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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悠的坚决不妥协,让雷斯风有些怒了,他的耐心渐渐地少了,眉宇飞扬了起来,厉声道:
“不管你是谁,你的都要明白,你现在在我的手上,我想杀了你易如反掌!”
“雷斯风,别吓唬我,如果你要杀我,我现在就不能和你说话了,货,你还是慢慢找吧!”罗水悠轻蔑地闭上眼睛,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说话了,她要养好身体,伺机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你……”
雷斯风的五指握成了拳头,强忍着没有将水悠从单人床上拎起来,这个女人还需要休息,他必须耐心等待,如果最后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就算要他死,他也会拉着这个假的索菲亚做垫背的。
“他妈的,这个贱人,不教训她一下,她是不会说的。”
一个黑衣男人忍不住了,他扔掉了烟蒂,大步地冲了过来。不就是个女人吗?和她废话什么,找几个男人上了她,折磨她,就不信她不说出来。
罗水悠吞了一下口水,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这些歹徒为了毒品什么恶事都能做得出来,水悠的眼前还能浮现韩蝶衣所遭受的羞辱,毛哥将它压在桌子上,一遍遍地玩弄着,那摇动恶心的黑臀让水悠心惊胆战。
“别,别过来……”
水悠喘息着,她的手在床上摸索着,希望找到可以防身的东西,可她希望了,这张床很简陋,除了床单和一条小被子,什么都没有。
匕首,她看到拨达隆手里的匕首,她要抢过来,对付任何可能袭击她的歹徒,可怎么拿到,拨达隆武功高强,而且对这个匕首十分珍爱,想抢过来没有那么简单。
“谁想上的,和我一起脱裤子,排队,干她个满身梨花开!”
男人的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了大短裤,用力一压短裤的边缘,水悠立刻闭上了眼睛,她痛恨此时的情景,为什么女人在任何时候都是吃亏的,男人可以使用这种无耻的办法羞辱女人。
雷斯风站在一边,脸色铁青,他慢慢地伸出了手,低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不行!”
罗水悠听了这两个字,终于松了口气,还算雷斯风有点人情味儿,不忘水悠和他认识一场。
“什么不行,你说带我们赚钱的,现在钱呢?钱哪里去了,被这个女人吞了,雷先生,我现在在帮你,想办法让她吐出来,有什么不行的?”pvmx。
男人并没有因为雷斯风的话停下来,继续向水悠走着,一边走一边说:“我要的是钱,拿不出钱,谁都不认,这个小贱人,今天不把货吐出来,就得干!”
雷斯风很是尴尬,他低下了头,在坐的兄弟能拼死跟着他,就是为了能大发横财,可到手的钱财被这个女人弄没有了,如果他再袒护她,就不好收场了。
漠然地低下头,雷斯风冷然地看向了罗水悠:“你现在还有机会,说出来,我可以帮你阻止他!”
雷斯风的话让罗水悠万分失望,这个男人对她没有任何例外,和韩蝶衣一样,他更在乎的是利益。
男人得到了默许,胆子更大了。
可不等这个无耻的男人接近单人床的时候,拨达隆已经眉宇紧锁了,他突然一记重拳打了出来,正好打在那个男人的小腹上,只能一声惨叫,黑衣男人的整个身体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掉了下来。
黑衣男人掉在了地上,裤子已经飞了,他疼的半天爬不起来,脸鳖的通红,嘴里不住地咒骂着。
“你个狗日的……”
其他几个黑衣男人也站了起来,羞怒地看着拨达隆,这个泰国拳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虽然国籍不同,现在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小子不解决掉,我们很难成事了,不知道那个箱子,是不是这个家伙故意给这个女人的,两个人串通好了演双簧!”
“一枪毙了这个泰国老,就什么都解决了。”
地下室里,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都站了起来,开始向拨达隆聚集了过来,拨达隆警觉地转过身,挥动着手里的匕首,随时准备展开殊死的搏斗。
雷斯风大喝了一声。
“住手!”
“雷先生,这个女人很可能是泰国老的人!”
“不可能!”
雷斯风摇着头,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下:“首先,他们自己抢自己的货物,根本没有必要从泰国感到中国这么费劲伤神,何况,这个女人的身份和他们绝对不可能是一伙!”
“这个女人的身份?”
一些人开始狐疑了,这个女人不就是蓝家的二当家的姘头吗?一个妖艳风骚的小蹄子,可以脱光衣服引诱男人的女人。
“是,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是……”
雷斯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她是个警察!”
“条子?”
这句话真是非同小可,全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翻译,直接用汉语和泰语重复了一遍“警察”两个字。
惊慌的不仅仅是雷斯风的人,还有那些泰国人,特别是拨达隆,他惊愕地看着罗水悠,只当她是一个可以匹敌的女对手,他佩服这个女人的坚强和韧劲,却没有想到她会是个警察,对她的保护,拨达隆有些不确定了,因为这个女人也威胁到了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