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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化妆师冲进来,不由分说,立刻开工,替昏迷的我化妆。普通的化妆,当然是清除血污,尽量把人弄得干净点、帅一点,但这些人所作的却完全不是那样,他们调好色彩,把我头破血流的伤势,化妆化得更重,连手腕、脚踝都没放过,弄出切断手脚筋的假象,就差没有真的弄个假道具来,弄出穿琵琶骨的假象了。
「这样子够了吗?侯爷好像还交代,要让他看起来像被打成白痴的样子?」
「白痴要怎么化妆?流口水?这个不太好处理,还是让他看起来像被挖了眼睛?这个容易一点。」
「挖眼睛的特效要怎么搞?真的挖出来还好搞,假装挖出来这个不知道怎么作,我们又不是专业的。」
「不会作就快闪,时间快到了,如果担误了侯爷拿地搞房产的大计,就轮到侯爷来挖我们的眼睛了。」
几个技术人员私语不绝,在慌忙落跑开溜之前,还撬开我的嘴巴,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来,效果不明,吃下去以后也没有什么反应,就是味道甜甜的很好吃,生津止渴,比普通的话梅、糖果都好。
我的神智一直昏昏沉沉,但在服下这颗药丸后,反倒是精神一振,在牢房里醒了过来,能够看见东西,只是对不准焦距;能够听见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手脚肢体全部都不听使唤,倒是触觉居然比平时还更灵敏几分,清楚感受到囚室中的温度、溼度,还有空气的流动。
视觉、听觉、嗅觉仅仅堪用,触觉特别灵敏,整个身体却又动弹不得,如果问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我会说我觉得自己真像是一具被扔墙角的橡胶娃娃。
白拉登他们这么煞费苦心地设计人,自然是有其目的,从眼前的各种条件来猜,我想多半是要拿我当饵,对付某个人,虽然我还猜不到那个目标人物是谁,但从化妆师急忙落跑的情况来看,这个目标人物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了。
(总不会是他吧?这种时代,故交翻脸是常有的事,更何况碰到白拉登这种神经病
想起巫添梁说过的话,我脑里浮现了一个可疑人选,但很快就把这选项强行排出脑外,拒绝去想这个可能,改想些别的事情。
(羽霓怎么会落到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琼和鬼妹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们不是被高手救走吗?为什么
之前乍见羽霓,没来得及深想,巫添梁曾对我说过,三女被一名使着佛门武学的壮汉救走,这壮汉武功极高,估计更拥有最强者级数的第八级修为。这样的人,大地上并不多见,巫添梁认为是慈航静殿暗伏的高手,我却另有想法,判断慈航静殿如今的人力捉襟见肘,几个平时暗藏的第七级高手派出来救援倒也罢了,哪可能派得出第八级的强人来?
最有可能的人选,就是与我分别许久的故交,大当家加藤鹰。这位老兄有勇有谋,武功卓绝,最擅长扮猪吃老虎,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虽然他修炼上天下地至尊功,又精于剑术,却没练过佛门武功,所以普通人不会往那边去想。
但谁说没练过佛门武功、没修过佛法,就不能使出佛门武学呢?
光之神宫的至善老贼秃,重伤濒死时,将一身功力尽数传给了加藤鹰,当时的他,在第七级境界中就已属高段,以他的资质,这些时间在海底修练,必然已将至善秃驴的内力消化完毕,功力大进,突破至第八级境界是应有进度,凭此修为来施展慈航静殿的佛门武学,两者同出一源,易如反掌。
几个条件加在一起,再没有比加藤鹰更合乎猜测的人选,但若真是大当家,以他的智略、武功,怎样都比三女强得多,断无理由轻易为人所趁,如今羽霓落在白拉登手里,听白拉登语气,天河雪琼、鬼魅夕也遭擒,大当家他该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我忽然发现一件奇事,照理说,像我这样听觉、视觉受制,大脑受到影响,整个思绪应该一片糊涂才对,怎么我还能思考?还能分析?
这实在很不合道理。
在我不断构思、盘算的时候,迟钝的听觉忽然听见脚步声,有什么人朝这边过来了,就算声音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可以判断出,来者的步履很沉重,绝非武道好手,应该也没多少武功修为,脚上搞不好还戴着镣铐什么的。
肢体不听使唤,我连抬头也不行,只能这么静静地聆听足音,蒐集讯息,凭此做出各种推测,蓦地,一股熟悉的浓郁芬芳,夹杂在牢房的潮湿气息中传了过来,是女子的天然体香,清新淡雅,却因为混合了淡淡奶味,成了一种动人的特殊香气,光一嗅到这气味,我就明白了。
来的是天河雪琼,羽霓既然落入白拉登的手里,和羽霓同路的她遭到同一命运,这也不是什么意外事,而从白拉登的种种诡异动作来看,白拉登本次要用我去钓的目标就是她。尽管我不明白那个恐怖分子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但意识到这一点,我整颗心不由自主地着急起来。
不过,非常遗憾,心里再怎么着急,身体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这么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发现脚步声不只一个,天河雪琼的身边另外还跟着人。
是什么人呢?
「妳说话可要算话!」
不开口还认不出来,一开口我马上就知道是谁。或许是因为群众演员的费用紧张,拍摄节省人力,所有人反覆上场,带领天河雪琼走进牢房的这几个狱卒,正是之前有份围殴我的几名律师喽啰妈的,我早就说过,那一行里头没有好人的。
「如妳所愿,到天亮之前,妳有一整晚的时间报仇雪恨。这男人对我们已经没利用价值了,就任由妳处置,随便妳要杀要剐,只要妳有那技术,把他活剥了都可以。」
「但千万别忘记,给妳的时间只到天亮,天一亮,妳就要实现承诺,乖乖跟我们走,别想再反抗了。」
「不错,侯爷已经把妳卖呃,是许配给了黑山老爷,天一亮,马上就要过门,大红嫁衣都替妳准备好了。妳还是处子之身,一定能卖嫁个好价钱,以后就每天晚上腿开开,等着爽歪歪吧,哇哈哈哈哈~~~」古怪的对白,听了都让人冒冷汗,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下喊嫁,一下又喊卖?
不过,一切也难说,毕竟这世上很多人喊嫁像喊价,嫁女儿与卖女儿根本没啥差别。
乍听起来,似乎是白拉登将天河雪琼卖给了什么人,考虑到白拉登本就兼作人口买卖,这也没什么不合理,就是对白别扭了些。至于那几位又扮狱卒,又扮法律人员的辛苦喽啰,我忽然怀疑,他们平常可能是很正派、很守礼重节的人,因为他们「哇哈哈哈」的狞笑,笑得好假,还暴露了内心的慌张,比他们老板白拉登的演技更烂。
我真怀疑,这么烂的一场戏,怎么可能有人会上当的?
「我答应你们。」
真糟糕,我忘了天河雪琼接触世务不多,虽然人挺聪明,但在这方面她是个白痴。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祝两位百年好呜!」
可能是心里太紧张的关系,有个蠢蛋把真实想法说漏了嘴,旁边的同伴马上阻止他,还扮大奸狗似的高声狞笑,「我警告妳,妳千万别想说杀了他再自杀,就能保住清白,我们集团作橡胶娃娃和尸妓的技术,都是超一流的,妳若自杀了,我们就把妳做成尸妓,剥光放在岸边,写上慈航静殿圣女的招牌,凡是持慈航静殿证件来嫖的顾客,头九十九人半价优惠!」
不得不承认,这一招有够毒辣,而且这位好心同志的嘴巴也有够贱,贱到让我差点想拜他为师,学习他威逼人的手段,然而,天河雪琼不知是心情过度紧张,还是大场面经历多了,学会了镇定,居然对这恐吓充耳不闻,不为所动,一声也不吭,至于她的呼吸本来就有够乱了,我也分辨不出,她有否为此心乱?
碍眼的喽啰群很快就离开,或许是因为对这威胁很有信心,他们打开牢门,放天河雪琼进来之后,居然连锁都不锁,就这么扬长而去,粗心或者该说嚣张的态度,让人咋舌。
闲杂人等尽去,我与天河雪琼共处一室,最初我还真是有些担心,以我们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情孽难明,她该不会呆呆站在我前头,思考上几个小时才有动作?或是呆呆站到天亮吧?当然,要真是那样,对我也没差别,反正我整个身体动也动不了一下呃!
大大超乎我意料的一点,就是天河雪琼的动作决绝,好像事先就已经想过了很多次,一进入牢房,马上采取行动,来到我的面前蹲下,作了几下深呼吸,似乎被我身上的严重伤势吓到,其实那都是假象,我本身除了被人打得像猪头,力量被封锁,其余的什么断手脚筋、烙印伤、贯体刀痕全是浮云,只是看起来逼真而已
我最初有些好奇,猜想天河雪琼看见我伤得这么重,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如果是学羽霓、羽虹那样出手补刀,我就衰爆;但若是能稍稍打动她,让她心生怜悯,甚至落下眼泪,我哪怕是立刻就死,也会觉得很安慰。
只是,天河雪琼的反应,却不在我预料之内,她深呼吸几口,稍稍平复紧张心情后,赫然伸出手,摸向我两腿之间,笨手笨脚地胡乱碰触,似乎想做些什么,却又紧张得不敢正眼看,这才让手乱摸乱碰。
这样的笨拙动作,让我吃惊极了,一般来说,女人伸手在我胯间摸来碰去,无非就两个目的,一个是想阉我,另一个则是
天河雪琼有足够报复我的理由,但她的动作中没有杀气,不像是要掏出肉茎,切割砍碎,第一个目的似乎算不上,那么
混乱的动作,最后还是找到正确方向,在天河雪琼猛地伸手,把我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往下脱拉至膝盖,下身整个暴露出来时,我的脑里一片空白,除了错愕,就是无数个「为什么」在脑海里盘旋飞绕,她有超过一千个理由把我乱剁了,却没什么理由在这里脱我的裤子,而且
天河雪琼不只是帮我脱裤,还伸手碰触软软垂下的肉茎,这边碰碰,那边捏捏。如果她像普通好奇的小女生,探索男性生理奥秘,那倒是没有什么,但她明显对自己现在的动作难以接受,手在那边碰,头却别过一边,仿佛手里捏着、碰着的,是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最后尽管伸手握住,却也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不敢施力,让人非常扫兴。
(奇怪,她这样是想干啥?想要替我弄硬吗?唉,手法如此笨拙,枉费了过去对妳的教导啊,就算是替母牛挤奶,也不是妳现在这样
阿雪追随我日久,接受我的特殊训练,如果她在这里,即使不用手、不动嘴,光用胸前巨乳的挤压、碰触,就能让我迅速硬挺,若是将肉茎包夹在两团雪乳当中推挤,配合小舌舔吮,甚至有希望在两分钟内让我喷发。很遗憾,这些都是阿雪的专有技术,天河雪琼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条件,却没有这种技术
即使技术不足,但在这近距离之下,只要能从天河雪琼的领口看进去,瞥看那两团美丽奶瓜的浑圆,也是重大刺激,足够让我有反应,无奈此刻视线模糊,看啥东西都看不清楚,光靠脑补想像,刺激不足,而且他们让我吃下的那颗古怪糖球多半有问题,小腹中似乎存在一股冰流,抑制住下体的反应,若非如此,以眼下触觉的异常敏感,天河雪琼那样碰触,别说硬挺了,可能会立刻喷出来,被她误以为是早泄。
(那颗药该不会是让人阳痿的药吧?阳痿与早泄,不管是哪个都很糟糕,如果会一起出现,那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白拉登这伙变态,设计天河雪琼进来,又设计我硬不起来,他到底想看什么?滑稽剧吗?
难堪的处境,固然让我头痛,但天河雪琼却听不见我的心声,在一番努力终告失败后,她不得不转回头来,尴尬地面对问题这个男人不举的问题。
尽管看不清楚表情,但从呼吸声中,我仍能清楚感觉到天河雪琼的诧异,更感觉到她正盯着我看,既看着我的脸,也看着我两腿之间,羞涩的目光越来越显得灼烫。
「怎怎么会为何」
别问,这个问题我不想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愿意回答。
「难道是我不够嗯」
绝对不是因为妳不够魅力,妳怎么说也是四大天女之一,目前还是奶最大的一个,是我无能,不是妳无魅力。
「我我该怎么」
好问题,妳终于问到点子上,但愿我能够答得出来
「是不是伤得太重了影响到那方面」
感谢老天,虽然妳的这个想法完全偏离事实,但我还是很感谢妳能够这样想,这想法确实让我好过不少。
只是,已经有决心的天河雪琼,并不只是这么想想就算了,她判断我因为伤重而影响状态后,就立刻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