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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娥一头长发散落在床头,她慵倦的依在山猫胸前,柔声道,弟弟,我们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 弟弟,有你爱我,我感觉太幸福了!
山猫伸出一只胳膊搂着青娥,爱惜的看着她,嘴里说,青娥,等抱回玉花,我们就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青娥抬脸看着山猫,使劲的点了点头,嗯!
过一会儿,青娥忽然脸上飘起一片红晕,有些害羞的说,弟弟,我…
山猫忙问道,怎么了?
青娥脸红红的,嘴里道,我不好意思说,嗯…我怎么感觉我尿炕了!
山猫忙搂过青娥,朝她说的地方看了看,嘴里笑道,哈哈,尿炕了,不害羞!这怕不是尿炕。 哈哈哈!
青娥打了他一下,你还笑我!不许笑,说不定是你尿的呢!嘿嘿!
屋内又充满了笑声。
屋外,房顶上蹲着两只猫,两眼散发着绿光,看着西天的星星,过了一会儿,两只猫一前一后,跳下房顶,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第二天,青娥起了个大早,做好早饭便来到炕前叫山猫。
山猫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鼻子一阵发痒,很是用劲的打了一个喷嚏,人便醒了,却见青娥正跪在炕跟前,手里拿一根草棍在那儿嘻嘻的笑。
山猫抬脸往窗外一看,天已大亮,一缕阳光从窗棂空隙中跑过来,在房间里打滚。
山猫把自己装成一个老虎的模样,嘴里啊啊的冲青娥扮鬼脸,然后笑着起床穿衣服。
二人吃过早饭,便出门到镇郊赵旅长的营地。
说是营地,其实就是原先一个旧的祠堂大院,四进四出的大宅子,门口如今也站着士兵把守。
山猫来到门前,对守卫说,烦请通报一声,说是山猫求见赵旅长。
这小兵昨天曾见过他的长官和这个叫山猫的人称兄道弟,好不亲切,于是便不敢怠慢,飞快的跑到里面报告。
不一会儿,士兵出来道,您二位里面请。
最新章节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赵旅长带着一队兵丁,与山猫青娥一起来到南关镇,直奔刘富贵的府上。
刘府早有下人报告刘富贵,说是正见一队军爷朝这边而来。 正说着,又有下人来报,老爷,军管老爷赵旅长求见!
刘富贵心里一惊,心想,我与地方军队素无来往,只京城军方有几个熟人,难道是京城的朋友来了?只是似乎没有什么赵旅长啊!
想到此,刘富贵忙整理一番,外出迎接。
来到近前一看,却是生脸,刘富贵并不认得这赵旅长,赵旅长也不认识他。 这时,山猫打后面车上下来,来到二人跟前,道,这位就是南关镇大名鼎鼎的刘富贵刘大老爷,这位是目前南关镇的军管老爷赵旅长。
刘富贵见是山猫带来的人,心里便知准没好事,又听他说眼前这个人正是南关镇的军管,当下便陪着笑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军管大人,里面请!
一干人等鱼贯而入。
待来到厅内坐定,赵旅长问道,你便是本镇大户刘富贵?
刘富贵点头称声。
赵旅长道,是这样的,最近闹匪,流民四处烧杀,破坏治安,上峰为众生计,特派我前来维持南关镇及其周边县镇之治安。 我乃行伍出身,做事向来不拘,今特来贵府拜见,望今后尔等对镇上治安之工作鼎力相助!
刘富贵道,这个您不用说我也会如此。 镇上的保安团就是由我牵头建立地。
赵旅长道,从即日起,保安团就地待命,不得随意行动,一切治安交与军方,以免造成乱治状态。 等我们把镇上的治安隐患消除掉了,再由保安团接手。
刘富贵为难道。 这怕是不好,镇上这几个大户也是保安团的出资人。 既然拿了钱,大家都指望他们保护呢!
赵旅长哼了一声,道,说这些有个屁用,我说过,我这个做事向来不拘,若有哪个胆敢不听话。 你直管来告诉我,奶奶个熊,看我不整死他们!
刘富贵听了唯唯喏喏,哪里还敢再分辩。
这时,赵旅长又说,刘大老爷,哈哈哈!本旅长今天来贵府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刘老爷应承下来。
刘富贵听他打着哈哈说话。 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山猫,心里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说,这个有何难!赵旅长说这个求字,小的哪里敢当!除了要抱走小女玉花之外,我刘府上下所有的东西。 赵旅长看上什么拿什么,我刘某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赵旅长笑道,正是要抱走小玉花,刘老爷,我是受人之托,望刘老爷体谅。
刘富贵道,不就是你身边我那位好弟弟吗,对不起,实难从命,如果今天没什么事。 刘某身上还有事。 恕不奉陪!说完站起身来。
赵旅长一听就火了,怎么。 你还给我端起架子来了!姓刘的,我跟你说,别说一个女娃娃家,就是你这整个刘氏产业,我说是谁地就是谁的!
刘富贵冷笑道,自古只有皇帝有这个权力,难道阁下是皇帝不成?就算是皇帝要来拿我老刘地东西,那也要看我愿意不愿意!赵旅长,你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刘某也并非第一天出来混事!
赵旅长听刘富贵这么一说,当下就一拍桌子,娘的,还反了你不成!说完就要掏枪。
山猫忙拦住道,别发火,别发火。 刘老爷,你也坐下,这事好商量!
刘富贵冷笑道,商量什么!女儿是我亲生的骨肉,你们竟要硬抢了去!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 山猫,你是打哪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论这些!
山猫刚要辩解,这时门外青娥道,他没有资格,我有资格吗?女儿是我生的,也根本不是你的骨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走进屋来。
刘富贵眼睛盯着青娥,多日不见,她似乎疯病全然好了,人也比往日多了几分妩媚。
刘富贵道,青娥,我知道,你一直恨我不能给你一个正室地名份,我冷落了你!青娥,这事你也不能怨我,总得给我时间吧,等我休了大的,才能给你名份。
青娥怒道,呸!我自京城被你诱拐至此,当初只想梁先生已死,为了保住腹中胎儿,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哪个想过要你什么名份!以往你的所作所为我一概不再过问,我只想今天抱走女儿,你同意也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刘富贵有些悲凄道,唉,青娥,没想到你至今还不明白我爱你之心!可怜!可怜我老刘一世风流,到头来竟是如此窝囊!
青娥道,自我到刘府来后,看透了你们这些人的丑恶嘴脸,你爱我?你无非是一酒色之徒,图的只是**的快活罢了!我涉世未深,只是可怜了我那老家带来的丫头妙玉!
赵旅长便问山猫,妙玉是谁?
山猫低声的把以前妙玉地事简要的说了一遍,赵旅长听罢站起身来,好啊!这里面还有人命案子!刘富贵,你为何要瞒着案子不上报?
刘富贵听他往妙玉案子上扯,便道,不是不报,当时保安队也在此,本是这妙玉自杀身亡,与他人无关,没有凶手,往哪里报?你若不信,你问问这位山猫大人,他曾经是保安队长!
山猫道,当时不是因为刘义不在现场吗?刘义杀了奶妈负案在逃,妙玉被人诬陷与刘义勾搭,才使她含屈自杀。 现在好了,把刘义提上来审问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也还妙玉一个清白。
赵旅长听完便喝道,把刘义带上来!
刘富贵还未回答,赵旅长又一挥手,说了声来人!
打屋外进来七八个兵丁,持枪荷弹站立屋内。
赵旅长道,传令下去,全府戒严。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等不得私自外出!
刘富贵心里暗暗叫苦。 怎么遇到这么一个如此蛮横地主!悔当初信了那王爷的话,不然自己早买个官做着,手里掌有兵权,哪里用得上今日这等低三下四!
赵旅长道,刘大老爷,你是刘府的主人,今天这案子就由你来审理吧。 我赵某人帮你维持治安!说完大笑起来。
刘富贵心里骂道,哪个要你维持治安!嘴里却说道,那就多谢赵旅长了!说完硬着头皮冲外头叫了声,带刘义!
片刻,刘义被带了上来,这小子一看满院子满屋子地拿枪的士兵,当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心想这下可完了。 当下脸色苍白。 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刘富贵喝道,刘义,今天你要从实招来,你与府上的丫环妙玉可曾有过什么勾当!
刘义见他没问奶**事,心里安稳了许多,便说。 我是挺喜欢妙玉地,可是人家不喜欢我。
刘富贵道,你可曾与她有什么来往或勾结!
刘义道,老爷!我能与她有什么勾结,我倒是想,可是人家不同意啊!
刘富贵又问,妙玉手上的链子是怎么回事?
刘义道,那链子是我在庙里买地,我哄她说这是开运的手链,当作礼物送给了她。 指望以后能接近她。 可谁知这小丫头机灵着呢,就是不上套!
青娥怒道。 够了!你可知道,你这一个手链,把一个天真活泼的姑娘给害死了!
刘义慌忙跪倒辩解道,奶奶,这事可不怨我啊,我当初送手链时只想日后能与她接近,其它的什么都没想!
刘富贵怒道,你虽无害人之心,可是人却因你而死!加上你害死奶妈负罪潜逃,今又偷拐小女玉花,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你不死,天理难容!
刘义听他一开始说话平静,谁知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激昂,最后竟说自己不死是天理难容,知道这下是真地完了,立时便脑子发蒙,头昏眼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浑身哆嗦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刘富贵咬着牙道,拿凉水来,泼醒他继续问话!
青娥站起来道,刘富贵,我没兴趣在这里听你审人,我现在只想带着女儿离开此地,刘府虽富贵繁华,但在我看来,却是藏污纳垢一派下流之风,我断不会让女儿在这种环境里长大。
刘富贵低声道,青娥,我。 你!
青娥叹了口气道,刘富贵,今天我送你一句话,说谎骗人到头来必定会害了你自己。 当初你若不是撒谎说梁少成已死,把我骗至南关镇,我绝不会如此恨你!记得当初你也是谦谦君子之表,我便相信了你,谁知你是一只披着羊皮地狼!
刘富贵道,我坏!我承认我是坏蛋!可是梁少成就好了吗?他还不是同样把你骗到了京城,连家都不敢让你去!可怜人家是先入为主啊,我却成了大坏蛋!
青娥怒道,你休要再提起他,我对他已无爱意,我恨你们这两个男人!恨不得让你们马上死掉!多看你们一眼,我便会心里不舒服!
山猫看青娥越说越激动,怕她的疯病再犯,忙上前止住了她,不再让她说话。
青娥平静了一下呼吸,靠在山猫地肩膀。
刘富贵冷笑着看他们二人,哼!自古新人胜旧人,我理解你为什么如此做!
青娥呸了他一口,却没说话,山猫也没理会刘富贵,只低头对青娥道,我们不要理这种人!
刘富贵看没人理他,下不了台,刚好看刘义已经醒来,便怒道,狗奴才,府上这诸多事故都是因你而起!看我不打死你这狗奴才!
刘义哭着乞求道,老爷,老爷,求求你饶了我吧!都是小的一时糊涂,小的该死!
刘富贵气愤不过,拿脚使劲的在那儿踢刘义,直把刘义踢的嗷嗷乱叫。
刘义疼痛不过,便高声求饶道,老爷,小的有一事对老爷说,请老爷不要再打了!
刘富贵气喘吁吁的道,什么事?说!
刘义忍着疼痛,站起身来,小声道,老爷,此事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刘富贵有些孤疑的看了他一眼,便退到屋内另一无人角落处,才问道,什么事,快说!
刘义便把那年在镇外高梁地里看到地情景又说了一遍,然后说,若不是那日看到何半仙背上有龙头,断然不会偷玉花来敲诈大*奶和您。
刘富贵听他说完,直气的面色涨紫,肺似炸了一般,抬起一脚,正踹刘义下身,嘴里骂道,不早说!
刘义疼的满地打滚。
刘富贵来到厅中央,冲外头叫来人!早有保安队及下人持枪在外头候命,因赵旅长的兵在门口把守,一时却进不来。
两伙人持枪对立,相持不下。
刘富贵冲赵旅长道,赵旅长,此是我的家事,我需要过问,烦请赵旅长下令让我的人进来。
赵旅长道,你别耍花招,我地人可都是枪林弹雨拼过来的,到时打起来,子弹可不长眼睛。
刘富贵道,不会!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