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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过你没有?彩线是不能乱系的。”
“她是你师妹,也是我师姨,谁知道她会害我。”
“她是不会承认的,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给我小心点。”
夏春把下面的活儿处理完,拉着许萱就走了。
夏春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看来这个童雪是跟自己叫劲叫到底了,不收拾她一下,还以为我软弱。
夏春打定了主意,但是还是犹豫了,这样做好吗?师傅知道了,会伤心的,毕竟自己是师姐。
那个时候看电视,不是师兄害师弟,就是师妹害师姐,她以为那是胡扯,处理那么好,最多就是放手,不至于弄得你死我活的,现在她是明白了,看来现实中是真实的发生了。
夏春再上班,童雪就得意的进了她办公室。
“夏雪,这是轻的,下一次没那么容易了。”
“你还有脸来说。”
夏春上去就抽了她一个嘴巴。
“这是我替师傅打的你。”
“你没资格,你抢走了我的男朋友,你就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让你徒弟知道,看看你这个师傅的嘴脸。”
“那是你自己弄丢的,你离弃了,你还说什么?”
“没有你,我再怎么样,他也不会离开我的。”
“你别自恋了。”
童雪走了,夏春坐在椅子上气坏了,许萱说。
“师傅,别生气。”
夏春说。
“我没事,你干活去吧,千万注意,如果童雪再去,你就出来找我。”
许萱出去后,夏春就坐在那儿想着这些事情。突然,他听到有声音,似乎是忧伤的歌,没歌词,细听还没有了,不听到出现了。
她出来,走到黑阴锁那儿,听着,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夏春贴着门听,真的是。
“干什么呢?”
夏春吓得大叫一声,回头看,竟然是门越。
“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看看,那眼睛的事,我到是能办到,只是画我要全部的。”
“那对不起,我没有全部看出来,还有六幅。”
“那不急,我可以等,只是听说你今年五一结婚,那个时候,你也不能戴着墨镜吧?”
“门越,你滚蛋。”
门越笑着走了。
夏春觉得门越说得没错,她要抓紧的看了,或者说差个一幅两幅的,门越也会答应的,但是门越到底能不能帮到,这件事可不是太好说。
臧斌斌那天晚上问夏春。
“门越找你是不是说眼睛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他总是在做交易,你肯定是在帮他办什么事,或者说让你办什么事。”
夏春想了一下就说了,臧斌斌想了半天说,门越也办到,那些画到底是讲述着什么,门越也知道,他现在想着急的知道。
“怎么办?”
“你按着他说的做,不过你可是试探的问一下,到底要想知道什么?”
“他是不会说的,肯定的。”
“这个我知道,有什么事马上告诉我。”
夏春也挺奇怪的,这些事门越就看不出来。
想想第七幅画,她就哆嗦,林师傅在剜眼睛,预示着什么,或者说,那是在说着什么。
夏春想不出来。
她晚上接着看画,看不出来,依然是看不出来,她不知道这些画在什么时间看,什么时候能看到,或者说是不定时,这真是奇怪的,要是看都能看到,偏偏不,一幅一幅的。
夏春睡着了,梦里竟然看到了第八幅画儿,一个女人,空眼睛,吓人,她一下醒了,天亮了 一,再看画,真的是那个女人,那个画看清楚了,她哆嗦着,这个女人长得应该是挺漂亮的了,可是空眼,确实吓人,这个女人是陌生的,她没有见过,不过肯定会和林师傅,门越他们有着什么关系,甚至是老阎头。
这个女人的眼睛跑什么地方去了?被林师傅剜去了吗?想想都可怕,林师傅怎么会剜眼睛呢?剜眼睛干什么呢?
夏春是越想越害怕,她打电话和臧斌斌说了。
“没事,你不用害怕,只是画儿,并不是真实的,也许有另一种意思。”
夏春下班,许萱去化妆室,夏春就进了门越的化妆室。
“门越,我想你应该提前做好准备,五一前,我需要我的眼下正常,我会努力的。”
“可以,你是一个信誉的人,不过你不能再把后面画的内容告诉任何人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能告诉,如果你告诉了,我就不为你做这件事,这件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的混眼应该是收碎灵魂片,弄成的,这种混眼不太好弄,所以说,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那好。”
夏春看着戴着手套的门越,那手应该还是黑的。
“你的手好点了吗?”
“似乎黑色轻了点,不管我也不再乎了,无所谓,一双鬼手,一双鬼眼,我迟早得变成鬼不可了。”
门越看了夏人一眼,没说话。
“你有老婆?”
门越一愣。
“没有。”
“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夏春,人太聪明了不是太好。”
夏春没再说什么,走了。
一直到三月份了,夏春就停在了那儿,她越是着急越是看不到,索性就放松下来,最多就是戴着墨镜结婚,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夏春想明白了,竟然看到了第八幅画,十三只眼睛,摆在那儿,都是年轻的眼睛,一个女人的背影,大概是在看着眼睛,夏春看着女人的背景,应该是那个空眼睛的女人,女人,眼睛,男人,全是关于眼睛的。
竟然十三只,而不是十三对,单只的眼睛,这个女人在挑选着什么吗?那应该是眼睛,那些眼睛都是谁的呢?
夏春想想就冒冷汗,这到底会是一件什么事呢?
师傅不说,门越不说,老阎头也不说,这真是太奇怪了。
这件事,谁都想不到,夏春想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件事,肯定会是一件大事,门越是在穷极了一生在办这件事。
夏春是在努力的看画,可是似乎就是看不出来了,门越这段时间出没问。
五月份的婚礼就近了,夏春也在考虑着这件事。
快到五月的时候,门越找到了夏春。
“那件事我办好了,什么时间,我会告诉你的。”
“可是,我那画儿还是看不出来,没有进展。”
“我相信你,看出来你会考虑我的,我会有耐心的等待的。”
夏春对门越的看法还是觉得不错的,就是坏,也是从某种角度来的,不是本质上的,这次的话让夏春挺感动的,想想门越,也为自己做了不少的事情。
夏春回去看画儿,第九幅画儿,似乎就是不出现,这是挺奇怪的事情。
夏春看到第九幅画儿的时候,竟然是在早晨起来,匆忙的时候。
那画儿是一个男人拿着血淋淋的眼睛,在狰狞的笑,那是最可怕的笑,邪恶到顶了,眼睛还滴着血,那血是流动的。
床上的女人,躺在那里。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四十八章 鬼脸
夏春看着,突然她捂住了嘴,那个地方竟然是门越的化妆室,那个化妆室原来是林师傅用的,后来就一直闲着了,门越离开火葬场有四年的时候,回来有就到师傅的化妆室了,那绝对是,墙上挂着的个桃木的鬼脸,那没错。
夏春的冷汗下来了,那个男人正是林师傅。怎么会这样呢?
林师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如意画儿,那绝对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
夏春还是犹豫了,要不是把这幅看到的画儿告诉门越,那样门越会怎么想呢?
夏春上班的时候,许萱说。
“师傅,第二个活儿我做不了。”
“我一会儿过去。”
夏春过去的时候,许萱正把死者抱到化妆床上。
夏春掀开白单子,吓了一跳,没有头。
“你找死者的家属,上面的电话。”
许萱出去了。夏春坐在椅子上,家属竟然没找她们,化妆这样的活儿不在正常的范围里的。
许萱打电话回来了说。
“家属说,随便处理。”
夏春去找了馆长,把事情说了。
“不能没有头呀?”
“对不起,这活我能干,但是不在工作的范围内。”
“我觉得这就是工作,对死者的尊重。”
“我尊重,无头尸,一个是成本跟着,一个是化妆师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另外一点就是,这样的活儿,很邪性的。”
“这个规矩我到是听说过,也了解了一些,可是这是工作。”
“对不起,这个工作我真的做不了,你还是让别人来吧!”
夏春不是对工作不认真,也不是对死者不尊重,这无头尸做起来,事太多,做不好,就会惹上麻烦的,无头无尽无思,容易被缠上。
夏春出来,进了化妆室。
“把死者送回去,做下面的活儿。”
许萱没多问。
死者第二天火化,家属就闹到馆长那儿了。
火化的费用只是包括普通的化妆,这种无头尸,是需要另外收费的,但是火葬场没有规定,这份钱是化妆师拿的。
无头尸的化妆下为,至少在三个小时。
白老头找夏春。
“你给化了吧,我给你补钱。”
“这件事不是钱的事。”
“夏师傅,真对不起我,我不懂。可是家属就是认为这样的,我也很被动,毕竟这样的事碰到的太少了。”
“你让家属包一分钱就可以了。”
馆长出去,和家属商量,半个小时后,家属不同意,家属的意思就是对活着人的不利。
他们到是想得多,夏春摇了一下头说。
“馆长,你还是找其它的化妆师,我做不了。”
夏春开车带着许萱走了。
“师傅,你想问问,今天为什么不化呢?”
“你不懂,无头尸家属要先沟通的,而且还是给钱的,多少,就是一分钱,这样的化妆,弄不好会惹上麻烦的,家属给钱了,如果有点差错的话,死者也不会怪的。”
“人都死了。”
“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在这儿不要好奇心太多。”
夏春竟然感觉自己像师傅一样了。
夏春还没到家,馆长说。
“家属同意了。”
“馆长,不好意思,我不同意了,你另请人吧,门越,或者其它的火葬场的人。”
“夏师傅,这样的活儿,只有你能做,还有就是你师傅。”
“那可就不是我的事了。”
夏春并不是想为难馆长,对于馆长,夏春的印象不好不坏的。
师傅打来了电话。
“春儿,你做得对,不过今天这件事,我看你还是帮着做了,不过你要小心点,双线而行。”
“知道了,师傅。”
师傅说话了,夏春就返回了火葬场,进了化妆室。
“小萱把尸体推进来。”
死者推进来,夏春抱到化妆床上说。
“你看着,一定要记住每一步,也许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可以和自己做了。”
夏春要双线而行,这是双保险,一切都是双线。双线,对死者是不利的,入阴要多走一道的罪,可是家属这样,她也没办法,如果不这样,真的出事了,那就是大事,会很麻烦的。
夏春做头的时候说。
“头和身体的比例非常的重要,胶体而且要揉得到位,这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比例你自己回去看看资料就知道了。”
夏春看一眼死者的照片,摇头。
死是绝对不分年龄的。
头做完后,五官,夏春让许萱做的,她手把着手。
“师傅,你手很凉。”
夏春感觉到,许萱的手是热的。
“你的慢慢也会这样的。”
这活一直忙天了天黑,完事后,家属进来看了,很满意,夏春拿到了钱,是黑纸包着的,黑包。
她上车后,打开,是一分钱,许萱愣了半天。
夏春只是笑了一下。
送许萱回家后,夏春就回家了,她没多想,吃过饭,看诗写诗的,十点就睡了。
她刚进办公室,臧斌斌就打来电话了。
“春儿,那个无头的死者你化的吧?”
“是。”
“你过来补妆。”
夏春愣了一下,但是什么都没说,她进了告别厅的后厅。
臧斌斌在站在那儿,她过去了,臧斌斌小声说。
“补一下妆,在后颈部,你没看出生日期呀?阴月阳日。”
夏春没明白,但是没问。
臧斌斌小声说。
“赤眼,后颈。”
夏春没问,画上后,就离开了,她紧张。
夏春一直在办公室等着臧斌斌。
他进来坐下说。
“还有十天就是结婚了,和馆长请个假。”
“这事我去,斌斌,今天怎么回事?”
“阴月阳日生的人,你给化妆了,他会缠着你的,赤眼赤光,他看不到你,过七天,就没事了,你师傅没说过吗?”
“没有,也许是没遇到这样的事情。”
“是呀,百年难遇,行了,没事了。”
夏春没有料到,这里面的事情竟然会这样的复杂,自己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 ,难怪师傅说,在这里,没有谁敢说,自己什么都知道了。
夏春去和馆长请假,馆长愣了一下,这个假肯定是要给的。
夏春给门越打了电话。
“我休息了,准备结婚的事。”
夏春还是期望着,自己摘掉墨镜,这事她没和臧斌斌说,如果说了,他是不会同意的,她一直在看着画儿,这事,她没有跟臧斌斌说。
门越给夏春打电话是在四月的最后一天。
“你准备一下,时间需要六个小时。”
“保证吗?”
“我只能说我尽力。”
“后果?”
“无法预料,我会尽力。”
夏春就犹豫了。后果无法预料,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这们的选择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