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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消失的未来(出版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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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最后出现的人真是太强了!我刚才被那两个人击倒的时候,还不服。心想假如我没有喝酒,或者阿奎斯在的时候,我未必就怕了他们俩。但即使我完全清醒,巅峰状态,再加上阿奎斯两个人,只怕也不是这个最后出现的人的对手!他的出手甚至不能归类到已知的任何一种格斗技里。

高手,恐怕也只有一个人有实力可以与他一拼。那就是Q先生身边的张!一刹那间,我还以为是Q先生派了他来增援。张和我也交过手,虽然他根本没把我当成真正的对手。他的体型和身高,我印象深刻,都与这最后的人不符。

尽管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和来历,但他正在痛殴两个偷袭者,那么他和我之间,就算称不上同盟者,至少也不是大敌。我看了下形势,哈哈笑了一声,对那个抱着盒子的人说:“这下子看你还怎么跑?”便踊身冲上去。那个抱着盒子的人身手并不弱,以我现在半醉不醒的状态,本来倒未必怕我,但他们两个合力都被那最后一个人打得头晕脑涨,哪里还架得住我的来势汹汹。一见我扑上来,立刻惨叫一声,不过应变也算迅速,一挥手,便立即把骨灰盒扔了出去。我当然只能纵身去接盒子。等我盒子到手,他已经两脚如飞,溜之大吉!

我再一回身,另两个正在交手的人也不见了。那个最后出现的人,好像就在等我赶来。我赶来之前,他明明有完全击倒这两个人的能力,却只将他们困住。而盒子一转到我手,他就立即撤了手。那两个人顺利溜走,这个人却也功成身退。整件事情真是无比诡异。

我捧着骨灰盒呆立在后花园里,月光洒了下来。

我不敢再怠慢,把骨灰盒归位之后,几乎一眼不错地盯着。陈家的人到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才纷纷恢复知觉,分明是被人下了药,而陈明达是因为醉了,还沉沉不起。那时我已经熬得两眼通红了。陈家大小姐很过意不去,抱歉地说:“让冯家少爷这么辛苦,我们怎么安心。明达也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心还这么粗。”我只是连连说着礼节上的话。

昨天晚上灵堂进贼和恶斗的事,我略过不提。好在没有打坏什么东西,我依样摆放回去,他们也不在意。这件事情,虽然发生在陈家,但以我的感觉,包括陈大小姐在内,他们都是局外人,掺和进来并没有好处。反正已是白天,陈家人口众多。那两个盗贼又被神秘人物打跑,胆子再怎么大,也不敢公然再来的。这一天就安安稳稳睡了一个好觉。直到晚上才起来,身体也恢复了。

陈明达先我一步起来,样子还很颓废,似乎被陈大小姐说过几句,揉着眼睛来找我,说:“陈兄,昨晚辛苦你了。”

我说:“哪里的话。我是晚辈,给老伯守一夜灵也是分内事。不过明达,昨晚出了点事。”

他毕竟是陈家的嫡子,又是我的朋友,现在还算我半个雇主。灵堂夜斗的事,瞒谁也不能瞒他。果然陈明达听了以后,呆若木鸡,搞不清来龙去脉,脸色很难看。

我便问:“明达,你家以前有什么仇家没有?”

陈明达想都不想就摇头说:“从我记事起,就没听说过。我大姐吃斋念佛,是整个马来有名的华裔慈善家,我家的人缘一向好得很。”

我又问:“那你们家里,有没有些懂武术的人?”

陈明达说:“这是有的,我父亲和郑叔,好像就都会两下子。不过你知道,我是不懂的,他们的高低我看不出来。而且也不怎么习练,最多有时候活动活动,打两趟拳,舒舒筋骨。陈兄,你在想什么?”

我就向他坦言。中华民族的武术,不仅仅是一门体育运动,在某种意义上承载着国家孱弱时的民族精神。所以19世纪末期,中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时,涌现出的武术宗师特别多,直至民国。新中国成立之后,这些武术大师的后代相当一部分都散落到了国外。失去了国内的大环境,渐渐自我封闭,规矩也特别多。一个不小心,就会结成仇家。按照江湖规矩,对付仇人,即使不能在他身前击败,也要想方设法的折辱他身后英灵。拜门寻仇、动手摘匾的事情,都常有发生。津门武术大师霍元甲英名播于天下,他逝世之后,都会有人不惜冒着舆论指责去踩他的“精武门”。“形意门”中的两位大师傅昌荣和薛颠更是以堂房师兄弟的身份动手拆招结仇,竟成了半生的冤家对头。如果陈老先生和郑叔当年真的曾经以武术界的身份立足,结下仇家,那仇家的后代在他们逝世之后来捣乱,也不足为奇。可那个神秘出现帮忙的高手,却不好解释了。除非他或他的长辈当年受过陈老先生的恩德。所以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的那样简单,总而言之,正在往混乱的局面走下去。此地不宜久留,最好还是趁冲突还没爆发,赶快回营口,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陈明达听了,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已经订好了船票!”

第二天,雅加达港国际码头。

我并不奇怪陈明达选择坐船回中国大陆。他家也算半个船舶世家,他从小对船就情有独钟。而且这个极为罕见的钛合金骨灰盒,恐怕也很难通过机场的安检。但我没想到的是,他订的船票竟然是一艘豪华的游轮“财星号”。

陈明达倒是并不在意:“旅途很长,船就要舒服。”

我一想,这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以陈明达家的财力,他也不在乎两张游轮的船票。于是登船,他的姐姐陈大小姐站在码头上送别。

上了游轮,才知道这艘游轮的档次,不是一般的高级。我们刚登上甲板,便有专门的船员前来服侍。陈明达掏出两张船票,这船票并非纸质,而是比一般IC卡片小一半的磁卡。那船员用扫描器检查了一下,便道:“陈先生,冯先生,欢迎登船。请随我来,你们的房间在这边。”说着就彬彬有礼地引我们向房间走。他和我们交谈,用的是中文。这自然是因为磁卡上储存的信息,是中文姓名。我听到另一个船员和旅客打招呼的时候,说的是印度语。看来这艘游轮上的普通服务人员,都要掌握几门比较主流的语言才成,服务真是周到。在船上更是看到不少美女。有一个似乎是希腊籍的美女,穿着一条紫色长裙,从我们身边走过,比我还要高出几厘米,曲线优美,皮肤洁白如象牙。即便是丧痛中的陈明达也看得眼睛发直。

我们客房,只是中档,但内部的陈设,已经远胜于普通星级宾馆,视野开阔明亮。服务员将我们引进来,交代了几句,陈明达给了小费,他便带上门走了。

我叹道:“明达,不瞒你说。这些年来坐过无数次船,只有这一次最高级。想不到雅加达有这样豪华的游轮。”

陈明达笑了笑,说道:“这船不是雅加达的。”

我奇怪地问:“难道是中国?中国这社会主义国家,也有这样奢华的东西?”陈明达稍迟疑了下,继续说解释:“那也不是。其实这艘船是私人的。如果在雅加达没有一定的地位,就算肯出钱,也买不到这船的票。冯兄,我们坐这艘船,还有热闹看。你看这船上的宾客,是不是都素质很高?”

我一想,的确是这样。就不论那个象牙一般的女子,从登船到进客房这短短几步路上,众多佳丽,已是不俗了。寻常的客轮上,的确是很难有这么多美女。陈明达笑着说:“这艘船的主人,是东南亚一位有名的大亨。”

他接着就说出了这个大亨的名字。的确这个名字在世界上都很有名,这艘船是他的就不足为怪了。陈明达说:“这位大亨,生平好赌……”他说到这里,我提起兴致听起来。这大亨好赌的故事,流传很广。他白手起家,而今成为世界级的巨富,照说必然是一个头脑极其精明的人,但他虽极好赌,赌术却极差。每次进赌场,都输得鼻青脸肿。全澳门的人都认识他。他一到澳门,澳门人比过新年还要高兴。他一怒之下,不惜重金,把三大赌场里的好些产业都买了下来。自己开赌场,自己赌。赌桌上输掉的,赌场再赚回来。虽然不能成就一代赌王,却在赌术界里人缘甚好。后来终于经他牵头,把世界各地的赌术高手都汇集到一起,举办了一届正儿八经的赌术大赛。此后便渐渐沿袭成风。我虽不好赌,但这些轶事却也听说过。以下的话,当然不必再说。我点头道:“原来今年这一届的赌王大赛,就在这艘船上!”

陈明达哈哈笑道:“正是。”

“明达,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只知道你喜欢美女,什么时候赌局上也有爱好。”

陈明达坐在舒软的床上:“子好色而不伤。而且这船的主人也有一点华裔血统,和我家算是故交。有这样的热闹,为什么不瞧?”说着便躺了下去,哼起歌来。

他父亲刚刚逝世,这种行为,按中国的礼法,其实颇有不敬。但陈老爷子终年90多岁,传统说法里,也算是“喜丧”,后代原不必过分悲伤。何况陈明达在国外长大,更是不必守这样的规矩。他这个人,我也比较了解。他少年时候家教森严,一旦脱离了陈老先生管束,就总是会报复性地放诞一些,但他和他父亲之间的感情,其实极深。有这样一个放松的机会,对他未尝不是好事。

这时只听汽笛长鸣,游轮将开。我喊他起来,一起上甲板去。陈大小姐还在码头上依依挥手。

游轮渐渐驶离码头。

甲板上的一些宾客,方才还在告别家人朋友,现在也活跃起来。露天乐队奏起乐曲,宾客们或浴海风,或晒太阳,或品红酒,或看海景,或与无数美女谈天,自得其乐。我一个不注意,陈明达已经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只好走到一处安静地方,凭栏眺望。无边无际的海水像锦缎一般柔滑细腻。阳光清风,海天一色。我自从逃离伦敦,也相继去了几个地方,却总有要事在身,一直没有心境这样自由自在地畅快浏览海景。看见大海真是开阔啊,不由得心神大畅。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腰间电话响了起来。这个卫星电话,并非特殊装备,是我们自己购买的商业用品,对于日常应用已经足够。这次我来帮陈明达回国,并未预料到会有重重险阻,一件相关装备都没带。这支卫星电话,已经是我身上最高端的设备。我按下通话键,“喂”了一声,听筒里传来浩二怏怏不乐的声音:“老大,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刚出雅加达港口,在海上,正向中国进发。浩二你说话怎么有气无力?”

浩二却不解释,只说:“哦,我告诉你,老大,Q先生发来通报,这次任务升级了!现在它已经变成了团队任务。你小心点。金列科娃姐姐和阿奎斯已经奔去北京了。”

我说:“哦?这样的消息怎么不早告诉我?”

浩二说:“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没反应。商业用品还是不如特种装备。”

我想那倒未必。他打不通我电话的时候,我一直在陈明达家。陈家的丧事,既然有多方神秘人士参与,Q先生也已经将这次任务升格成正式任务,那么他家附近被设置了屏蔽装置,也情有可原。但这些事情没必要和浩二讲。我问:“那么只留你一个人看家?”

浩二道:“我本来想去,金列科娃姐姐说这次既然跟那个影像有关,怕我有些地方不适合跟去,我是日本人,出入怕有妨碍,不让我去!”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哈哈笑道:“金列科娃多虑了,中日两国虽然打过仗,邦交正常化也已经几十年了嘛。你只要不胡说八道,中国人民还是会欢迎你的。”

浩二怏怏道:“中国人民不在家做主,就只有乌克兰人民说了算。日本人民最可怜了。”

我哈哈大笑,说道:“下次再有任务,优先带你去。”

刚挂断电话,忽然感到身边一阵香风。一个盈盈的声音说道:“先生,您是中国人?”

这句话是用英语讲的。我转过头,就发现那位象牙雕塑般的希腊美女正倚在我身边的栏杆上,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她的眼神,竟比海水还蓝。离得如此之近,彼此呼吸可闻,她的皮肤格外细腻。

我不曾想过这位美女主动和我搭讪,便礼貌地笑了笑,说道:“是的。”

那女子立即掩住小口,眨着眼睛,轻声地说:“那么你是赌神高进?”

我微笑着摇摇头:“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

那女子连忙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这艘船上除了高进,还有气度这么好的中国人,真是失礼。为了表示歉意,您能和我喝一杯吗?”

在这种情况下,拒绝是很失礼的行为,表明我不原谅她的歉意。我当然点头接受。这个女子便打一个响指,船上的侍者端过酒来,我们各自拿了一杯。

刚刚举杯,船上突然小小地骚动起来。我欠身望了一望,看见甲板上又出现了一个华人,小鼻子小眼,手短脚短,长得很胖,足有二百多斤,一群人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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