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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对我说。
“哦”我轻声的应了,原来他刚才在旁边捣鼓个不停,是在分东西给我,想得还挺细的,幸好,他准备了俩个袋子,只是,这么聪明的他,难道甘心被利用?李岚她更积极,已经一切准备妥当,大胆的向洞里探进她的脚。
“叶刚,遇遇你俩快点,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李岚故意压低着声音喊道,颇有点盗墓贼的风范。
叶刚连忙回答,“来了,你别胡闹。”转身之时顺手帮我整了下背包,而后快步向洞口走去。
李岚也不等我们,自己就先慢慢的下去了,叶刚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也跟了进去。
王老头让他们俩走在最后,就不怕,我不会跟进去,而是转身去叫人或是报警么?他就这么肯定我是个好人,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我是个好人呢,此刻,我就在为转不转身这个问题犹豫不决。
“走一步看一步吧!天目,你可要打起点精神来,不然我们很可能就要命丧于此了啊!”我摸了摸天目的头,说。它很亲昵的用头蹭了蹭我的嘴,以前它最多蹭我的脸和脖子,看来它也想安慰我。
洞口刚刚容一人通过,我面朝洞口蹲下,然后小心的将双脚放了进去,刚好是齐腰的位置就倒底了,能感觉到下半身周围并没有多少空间来活动,用脚探索一阵子后,慢慢的在膝盖的正前方位置处感觉到有一个洞,这也太有难度了吧!他们刚才都是怎么进去啊?我在心里苦叫,不知道叶刚与李岚他们已经到哪儿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这刚想到他们,“刘遇,你要慢慢的蹲下,在你的膝盖处有个洞口,你将脚一点一点的伸进来。小心头!”叶刚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这让我多少安心了一些,照着他所说的,我慢慢的挪动着脚和手臂,将俩只脚先放进去,再用手臂将上半身一点一点的往下挤,最后小心的将整个头部推进去,可还是非常不小心的狠狠的嗑了下额角,痛得我眼泪水都快飙出来了,抬手一摸的空档,额头上就急剧突出了一个好大的团子,这速度比磕到铁板上充血还快,怎么刚出师就不利啊,我直觉得郁闷,头上顶着个这么大的包,呆会让李岚那丫头看到非笑话我不可,狠狠心一手按在团子上,咬紧牙关用力的搓揉着,揉的感觉稍微消了些许后,才继续向下向里面用双手倒撑着爬行,抬头依稀还能看到洞口借进来的月光。
“小心,要下坑了。”叶刚声音又响了起来,“嗯……”果然,前要有个像之前那样的小坑,只可惜就算有人提醒,我还是没能避免被卡了一下腰的噩运,一口气叉在喉咙半天才缓过来。在将上半身向外拖的时候,让我想到了一棵被风刮倒的小草重新立起身姿的态势,尤其是起腰的那一下,看似轻松实在牵筋动骨。终于顺利的将自己的四肢连在一起,我拍了拍胸脯顺口气先,发现这个坑比之前的那个大,可以容得下整个人,但这样密闭的空间还是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恐惧感,“头朝前,向前爬,你的包里有手电筒。”叶刚的声音和手电筒光从右下角的一个洞里传来,他好像一直在前边等我,还是这么小的洞,像肠子一样,想起我要像一条虫子一样在根肠子里爬行,我就觉得憋气很,“不行,我要快点,李岚还在里边呢!甜甜还在他们手里呢!”我小声的提醒自己,为自己打气。
取下背包翻了一下,好像东西还不少,有铲子、匕首、还有一包一包的东西摸不出来是什么,终天从里边翻出了个特大号手卡式电筒,很亮,我收好背包,将手电筒卡在手腕上,收紧手带还是大了一点点,算了,能用就行,弯腰一点点的向下爬行。想起我的视力比别人好,我试着关了下手电筒,前面黑漆漆一片,看来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里的纯粹黑暗,现在也只能依靠着手电光来照明,用四肢一前一后的撑着慢慢的前挪着,尽管已身在洞内,我还是没能压下对幽闭空间的惶恐情绪。
还好,爬了一阵,在前面看到一双脚,看那鞋子应该就是叶刚的了。“叶刚?”我轻声喊了一下,“刘遇!你怕不怕?”我没想到他是来了这么句话,怎么回答,说不怕那是假的,说怕吧!又好像我在撒娇,这话对朋友的男朋友这个对象说好像又不合适,我选择沉默。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前面的叶刚停了下来。
“没事,我不怕,我妹妹和李岚都在里边呢,我不怕!”我下意识的放大了音量,大概是想掩饰我的心虚吧!
“哦,对了,你先去找李岚吧!你也知道她是最怕黑的,放心,我会跟着你们后边来的,不会掉队的。”我想起,他还在这里,而李岚在前面,俩人分开双方一定都是心急如焚的,我还里跟他瞎扯些什么。
“对不起,刘遇,我原前并不知道教授把你的妹妹带了下来,可能她之前就进去了,虽说我们只是找东西,并不是挖墓,但是地下的危险性随时都在,我真不希望你们下来,李岚她要下来,那我是没办法,而且她爸与教授是世交,教授也会护她安全,况且她还受过这方面的教育,参加过训练,可你们俩从没受过教育和训练,这样下来很危险,等找到你妹妹后,你们就从这里原路返回好不好?”叶刚没有理会我刚才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对我说着。他的这番话说出来,让我一度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要对别的人这么好,你这个人永远都对别人这么好,你只对你女朋友好就够了!”我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明显感到他的动作一顿,他不会是听到了吧!
还好他没有作声,只是向前爬着,我始终跟在后面保持在俩米远的距离。地洞里的空气不多,呼吸并不顺畅,且安静的吓人,默默的跟着他的爬了有十几分钟。
“等等,你先别过来,关了手电先。”叶刚跟我说了一句后,关了手电不动了,我也照做,静静的等着,“沙沙”声不断,由远至近的传来。
“什么东西?”我惊呼出声。
“退,快……”叶刚厉声短吼了一句的,快速的向后退着。
、天目开灯
我双手使劲的向前推,身体努力往后缩,屁股一撅一撅的向后退,原来进来不容易出去更难。“沙沙”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叶刚就在前面,如果这些东西靠近,他是要首当其冲的,为了不挡他的路,我死劲的向后退着。
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东西,李岚和甜甜她们怎么样了,有没有碰到这些东西,会不会正在危险之中,越想心里越急,手脚越不听使唤。
脑袋被嗑了无数次,手指也好几次差点扭断,身体还多处被划伤,手电筒也被蹭灭了,可我没时间来顾及这些只是急急忙忙的后退着,高绷的神经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此时我才发现竟然没有看到叶刚的身影,难道他并没有退回来?脑袋“哄”的一下高速运转为空白,潜意识的立即手脚并用的向前爬行了数米,边爬边喊:“叶刚,”一连叫了数声都没有人回答,他不会是让这群东西给解决了吧!
“沙沙”声的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近到耳边了,来不及敲亮手腕上的电筒查看一下,一条一条的足足有俩公分长的长条形东西已经爬到我的身上,好多的脚呀,它们一爬上脸,就一个劲的往我鼻子嘴巴里钻,吓得我急忙伸手抹掉已经爬到脸上的那几条,疯狂的向后退着,这里不会住着一群超大型号的蜈蚣吧!它们可是有毒的啊,一群蚂蚁一分钟都能将一头牛啃成白骨,我这身板被一群巨型蜈蚣啃,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被啃上个几十秒。
后山的蜈蚣多我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会多到这个地步,看来他们是挖到蜈蚣窝里来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考古的,挖个地洞也不能有技术性一些,什么地方不挖偏往蜈蚣窝里挖。上次明明看到的都是双头蛇在这个洞里,现在怎么都变成蜈蚣了,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事,我想哭!
越来越多的蜈蚣涌进我的衣服里,被咬得地方像针刺一样的痛,我忍住恶心,用衣服蒙住口鼻眼睛,在众蜈蚣堆里拼命的向后退着,双手一直在推动着,所以也被咬得最惨。可是我的移动对这群蜈蚣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越来越多的堆过来的蜈蚣都快将我埋了,千针万针的痛跟狂风暴雨加下冰雹一样的落在我的身上,心想难道我今天真要交待在这里了。
突然,我的头顶上亮起了俩盏明晃晃的灯,身上的蜈蚣在一瞬间也都退了下去,交织的灯光下,蜈蚣们都拼命闪躲着,好似很怕这片光,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天目,我竟将它忘记了,它可是神灵一般的东西,可神奇着呢!借着它这目光,我才看清楚,入眼的全都是密密麻麻铺天盖的特大号蜈蚣,前面的地洞也都被它们层层叠叠的填满,不留一丝丝空隙。看着它们一堆堆一堆的在那里蠕动爬行,我的那个太阳穴啊,在突突的跳,我的那个小寒胃啊,在咕咕的叫,我的那个纤纤玉指,抽啊抽的抖啊抖的,心里不禁万分的庆幸,刚刚我没有开灯,否则,没被它们活活咬死,倒先被自己给吓死了。
就着天目的目光,我低头看了一眼我那绝不忍心让人再看第二眼的由纤纤玉指变成咸猪脚的十根手指,黑黑的烂肉外翻着,同样黑黑的森森骨架一节一节的突出来,一路向上整个手上的皮都不见了,再向上整个手臂的皮都不见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放下衣袖,没准还能留点皮下来,再向上我那穿着空出无数个洞的衣服的身上,想必也没什么好肉了。我现在全身上下包括趴在地上的肚子一片火红,红辣辣。
它们围在我周围天目目光所不及的地方许久不散,好像非常害怕却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偶尔有一俩砣抱不稳的蜈蚣滚了下来,一入天目的目光下便立即化为尘土。我就好奇了,这些低等生物什么时候竟然有这个智力?天目将目光向前举着,蜈蚣们便立即分出一条道来,这也太牛了吧!我不由的对它刮目相看,只是,它既然这么厉害,之前怎么不表现出来,害的叶刚现在生死不明的,我也被它们咬成红辣椒。我白了一眼将头立的直直的放在我头顶的某蛇。
小心益益的从众蜈蚣中穿插而过,尽量小心着不碰到它们,而它们也尽量小心着不碰到天目的目光,咬牙爬了有十来分钟,终于从蜈蚣群中脱离出来,再也看不到蜈蚣了。只是前边也没有看到叶刚,不过,我反尔我感到十分庆幸,并没有看到他的尸体,这至少说明他现在还没有死,除非蜈蚣们将他的骨头都吞了下去,而且还没有一丝血迹。
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下来才发现全身上下不止是火辣辣还奇痒无比,想必是那蜈蚣有毒的原因。不行,我得赶快想办法去洗洗,别最终落得个全身溃烂而死,那就不划算了。
用那烂得不像样的手脚,奋力的向前爬着,心想着:“叶刚,李岚,甜甜,你们千万不要有事!……不知道我这条洞会不会路过我家屋下面,看他们之前挖的方向好像也是偏南方向,离我家应该是越来越近了。想起前俩个小时我还在上面睡觉,现在却在这下面爬地洞,真是郁闷……不知道我的手会不会就这样烂掉废掉,据乡下人对泥巴的感情,泥巴好像也能敷伤口上,至少不会烂得这样快,当然这没有任何的科学依据性,不知道有没有用?唉……还好我有天目宝贝在,至少它已经救了我一命……”我乱七八糟的想着。
抬头看了它一眼,没想到它心灵感应似的也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一咯噔,故意沉声说:“天目,你是不是不仅能听得懂我说话,还能跟我有心电感应,不然我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了?”没想到这次,它连低头都不低,只管看着前方,真是气人,其实我只是害怕,只想找个东西说说话而已,它竟然不理我。
、水月洞天
盲目的爬了有将近半个小时,大脑缺氧越来越严重,头晕眼花、四肢软弱无力,呼吸浅快而弱,心跳快而无力,我很着急,再这样下去,我非被憋死不可。
叶刚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难道是凭空消失了不成,爬了这么远都没看到半个人影。真得好想休息下,我收回撑着的双臂放在头前,将脸侧放在地上,全身放松的喘着粗气,现在整个人已经被虚汗湿透,全身上下被蜈蚣咬过的地方,让汗水这一渗,火辣辣的烧着痛,尤其是背上更像是在煮开水一般的难受,手上倒还好,因为被很厚的泥巴敷着暂时还没有被汗水刺激到,只是痛得像时时在被刀割。
想起小堂弟说的吹吹就不痛了,我费力的吹着自己这双黑黑的像是被啃剩的鸡爪骨的手,可这无疑是隔靴搔痒越吹越痛,而且,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红血丝从泥巴的掩盖下渗出来,我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还有那被咬得惨不忍睹的手电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我该感谢这个手电,是它保住了我手腕上唯一的一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