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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羽族女战士,被这股奇特气氛所感染,一下子整个安静下来,屏息注视,注视着我的动作。
异样的静默,让陷入痛楚哭叫中的羽虹察觉有异,微微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中的并不是我,而是周围以奇异目光注视过来的族人。在族人围绕之下,自己裸着屁股接受姊姊的责打,这种事情对羽虹绝不是没有影响,除了心理上的忏侮与羞耻,肉体上则是产生了相反的反应,尤其下半身敏感的花谷,已不由自主产生强烈地变态般的快感。
这一点,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来到羽虹身后的我,却是看得再清楚也不过,在连续的鞭苔之下,美丽的雪臀固然红肿,但在两腿夹紧的花谷中,早就已经湿透滑泞,散发着少女的芬芳。
“你这个无耻的变态狂!”我一掌打在羽虹的屁股上,碰到了臀上的伤处,羽虹立刻痛叫出声,但因为这一掌的力道与角度巧妙,痛叫声中竟隐约带着一丝娇媚。
对比于竹鞭,手掌带来的疼痛无疑是减轻不少,可是猥亵的耻辱感却是大大提升了,男性的体温比起竹枝,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更加让羽虹感到羞耻,尤其是这一掌不只是拍打,邪恶手指还顺势滑过女体神秘娇嫩的部位。
无视于主人的哀羞,身体诚实地分泌着,我的指尖闪烁着淫邪光泽,浓郁的淫香飘荡在空气中,只要还有起码的嗅觉,就可以闻到。
在羽族,清纯少女根本是稀有动物,所有在场的羽族女战士都闻到这股气味,但却没有人质问这是什么味道,每个人都是用一种了然的眼神,有点愕然、有点讶异,又有点鄙夷地望向羽虹。
“玩什么拷问游戏?拷问到下边都湿透了,你玩得很爽嘛!”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混和着捏、陷等动作的拍击连续不断,我甚至粗鲁地揪起羽虹金黄柔亮的秀发,将她整个身体拉得弯了起来,雪臀份外突出,蜜浆沿着两腿而滑下,让羽族女战士又掀起一阵低低的惊呼声。
“告诉你,这种打屁股的花样,我最在行!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妈妈的屁股,我都照样打过了!”打白牡丹的屁股,那半是意外,也没想到有一天来打她女儿的屁股。和母亲肥厚多肉的雪臀相比,羽虹的屁股青涩得多,却也更为结实弹翘,拍打起来有不同的享受,就可惜没有机会再并排着比较了。
在羽族女战士的低呼声中,我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控。其实我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样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看着这样的羽虹,我确实有一股越来越强的怒气,连自己也克制不住。
遇到这么多的打击,羽虹受的伤害很深,别说精神崩溃,光是没有立刻自杀,就已经算她够坚强了,换句话说,她的确是有资格用这些疯狂行为来发泄。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这次为了想要维护她,我付出了很多,搞得身心俱疲,甚至与李华梅就此反目。
发生了那么多事,我真的已经好累好累,只觉得自己越做越错,所做的一切都变成徒劳,再看到羽虹仍是这么一副模样,我一方面知道不应该怪她,一方面却又克制不住,胸口的怒意犹如岩浆沸腾,化作掌底重击,一下接着一下打去。
“啊~啊~啊~啊!”在生理痛苦与心理屈辱之下,羽虹美丽的身躯剧烈地痉挛,充满耻辱的刑责中,少女几乎攀上了高潮,两腿不住摆动,花谷深处溢出一股又一股的香津,宛如女子潮吹,全部从股缝满溢至两腿,刹时间,室内尽是浓郁的异香。
“操你妈的,被打屁股也可以骚成这样,是不是真有那么爽啊?这和正义有没有关系?一点都没有!你发什么鬼正义春!”连打带骂,羽虹被我玩弄得娇喘吁吁,被皮革所包裹的少女侗体香汗淋漓,滑不溜手,疲倦地趴靠在床铺上,似是无力站起,但侧身回睁之际,眼中所绽放的一抹艳媚挑逗,却把人心头一股邪火直挑起来。
“贱货!我让你爽!”我没什么搞当众性交的兴趣,现在周围几十双眼睛盯着,感觉也是怪怪,但此刻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索性彻底无视周围众人,先把羽虹趴放在床铺上,屁股高高翘起,而我把腰带一松,简单调一下位置,就从后头大剌剌地直接进入。
“啊~~”小腹直接压住羽虹的后臀,撞击碰到伤处,绝对是很痛的,但羽虹的这一下叫声里,舒爽的感觉却大过痛苦,连屁股都主动往后挺顶,追求着慰藉,不但让我吃了一惊,就连周遭观众都惊奇不已。
羽虹的一双鸽乳,虽然不大,但与同族相比已算圆润可爱,跟着我的挺进而前后摇摆,金黄秀发全被汗水浸得湿亮亮的,散披在肩上。
“嗯啊呀唉呦好深!慢点!”羽虹无力地发着艺语,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让我可以顺利插入她的体内。
我整个人趴在羽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香肩、修长的颈子,双手则是扯开皮革马甲,抓着她圆润的小鸽乳揉捏,肉茎大力抽送。
雪白粉嫩的小奶,跟随着我的突刺而晃荡,虽然没法形成乳波,但上面的粉红蓓蕾却晃得极是诱人:少女清纯的脸蛋上,尽是欢愉的满足,迷人的小嘴不断开阖,像是在哭叫,却又彷佛甜美得哭出声来。
在我这样的抽送之下,不仅羽虹的情欲被完全点燃,就连周围的羽族女战士都受影响。这些鸟女人本就放荡成性,近距离观赏我和羽虹这样一番激烈性交,满腔欲火被引发,哪里还忍得住,只是身处特殊环境,不便冲出去抓男人,唯有强自忍耐,和站在旁边的姊妹摸臀、抓奶,聊以慰藉。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起,这间房里的呻吟声从一个变成了一群,几十名羽族女战士,这时眼中早已没有了英武之气,满溢着饥渴春情,不是把手伸到绢衣底下,抓着对方的乳房,就是把修长玉腿伸到对方胯间,彼此夹紧摩擦,在短暂的销魂中,稍稍泄除亢奋的欲望。
造成她们这么兴奋的源头是我,但看她们摆出这些冶艳的姿态,却又反过来对我造成刺激,让我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般,发狂蹂躏着身下这具少女裸躯。
忽然,我背后一热,一具火热的女体贴靠上来,双手楼住我的腰,紧紧贴在我的背后。
感觉得很清楚,这具女体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娇嫩的肌肤、小巧的雪乳,奉献似的贴上来,比最好的锦缎更能令我温暖。半回过头一看,所见到的面孔,与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羽虹一模一样,都是那么春情荡漾,甜美舒爽,恍忽中,我险些以为自己看到了某种瑰丽的幻觉。
(对了,是羽冕,她们两个是双胞胎,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一个人的感觉另一个绝对感觉得到。)想到这一点,我故意用大力狠狠搞了羽虹几下。果然,在妹妹狂呼大叫,像是要飞上天去的同时,姊姊也倒抽一口凉气,死命紧抱住我,一双眼几乎要翻白过去。
猜测得到印证,我很有一种满足的成就感,正想要接着再做点什么,这对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姊妹已经发动反攻,双手被绑住的羽虹尽管不能动弹,却扭动着她的小屁股,而羽霓的动作更是辛辣大胆,一手抚向我前胸,在胸口轻轻绕划,一手则是直接摸到胯下,抓向我的肉囊,催促着我出力前挺。
普通的3P交媾,当男性与其中一女合欢时,剩下的另一名女性必定空虚难耐,但霓虹却是一个例外。这么接近的距离,姊妹两个的心电感应可以感知到对方一切,所以羽霓催促着我去搞羽虹,在羽虹得到满足的同时,羽霓也可以感同身受,甚至还有可能是加倍的快感,这确实是很合算的买卖。
在羽霓的协助之下,我开始加快速度,用着自己所知道的各种调情手法,把羽虹加快送上高潮。
我的肉茎在少女的花谷内,被腔肉按摩了一阵子之后,坚挺程度比一开始更甚,随着动作的加快,羽虹再次呻吟喘息。
羽霓的双手一上一下地给我刺激,这战术实在是很厉害,过不了多久,我在羽虹的一声长长哭喘中射了,滚烫的精液通过肉茎,直指羽虹的子宫。
“好热!被灌满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声嘶力竭的叫喊,羽虹也被送上了高潮,几乎是泪流满面,翻着白眼地晕死在床铺上。
射出一次,我只觉得精疲力尽,全身无力地趴在羽虹的身上,右手用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羽霓的双乳。
双胞胎之间的感应,羽虹有了高潮,羽霓也是舒爽得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娇喘,只不过,未曾真个交合,她仍保有充沛的体力,当妹妹失去意识,她就主动抓住我把玩鸽乳的手,缓缓越过小腹,来到她的胯间。
“真是的,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才刚搞完你妹妹,我哪有办法这么快就搞你?放淫欲结界很伤身体的。”
羽霓没有答话,只是一个劲地抓着我的手,往她胯间摩擦。我知道对一个没有意识的肉娃娃说这些,没有多大意义,在本能之前,她根本不可能听得进或是听懂我的话。
“真受不了你,好好好,现在来干你。”
羽霓上身的皮革早已被解开,小巧的鸽乳亭亭玉立,粉红色的蓓蕾迎风摇晃,像是在对我发出邀请,看了确实令人暗吞一口唾沫。
被皮革长靴所包裹着的美腿一只伸直,一只屈起,我顺着那半弯的腿部曲线看了过去,心里浮现的书面,却是羽虹体内正在流着我的精液,不晓得在这方面,双胞胎的心电感应是否会有什么特殊感应。
我怀着兴奋紧张的心情,掀开了羽霓的皮革短裙。里头果然没有内裤,很清楚地可以看见,黏稠的蜜浆正从羽霓大腿根部流出。
在我还没欣赏多久,羽霓主动掀起裙子,将两腿展开;她那粉红的花谷虽然还没有被我闯入,却已通红肿胀,还散发着一股热气,半透明液体正从一张一合的小缝中溢出,缓慢流往皮革短裙。
“还不上吗?”羽霓双手后撑,仰起颈子,将美丽的身体曲线展露在我眼前,从长靴中脱出的修长美腿,伸向我胯间,搔弄着我半硬的肉茎。
看着眼前的美景,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正要扑上去享受,忽然后头传来一下轻咳声。咳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个男人在咳嗽,那就不太对劲,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男人,会莫名其妙冒出男人的咳嗽声,要是我不稍微留意一下,等一下死得不明不白,就很冤枉了。
回转过头,不良中年一派悠然地站在门口,对满室春色视若无睹,看起来真是英雄气概,不动如山。
光是看到这样的茅延安,我就晓得今天没有得搞了。如果茅延安有意下场来淫乱,大搞一场,他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而是会变成一个搓着手、对女人屁股流口水的老淫虫,现在这种眼神明显就是有正事要说。
十分扫兴,我连忙把衣服穿好,来到茅延安的面前,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要来吵我。
“别着急,贤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哦?你也别光是说我,你自己站在这里扮清高,有没有注意到底下拉链没拉好,有什么丑陋的东西露出来了?”“什么?哎呀,不好意思,一定是刚刚卡翠娜帮我呢,我这条裤子没有拉链啊你小子不地道,这样子坑我。”
“嘿,我只是挖个坑,没有要你往下跳,你自己见坑就跳,我哪有什么办法?”我往茅延安肩上一拍,道:“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你这个表情肯定是有事的。”
“说得没错,是有事,海商王要见你。”
“呃海商王来了?他什么时候到的?”“到什么到,人家根本一开始就在船上。海商王逍遥海上,这艘五色帆船就是他的旗舰,东海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刚刚他派人来指名说要见你,你该不会说不见吧?”茅延安笑得很神秘,甚至说得上是奸巧,而他带来的这个消息,确实令我讶异。海商王要见我。这句话代表的意义,应该不是某个大人物要见见我、握握手那么简单,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做。
海商王手上的实力之强,今天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像这么了得的一个强人,如果说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必须要找外人帮忙,我想那绝不会是什么易办之事,一搞不好,可能又要赌上性命了。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逃掉,但现在已经上了贼船,就算我想跳海逃跑,恐怕也会被人家给抓回来。既然横竖是跑不掉,索性勇敢面对,说不定还可以讲讲价,不至于一面倒。
打定主意,我也没有另外梳洗整理,就这么和茅延安一起离开,去面见那位神秘低调的走私头子。
海商王选择会面的地点,是在这艘巨舰最顶端的厢房。巨舰高达七层,海商王的厢房在最顶端,乍听起来是充满气势,由最高处俯视众生,霸气十足,不过江湖上另外也有个不成文的共识:白痴与暴发户都喜欢住高的地方,我不认为海商王是个白痴,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