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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齐齐摔在上面,发出巨大声响。
我一愣,刚才听到的声音,原来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又故技重施一次,两人这才下落到了我们这一层。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胖子和芋头身上全是细微擦伤。
看到他们,本来还狂喜的心情,瞬间平复:“不是让你们先走的?”
芋头没答话,指了指下面,示意快走。
胖子也投胎似的催:“赶快下去!”
我心里头有气,但还是边往下跑边聊。
这才知道,上头出事了。
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洞穴深处忽然有一股邪风吹上来。那股邪风一吹,生生把洞穴顶端粘着的白袍子和皮影子吹了下来。
芋头一看情况不对,光在阶梯上跑的话,迟早要被追上,所以干脆直接往下‘跳’。
他们身上的伤,也就是这么来的。
听到他们所说,我心道不对:“你们就算往下跳,速度应该也没白袍子它们快吧?”
胖子哼了一声,颇为不服气的说:“一群被风吹得到处飘的破衣服有什么快的?没有风的时候,就要死不活的挂在栏杆上,屁都不是。”岛台以号。
他这么一说,似乎是这样。之前也是章子主动抓住那白袍子穿身上,要真不是洞穴地下吹来的风,他们估计也就是几件破烂衣服。
我猛拍了拍脑袋,之前因为紧张,把这地方想的太邪乎。
但即便如此,胖子还是赶着投胎样的往下跑。
我问他急什么。
胖子说:“妈的,那皮影子还在上面,而且那玩意自从进来这边之后,就变样了。”
芋头在旁边沉默点点头,半晌之后才说:“先下去。”
张建国颇为吃惊的看着我们:“你朋友?”
我点点头。他见我不愿意多说,也不多问,只是偷偷把枪藏了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万一前边有什么危险,还指着你。”
张建国颇为尴尬的骂了一声:“妈的……”
芋头跑在最前,张建国第二,我和胖子则落在最后。
胖子偷偷指着张建国问我这是谁。
我小声把温老怪的事情说了一下,他气的发抖:“这老不死的!”
“他们到底是下来干什么的?”胖子又问。
我哪儿知道。
胖子又厚皮赖脸问了张建国一句,张建国沉默很久才说:“只有那狗日的温老板和我朋友知道。”
芋头稍微慢了下来,转头看看我们。
我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又转过头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尽头
上头已经堵滿了白袍子,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多了的关系,那个黑色影子便没有再出现。
现在想起来。那黑色影子似乎是有一点智商的,之前温老怪也在的时候。我们人多势众,那黑影子也没出现。
但接下来出现问题了,我们又往下走了大概半个鍾头,前边走不过去了。
我们还以为这阶梯是断掉了,仔细看了一下之后才知道。這地下根本没路了,这阶梯只修到这里。
“……怎么搞?”胖子蹲在阶梯尽头处看了看。
我盯着看了一分钟,想到个问题:“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修到這里来?”
张建国转头吃惊看着我:“怎么可能?”
胖子看了半晌。也说这个阶梯像是没修建完。
那么也就是说,修建阴山古宅的人,也不知道這个洞穴地下有什么了?
我看看芋头,芋头皱着眉头不说话,看样子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胖子说:“再拖下去,上面那些破衣服就下来了。”
我也没辙啊,这上也不是,下又下不去。
上头也漸渐传来了一些杂乱的声音,有跑步声,也有喊叫声,还有一些七里八里判断不出是什么的声音。
那些声音即便被洞穴放大,在我们耳里依然还是小的可怜。看来那些白袍子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
胖子两手前伸。做出了一个噗通的姿势:“跳下去?”
我恨不得踹他一脚:“还不如在这边等死。”
胖子摇摇头说:“我们刚才下来的时候,看到有个人穿着白衣服也从上面跳了下来。这么久都没有回音传上来。说不定掉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这货尽出馊主意,就算地下是水,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水压都能直接把人给砸晕。
这说的还是轻的。以前看过一个纪录片,高空跳伞的人,伞打不开,跳水里直接就四分五裂了。
高度足够的话,水面和水泥地面根本没有丝毫区别,摔上去都是个死。
张建国吐了口唾沫就往回走。
我慌张拉住他:“你干什么?”
“老子上去弄死那姓温的。”张建国恶狠狠道。
我让他冷静一点。
这时候胖子叫了一声:“你跑那边去干什么?!”
转头一看,原来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前边。
这木阶梯本来就是未完成的工程,下面的墙壁上还钉着几个木桩子。
芋头就单脚蹲在那不到三十厘米的木桩子上,不知道在看啥。
张建国说:“你朋友胆子真大。”
胖子瞥他一眼:“要不是你拿着枪,我们胆子还要大一点的。”
张建国膛目结舌。
芋头也不怕那木桩子忽然断了,足足在上面呆了几分钟才转头说:“手电。”
胖子连忙把手电递过去,十几秒后,芋头带着手电跳回来:“下面有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害怕。
阴山古宅下面全是半吊子工程,这木质阶梯只修到这里,很可能是因为发现了地下有东西,所以修不下去了。
胖子问:“什么东西?”
芋头沉声说:“尸体。”
我吓了一大跳,从阶梯尽头处,探出半个身子。使劲够着脑袋,勉强看到阶梯之下,有几团黑乎乎的干尸贴在墙壁上。
那些干尸极其恶心,即便远远看着,心里头也一直发堵。
胖子凑过来,趴在我边上,和我挤在一堆,惊讶说:“这边也有?”
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他把甬道那边看到的事情说了一下,我才明白,这里之前发生过很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这些尸体是怎么贴墙壁上去的?
胖子眼睛尖,指着干尸的胸口让我看,我这才注意到,那些干尸胸口都插着木桩子,干尸身上的衣服都烂光了,所以分辨不出是什么人。
那些木桩子看起来也是之前准备搭建阶梯钉在下面的。
我心想,这些干尸的骨架还真是坚硬,也不知道钉在下面多少年了,竟然还没有掉下去。
胖子挺纳闷的说:“谁有这么大力气,把人活生生钉在桩子上?”
我也好奇的很。
“要塌了。”芋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胖子连忙站起来,他太胖了,两个人趴在一起,的确容易弄塌阶梯。
我看了一阵,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干脆也站了起来。只是刚才的疑问一直在脑海中闪现,谁有这么大力气把人钉在目桩子上?
正当我思索的时候,底下又有一股邪风吹了过来,那风之大,超乎想象。
紧接着只看到有个东西跟被喷出来似的,啪一声,重重撞在墙壁上……
我们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就是一具穿着白袍的骸骨。
白袍子里,那具骸骨还穿着其他衣服。
张建国看到,吃惊道:“妈的,这不是刚才在上面看到的那个?”
我也颇为吃惊,之前在阶梯上发现的那具骸骨,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白袍子。
这样来看的话,之前从上面掉下来的人,也就是这个了。
那骸骨又迅速从上面掉了下去,消失在我们的视野当中,不过我们都听到了很轻微的啪的一声,应该是那具骸骨撞到了什么。
没太留意。
胖子抹了一把汗:“这风真大,地下的干尸也是被吹上去的吧?”
我用力点点头,不过这些事情对我们毫无帮助。岛尽丸血。
我们站在阶梯的尽头发愁,上头那些杂乱的声音也越来越接近。
张建国忽然道:“章子肯定是跳下去了,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样跳下去送死吧?”
他一说,我想起来了,章子往下跑的时候,刮起了一阵风,难道他跟那些干尸一样,跳下去,又被那阵风吹了上来?
我心想,要真是这样,也太……奇怪了。
我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事。
这时候我发现芋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说话,我转头看他,他发了几秒呆,才指了指地下:“跳。”
胖子惊呼:“你疯了?”
芋头摇摇头,又指了指上面。
我们抬头一看,不远处,密密麻麻的白袍子跟下雪似的,竟然全从上面飘了下来……
隐约还能看到温老怪就在上面两层,拼死躲避白袍子,生怕不小心触碰到这些东西……
胖子骂了声草,我们刚刚太过认真,以至于没有留意上面的事。
进退维谷之间,芋头喊了一声,人已经跳了出去。
胖子抬头看着上面,手心忍不住冒汗:“太他妈多了。”
我心想去接他娘的,再留在这里,被那白袍子缠上,也是个跳。还不如自己主动一点。
眼一闭,心一横,也跟着跳了下去。
胖子见着,慌了,虎吼两声,跟跳水似的,也捏着鼻子下来。
张建国把枪憋在腰间,随后跟上。
一跳下去,我就完全懵了,脑子里一片浆糊,不到半秒就后悔了。
半空中,肾上腺素急速飙升,命根子跟被人抓住了似的,难受的要命。强烈的尿意逼上,被狂风一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尿了还是没尿。
只知道风呼呼的刮过耳畔,整张脸被洞穴深处的风吹的都变了形。
手脚软到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心里头瞬间冒出来好多话想说,但下一秒就变成了:“啊啊啊啊啊啊,他……他他他妈的!”
胖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芋头和张建国还算冷静。
风呼呼的刮上来,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阻力,把人吹的直往墙边上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秒,可能是半分钟,也可能是半支烟的功夫,或许又是半个钟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空中,所以感官被延长了许多,短短时间内,却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脑海中一片浆糊,根本来不及思考。
只知道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重重摔倒了一个地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 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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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跟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口气死活提不上来,难受得跟虾子似的在地上打滚。
好半晌才缓过劲,知觉渐漸恢复。
喉咙里直发甜,胸口撕裂一样的难受。
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愣,迷迷糊糊下意识伸手去抓手电筒,却什么都洠в忻健
只朦胧看到了旁边有光芒。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一直在想,我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死了。
直到嘴巴被人喂了两口水,才完全缓过劲。
视线也渐渐恢复,但听声音的時候,还是总觉得蒙着一层皮似的,听不真切。
我抬眼看见芋头拿着一个水壶,挨个喂我们喝。
四五分钟之后,张建國也恢复过来,骂了声:“他……妈的。”
胖子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骂:“他娘的……这是劫后余生吧?”
芋头指着上头给他泼了个冷水。
胖子抬頭一看,嘴巴就合不拢了……上头不到五六米的地方。就是阶梯……
也就是说。我们刚才跳的这么悲壮,其实不过跌下来四五米。二楼高的样子……
虽然不算太高,但这样毫无防备的摔下来,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咳了两口,喉咙里一直发甜。又接过芋头的水壶细细喝了两口。才有气无力的问:“这边是哪?”
芋头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打量了一下,发现我们脚下的这块地面,是直接从墙壁上伸出来的,呈一个环形。宽度不过三四米,幸好从上面跳下来的时候,没有用力,又被大风一吹,所以正好落在了这上面。
胖子拿手电筒照了照,颇为惊奇的让我们看。
跑过去瞄了一下,才赫然发现,这地面竟然是透光的,虽说透光,但他完全不反光,一丁点儿光都不反射。
就像一块擦得非常干净的窗户。
所以我们刚才把手电筒往下打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这个。
稍微摸了摸,但非常奇怪的是,地面完全没有玻璃的触感,有些粗糙,更像是一块水泥地。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右臂忽然疼的我一抽。芋头冷着脸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