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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这就是黑僵了。
“黑僵跑的也不快,所以能甩掉。”余老伯指着我补充了一句,“倒是你,好胆子,被黑僵贴面还能不叫出来。”
我哭笑不得:“还真有粽子?”
余老伯没好气的说:“不信我?你不是行宾吗?行宾里头不是有句话,‘遍身黑毛则为僵’,你不知道?溶洞中间你们看到的那个不也是僵尸?”
我们之前看到的‘青额头’的确跟这个很像,不过‘青额头’身上可是没毛的。
余老伯笑了起来:“不信这个,死在这边就好。”
他还真是恨我们入骨。
后来我和胖子又问了他几个问题,都是和这边有关的事情。
不过余老伯没再搭理我们。
我们心里直痒痒。
真相就在眼前,可人家死活不告诉我们。
僵持了一阵。
余老伯忽然又紧张起来,迅速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大气不出。
我和胖子紧张万分,也跟着照做。
可是这次一直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有感受身边有东西路过。
我有些纳闷的打开手电,却赫然发现余老伯不见了……阵围投扛。
我们傻眼看着空空如也的身侧,齐骂了声:“这个老狐狸!”他刚才就是在糊弄我们!
胖子一屁股坐下去,坐到一半,想到了之前‘屎壳郎’的事情,又硬生生站了起来。
“我们之前碰倒了那么多罐子,没事吧。”他说。
我也说不清。
结果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木工锤 今天第三更……
另一边,钱永恒和王勇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请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他们穿过林子之后,又穿过山谷中的一个缝隙,在缝隙中百转千回,最后竟然进入了一个地方……
“这宅子到底是什么地方?”王勇问。
钱永恒摊手表示自己也弄不清楚这宅子到底是哪朝哪代的建筑。
只知道这地下宅邸大的吓人。
植覆徒带着他们在大宅中穿行:“你们知不知道要去哪里?”
钱永恒摇摇头。
植覆徒又问:“你们来这边是有什么目的?”
钱永恒犹豫了一下,说:“来找母亲的遗体。”
植覆徒笑了笑没说话。
钱永恒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找母亲的遗体是其次,来发财才是真。
这宅子很大,里头值钱的东西肯定也多。
植覆徒没有点破。
但让钱永恒纳闷的是,这一路走下来,除了宅子的大门看上去镶着金,其他的也没啥好拿的。
除非能把整个宅子都搬出去,不然光拆个门窗门柱啥的,还不值得他冒危险下来一趟。
王勇也挺感慨,这地方的确危机重重。
拿刚才的大门来说,他们刚下来的时候,就贸然打开了大门。结果大门刚打开,门缝里头冒出淡色的薄雾来,而且速度惊人。几乎一瞬间,膝盖以下就开始雾气环绕。
被那雾气环绕之后,王勇和钱永恒两脚跟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然后那雾气越来越浓,眼前也和蒙上了一层雾气一样。
钱永恒和王勇手足无措。
这时候,却忽地从门里边忽地冒出一群人,簇拥着王勇和钱永恒往里走。
这群人脸上也盖着一层薄雾,根本看不清面貌。
王勇和钱永恒被簇拥住之后,下意识跟着往里走。
眼看着就快走进门,他们脑门子上重重一痛,紧接着听到轻微的‘波’的一声,就像是气泡被戳破。
再然后,刚才的那些薄雾和那些人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王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未曾挪动过一步,人还好好站在原地,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钱永恒不由自主萌生退意。
记得没错的话,当时植覆徒是用一个木头锤子砸在他们脑门子上,他们才醒过来的。
不过他们都没看清那个木锤子长什么样。
因为植覆徒很快就把它收了起来。
王勇问:“在大门前的时候是怎么回事?”
植覆徒冷静左右看了看,才淡淡说:“就是普通的木工锤。”
钱永恒表示不信。
植覆徒笑了笑:“真是木工锤,不过是木质的。”
原来以前的木工除了一把做事的锤子之外,还有一把木锤。东西做好,在交到客人手中之前,都会拿木锤子在上头敲几下,一锤定音的出处也是这个。
《礼记。曲礼下》有一段话,“天子之六工:曰土工、金工、石工、木工、兽工、草工,典制六材。”
木工其实也是古代官名。
那些有名有姓的木工都讲究这个。
钱永恒和王勇之前魂魄差点丢掉,就是植覆徒在脑门上一敲,帮他们给镇住了。
王勇诧异道:“你不是道士的?”
植覆徒淡淡道:“就是个工具,会做菜的也不一定是厨子。”
王勇对他服服帖帖。
三人接着往宅子深处走。
因为钱永恒也不知道目标,所以只能四处乱晃。
不过有许多地方,植覆徒都不让他们去,所以这一路走的曲曲绕绕。
“你们看那边的厢房,院子里是不是立着假山?那种地方最好就不要进去了,假山里头肯定有东西。”
“再看那边,窗户是不是都开着?为什么窗户开着,大门又关着?要是走过去,探头往里看,就糟了。”
“还有这边……”
植覆徒一面走着,一边做解释。
“啧啧啧,老钱啊,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都没见到过这种地方,你还真是带的好路。”
钱永恒尴尬笑了笑:“这宅子是干什么用的?”
植覆徒摇摇头:“还不清楚,要能幸运的走到主宅那边,应该能知晓吧。”
王勇贼兮兮的小声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墓?”
植覆徒摇摇头:“不像,墓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每个朝代的墓穴都有自己的制式,但不管哪个朝代,阴阳五行都是要讲究的,不过这宅子不像。”
王勇还想问下去,前方传来一点声音。
植覆徒凝视那边,忽然的一挥手让他们把手电关上。
王勇关掉手电,心跳到嗓子口,他强烈的感受到了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
……
另一边。
我和胖子疯了一样在宅子中间乱窜,身后跟着潮水一样的‘屎壳郎’群……
先前打翻的瓷罐子里,那些‘屎壳郎’竟然全复活了……
胖子一边疯跑,一边吼:“他娘的……怎么都活过来的!”
我哪里知道啊,‘尸鳖’……不,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玩意确切的来说应该叫什么,只知道他们大概是葬甲科昆虫中的一种。
这玩意肯定有弱点,不过我和胖子还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胖子有种强烈的渴望,要是小叮当在这里就好了。
在生物方面,他是行家。
我们转过两道弯,穿过一重门,到了另外一个院子。
跑的太急,我不小心磕到,一个踉跄摔倒,胖子脸色顿时变了,慌张扯我起来。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就这么一会,腿上已经爬上了几只‘屎壳郎’幼虫。
脚上一麻,这玩意竟然咬破裤子,直接钻了进去。
“妈的!”我吼了一声,两手往下急拍,迅速把那几只虫子弄出去。
几秒钟,裤子上已经沾了许多血迹。
虽然只是皮外伤,但脚上麻痒麻痒的并不好受。
那‘屎壳郎’速度飞快,我们都很吃惊它的战斗力。
胖子边跑边说:“你裤子上不是糊了屎吧,所以这些屎壳郎才跟着你……”
我说去你大爷的……
胖子快速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担惊受怕。
‘屎壳郎’快是快,但还追不上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飞。
我急忙说:“你别乌鸦嘴啊……”
话音没落,后头竟然有两只‘屎壳郎’飞快跳了起来,朝后腰咬过来……
胖子和我奇奇骂了声卧槽,肚子往前一拱,腰都快扭断了,才堪堪躲过……
“我日……”我骂,脚下不停,“这狗日的还真能飞啊……”
胖子已经快不行了:“感觉像是跳……”阵围投号。
好在的是,能跳起来的屎壳郎并不多,因为一直在和它们拉开距离,所以也不算多危险。
这时候,我们又穿过了一个院子,到了另外一个院子当中。
这间宅子大的吓人,四处都是走廊、院子和房间。
不过咱们这次到的地方有点不同。
慌乱间,看到这院子里的房间窗户都开着。
胖子急忙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屎壳郎离我们还有几步距离:“要……要……要不然躲进去吧?”他上上气不接下气。
我也喘的跟拉风箱似的,几秒之后,才憋出一口气说:“还……还是算了。”这院子里处处透着邪门,比我们之前到的地方都古怪,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不要乱动。
胖子哭丧着脸,再这样下去,等我们体力不支,迟早被后头那些‘屎壳郎’撵上。
拼命从包里摸出两个东西,管不得是什么,直接往后扔,想拖延一下是假,可是那些‘屎壳郎’理都不理。
正当这时候,我们都看见有颗脑袋在前边的窗户里一闪而过。
我和胖子一个机灵:“余老伯!”
余老伯在窗边一闪而过,迅速躲进屋里。
跑动中,我看看胖子,胖子看看我,两人瞬间达成一致,疯了样往那扇窗户边跑。
到了床边,胖子纵身一跃,跳入其中。
我也立即跟上。
一进去,立即翻身把窗户关上,手电筒往四下照了照。
只见到余老伯站在我们身前。
我们两手撑着膝盖喘气,一边喘气一边抬头看余老伯:“你……你跑的可真快。”
余老伯却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浑身发毛,背后止不住的发凉……
余老伯站在我们跟前,脸上挂着笑容,这笑容阴森森的……
他一句话没说,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我们……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脸上蒙着一层雾气……
第一百七十五章 铜镜子
我们当时吓了一大跳。请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可我们和‘余老伯’对上眼之后,脚下再也挪不动一步。
浑身麻痒,强烈的恐惧侵入心头。
‘余老伯’朝我们伸出手,阴森森笑着,嘴巴张张合合,像是在说过来吧……
我心里头直叫:你他妈离我远点啊!
渐渐的只觉得整张脸都开始发凉。
情急之下,一口咬在舌头上,剧烈的痛楚让我清醒过来,口中血腥味蔓延,张口就是混着舌尖血的口水喷出去。
那口水喷到‘余老伯’脸上滋滋作响,他脸上的氤氲的雾气也跟着散去。
紧接着下一秒,眼前哪里还有‘余老伯’的影子,在面前的分明是一面铜镜子。
那镜子里印出来自己的身形,我看的背心发麻,在镜子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阴森森笑着……
我暗道不好,转头看胖子,果然他也着道了。
一巴掌扇他脸上,胖子半天没醒过来,还傻愣愣站在那里冲着镜子阴森森的笑。我转头准备把那铜镜子毁了,结果这时候胖子也咬破舌头,一口血水喷出来。
“塔奈奈的……”胖子疼的话都说不利索。
可还没等我们舒一口气,那镜子上忽然又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我看看胖子,胖子看看我,二话不说,立即转身,想开窗逃出去。
可窗户被关上之后,跟抹了胶水似乎的,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拉不开……
我跑去开门,结果门也是一样。
胖子急了,闷哼一声,哐撞烂这木头窗户,猛然的跳出去。
那群‘屎壳郎’还趴在墙壁上想爬进来,结果被这么一闹,它们有几秒没有动静。
直到我也跟着跳出去,朝着院子中间狂奔,他们才转头开始追。
那群‘屎壳郎’挤在墙角边,沙沙的响,所以转身特别慢,只有少数能跟上我们。
穿过院子,我们到了另一侧的走廊,这边也有许多窗户开着。
一路狂奔,路过那些窗户的时候,每跑过一扇, 余光都能看到里头有个人阴森森站在床边等着我们过去……
我受不了这种情况,拉着胖子穿门过院,脚都快跑抽筋,才远离了刚才那个地方……
‘屎壳郎’也被我们甩在身后不知去向。
肺部的空气被抽空了,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肺部冰凉冰凉的难受。
没敢坐地上,撑着膝盖休息了一下,仔细打量起周围来。
胖子半蹲着抹了把汗,供着身子仰头看我:“……他……他……他大爷的,刚才那个是什么鸟东西?”
我不太清楚,只是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