。
“哎呀,别浪费,我们有专职的处理人员,喂,专业的,你上。”
就算人死了,我们也有专业人才可以处理,被我当成验尸官在用的娜西莎丝,似乎有点生气,不过她也想知道这批人的身分,所以没有拒绝,走向前头。
羽虹反应极快,先发现不对,伸手拦阻娜西莎丝,而那具尸体则是冒出一阵青烟,刹那间骨肉蚀化,连点细渣都没剩下,这或许就是他们身上魔法道具的用途了。
我皱起眉头,开始感到棘手。敌人有多少实力,那是另一回事,但是这种销毁尸体的手段与决心,如果不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就是怀有极大的悲愤而来,若是后者,这种敌人我一向能避就避,不要命的敌人总是很棘手。
这个担忧不幸言中,因为后几波的攻击,发现实力与我们有一段距离的敌人,开始采用近乎是自毁式的攻击,每次作战都抱定必死决心,哪怕不是羽霓、羽虹的对手,他们仍无所畏惧,在落败同时自爆,拼着粉身碎骨,为同伴争取胜利的可能。
结果,就因为这种惨烈的战术,我们开始付出比预期中重得多的代价。
第八章 百兽联军 撼山动地
和不怕死的敌人作战,一向都很棘手。悍不畏死,再加上人数优势,这样的战斗连续几天后,当羽霓、羽虹、阿雪先后负伤,我们不得不承认先前估计错误,开始改采更灵活的游击战术,避免被敌人拖着打消耗战。
这天傍晚,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的我们,来到了一处小村庄,在这边借宿。一如往例,这里的村人并不欢迎追迹者,尽管阿雪、霓虹出色的外貌,在他们当中引起骚动,但村人们还是拒绝我们入村,让我们在村外的茅草房中暂栖一晚。
对于这些平静度日的村人来说,总是与各种危险相伴的追迹者,只会替他们带来灾厄,最好离他们越远越好。这种待遇是常事,我们也早就习惯了,众人一起挤入茅草房后,在门口生了堆火,一面取出干粮进食,一面商讨策略。
一直狙击我们的那群神秘敌人,组织中似乎没有什么真正的高手,尽管如此,他们的整体素质却相当优秀,派出来袭击我们的每个成员,都堪称江湖好手,实力不容忽视。
我们见过的大风大浪不少,连最强者级数的敌人都战过,这点状况当然不放眼里,但在战斗过程中,我却发现一件奇事,那就是敌方对于人力资源毫不吝惜,特别是到了后来,简直是频繁使用牺牲战术,一个个黑衣人或是自爆、或是服毒后将自身变成毒人,把濒死之际最后几击的杀伤力疯狂提升。
培养出一个第五级的好手,正常需要十年时间。尽管算不上高手,但第五级的人才已不算杂鱼,不是随便死可以随便递补的,敌方竟然如此狠辣地拿这些好手牺牲,不是背后有国家级的资源,就是与我们有深仇大恨,人人不惜性命。
“可能攻击我们的国家级势力,有伊斯塔和黑龙会,两者都有可能。”
在白天的战斗中负伤,羽虹坐在火堆前,解开上衣,半露着一双雪嫩白皙的美乳,一面裹伤,一面说出她的想法。
“至于第二种可能,与我们有深仇大恨的对象,这个”
唉,人在江湖真是一件悲惨的事,仇家多到数也数不清,名单一列就是一大张,如果把小队里每个成员的仇人都列出,名单恐怕要排到天边去。
我皱着眉头,恰好看见娜西莎丝朝这边看来,冷艳的容颜,绽放一丝揶揄笑意,望着频频看向羽虹胸口的我。
“连续多场战斗,敌人都没有使用魔法,提督你认为这代表什么呢?”
“代表敌人可能故布疑阵,让我们相信他们没有魔法师,这样即使你被干掉,他们也可以撇清与伊斯塔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回答,只是单纯斗嘴而已,其实连我都没有把握,敌人究竟与伊斯塔有没有关系。从风格来看,应该不是伊斯塔的刺客,但是以伊斯塔的情报能力,没理由到现在还不派刺客过来,到底答案是什么,很让人困惑。
不晓得敌人来历,在应付上就吃点小亏,好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之辈,还是根据经验,提出了各种策略,其中娜西莎丝也有所提案。
“提督你为何不取道阿里布达?途中会经过令尊的”
“这件事多提一句,我们的合约立刻终止。”
斩钉截铁,我没有让娜西莎丝再把话说下去,从实际层面上看,娜西莎丝的提案百分百正确,但唯有这件事,我让情感牵着理智走。
从金雀花联邦前往伊斯塔的路上,如果取道阿里布达,途中会经过第三新东京都市,我那变态老爸的地盘。只要从那边走,就能得到变态老爸的庇护,利用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力量来扫荡敌人,不过,我一点都不想借助他的力量。
这次慈航静殿所发生的惊天变局,变态老爸虽然没有现身幕前,却透过月樱、白起,影响着整个局面。心灯的阴谋功败垂成,净念禅会垮得那么快,里头也有他的一份力,毕竟昔日巴萨拉乐团的三个天体情若兄弟,他应该也不愿意看到心禅大师含冤而死,殉道殉得不明不白吧。算了,这根本是自欺欺人的假话,变态老爸有那么讲道义,他也就不是变态了。源堂法雷尔的个性,就像是捉摸不定的风,某些时候他会很热衷于一项事物,哪怕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也甘之如饴,可是当他不再关心,将这些东西抛诸脑后,哪怕是他的亲生老子,他恐怕都会忘记名字。
以这种情形来说,要指望变态老爸犹念旧日情谊,仗义出手,这种想法未免太过不切实际,他之所以来到金雀花联邦的理由,白起已经说得明白,就是为了设计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说是设计,应该没有错,但最近只要空闲下来,我眼前就会浮现一幕画面。
那是大赛车的尾声,我被困在燃烧崩毁中的阿斯拉里头,即将被沸水煮熟,当时霓虹、阿雪、月樱都在,每个人都急着想救我出来,但却没有一个人使得上力,最后,一直在赛车场上戴红鼻子扮小丑的某人挺身而出,瞬间穿过十尺能源风暴,救我脱难。
凭着五大最强者的能耐,要闯能源风暴救人,只是件易如反掌的小事,不能代表什么,但真正令我难以忘怀的理由,却是他赤手握上那截早被烧红的安全闸,任手掌因高温灼伤而发出焦臭,浑若不觉地转动安全闸,开门救人。
变态老爸虽然情感上少根筋,但却还是有痛觉的血肉之躯,这点我敢保证。
手掌被那种高温灼伤一定很痛,连我这个只是在旁闻焦臭的人都有感觉,当事人的痛楚可想而知,即使我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过是变态老爸在作戏,就像心剑神尼爱扮尼姑一样的变态游戏,可是在开门瞬间,我所接触到的那双眼神,里头所蕴含的关切与焦急,让我无法否认脑中的那个结论。源堂法雷尔,确实是很在意他的独子,对这唯一的儿子有着父爱。
一个人的理智不该被情感所左右,而我的理智导出了这个结论,如果我要否认它,说服自己变态老爸对儿子毫无感觉,只是想利用儿子,那就像是要说服自己变态老爸大仁大义一样荒唐。
然而,这种事叫我怎么承认得下去?况且这些事根本不合理,一点起码的道理也没有,如果他真的关心自己儿子,有着起码的人性,那我从小到大,成长过程中所遭遇的一切,这些要怎么解释?在我最需要他伸手扶助,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时候,他残忍地把儿子拒绝、洗脑,这些又要怎么解释?
很难想象我会有这样的一天。处理别人情感问题,素来冷静犀利的我,居然也会有这么进退维谷的时候,虽然说,这些问题只要我亲闯第三新东京都市,向变态老爸当面质问,多半就能获得解答,但事到临头,我竟然胆怯起来,怎也做不出这个理所当然的决定。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发现变态老爸其实很在意我,那又如何?难道要我从此以后和他父慈子孝吗?这么变态的事我可无法想象,横竖之前不慈不孝的日子我也都走过来了,现在也没有必要改变,过去如何,往后就如何吧。
三更半夜,众人都已陷入熟睡,除了在外担任守夜工作的紫罗兰,所有人横七竖八地睡倒,用睡眠来松懈白天紧绷的神经。
夜阑人静,淡淡的月光从窗口透射下来,将阿雪的肌肤照得像白玉一样,特别是一双粉腿,白色狐毛外的水嫩肌肤,耀眼得令人炫目;沿双腿而上,被子只是随便搭在她的小腹上,上身的丝衣经过大半夜辗转,已往上褪,露出一截超细的纤腰;胸口的扣子迸脱开来,当真是一副性感诱人的海棠春睡图。
娇艳的美好景致,如果没有惜花人来偷香窃玉,那就未免浪费了,所以,在美丽小狐女的身前,正有一双男性的眼睛,来回审视着小狐女的丰满胴体。
没有别人阻止他的行为,因为除了他之外,房里所有人都处于深度睡眠中。
素来好睡的阿雪姑且不论,巡捕出身的霓虹一向警戒意识极高,很难得会睡得这么不醒人事,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是因为她们全都吸入了迷香。
放迷香让女性失去意识,然后施以淫辱,这是我早年的嗜好之一,近年来早已不干,改为明刀明枪硬上,享受女性婉转哀嚎之乐,虽然说偶尔重温旧梦也算乐事一件,不过今晚非常可惜,施放迷香的人并不是我。
整个团队里,除了我就应该没有第二个男人,可是,却还有一个小男生,而他白净秀气的外表,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出身一名黑龙忍军的下忍。
关于这一点,大家实在是该更小心一些的,这样至少在他咬破自己手腕,让鲜血滴落地面时,阿雪和霓虹就会有所发现,察觉到血液与尘土接触后,起了诡异的反应,化作无色迷香散布开来,把所有人都放倒。
男孩挣脱了绳索,默默站立,望着木板床上酣睡中的美丽狐女,好像打算做些什么,不过,最后他选择什么也不做,转头出门。
重获自由想必是很棒的滋味,男孩一离开茅屋,立刻发足急奔,速度奇快。
黑龙忍军的轻身法确实有独到之处,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他肯定会像一道轻烟似的,瞬息间融入黑夜中,消失不见。
不过,仅仅跑出屋外十尺,少年的脚步就停顿下来,讶异地看着数尺外的拦路者。
“忍术集水系魔法之大成,果然诡奇难防,普通的迷药应该放不倒那两姊妹,现在却连她们都倒下,你用的术很有一套啊。滴血成药,你平常到底吃些什么东西?把菜单默写出来,说不定今晚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啊。”
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上,我居高临下,望向那男孩,心里想着几日以来的辛苦终于有了收获。
黑龙忍军的诡变手段防不胜防,我打从一开始就不认为阿雪、霓虹能长时间看守住他,所以从数日之前便作出预备,等着此刻的到来,说实话,连续熬夜的感觉很糟糕,如果这小子再不中计,我就快要撑不住了。
男孩看了看我,又回头看了看茅屋的方向,眼神中在愤恨之余,更有一丝困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被羽霓、羽虹抱在中间的那个,是我从海外重金采购回来的替身木偶,启动后,无论大小、外型、色泽,都与本人无异,变身时间长达两个时辰,价值五百金币。”
想到买这木偶时大把金币付出的肉痛,我原本得意的笑容变成狞笑,“至于我搞双飞以后,会睡得特别熟的这点,那是我在最近五百次性交里特别加的假动作,专门用来噱你这只小狐狸。”
男孩退了两步,秀气俊美的脸上,浮现某种决心,我把这表情看在眼里,冷笑道:“我让你逃跑,却在门外堵你,你猜这是为什么?嘿,猜对了,就是为了作掉你啊,你这小白脸又小又白,再让你待下去,我的存在就危险了。”
没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