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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青娥像往常一样,净手擦身,检查**,饱满圆润的**却始终不肯挤出一滴奶来。 她穿上衣服,来到外屋,不免有些伤神的叹了口气。
小丫环正拿着那万花筒看西洋美景,听见少奶奶出来,嘴里叹着气,便放下万花筒对青娥说,少奶奶,你也别太上火了,兴许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这几天你注意调理一下,说不定马上就有奶水了!
青娥有些失望的看了她一眼,嘴里说,没用的,过了这些天都不行,肯定还有别的问题。
小丫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少奶奶,我想起来了,镇上有一家医馆的大夫治妇科特别拿手,好像叫妙手回春医馆。我们今天不妨到那儿去看看?
青娥便问道,是吗?眼里不禁又出现希望来。
小丫环说,我原先做后园做事的时候,府上园丁的婆娘也有过没奶的时候,听园丁说,就是带她到那儿开了药方才好的。 只是。
青娥问道,只是什么?
小丫环道,只是那家医馆很小很寒酸,而且医馆大夫的人品似乎不太好,不太规距。 所以老爷曾经说过,无论什么时候,谁也不能去那家医馆看病。
青娥道,哦。 是这样,那算了吧!
停了一会儿,青娥又说,只要医术精,管不了这许多了!小丫头,你陪着我去,寸步不离。 那医者还能把我怎么样?走,今天去看看。 兴许找到好的方法也说不定。
小丫环说,那如果去地话,少奶奶,我们得秘密些,不能让外人知道。
青娥道,不妨我们就说去镇上买脂粉等物吧!
青娥回内屋简单梳洗一番,便与小丫头一起出了刘府。
午后的时候。 青娥与小丫头打外头回来。 路上,青娥的脸忽青忽白,嘴唇不住的哆嗦。 小丫头在一旁小声的说,少奶奶,你可千万要沉住气,别气坏了身子。
青娥咬着牙道,我能沉住气吗?这伙披着人皮的家伙,嘴上说的好好地。 让我相信她们,谁知她们竟会如此害我!
小丫头道,少奶奶,这个大夫的话,也未必准确呢!我们还是先回红楼,不声张。 等过些日子我再帮您打听好地大夫。
青娥冷笑道,不必了,像阻奶这种病,相信大夫不可能信口胡说的,再者说,他就算是胡说,也不可能说的这么准,连我喝的药的味道都说了出来!况且我这几日的感觉也不太对劲,我实在是太傻太傻,竟然会信这个贱女人的话!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来到刘府门前。 青娥方对小丫环说。 你先行回红楼,对谁也不要提外出这件事。 更莫要提随我一起去医馆之事,以免她们再来害你。 我这就去找老爷说道说道。
小丫环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见青娥已经转身冲刘富贵地苑子里走去,只好作罢 ,独自回了红楼。
刘富贵正坐在太师椅上喝下午菊花茶,这几日香菱对他服侍有佳,让他感到这个女人实在不可思议,在外像淑女,床上像ji女,简直就是一个绝代yin娃。 想到这些,不禁哼起了小曲。
青娥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人未进屋,声音便到了,老爷,这次你可要为奴家作主啊!
刘富贵的兴致被她这一声哭叫给打断了,心里有些不悦,听到她说到为奴家作主,便说,青娥,你怎么了?谁又得罪你了?你先别发火,坐下慢慢说。
青娥并未往椅子上坐,仍站在那里,嘴里道, 老爷,青娥服药已有数天,现在不仅奶水不下,而且还有萎缩之势,想必是这药产生的坏的作用。
刘富贵听了便道,青娥啊,怎么又怀疑起药来!这药上次不是查过了吗?而且我听香菱说,每次都是她亲手所煎,难道,香菱还想害你不成?
青娥说,那镇上的大夫却。 说到这里想起小丫头早上的话来,便停住了,不再说话。
刘富贵听了,哦了一声,问道,镇上的大夫?你去找大夫了?找地是哪一家大夫?
青娥道,我没找大夫,这事你不用管,反正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服用的药里面有毒,我要重新检查,要重新请大夫给我治病。
刘富贵叹了口气说道,青娥,重新治病可以,有病就得治,可是重新检查,你还想检查什么呢?你别闹了好不好?我够烦了!别人没你想的那么坏!
青娥怒道,我不管这些,我一定要找出害我的凶手!
刘富贵不高兴了,怎么,凶手还出来了?青娥,看来我真的应该请医生了,不过得先给你治治脑子,你整天无事,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青娥听此话,只觉得气血往上涌,头昏脑涨,竟差点晕倒在地。
她镇定了一下,慢慢地下蹲坐在地上。 看着刘富贵一副冷漠地嘴脸,不禁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越想越伤心,想起这一路走来,想起从生下来与父母在一起的欢乐,想起父母双亡时的情景,不禁失声痛哭,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到后来,整个园子都能听到这哭声。
刘富贵被她哭的头痛,站起来走到青娥身边,对她说,好吧,青娥,你别哭了,我帮你作主,再检查那药,找出凶手,好吗?
青娥止不住哭声。 含糊的应了一声。
刘富贵便下令所有相关人等来他地房间。
结果香菱娇杏丫环们到齐后,问题却出来了。 原来香菱每回煎完药都把药渣给倒了,现在少奶奶已经服完好几天了,这药渣早已不知去向。
香菱说完又委屈道,谁知道又要检查!这好人可真难当啊!
娇杏道,青娥妹妹,我想你的神志一定出了问题。 你这样天天想着有人害你,势必看每件事每个人都是在害你。 如此以来,你叫别人还能够怎么做,怎么服侍你?
青娥怒道,心里没鬼,怕什么!
娇杏叹了口气对刘富贵道,唉,完了。 没救了!然后又小声说,你看看你,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神经病,却当宝贝似的待着。 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青娥心里早就怀疑娇杏是一切事情地主谋,只是手上没有证据,现在见她离开,心下着急,忙伸手拉娇杏。 你且慢走,我还有话想问你!
娇杏看她用手扯着自己地衣角,怒道,你这个发神经的婆子!少在这扯我地衣裳!说完竟抬腿朝青娥一踢,踢中心窝。
青娥“啊!”地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丫环婆子忙上前想要扶起青娥。 娇杏喝道,哪个也不要扶她,看看把她惯成什么人了!这些日来,整个诺大的刘府,被这个疯婆子搞成什么样子了!
刘富贵看青娥昏倒,不由地惋惜道,唉,你这是何苦呢!又说娇杏,你也太冲动了,好好说话。 踢她干什么?
娇杏道。 有道是,不杀鸡猴不知道怕。 不给她点厉害尝尝。 还不知她要闹到何时!老爷,我可是为了我们刘府的千秋大业而想。
刘富贵说,好了,好了,我的心挺乱的,你们全都下了吧,来人,把少奶奶扶回红楼,找大夫前去治疗。
第二日,红楼的小丫环急匆匆的前来刘富贵房内汇报,说少奶奶今晨醒来,不吃不喝,脸也不洗,头也不梳,人似疯了一般。
刘富贵吃了一惊,昨天说她神经说她是疯婆子,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莫非她还真地疯了不成?
当下便急忙起身前去红楼。
红楼内,青娥披头散发,嘴唇苍白,面无血色,手里拿一个赶苍蝇的拂手挥来挥去,嘴里念念有词。
刘富贵上前一步,拉住青娥的手,喝问道,青娥,你这是干什么?有病治病,你这样闹是什么意思?
青娥很陌生的看着他,忽然嘻嘻一笑,你这个小胖子,嘻嘻,来,我给你看病。 然后又很小心的说,可不能乱吃药啊!
刘富贵无奈的叫道,青娥!
青娥忽然面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来,两只眼睛恐惧的四下张望,在房间里躲来躲去,嘴里叫道,不要啊,我不要,你们不要杀我!
刘富贵叹了口气,出了红楼,在门外对小丫环说,你先好生侍候着,别让少奶奶乱跑,大夫过一会儿就来。
说完又叫来一个下人,告诉内管家,红楼这再派几个人过来。
大夫诊断后离开红楼,到刘富贵房内禀报,说是少奶奶精神受到强烈剌激,大脑伤地极深,恐一时半会好不了!
刘富贵说,再无好的办法了吗?
大夫道,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让她乱跑,不要受到任何的剌激,潜心静养,或许会好的快点。
刘富贵道,既如此,就不留先生了,请先生去账房算账。
大夫告辞,刘富贵召来下人道,从今天起,红楼内要严加看管,无关人等不得入内!还有,把少奶奶固定在红楼,多派人手看护少奶奶。
下人听令下去了,这时娇杏带丫环们到来。
娇杏叹了口气说,老爷,我们府上出了这点事,这实在让人闹心,这要传出去,对我刘家将是多么的不好!
刘富贵叹了口气道,你别再说了,我心里烦着呢!这青娥口口声声说有人害她,难道还真有害她不成?
娇杏道,老爷。 你想一想,府上哪个人会害她?害她有什么好处?为财?为利?想必是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奶水又阻了,她将如何向老爷交代?便只好如此了。
刘富贵道,我实在想不到,我从京城把带她带至南关镇,竟使她落到如此下场!也许是我害了她!
娇杏道。 老爷对她关爱有佳,是这个女人自己不去珍惜。 还念念不记忆往日旧情,也就是老爷,心胸宽广,若是换了外人,不知她要死过多少回呢!
刘富贵道,你说地倒也是,我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带她一个来此,看她整日郁郁寡欢,所以,有什么事能让我便忍让了。 好了,你来这有什么事?
娇杏道,老爷想必不知,这个女人昨天去镇上那家妙手回春医馆了!
刘富贵怒道,我不是说过谁也不能去吗?那个大夫专爱占女人便宜!
娇杏道。 是红楼地小丫头带她去的,老爷,你认真想一想,这个女人兴许是天生风流,不然怎么专爱找这类人来往呢!想必她这阻奶之事定是自己设计的一招,无非是讨老爷个同情。 哪曾想偷鸡不成反蚀米!
刘富贵不由的低声叹了口气,唉,她现已如此,也不要治罪了,只是带她去的小丫环,决不轻饶!
娇杏又道,我听丫环说她疯了,作为刘府大房太太,我不能不前去一趟,以免让外人笑话。 说咱祸害良家女子不是?
刘富贵道。 还是你想的周到!
娇杏带着丫环们进了红楼的园子,见红楼门前站了三个下人。 不禁微微一笑,心里想到,小贱人!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发*,怎么勾引老爷,你既有胆来我府上,就该有胆接了本奶奶这几招!
来到门前,下人们笑道,回大*奶,方才少奶奶坐立不安,时狂时癫,现在正在房内睡觉呢?
娇杏道,哦,是睡着了吗?你们可给我看好了,若是出什么差子,拿你们是问!你把门打开,我到屋内看看。
下人们把房门打开,娇杏只带小丫环茜儿进去,下人们说大*奶你这样进去不安全,还是多放几个人进去。
娇杏道,不必了,就我俩就行了,少奶奶虽说人已经疯掉,毕竟我们是姐妹情深,她不会对我怎么样地!你们好生看好了门,别让外人进来!
娇杏进了内屋,看到青娥正躺在床上睡觉,几经折腾,她已身心疲惫,人也极显憔悴,此时脸上倒渐显平静,呼吸也很平稳。
娇杏心里说,我让你睡!说完顺手从床前小圆桌上拿起一壶隔夜凉茶,打开壶盖,扑的一声,泼了青娥一脸。
青娥正迷迷糊糊在梦中和亲娘诉苦,诉说这些天来地痛苦忧愁。 这一泼便一下子醒了,睁开眼一看,娇杏正面目狰狞地站在面前,不由的怒从心头起,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就要抓住娇杏撕打。
娇杏身子往后一退,青娥抓了个空。
青娥嘴里道,你这个蛇蝎毒妇!你为何要害我!
娇杏冷笑道,是你自己不小心,要怪哪个!说完抬手冲青娥就是一记耳光,你这个贱人!还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
青娥嘴角被打出血来,人便冲过来扑出娇杏。 娇杏身边的丫环茜儿见了,也上前帮她的主子打青娥,娇杏脱身出来冲门外喊道,来人!
房门大开,进来三个膀大腰圆的下人,娇杏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捆起来!反了她,仗着自己受宠,连我都打!
下人们并不敢下手,小声说,老爷说要好生侍候。
娇杏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