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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猫收拾好衣物。 旅馆老板已把马车雇好,山猫也不客气。 抱着青娥便上了马车,直奔那洋医院。
当青娥安安静静的躺在医院地病床时,山猫悄悄起身来到病房门口,叮嘱护士小姐要细心照料,又找到院长说,有什么好使的药尽管用,山猫有的是钱。 那院长说,我们不为钱,只为救人,请放心。 山猫谢了院长便又折身去了湖畔园去找何半仙。
山猫对何半仙道,你再认真想一下,到底那个人有可能是什么人?
何半仙沉思了一会儿,脸上似有窘迫道,实在想不起来了!
山猫道,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自幼在外漂荡,也曾学过一招半式。 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特点,就是喜欢惩恶扬善,打抱不平,如果你做了恶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捉来!你如今把小姐玉花偷偷抱出府来,我还没有给你算账,现在你却又把小姐给丢了,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何半仙脸上有些苍白,嘴里道,大爷,你可别这么说,小地我也是无奈啊!你想想,在南关镇,哪个敢违背刘府地意思啊!我虽说在南关镇摆摊算卦已有多年,但毕竟是一外乡人,我又能如何敢呢!
山猫道,这是你自己做下的孽,我管不了,我只想找回小姐玉花,其它地一概不管。
何半仙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乞求山猫放过他。
山猫冷笑道,我说过,我这个人善恶分明,惩恶扬善,你再好好想一想,只要能帮我找到小姐,我绝不会伤害你一根汗毛。
何半仙低着头,在一侧走来走去,苦思冥想。
山猫平静的看着他在那里走,也不说话,只把腰里的刀片掏出来玩耍。
忽然,何半仙说道,对了!他曾经提过几次刘府,有一次我们聊天他似乎是说露了嘴。
山猫听了一下子站了起来,问道,他说了什么话?
何半仙道,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哦,对了,那次他说原先刘府生活宽松,他经常跑到镇上耍钱,找女人。 镇上的镇外村子的,他说他有好几个相好。
山猫一听,哦了一声,如此说来,这个人以前曾是刘府的下人,听他说这话他在刘府待的时间应该很长。 这会是谁呢?
何半仙又乞求道,大爷,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您就饶了我吧!
山猫没理他,依旧在那里沉思,过了一会猛得转身说道,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这人是谁了!
最新章节 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山猫立时觉得眼前明朗,他想到了这偷玉花的人是谁,心里不由的兴奋起来。
何半仙小心的问道,是谁啊?
山猫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不用知道,等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唉,只是现在青娥在医院住着,我一时却不能离开,实在是棘手!
何半仙陪笑道,要不,我再去把容妈找来,让她去医院服侍少奶奶?
山猫叹了口气道,不必了,我想我还是留在这儿陪她吧,等她病好了再作打算。 你今天辛苦一下,到菜市场买一只老母鸡,再买几味补虚症的中药材,炖成汤送到医院去。
何半仙点头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我这就去办。
出了何半仙的相馆,山猫心里想,如果现在自己去南关镇,把青娥留在这里,并不为妥。 这人既然把小玉花偷回南关镇,肯定是想拿小玉花与刘府做个交易,如此的话,他也不会把小玉花的怎么样。 不如过几日等青娥稍清醒了,再告诉她此事,到时她听了一定会高兴,病自然就好了,那时再去便可。
青娥在医院养病,山猫并无大事,除了陪她之外无非是每日里想几味益气补血之食谱,让何半仙做好送到医院来,一段时间过去,青娥的病情大有好转,面色也日渐红润起来。
青娥在中州安心养病,一切平安。 而此时。 南关镇却如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重磅炸弹,直闹得满城惶惶。
就在山猫二人出南关镇去寻找何半仙地那天晚上,一匹快马打远处飞奔至南关镇,待来到刘记商行停下。 骑马的人叫开了商行的门,不容商行老板刘老财多说,便进了店门。
刘老财心里老大不悦的牵马去马棚拴上,然后也回到商行。 却见那人正和女儿香菱抱在一起,当下再也忍耐不住。 顺手捞起一根木棍来,冲那人照头便打,嘴里骂道,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你杀了我妹妹,还敢回来!
那人正在与香菱热乎,不想肩膀却被木棍重重的击了一下,当时便怒从心头起。 回转身来,一把抓住木棍,喝道,刘老财,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大伯,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刘义并非有意杀奶妈,我是失手,失手!你懂吗?
刘老财手里的木棍被他抓着。 动弹不得,一气之下便丢了木棍,弯腰抓起一把板凳冲刘义扔了过来。
刘义偏头躲过,板凳砸在房内一个小木桌上,香菱喊了一声,爹!然后冲过去抱住了刘老财。
刘老财气喘吁吁地还要打刘义。 刘义一步上前,伸手掐住刘老财的脖子,冷笑道,我待你如亲生父亲一般,你莫要以为我软弱,就欺人太甚!说完手一发力,刘老财便咳咳地喘不过气来。
刘义放下手,低声说道,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你若是再闹下去。 大家同归于尽!反正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闹大了大家都死了倒清静!
刘老财失妹之痛,一时还缓不过劲来。 只在那里瞪着眼不说话。
这时香菱道,爹,你听他说一下嘛!反正现在姑妈已经死了,我们的日子还要过不是?爹,你别瞪我,其实我心里也早就想把这狗日的没良心的给杀了,可是,你想想,杀他有什么用呢?刘义,你也别太逞能了,别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似地,还敢打俺爹,快,给爹赔个礼!
刘义趁着台阶下来,低头说,老爹,刚才多有冒犯,望老爹息怒。
刘老财把脸拧上一边。
这时刘义吩咐大家坐在一起,然后说,我这次有一个大买卖,做成之后,我们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老财问,什么买卖?
刘义道,呶,你看香菱床上是什么?
刘老财抬眼看了一下,却是一个大包袱,便问,是什么?
刘义奸笑了几声道,这是我们的财神,嘿嘿,这些日子我在外流浪,吃尽了苦头,如今老天爷开了眼,给我刘义指了一条发财之道,我要好好**一票!
刘老财越发的糊涂起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他一副陶醉的样子,便说道,他娘的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说完便走上前去香菱床前看那个包袱。
包袱很大,外面包的是一个床单,里面围的是一个小褥子,开口向里,刘老财不禁把身子往里探了探,这才看清,原来包袱里包地是一个小孩子!
香菱这时说道,刘义,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别在这里兜圈子了!
刘义激动的说,这事说来实在是巧,我那日出事后先是跑到乡下躲了几天,后来怕夜长梦多,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便向亲戚借了些小钱,一路流浪至中州城。
说到这里,刘义看了香菱一眼,怕她再问起自己原来钱多钱少的问题来,便又补了一句,唉,我那天早上走得急,钱都没来及拿,都放在房内的炕上了,不少的一笔钱呢,可惜了!
香菱倒没怎么在意他原来的钱放哪儿,只想知道今天地事,便问道,你快说到中州城后怎么了!
刘义接着说,唉,我在那城里,可真是吃尽了苦头,我自小便在刘府卖身为奴,也没学什么手艺,到了中州城里,哪里有吃闲饭的地方。 如今年纪这么大了,再卖身为奴也没人要了。 无奈,我便去扛苦力,有时抽空也做做经纪,买空卖空。 没办法啊,总要吃饭,总要活人哪!后来也巧,有一天我干活腻了。 外出溜达着来到了古城湖畔园那一块,你猜测我在那儿遇到谁了?何半仙!在府上我曾多次见过他,当时心里还想,这世上竟有长的如此像地人,一问才知原来真的是何半仙。 我怕他给刘府通风报信,便隐瞒了身份,与他聊了几次。 我本来的打算是想趁他哪天大意了。 从他那里弄些钱。 谁知这家伙眼紧的很,一直不能下手。 可巧那天他后背发痒。 让我帮他挠,我掀开他的衣服发现他背上纹着一个大大的龙头。 我忽然想起多年前我曾在镇外偷窥到大*奶娇杏与人野合的事来。 脑子便立马清醒了,原来此人便是娇杏地那个相好!怪不得每当刘老爷一外出走货,他便隔三差五地到府上来呢,我最初还以为是大*奶热衷于算命呢,原来热衷地是算命先生。 哈哈哈!
香菱拍了刘义一下,你别只顾着笑。 快说说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刘义接着说,我知道何半仙便是大*奶地相好之后,与他说话便多了心思,那天却赶上何半仙的一个奶妈子抱个小娃娃过来,我以为是何半仙与娇杏**生下来的野种,一想不对,娇杏并没有怀孕的迹像。
后来想也许是他何半仙与别人相好所生,便问何半仙这孩子的情况。 这何半仙吱吱唔唔说了半天也没说清这孩子的来历,当下我便起了疑心。
后来,回到我租住房后,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此事,你想想。 以大*奶娇杏地性格,那何半仙在南关镇除了与娇杏相好之外,哪敢再找别的女人,就算娇杏让他找,他也不敢,怕哪天娇杏翻脸不认人。 看来这孩子大有文章,不是娇杏的,也一定是和刘府有关。 所以,我便偷偷跟着何半仙,踩好了点。 找个日子趁奶妈不注意。 便偷了这个小孩子。
香菱听了张了张嘴,忽然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孩子是少奶奶青娥的!我还奇怪呢,怎么这么巧呢,孩子没了,何半仙也不干了。 原来是大*奶派人偷了孩子让何半仙给带出刘府了!
刘义听了高兴的说,这样最好了,刘老爷最疼少奶奶,如果他知道了是娇杏伙同何半仙偷走了孩子,一定会恼羞成怒的,到时大*奶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香菱说,她吃不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现在已经不在府上了!
刘义听了一愣,便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香菱便把刘富贵打外面回来,无缘无故辞了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刘义听她说完,道,此事一定是那大*奶娇杏所为。 这娘们心毒着哪!既然是这样,我们何不利用这个孩子威胁一下娇杏呢?
刘老财听他二人说的热火朝天,想自己也插不上嘴,只得低着头在那里听。
香菱问道,如何威胁?
刘义道,我现在是带罪之人,不方便露面,我想,我们找一个可以与娇杏面谈地人做中间人,就说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切,现在何半仙与这孩子都在我们手上,如果她娇杏识相的话,就拿出钱来消灾,不然,我们就跟刘老爷言明此事!
香菱听了不禁拍手道,好,这样最好!那娇杏最爱飞扬跋扈,今天也要煞一煞她的威风!
刘义道,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我们拿到娇杏的钱后,再把这孩子卖给刘富贵,想刘富贵疼爱青娥,现在青娥又跑掉了,他肯定心里特别想要这个孩子,到时我们就说是我们在外面找到这个孩子买下来的,如果他想要,就让他拿钱来。 等我们收到这两份钱,我们便远走高飞,到时你跟着我吃香喝辣,过那天上人间的幸福生活。
刘老财听他二人在兴奋地策划自己的远大而美好的未来,全然没有他刘老财的份,心里不禁生气,便在那里咳咳的不停。
香菱见状道,爹,你去烧点水吧,人家打老远跑来,连水还没喝呢!
刘义忙说,我不渴,我太兴奋了!不用喝水,在这里说话就成!
刘老财见闺女暗示自己下去,自己还想留下来多听几句,却脸面上抹不开,只得叹了口气,下去烧水。
刘老财刚一离开,刘义上前一把搂住香菱,嘴里叫道,亲亲人!可想死我了!这些日子身上都快冒火了,快,让我看看你这口井是不是该淘了!说完便又亲又摸。
香菱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嘴里说,看把你急的!待会儿俺爹过来看见多难为情啊!你先歇一会,咱把这事好好商量一下。 等到时俺爹睡着了,让你玩个够!
刘义摸了一会儿才放开手说道,香菱,没想到你还真是有情有义的女子,我刘义没白和你好一场!
这时听得门外咳嗽一声,香菱便问道,爹,烧好水啦?
刘老财答应了一声,提着水进了屋。
刘义喝了一口水,对刘老财说,老爹,我目前暂时还不能外出,先在你这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