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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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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不会误解我的意思,亚当,不过等手续办完之后,我想捐些钱给一个你指定的慈善机构,一个最合你心意的慈善机构。”

达格里许笑了。他自己给慈善机构捐款完全是迫不得已的,每个季度,银行通知他一次,他就缴一次。在牧师眼里,慈善事业仿佛是一个人的旧衣服,旧衣服对主人来说都是老朋友,不过有的仿佛更合身,比起别的旧衣服来,与自己更加意气相投,感情更加融洽。

突然他灵机一动。

“您这样建议真是太好了,牧师。我越了解艾丽姨姥姥,倒越喜欢她了。用她的名义捐钱不是更有意义吗?是不是有一个专门接济退休的、困难的杂技演员与魔术师的组织呢?”

果不其然,牧师知道有这样的组织,而且他还说得出它的名称。

达格里许说:“那我想,牧师,姨姥姥艾丽一定会认为捐钱给这样的机构是最恰当不过了。”

佚名译

14.盗尸

〔美国〕弗雷克·西蒙内利

我们的车驶过这条路的最后一个拐弯时,天空几乎没了亮光。这时,我看见了奎因·安娜医学院灰石构造的塔楼。七座饱经风雨的大楼在荒芜的背景下轮廓清晰,拔地而起,呈半圆形围着一个铺满石块的操场。我原料想这地方的单调气味,经过三十年之后就不再会令我惊讶了呢。这个校址不过告诉了人们它建于医疗科学发展的最初时期,那段历史的意义当然并不重大。

我这次来奎因·安娜医学院是因为收到了一封郑重其事而又颇有点神秘色彩的来信。那是我的老朋友、老同学托马斯·普利盖特写的。他恳求我立即到奎因·安娜医学院来一趟,并且别把这次访问告诉任何人。他没进一步透露什么细节,只是保证说他是极郑重地向我提出这些要求的。自从1904年以后我就没见过托马斯——差不多有十年了——那时他舍弃了在伦敦开业的诊所到医学院去接受教授的头衔。我很了解他,断定他此次召我不是小事。

我做了些必要的安排,让一位年轻的同事照看我的病人,便上了午后的火车来到福尔克莫斯。从火车站到校园的最后几英里路是乘长途汽车,最让人疲惫不堪。路面坑洼,景色凄凉,乡村的服务设施毫不让人感到舒适。长途汽车把我送到主楼跟前。这是校园里最高的一座建筑,它古老的石质结构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我马上找到院办公室,希望能在托马斯下午下班前找到他。秘书的座位上坐着一位面孔冷峻的女总管。她盯着我向她走近,眼光很不友好。

“晚上一律不办公。”离大老远她就说,但我已经能听见了。我送给她我的名片——吉登·夏普,医学博士。

“我有事要见托马斯博士。如果可能,为我通告一声。”

我一说出托马斯的名字,她的表情立刻变了。她显得困惑不解,用一种犹疑的语调回答我:

“我恐怕——先生——托马斯博士不在了。”

“不在?你是说他白天不在?”

“不,先生。他——不在了。”

“我的天啊!”我几乎控制不了自己。“你用这种口气说他不在了,这会让我联想起最极端的那种事,你或许并不打算这么表达。”

“格雷厄姆博士也许能帮你点忙。”

“但愿如此。”

我随这女人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她在一个办公室的门上敲了几下,不等回音便走进去,顺手把身后的门关上。她很快又打开门让我进去。她又回到原先的地方去了。我走进去,站在一个大桌子前,面对坐着的主人。他手里拿着我的名片。

“我是杰维斯·格雷厄姆。请坐。”他既没站起身来欢迎我,也没伸出手来。“夏普博士,对吗?”他说着,又看了看我的名片。

“对。我是来看托马斯博士的。坦率地说,格雷厄姆博士,旅程很长,我累极了。如果您能费心指给我托马斯博士的家,我将万分感激。”

“这不可能了。”

“您说什么?”

“托马斯博士失踪了。坦率地说,我认为他死了。”这些冷冰冰的词句和格雷厄姆轻慢无礼的态度噎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前天晚上就不见了,”格雷厄姆接着说,“那天他在病理实验室工作,当他晚上九点还没回家时,他女儿便派她丈夫到处找他。”

“噢,原来这样。是他的小女儿詹妮弗,对吧?”我想起了那个曾和她父亲一起住在伦敦的漂亮的孩子。

“对。詹妮弗·温顿。她丈夫詹姆斯·温顿,是奎因·安娜医学院的财务总管。托马斯的住宅与他女儿一家的住宅只隔着一个院子。”

我点头示意格雷厄姆往下说。

“无论如何,年轻的温顿没有在实验室里找到托马斯,操场四周也没有。没人见他走开。他只是不在了。失踪了。直到半夜时托马斯还没露面。这时温顿把我叫起来。我是系主任,”格雷厄姆预料到我的提问,加上这一句,“他们以为我或许知道他在哪儿。我通知了警察局。他们进行了彻底检查,还是一无所获。”

“温顿在实验室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吗?比如挣扎的痕迹。”

“似乎没有发生搏斗。留在那儿的唯一一件物品就是托马斯的眼镜。他离开眼镜就近乎瞎子,所以,不可能有意把它留在那儿,或者走时忘记戴上。”

“格雷厄姆博士,您不认为托马斯已经死了的结论下得早了点吗?有许多可能——”

“我也觉得有别的可能。校园里五天前还有人被谋杀了。案子现在还没破。警察局猜测那起谋杀和托马斯失踪之间有联系。”

“谋杀!”五天前正是托马斯给我写信的前一天。

“我们这儿管鱼塘的,一个叫汉克斯的老头儿。”

“管鱼塘的”是一种比喻的称呼,实际上是医学院的佣工,专门负责保存尸体,供教学研究使用。干这活相当可怕。必须进到主楼的深处,病理实验室下面的一间大屋子里;过去屋里总有一个敞口的橡木大圆桶,桶里储备着尸体。桶的内壁用沥青涂过。桶的直径有十五英尺,高六英尺。桶里盛满了黑色的盐溶液,这是为了延缓腐烂,尽量保证尸体完好。按奎因·安娜医学院的惯例,每天总要用几具尸体,于是大桶里便装有不少于一星期用的尸体。环绕大桶有一条狭窄的走道,仅够“管鱼塘的”站在上面用一支长钩子打捞尸体。

即使在盐溶液里浸泡很短的时间,尸体的皮肤也会变成黑灰色,几乎整个尸体全是黑的。仔细观察尸体,皮肤迅速变黑就意味着进一步的腐烂,这样的尸体会被“管鱼塘的”提议,立即使用。他还必须保持桶里的盐水满到规定的高度,并保证溶液保持一个恰当的浓度。这是一项可怕的工作,恶臭熏天。

“他好像是被木棒打死的,”格雷厄姆解释道,“一个学生发现的。”

“警察凭什么猜测那个‘管鱼塘的,——是叫汉克斯,对吗?”

“对,汉克斯。”

“凭什么猜测那个汉克斯的谋杀案与托马斯失踪之间有联系?”

“仅仅因为事实,夏普博士。谋杀和失踪在奎因·安娜医学院这儿都十分反常。它们在时间上那么接近,人们不能不把它们想到一块儿。你同意这样回答吗?”

我不打算对这一点表态。我站起来,向格雷厄姆伸出手。“我不想再占用您的时间了。谢谢。”

格雷厄姆看着我走到门口。“你需要一个地方过夜,夏普博士。我建议你去鲍斯·海德客栈。那儿的住宿条件很不错,并且,明天一早回福尔克莫斯的长途汽车就停在它门口。如果你不反对,我很乐意让我的司机送你去那儿。”

“太好了。好吧,谢谢啦。但是——”我在办公室外面,和格雷厄姆对面站着。走廊灯光很暗,女总管已经走了。“——我不准备明早坐长途汽车回福尔克莫斯。我还没准备走。”

“哦?”

“我是来看托马斯的。”

“你恐怕要等很久,博士。”

“希望不太久,格雷厄姆先生。希望不是那样。”

客栈不大,但相当舒适。第二天早上我步行去温顿的家,去看望托马斯的女儿詹妮弗。

时间还早,刚刚八点,我决定先返回校园,许多疑问没有答案,这是一个好时机,该减少疑问的数目了。

第一个目标是病理实验室,这据说是人们知道的托马斯待过的最后一处。门外贴着时间表,上午第一节实验课是九点半开始,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四处查看。我走进实验室,里面只有一个瘦高个儿的小伙子,不到三十岁,金属边的眼镜低低地架在鼻梁上,头上乱蓬蓬的一堆红棕色头发。他往本子上记数字,我一走近,他便合上本子。他没有询问我来干什么,倒是用一种超然的好奇心看着我的出现,接着又在显微镜下看标本。

“早上好!”

他没回答。

“我叫吉登·夏普。”我打量着屋子。“我说,三十年来都变了样了,是吧?”

毫无回音。我开始感到尴尬。“我在这儿获得了学位,”我说。“1883年毕业的。”

还是一片安静。“如果我四处看看,你不会在意吧?”

“为什么我要在意?”

“我猜也不会,”我笑了,“但有些人对他们认为是领土的地方特别敏感。”

那人耸耸肩,又回到他的本子上。“我不是那种人。”

我四处转了转,没发现任何反常之处,正要离开,格雷厄姆走进了实验室。我站在离门很远的角落里,几个架子和实验设备挡住了我。

“布洛姆!”

年轻人抬起头。他笨拙地掩饰着对格雷厄姆的蔑视。“我没有任何要对你说的,格雷厄姆。”

“但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某种联系,布洛姆博士。”格雷厄姆脸色通红,气得浑身打战。“你永远不会,你听着,永远不会拥有这儿的使用权,只要我是这儿的系主任。”

“为什么不让董事委员会评判我的能力?校长已经准许了我的请求,开一个意见听取会,并且——”

“你干这些都背着我!”

“你希望怎么样呢?”布洛姆声调一下高起来。“我就坐在这儿,让你像扫垃圾一样把我扫走?我有权让他们听我解释,格雷厄姆!”

“别幻想了,布洛姆!”格雷厄姆已经控制了自己。“你就开你的意见听取会吧。可会议之后,我就要用我的权力行事,让你的合同不再继续。我要让你走人。”

布洛姆静静地坐着,脸色死白。格雷厄姆向门走去。他停下,再一次盯着这个年轻人。他声音低沉,“如果不是托马斯干涉,一年前你就从这儿消失了。”

“托马斯!”血色又回到了年轻人的脸上。他一下离开凳子,大步穿过房间。“我不需要托马斯照料我。如果托马斯有一点勇气,他就该为自己的利益反抗你。他早就该代替你当上系主任了。不,格雷厄姆,别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

格雷厄姆露出惊恐的神情,他似乎准备回答,但却一转身离开了实验室,门在他身后发出“砰”的一声。

布洛姆回到他的实验台前,踢凳子,凳子撞在墙上。

“你们都喜欢使用暴力发泄吗,博士?”

“什么?”布洛姆猛地转过身,吓了一跳,“我——我忘记你在这儿了。我们为你演了一幕短剧,是吗?”

“确实是。”

“他是个该死的白痴!”

我在布洛姆又要发作之前,伸手拦住了他。“我已经有所了解了,布洛姆博士。我真正想了解的是关于托马斯的事儿。”

“托马斯?”

“我是他的一位朋友。并且对他的无法解释的失踪感到极为困惑。”

“我能告诉你的不多。两天前的晚上,我正要离开实验室,托马斯博士来了。他说他要在这儿工作一小会儿。我们聊了几句我就走了。大约半夜的时候,格雷厄姆找到我,问我是否看见了托马斯,好像托马斯没回家。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就在教师公寓里,所以我来这儿看了看。我赶到时警察都在,我对他们说了我对你说的这些话。我最后看见他时,他正在那儿工作。”布洛姆指着一个实验用的桌子说。

“托马斯那晚工作的用品还有吗?标本?笔记?”

布洛姆摇摇头。“没有。只剩下眼镜。这儿,”布洛姆朝托马斯用过的桌子走去。“还有他的自来水笔。有一点很奇怪,托马斯没给自来水笔套上笔帽。他肯定忘了。还有一个便笺簿,但上面什么也没写。就这么多。”

“我明白。”我和布洛姆一块儿走向实验室的门口。“有什么设备没有关掉,一直在工作吗?”

“照我说没有。我离开时所有设备都停了。”

“好,谢谢你,博士。也许我们会再见面的。”

从实验室出来,我下到一楼,然后从后门走出去。到温顿家只要走一小段路,我深信托马斯在这条路上走了无数次。不过我知道,在那个性命攸关的晚上他没走这条路。在后门阶梯上,我竟一时分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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