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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得,在黑龙会,有时候也会给男人坐,一样能够派上用场的。”
一个相貌纯洁天真的少女,用那么自然的声音说这种话,听了还真是让人感到刺激,连我都不禁连连摸着下巴,想要坐坐那张淫具椅,试试看滋味如何。
“唔,你说得倒是不错,我等等!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个?我又不是心剑神尼那样的变态,我只要女人对我挺屁股,自己不会对女人挺屁股要求插的,你当我是金雀花联邦那一挂的吗?真是岂有此理!差点就被你拉到另外那个世界去了。”
我连声抱怨,鬼魅夕似懂非懂,侧过头看了我几眼,转身想要离开,我想想觉(得古怪,加问了一句,“等一下,有件事我想不通,黑龙会设计那种椅子给男人坐,论这又是为了什么?总不会你们里头也有很多双性恋,弄这种东西方便大家一起爽吧?”
原本以为,这些话已经问得够露骨、这些念头已经想得够邪恶了,没想到,鬼魅夕耸耸肩,说第八代开始的新型号是男女通用,具体用法是让人坐上椅子后,四肢被锁,下体高抬,施刑人员会将特殊药水自下身灌入,片刻之后,全身的骨、肉、血就会完全溶解,化作黏液排出,只剩下一张全无伤痕的人皮。
“这技术在逼供上有非常好的效果,虽然当事人无法开口了,不过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的人,招供机会有九成三,所以有段时间这种技术被广泛使用。”
“你你们你们黑龙会里是只有变态喔?虽然你们里头都是一堆妖魔鬼怪,我也晓得,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整天不是抽筋就是剥皮,过这种生活都不累的吗?”
“当这些都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你就没什么感觉了,嗯心、反胃、激动这些都只是工作情绪中的一部分,久了就没感觉。也不是麻木,就只是习惯了。”
鬼魅夕说完,摇了摇头,也没做什么动作,就像隐身一样,忽然从我眼前消失。我不觉得奇怪,因为之前就已经商量过,由她发挥专业技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探查一下长脚小丑号的内部,顺便听听车上的人都在说些什么,省得莫名其妙被人干掉还在傻笑。
(说消失就消失,有这种同伴还真是方便,如果能搞个这种贴身护卫就好了,不管走到哪里,想叫人的时候就吩咐一声,连摇铃都不用;想干的时候直接就叫出来干,干完了就让她自动消失走人,还不用递卫生纸给她,超方便的
越想越过瘾,可惜有这种想法与需要的,世上大概只有我一个,因为有能力使唤鬼魅夕这种级数的高手,都是变态老爸、黑龙王这样的领导人,本身实力强绝,根本不需要任何护卫,至于对女色的需求我想他们也是用不着的,虽不敢说他们已戒绝女色,可是根据我的了解,与美女交媾只是他们的一种调剂,有与没有都没差,他们并不像我这样,把征服美女看成人生目的,甚至也无须借着征服女人来得到满足感。
(啧,我可能真的要检讨一下,如果绝世高手都是那个样子,我现在这样是不是一生也无望变成高手啊?
躺在卧铺上,我思索着很多问题,最近这段时间几乎都在逃亡跑路,没什么静下来思考的余裕,该是好好静下来,想想未来该怎么办了。
把黑会的兵引往第三新东京都市,制造冲突的这个计划,看起来好像是失败了,但其实是不一定,反正现在我已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要搞破坏的机会,路上随时都有,倒也不急于一时。
和变态老爸见一面,这也是绝对有必要的,以现在天下局势之乱,我不信他真的就只是躲在要塞里头发呆,要是他真的那么单纯,也就不会派人到这里来接我了,况且,当黑龙会都快杀到门口,就算他能继续发呆,他的手下也会做反应,总不成眼睁睁看着敌人把要塞给挑了。
(对喔,鬼魅夕说过,追兵可能是李华梅本人,要是把她给引到第三新东京都市,说不定就能借着变态老爸的力量,将她制服,那里也有足够的技术力量,若说有什么人可以破除鬼婆的洗脑技术,肯定就是那里了!
这个战术构想让我着实兴奋,几乎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实务层面的困难,马上让我意识到这个战术难以实施,主要的关键就在于变态老爸的态度。
若是外公万兽尊者还在,我请他出手,他必会相助,但我与变态老爸之间,从来就不是那种父慈子孝的亲密关系,光是想到当年为了月樱的事,我向他苦求,他却如何对我,我就不会蠢到相信能轻易请他出手制服李华梅。求恳无用,谈交易更是与虎谋皮,更有甚者,我甚至无法确保李华梅的安全,谁也说不准变态老爸会否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就把李华梅斩杀,消除敌人的一大战力,倘使这种情形真的出现,我后悔就来不及了。
“诱惑巨大,风险同样也巨大嗯,有没有办法在不借助变态老爸力量的前提下,设局制服李华梅呢?”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李华梅虽然受人操控,却不是失智的白痴,她能思考、能筹谋定计,绝不是那种只会向前呆呆冲的傻瓜,要搞定她必须要长时间的准备、布局,慢慢诱她掉入陷阱,不是仓促间设个埋伏,就能把她搞定的。我没有把握与李华梅斗智,至于斗力那更是连想都不要想。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当事情似乎全无对策可解决,我就开始感叹自己身边的个可用资源实在太少。过去我武功极差,可是身旁的同伴有勇有智,能够斗智谋,也有人负责硬拼,碰到什么险难都可以尝试解决,如今我武功虽然提升,身边却没什么人了,实在扼腕。
茅延安、阿雪、羽虹,都已经站在我的对立面,曾一起面对无数困难的小队,现在已是分崩离析,如果他们都还在
“呃,对了,还有一个家伙,我怎么把它给忘记了”
我们小队的最后一个人正确来说,不是人,是最后一个成员,碧玉龙豹“紫罗兰”当初在索蓝西亚,羽霓追踪敌人而去,紫罗兰也是跟随同去,后来羽霓被敌人所擒,紫罗兰亦不知所踪。末日战龙一事结束后,我有委托伦斐尔进行调查,但当时马德列的手下,不是在混乱中死得精光,就是处于失智状态,想要知道那时擒下羽霓的详情根本就不可能。
霓虹姐妹之中,妹妹羽虹在我心中的分量,姊姊羽霓是没法比的,但和羽霓比起来,紫罗兰的重要性就实在算不上一回事,反正现在连阿雪都不阿雪了,我要那头豹子也没多大用处,既对付不了现在的敌人,难道宰了拿来烧烤吗?
可是当身边什么同伴也没有,觉得寂寞的时候,还真是突然很想念这头豹子,如果它此时还在,我的感受应该会好不少吧。
“真是荒唐,我想那头豹子干什么?那家伙这么讨人厌,一定早就被宰了作火锅,我想一团火锅料有何意义?还是想点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吧。”
与其把精神放在回忆紫罗兰上,还不如想想该怎么把鬼魅夕给干了。于情于理,我也该把她给干了,姑且不论我们之间的仇怨清算,光是她那动人的姿容,就让我非把她弄上床不可,反正她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能我叫她上床,她就直接躺上去分开双腿,没有什么抵抗问题,连下药都可以省了。
照理说,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然而,越是这样,我自己反倒越觉得没法接受。
黄泉青菊的美丽,足以比拟四大天女,这绝顶难逢的童颜巨乳,更令我垂涎欲滴,更别说我这几天偷偷观察,鬼魅夕很有可能尚是处女之身,能够替黑龙忍军的头头开处,这是何等荣耀?何等的诱惑?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可是,鬼魅夕的言语中一直流露着一个意味,就是—她希望借此来抵消我们之间的恩怨。鬼魅夕从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事实上,确实也很难说她真的做错了什么,她只是觉得欠了我点东西,而若不把这些债早点打消,有碍于彼此间的合作,所以,如果我在这时候把她做了,就相当于做出“恩怨一笔勾销”的承诺,这如何可以?
人我是一定要干的,但旧帐可没那么容易就勾销,既然是为了报复,我自然要好好想个办法,让鬼魅夕痛苦万分,一辈子都会记得我给她的折磨,甚至被打击到遭受精神伤害,那我就会很痛快了。
可惜这些念头只能想想,暂时没有实现可能,因为目前我和鬼魅夕正联手抗敌,对她倚重甚深,如果我为了报复,找机会对她痛加折磨,肢体摧残成伤,那当我得意大笑时,黑龙会的攻击来到,把助手同志给操成废人的我,只能一个人来扛,届时就真的很好笑了。
就是因为有着这许多的顾忌、纠葛,一件早就该付诸实行的事,被我迟迟拖至今日,徒叹奈何。我不后悔,也不心急,但此事确实要想个方法解决,不能这么一天一天地拖延下去。
“唔,鬼魅夕她喂!卖力一点可以吗?”
我是很珍惜时间运用的人,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像现在这种兵凶战危,随时都有可能有人冲进来喊杀的节骨眼,就要把握时间做最重要的事。
早已卸除伪装的羽霓,此刻正趴在我胯间,卖力地吹吮着。她身上的服装相当简单,就是一件紧身的丝质衬衣与短裤,虽然手脚上有些烧伤与血污,不过都已经过医疗处理,上药包扎,没什么大碍,反倒是替这个战地美人增添了几分英武气息。
羽霓的吹吮技巧,几乎已经快变成我所知女性中的第一,最近除了口舌舔卷外,我又开始在其他方面对她进行训练。与鬼魅夕同行的时间,虽然我当着鬼魅夕的面,没什么需要忌讳,可是黑龙忍军在后头追着跑,整天喊打喊杀的,还到处下毒,要不是有鬼魅夕在,我们极可能在某次战斗后的用餐时间,不知不觉地中毒倒地,别说幸存至今了在这样的压力下,实在没什么偷空做爱的兴致,直到现在。
以当前的目标来说,我最想搞上手的对象当然是鬼魅夕,这个童颜清纯女,整天在我面前摇晃巨乳,那种剧烈反差所形成的诱惑,让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就要忍不住了,不过,还不是时候,目前只能先拿羽霓来当对象。
搞着一个女人,脑里幻想着另一个女人,这是相当失礼的行为,我从来都不这么干,羽霓为我作口舌侍奉,我就专心享受,看着她认真地把肉茎含在嘴里,仿若吹口琴一样,来回吹吮,不时更伸出小香舌,绕着肉茎打转,舔到顶端的肉姑时姨更不忘用舌尖刺激马眼,灵巧刁钻的程度,让我一阵一阵地发麻。
“干得漂亮,你够卖力了,现在给你点奖赏吧。”
我一面说着,手腕穿进羽霓的短裤中,滑到小翘臀那,抓了抓,抓到了一滩黏液。
“湿成这个样子?真是棒,你这算是训练有素了。”
羽霓随着我的手掌翻动,指头顺着柔嫩的花瓣,直探入已湿润的花谷,发出一声声美妙的呻吟。
“那那那都是被你训练的噢,你快点,外头还有人的”
花谷被指头玩弄,本来趴在床沿为我吹吮的羽霓,此时娇喘吁吁,身若无骨,几乎站也站不稳,我稳坐床沿,将她反转过来,背对着我,这个角度直接面对房门,任谁进来我们都看得到,当然人家也都看得到我们,羽霓一惊,已被我趁势扯下她的短裤,露出了挺翘的美臀。
“你不应该穿裤子穿裙子就方便得多了”
我坐在羽霓的身后笑谁她,滚烫的肉茎已经沿着股沟滑行,黏滑的蜜液指引着我,到达一个紧窄的禁地,由于短裤没有完全脱掉,羽霓的双腿无法打开,肉茎几乎是在臀肉与双腿的三重包夹下挺进,异样的紧窄压力,在撑开花谷的瞬间,我差点缴械投降。
“噢是你说穿裙子不利战斗的”
“谁说你可以顶嘴的?穿裙子是不利战斗,但方便我们现在肉搏啊!”
我用力往前一顶,羽霓嘤咛一声,娇躯前倾,双手往前抓不住任何东西,只有按放在膝盖上,前倾的姿势、下沉的上肢,令挺翘的美臀又撅高了几分,我的肉茎得以一杆见底。
“喜欢吗?要不要快一点?”
我享受着被腔道肉壁吮吸的感觉,只有慢慢的抽插,这种感觉才真切,所以我抽拉得很慢,那些不断涌出的蜜液,滴到半脱的短裤上,羽霓当然不知丰沛的蜜汁浸湿了裤子,她一边耸动,一边慢条斯理地呻吟着。
“好快、快一点”
“说得好,就让你爽一下。”
我探握住两颗悬垂的美乳,几记重重的抽插后,才在羽霓耳边悄声道:“有没有办法把妹妹再叫出来,一起爽一爽?”
一询问之中,我没有忘记动作,肉茎密集抽插的程度很可怕,肉臀迎接的力度也很惊人,在这情欲的交响中,我听见羽霓的声音。
“啊啊妹妹她不愿意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