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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问我怎麽样了?你一回来就问他?你到底有没有心!”孙甜甜绝望的吼著。
“他去哪了!”江彬只是提高了声调,又重复了一次。
“我们完了江彬。”孙甜甜面无表情的看著江彬,“完了。”
“完就完!你以为闹成这样还能结婚麽?不完也得完,他去哪了!”
“他被你爸爸带走了。”
“什麽?”
作家的话: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特麽的还能再雷点咩,还能咩!!!
☆、(14鲜币)21。别打我脸
储楠眼中透露著恐惧,江彬的父亲冰冷的眼神让他浑身发抖。
当时他和孙甜甜干完架,就发现江彬不见了,和乔桥满处找,谁知突然眼前一黑,就被人套了麻袋,迅速的让他都没反应过来,等他重见光明时就见到了江彬的父亲。
储楠很害怕,怕的不行。他虽然冲动做事不计後悔,但并代表他有尿性,此时周遭都是类似打手的肌肉男,还有江彬父亲那张要杀人的脸,他吓的快要尿裤了。
“乔桥……他怎麽样了。”储楠回头寻找,发现只有他一人,不见了乔桥的身影,他後悔万分,自己的事情竟然牵连了好友。
“被敲晕了,他没事。”江父挑挑眉看著储楠,没想到这人在自己陷入险境的时候第一个问的是朋友。
“那就好。”储楠松了一口气。
“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江父看不得储楠那张五花八门、娘里娘气的脸,看到他安心的模样就更来气。
这是要……杀人灭口麽?为啥感觉这个场面这麽惊悚呢?不对,杀人是有可能,灭口什麽的就好像不搭边了。储楠两眼直勾勾的看著江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你要干嘛!你们这是……犯法!”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绑架了的储楠,哆哆嗦嗦的尖叫著,那声音比女人还要尖锐。
“跟个娘们似的,我还以为你不怕呢,结果叫的比谁都大声。”江父阴沈著一张脸,“为什麽要毁了江彬?你什麽目的。”
“毁?”储楠茫然的看著江父,“我不想他结婚,我爱他。”
“你爱他?两人男人爱什麽爱!爱他就来破坏他的婚礼,让他名誉扫地,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明天就会成为焦点,你让他怎麽做人,你让江家怎麽立足?”
“我……我没想那麽多。”储楠咬住了嘴唇,他猛的抬头,“我就是要破坏他的婚礼!我就是不允许他结婚!”
“疯子。”江父像看垃圾一样看著储楠,“离开他。”
“不要!”原本吓的瑟瑟发抖的储楠,听到对方的要求像是踩了尾巴的毛,一下子火力全开,头发丝都炸起来了。
“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麽?江彬明明知道放你一个人在那里会有什麽後果,还敢离开,你觉得他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恩?他是我儿子,我什麽脾气他会不了解麽?”江父好似魔鬼一般慢慢的踱著步,一步步的靠近储楠。
储楠吓的往後退,他四处打量,发现这是一间客房,他们应该还在江彬结婚的酒店,他被套麻袋没多久就重见了光明,所以他们应该没走多远。
江彬,你会来救我麽?你会像你父亲说的那样是故意丢下我的麽?还是因为我毁了你的婚礼,所以你恨我?江彬……快来救我,如果你来救我,我就原谅你。
储楠蜷缩著身体往後躲,两手抱著纤细的肩膀,房间里的人只要有个什麽小动作他就嗷嗷的尖叫。
“叫什麽叫!说吧,多少钱?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儿子,你傍上他为的不就是钱麽?你们这些鸭子靠近他有哪一个不是为了钱的?”江夫鄙视的打量储楠,“长的也不怎麽样,江彬的眼光越来越差了,我就不明白了,女人多好,又温柔又懂事,一个男人,还是娘娘腔有什麽意思?”
“他爱我!江彬他爱我!”储楠呲著牙像只愤怒的小猫,江父一再的嘲弄他,就算是泥捏的人也会有脾气。
“爱你?你们这些孩子真是天真,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都不能信何况是男人?他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他下面的欲望,而不是这里。”江父指指头又指指心脏,“还有这里。”
“如果他像你说的那样爱你,他会结婚麽?他会骗你麽?”
“呜呜……”储楠越听心越凉,这些都是他不想去思考的事实,被人活生生的撕开暴露在阳光下,他不想听、不想去正视。
江父拿出一张支票刷刷的写了几个字便丢到储楠跟前,“离开他,这就是你的,我可以送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个有钱人,逍遥一生。”
“不要!”储楠看也没看就丢到一边,“我不卖自己的爱情。”
“你先看看上面多少钱再拒绝,还是说……你太贪心?如果你是个女人也许还有和我讨教还价的资格,起码你肚子还能下的崽,可是你是男人,他就是睡你一辈子也下不出个蛋。”
这就是江彬的父亲麽?怪不得有那样的儿子,两个都是混蛋!张嘴闭嘴就是睡啊蛋啊的,储楠小眼神带著鄙视,一个劲的撇著对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江父被储楠那明显不屑的眼神刺激到了,几个大汉接受到了江父的信号,抬脚就踹向储楠。
储楠那小身板,哪里经得住如此重力,没两下就屁滚尿流的抱著脑袋满地爬,一点男人应有的气魄都没有,而且一边爬还一边发出没出息的惨叫声。
“一点骨气也没有!”江父简直嫌弃对方到了极点。
“你们要干嘛!不要不要!别打我了,哎呦,别打我脸啊,不漂亮了,呜呜呜……”储楠捂著自己被打肿的脸,生怕对方给自己破了相。
“拉住他。”江父觉得太阳穴砰砰的跳动,此时的怒火已经窜到了脑门,他撕了储楠的心都有,这样恶心巴拉的男人,竟然让儿子露出那种爱恋的表情,他真的很想连江彬一起拍死。
储楠被两个人压制住,一双白皙的小手被紧紧的掐住,他恐惧的看著江父,他以为对方只是打他两下泄愤,可是似乎不是那麽简单。
“离开他,不然打断你的手,听说你是个化妆师?没有手还怎麽化妆?”
“不……”储楠拼命的摇头,想要挣脱被禁锢的手。
江父不知道储楠的‘不’,是不离开江彬还是不要打断他的手,但是看著这个没有骨气的人吓的都要尿裤子了,他觉得肯定是後者。
江父之所以把储楠捉了过来是因为他看到江彬的眼神,这个男孩不是普通的情人,他从来没有在江彬的眼中看到那样的表情,而且以他对江彬的了解,敢破坏他的婚礼,当时就会死的很难看。
可是这个家夥那样捣乱,江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至始至终只是望著对方。
江父感受到了威胁,似乎有种莫名的恐慌,让这个人留在儿子身边会毁了他,一切都会脱离他的掌控。
如果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江父最多就是派手下收拾下对方也就罢了。但是江父觉得事情不简单,於是在江彬被tony拉走的时候招呼手下让保镖将储楠捉了过来。
“怕不怕?”江父凑到储楠跟前,仔细打量对方,发现这个男孩虽然长的一般确实也有过人之处,细腻的皮肤连个毛孔都没有。
一双柔嫩的小手被保镖禁锢,十个手指还做了美甲,如果不是确定储楠是个男人,只是看这软绵绵的小手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人是带把的。
“怕……”储楠没有骨气的哭了,一个哽咽一边求饶,“好疼……呜呜……你放开我。”
“离开我儿子,永远不出现在他的面前,我就放了你,其实你不答应我也不会让你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鉴於你今天的勇气,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选对了,我会将刚才的支票给你,让你快活的过後半辈子。”
“不……”储楠的声音很小,小的江父几乎听不到。
“再说一遍?”
“不。”储楠两手握拳抖啊抖的,但是嘴里说出的仍旧不是江父想听的。
“有种……”江父点点头,看了保镖一眼,“打断他的手。”
“是。”
保镖拿过一根棒球棍,储楠立即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啊啊啊啊,救命啊,不要,不要……救命啊…”
“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江父忍不住後退,储楠叫出的的分贝太高了。
“不。”尖叫之余储楠还是给出了答案。
“很好!”江父挥挥手往後退了退。
“啊!”储楠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小楠!”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大力的撞开,而本剧的男主角狗血的来晚了。
作家的话:
话说每次事情完结警察都会来的,这是真理有木有,不过这里没有警察(那你说个屁呀)
‘女’主受到威胁,男主及时赶到和完事之後赶到貌似都是狗血的,於是,我们继续狗血= =
☆、(16鲜币)22。你来救我,我就原谅你
储楠很疼,疼得他冷汗直流,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哭泣,不过他不後悔,他这辈子都没有这麽有骨气过。
当时的他怕麽?想求饶麽?他真的很想啊,很想求江父不要伤害他,可是当对方问他答案的时候,他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嘴。
‘不’,这个字就那样说出来了,自己最最重要的手也可以放弃,就是不能放弃江彬。
睡梦中的储楠被梦魇困住了,他的双手很疼,这种疼传递到他的神经,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梦中的他十分凄惨,食指鲜血直流,似乎骨头都断了,他恐惧的看著那双走形的双手,十个指头突然哗啦呼啦的往下掉,转眼间双手变成了肉棍。
“啊啊啊!不不不不……我不要!”储楠恐惧的摇著双手,想要丢掉两只没有手指的肉棍,可是他忘了,这肉棍长在他身上。
江彬焦急的看著床上被困在梦中的人,他却无能为力,那人根本叫不醒,低头看看打著石膏的的手,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麽自己不能及时赶到,明明再早一步就可以救他,却生生的让他被棒球棍敲了手,好在那些动手的人还是有点分寸的,下手没那麽黑。
左手似乎有些骨裂,右手只是肿了起来,总之有一段时间不能随意使用双手了,但是却无大碍。
江彬知道自己父亲心狠手辣,作为一个商人他从来不给对手留有余地,他知道父亲讨厌储楠的话,那麽他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但是他却低估了父亲的残忍度,他以为让储楠穷困潦倒,或者走投无路已经是最狠的招数了,谁知他的父亲竟然如此狠绝,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敲储楠的双手,他庆幸自己赶到的及时,不然再来两下,储楠非废了不可。
他还记得当时闯进房间的时候,看到储楠被打的像个猪头,一双手也耷拉著,看著那施暴者手里的棒球棍,江彬差点没晕倒。
江彬当时把储楠给弄丢了,找了孙甜甜询问无果,拨通了电话,找到自己放在父亲身边的亲信,他连忙赶往现场。那一刻他十分庆幸自己将人埋在父亲身边,他才有可以给他报信的人。
储楠的惨叫传了很远,即使隔音效果很好,他依旧听到了,当他听到储楠杀猪般的惨叫时,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楠……”江彬心疼的给储楠擦汗,伸手摸摸储楠的额头温度很高,这是在发烧啊。
“江彬……救救我,我好怕,呜呜呜……别打我,好疼啊。”储楠两只手下意识的想要挥舞,江彬吓的将他按住,胳膊上还打著点滴,这个乱动法血液会倒流的。
“我在,没事了,别哭了。”擦掉储楠脸上的泪水,江彬觉得很无力。
这一刻他有些後悔,如果不是储楠还在做他的化妆师,每天开开心心地去做他的小娘炮,而不是被自己搞的工作丢了,连手都差点断了。
後半夜储楠终於安静了下来,江彬累的快要散架了,趴在储楠的身边,望著那张憔悴的小脸。
江彬想起父亲说的话,他说储楠骨头很硬,说他很有种,当时自己怎麽做的来著?发疯似的给了他父亲一拳。
父亲年纪大了,不知道自己那一拳会不会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