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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载明安排得干净,他虽然没有和韩蝶衣离婚,却变相地将这个女人扫地出门了,为了蓝家的声誉,他这样的安排也是无奈,至于韩蝶衣到了越秀公寓的一言一行,将受到严密的监视,至少在蓝载明的有生之年,她不能再制造任何有辱蓝家声誉的绯闻,相当于守了活寡。
韩蝶衣几乎傻了,越秀公寓在郊区,没有车根本走不出来,她这辈子就毁了。
“载明……”韩蝶衣哭丧着脸哀求着。
“你不想让大家难堪,吃完饭就离开,车已经安排好了。”
蓝载明宣布完了,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冷漠地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儿子蓝玄夜,眼里有着无数的期许,他相信虎父无犬子,蓝玄夜一定可以的。
蓝玄夜正式迎视了父亲的目光,这是多年来第一次,他的眼里不再有轻蔑和仇视,因为他看到了爸爸眼中的懊悔,也许那是对死去女人的一种歉疚,不管那是什么,他彻底不管蓝家的琐事了,蓝玄夜必须承担下这个责任。
蓝载明走了,韩蝶衣哭泣着离开了餐桌,她经过蓝玄夜的身边,内心都是对这个男人的痛恨,她悲切地说: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是你毁了我!”
“是你自己毁了自己,走吧,在我没有反悔让你一无所有之前,赶紧滚出我的视线,因为越秀公寓也是蓝家的财产,现在也在我的名下,你只是寄住而已。”
好无情的一句话,不过那也是事实,蓝家的一草一木现在都是蓝玄夜的了,她不过是借住而已,什么也不是了。
韩蝶衣羞愤地跑了出去,瞬间的,餐厅里变得死一样沉寂。
“我哥哥疯了,一定是疯了,怎么把他老婆都赶出去了?”蓝载如有些抓狂了,一点都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雷仁武这次不能沉默了,儿子弄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咎由自取,也连累了他,于是他气愤地站了起来,指着雷斯风鼻子就骂。
“什么女人你不能玩,非要玩韩蝶衣,现在好了,我们都成穷光蛋了!”说完,他扔了餐具,甩门而去。
玩谁?
蓝载如差点背过气去,丈夫说儿子玩韩蝶衣?她良久地伸着双手大叫着:“我不行了,不行了,你,你们要气死了我了……。”
女佣赶紧进来,将蓝载如扶了出去。
雷斯风满脸通红,他再也坐不下去了,直接一个起身,几乎冲出了餐厅,他哪里还有脸留在这里,让大家轻蔑地看着他,他真是洋相大出,丢人死了
出了客厅的门,雷斯风愤怒地吼叫着,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利用韩蝶衣,结果东窗事发,舅舅发火了,让他破落到了这种地步。
他气恼地走到了自己的轿车前,刚拉开车门,马高就跑了过来。
“表少爷,带着我!”
“你为什么跟着我?”雷斯风转过身,一把揪住了马高的衣襟,现在大家都在欺负他,连这个管家也敢嚣张了。
“是,是少爷的命令,我必须这么做,您也听到了,现在少爷当家了,我没有别的选择,对不起表少爷,带着我吧,不然我还要开车跟着你!”
“那就开车跟着我!”
雷斯风一把推开了马高,进入了车里,一脚油门,轿车冲了出去。
“他妈的,雷斯风,你装什么,现在我都比你强了!”
主子上位了,马高也神气了,他就知道雷斯风会甩掉他,不过没有那么容易,他一挥手,至少有四辆黑色的奥迪随着一起冲了出去。
“给我跟上他,不准让他跑了!”
马高指挥着,四辆总算够了吧,看表少爷能跑到哪里去,正开心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了他的身边,跑车里,蓝玄夜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在了他的脚下:“你真是头猪,就这么被甩了?上车吧?”
“哦,少爷!”
马高立刻露出了笑脸,拉开了车门,恭敬地说:“少爷,我都安排好了,他跑不掉!”
“你这个笨蛋,他是雷斯风,不是你这个猪头!”说完蓝玄夜用力地踩下了油门,他的车直冲而出,马高立刻惊呼了出来。
“少爷慢点!”
就在马高喊出来之后,车里又发出了一个细小的声音,马高忙低下头寻找着,一会儿,从座位底下,迈迈蓬乱的脑袋冒了出来,她微微一笑,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吓死我了!”
“你,你,迈迈?”马高惊呼了出来。
蓝玄夜听见了马高的惊呼声,直接一个紧急刹车,然后扭头,目光凶锐地看向了迈迈:“臭丫头,你怎么跟来了?”
“别问我怎么跟来的,你看看啊,前面出事了!你要追的家伙跑了!”
迈迈指着前方大叫了起来。
蓝玄夜和马高立刻警觉地向前看去,果然出事了,四辆派出的奥迪轿车,被一个大铲车拦住了,都挤在了一起,出也出不去,退也退不出来,保镖下车一直咒骂着铲车司机。
“雷斯风,你要去哪里?”
蓝玄夜顾不得迈迈是否在车上了,他必须追上雷斯风,不知为何,他有种感觉,水悠的突然消失不见,一定和这个男人有关,不然他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叫来这么个庞然大物挡住追赶的车辆。
“表少爷一定是去夜总会了,因为今天早上,我听他好像打电话说,让人在夜总会等他。”马高回忆着,当时虽然雷斯风的声音很小,他还是不巧听到了。
“我们去夜总会,臭丫头,坐好了!”
说完,跑车一个大转弯,马高一把将迈迈抱在了怀中,防止孩子被甩,撞伤了身体。
“我不是臭丫头,你放了索菲亚,我就不烦死了!”迈迈大喊着。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偏偏不放了她!”
蓝玄夜知道怎么解释,小家伙也不肯相信他,于是只能承认了,他虽然和迈迈说话,跑车却开得越来越快了。
“她会功夫,你会挨揍的!”迈迈毫不示弱。
“我已经经常挨揍了,不在乎多一次了!”蓝玄夜邪魅一笑,话音刚落,迈迈抓起靠垫愤怒地扔了过来,差点打在蓝玄夜的方向盘上。
蓝玄夜立刻发火了,大喊着马高:“这个臭丫头和索菲亚一样,难以驯服,看来我需要给你们找个保姆了,马高!”
“少爷,我听着呢!”
“你今天不用看着雷斯风了,给我把这个小鬼看住了,她也很危险。”
“是,少爷!”
马高刚伸出手臂要搂住迈迈,迈迈的小手打出,直接在他的手臂上抓了五个手指印,马高的脸立刻哭丧了起来,这个小家伙确实很危险。
雷斯风到了夜总会,直接将车交给了手下,让他们立刻将车开走,围着公路转,让蓝玄夜他们追去,他今天要处理更棘手的事情,就是偷走货物的女人。pvhl。
现在,他在蓝家没有了地位,不等于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有一直维持了很久的地下事业——病毒交易。
几个黑衣男人迎了上来,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带着雷斯风进入了地下室。
“雷先生,她还在昏迷!”
“她是什么人,调查过了吗?”雷斯风质问着。
“这个,您看看就知道了,我们也不敢相信,她怎么会出手坏了我们的大事!”一个男人低声地说。
“好!”
雷斯风也不想听他们废话了,他要亲眼见到这个女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撬开她的嘴,让她把冰毒吐出来。
地下三层,夹层的秘密大门被打开了,雷斯风哈着腰走了进去,里面显得有点阴冷,大家见雷斯风来了,一个个恭敬地站了起来,唯独一个泰国男人,他仍旧在擦拭着他的匕首,目光只是冷冷地挑了一下,又落回了匕首上。
雷斯风认识这个泰国男人,他叫拨达隆,这次货物的主要护送者,泰拳拳王,不过现在看来,他也不过如此,让一个女人得逞,还弄丢了货物,有辱泰拳拳王的美誉。
“她在哪里?”雷斯风很焦虑,目光寻找着,最后终于落在了单人床上,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突然一把匕首伸了过来,挡住了他,拨达隆眯着眼睛,目露凶光,匕首十分锋利,不是闹着玩的,雷斯风后退了一步,叫过了一边站着的翻译。
“告诉他,我是谁?”
翻译忙对拨达隆解释着,这是大陆方的老板,这批货的买主,不能得罪了他,拨达隆这才将匕首放下了,将腿从单人床上拿了下来,却没有走开的意思。
雷斯风急于见到这个女人,没有心思理会拨达隆的无礼。
可当雷斯风的目光看向单人床上的女人时,不觉愣住了,他揉了一下眼睛,不敢确信地再次看了过去,这次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犹如死灰,怎么会是索菲亚?
雷斯风良久不能思考了,原来消失了一夜的女人竟然去抢他的货物了,可这么怎么可能呢?索菲亚只是一个弱质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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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0章:一张陌生的面孔
单人床上,罗水悠因失血过多,伤口感染,一直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没有办法清醒过来,但浑浑噩噩之中,她感觉自己仍旧在奔跑着,手里的箱子犹如灌铅一样沉重,她有重大的使命在身,必须将证据送到警司冉东升的手中,可路似乎总也跑不到头,她感到很累,很疲惫……
“雷先生,就是她,怎么看都是经常来夜总会的索小姐。‘~~‘ 绝对第一时间更新‘~~‘”黑衣男人试探地询问着,似乎想确认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人。
“就是她。”
雷斯风怎么会不认识索菲亚,她几乎每天都在他的眼前晃动,雷斯风摇着头,实在想不明白索菲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抢走高纯的冰毒。
她是谁?真的是迈迈的母亲索菲亚吗?此时此刻,雷斯风才开始怀疑了,他回忆着,这个女人的一言一行,似乎看不出破绽,唯一一点,她没有那么风骚,也没见过她在夜总会里跳什么脱衣舞。
“你是谁?”
雷斯风难以想象,她拿走了致命的东西,让他无法控制这个残局,他的眸子几乎喷出火来了,谁能给他一个解释。
单人床上,她安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身上多处缠着纱布,人苍白无色,发丝已经凌乱了,铺散在床单上,就算这样,她仍旧很美,展示了一种让人感到心疼的我见犹怜。
“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雷斯风失态了,他一把抓住了罗水悠的衣襟,将她从单人床上提了起来,眼里布满了血丝。
罗水悠的身体被猛然提起,双臂很自然地低垂着,肩头的伤口被拉动,渗出了血丝,但对此,她毫无知觉,任由雷斯风摇晃着。
“告诉我,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索菲亚!”
仓皇,惊恐,雷斯风突然觉得什么都颠倒了,先是舅舅,现在是索菲亚,让他措手不及,打击地疼彻心扉,他曾经对这个女人动心过,甚至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可现在呢,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索菲亚会接近他,为什么会偷文件给他,就是为了从他的嘴里得到蛛丝马迹。
雷斯风大意了,竟然打电话的时候,说到了香格里拉……是他将消息透露给了索菲亚,女人,多么可怕的女人,雷斯风已经连续两次失败在女人的手上了,韩蝶衣毁了他在蓝家的地位和机会,索菲亚就断了他的财路。
也许在某些时候,雷斯风对索菲亚抱有太多的贪心的,或者对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了,所以才会疏于防范。
他生气,感到了羞辱。
“告诉我,贱人,货在哪里,你把它放在哪里了?”
雷斯风羞恼地摇晃着罗水悠的身体,希望将她晃醒,告诉他,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他已经答应了她那么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水悠的长发随着雷斯风的摇动来回飘动着,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了雷斯风手腕,接着是拨达隆凶锐的目光。
“滚开!”
雷斯风瞪圆了眼睛,这个该死的泰国人,他以为他是谁?竟然敢阻止他质问这个女人,现在这批货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一旦找不回来,或者走漏了风声,大家一起完蛋。
拨达隆摇了摇头,眼神之中带着警告,他的匕首轻轻抬起,很自然地搭在了雷斯风的脖子上,如果这个中国老板再不松手,他就不客气了。
雷斯风感到了脖子上的一阵冰凉,立刻怔住了,摇晃罗水悠动作停止了,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你想干什么?”雷斯风紧张地质问着,拨达隆在保护索菲亚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