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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吃水果的,弄得童立立反而很不自在。章小蕊幸灾乐祸地看着童立立被老妈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偷偷捂着嘴笑着。
“老妈,今天做饭了没有?我老爸哪去了?”章小蕊见老妈的热情有些过火了,不得不开口问道。
“我这就去做,立立,喜欢吃什么,姨去给你做。”章老妈说道。
童立立虽然平日大大咧咧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准岳母面前总是有些拘束,说随意弄点饭就行了,不用太麻烦。
章小蕊故意嘟着嘴说:“老妈,你也不问我喜欢吃什么,给我弄点好吃的来,什么事都想着他。”
“你都吃了我二十多年饭了,我做的什么你没吃过?今天立立是客,当然要先照顾客人了。”章母指着章小蕊的额头亲昵地说。
“自从你退休后光荣地加入码长城队伍后,这一年来,好像家里的饭都是老爸做的。我都记不起你是不是会做饭了,老爸呢,快打电话让他回来煮饭,你那做饭地手艺,我还真有点不放心。”章小蕊和老妈打趣着说。
“真是没良心啊,从小到大是谁给你煮饭洗衣服的,这会儿就你老爸好了。不就退休后闲得无聊才打打牌混混时间,你爸爸在家也没事愿意做饭消磨时间,我就把做饭这一光荣任务交给他了么,你爸好像去找你韩叔叔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呢,你们先进屋玩去,我去做饭。”
“不用了,你们去玩去吧,你老娘我包饺子了,童立立肯定也喜欢你包的饺子,要不,我给你打打下手?”章小蕊说道。
“不用了,你们去玩去吧,你老娘我包饺子快着哪。”章老妈边说边套上了已有一年多没穿过的围裙,乐呵呵地进了厨房。
进了自己的小房子后,章小蕊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童立立不明白她笑什么,问道:“丫头,你捡了金元宝了,什么事这么乐呵?”
“我在笑我老妈,今天我算是沾着你的光了,这一年来煮饭买菜的事情完全交给了老爸,整天做梦都在想胡没胡牌。你这一来,我那老娘就变得这么热情了,哈哈,到底是什么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啊。”刚刚把心知说完,章小蕊就感到话说错了,不知道童立立要怎么取笑她,立即咬着嘴唇紧紧地闭上了嘴。
“我只要你越看越喜欢就是了,丫头,我过会儿和我那丈母娘说说我们结婚的事情,怎么样?”
“去,谁是你丈母娘了?你可千万别先和她说,要不然到明天满世界的人都会知道我们要结婚了。再说,这事,我还没想好。凭什么啊,你一说结婚,我就眼巴巴地答应,好像我要急着嫁给你似的,不行,我还得想想。”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想,我们人是都三年了吧,年龄也老大不小了,结了吧,我真的想有个属于与自己的家了。”童立立见章小蕊还要想想,有点发急了。
“不结婚多好啊,有老爸老妈给我做饭,家务活儿也都是他们干的,一结婚,我就成你的保姆了,不行不行,我还想过几年单身的快乐日子。”章小蕊摇着头说道。
见章小蕊不答应结婚的事,童立立急了,一把拉住她的手,拉向自己的怀里问:“到底结不结?”
章小蕊摇着头,调皮地说:“No——我还没有准备。”
童立立一下咬住章小蕊的嘴,再次问道:“到底结不结?”
章小蕊挣扎着,还是摇头,童立立狠狠地吸住她的嘴唇,嘴里含混不清地问:“结不结,再不答应我不客气了。”
章小蕊咬住他的嘴唇,疼得童立立只好松开。章小蕊小声笑道:“还对我不客气,谁对谁不客气还不知道呢,可别忘了,我是警察。”
童立立见章小蕊面色绯红,笑靥如花,气得咬着牙说:“好啊,你耍我——”边说边像大灰狼一样把章小蕊扑到了床上,手不安分的在章小蕊的身上动了起来。
章小蕊一边挣扎,一边说:“要死啊,我老妈会听见的。”但挣扎的却是那么的无力。
童立立起身,悄悄将门反锁了,再扑到床上,章小蕊掐着他的脸,狠狠地说道:“原来你是这么坏,这么色——呀呀,别,不要这样——”
越是这样喊着不要,童立立的手越是不安分,一会儿章小蕊就被那不安分的手进攻得浑身无力了。
章老妈打牌是好手,做起家务来也毫不含糊,不到一小时,就把几人的水饺包好了。听着客厅里有了响动,章小蕊终于把童立立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指指门外。童立立也只好意犹未尽地坐了起来,两人都是衣衫不整了,章小蕊的头发也被弄得凌乱不堪,脸更是红得像喝醉了酒一样。
坐起来的章小蕊看见书桌上的线装书和笔记本,“呀呀”惊叫了一声说:“都是你这混蛋,把正事都误了。老爸悄悄给我这两样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估计我老爸已经知道我们进山后遇上的事情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童立立痴痴地看着章小蕊梳头,对章小蕊说得正事充耳不闻,章小蕊生气地说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别再一副色鬼相盯着人家看了。我希望你以后尊重我一点,不要这样了,不然,别怪我不给你脸面。”
童立立见章小蕊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章小蕊小声说:“别闹了,老妈可能要喊我们吃饭了,快把你的衣服也收拾整齐一点吧,不然让老妈看出什么来,我就死定了。”话没说完,看见童立立手背上的指尖抓痕,用手指指,又乐了起来。
山巫迷踪 九十九章 苏菲遇难
童立立看着自己双手背上的伤痕,不由得苦起了脸来,自己左看看,右看看说:“丫头,你可真舍得下手,我这双手让我怎么见人啊。”
“该,这就是咸猪爪的下场,以后你敢再这样,我还有更狠毒的呢。”章小蕊翻着卫生眼说道。
原来童立立同志是为富有进取精神的有为青年,当他攻克了一个阵地后,总是再接再厉地向下一块阵地进攻。章小蕊同志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更不愿意坚守了二十多年的阵地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陷落。在放弃抵抗着,总是要抵抗上几下的,就是向天空放放空间枪,也还有走火和误伤。童立立进攻的先头部队双手的手背就成了敌人负隅顽抗的打击对象,一轮轮阵地抢夺战下来,童立立的双手背就被章小蕊同志的独门武器——无敌指甲盖抓成了一道道萝卜丝,右肩还被章小蕊同志气愤地咬了深深的几个牙印。
就这样,童立立的战略也只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最后的堡垒还没攻克下来。一方面是章小蕊同志对自己最后的阵地坚守得很是顽强,另一方面,今天的坏境也不适合将征服战争一气进行到底。战斗到最后,童立立同志尽管已经喘着粗气,浑身充满了战斗的欲望,身体的局部向往着进行一场淋漓尽致的巷战,但限于战争环境的限制和章小蕊同志的顽强抵抗,只好把战斗的欲望压抑下去,只进行了一场阶段性的攻击。
章小蕊整理好头发,脸上的红晕终于消退了些,童立立把自己的双手藏来藏去,总是藏不住手背上的道道抓痕,苦着脸说:“如果你老妈问起我手上的伤,我该如何回答啊。”
章小蕊翻着白眼说:“该怎么说怎么说,那不关我的事。”
“我就说被猫抓了的吧,没想到这猫爪子这么锋利,唉!”
刚提起猫,就听见章母在外边喊道:“咦?哪来的猫,它是怎么进来的?小蕊,立立,你们快出来看看,有只猫跑进屋子了。”
两人相互吐吐舌头,衣服已经整理停当了,就打开了房门。却见一只全身雪白,耳朵尖上有撮黄毛的猫正在章小蕊的门口抓挠着。
“是苏菲的那只猫,它是怎么找过来的?它没来过我家啊。”章小蕊俯身抱起猫来,却见猫在她的怀里拱个不停。
“快给苏菲打个电话,会不会是苏菲出事了?”童立立见章小蕊顾着逗着猫,提醒着她。
听童立立这么一说,章小蕊立即紧张了起来,拨打苏菲的手机,怎么拨都是无人接听,两人忙向章妈妈说要去找苏菲,然后急忙忙得出了门。
章老妈在后边喊着说饺子已经下锅了,你们吃过饭再去吧。两人来不及回答她的话,急冲冲地抱着猫出了门,留下章老妈一人对着一锅饺子发愁了。
苏菲这几天老感觉自己的屋子里,除自己外,还存在着一个看不见的人。小小的一居室出租房里,常常听见些奇怪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楼顶上总是传来有人走来走去,或者拖拉家具的声音,有时候楼顶上突然出现小孩子在地上扔玻璃豆似的响声。
而自己住的房子是四楼,出租民房的最高一层了。这些奇怪的声音总是弄得她心神不宁,夜间不敢睡觉。昨天晚上半夜,她突然听见有人在小声说着什么,咕咕弄弄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在夜深人静的情况下,那声音却不停地往她耳朵里钻。当她开灯后,那声音立即就没有了。关灯后那声音再次出现,苏菲仔细地听了又听,声音不是从外边传过来的,而是就在自己屋子的某一处角落。
这房子苏菲已经住了三年多了,四楼总共三套一居室的出租房,苏菲房子的隔壁,访客两个月前搬走了,目前空着。在隔壁拄着个陪女儿在高中就读的中年妇女,晚上一般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的。就算他们弄出些声音,中间隔着间房子,在苏菲的屋子里应该是听不见的。楼下的声音传过来,就更不可能了。
苏菲被这些奇怪的声音折磨得快疯了,她知道章小蕊这几天工作上不顺,并且忙得要死,除了章小蕊,在这县城,她没有别的知心朋友了。无奈的苏菲下班后没什么地方可去,只能回自己的屋子接受那些奇怪声音的折磨了。
苏菲也还没有孤独到极点,至少还有只猫陪着她。这只来历不明的猫总是在苏菲下班后会亲热地扑过来,和苏菲在沙发上打闹一阵,给苏菲平淡的生活带来了无限的乐趣。可是,自从出现那些奇怪的声音后,那只猫也变得不安起来,又一次苏菲又听见屋子里传出来的咕隆声,按亮电灯后,见那只奇怪的猫正弓着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盯着屋子的一个角落。看着猫紧张的样子,苏菲更确认自己的屋子里存在着自己看不见的东西。
当她坐起来的时候,床边桌子上的镜子正对着被猫盯着的角落,从镜子中,她看见那角落中,她看见那角落中一位头发凌乱的影子正趴在地上挣扎,影子低着头,看不清面部,全身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在地上蛇一般地蠕动着,挣扎着,嘴里好像还发出痛苦的呻吟。苏菲被镜子里边的影子吓得全身一颤,不敢再看镜中,但却抵挡不了心中的好奇,眼睛闭上一两秒后,再次睁开,向镜子里边的角落望去。
镜中的影子正好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抬起了头,那是张扭曲得没有一点血色的面孔,眼眶里是两个深深的黑洞,还在流着发黑的血液,嘴边却带着诡异的笑容。虽然没有眼睛,黑洞洞的眼眶正冷冷地盯着苏菲。
更让苏菲感到不寒而栗的是,那镜中扭曲的面容,不是别人,正是苏菲自己。就像她自己被人砸碎了全身的骨头,挖掉双眼后扔在房子的角落一样,由于痛苦和怨恨,脸上的肌肉极尽可能的曲扭,表现出一种发自骨髓地怨愤表情来。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屋子里怎么会出现这奇怪的影子?苏菲虽然感到寒意从自己的后脊梁慢慢升起,经过奇怪的穿越和山洞历险后的苏菲并没有慌乱,从枕头下边摸出一把匕首来,向着墙角的影子挥了挥。
那影子空洞的眼眶并没看见苏菲恶狠狠地挥动着明晃晃的匕首,外强中干的恫吓,继续抬着头,手指在地面上扣着,艰难地向前爬,向苏菲所在的地方爬过来。苏菲看见影子的指甲在坚硬光滑的地板上,扣得鲜血淋漓,指甲盖几乎全部翻了起来,感到自己的手指也有些隐隐发痛。那影子曲扭着身体,好像全身只有手指在支持着身体,只有手指能动,身后拖着长长的血痕,离苏菲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了。
无论苏菲对着镜子还是对着镜子中所示影子的方位挥着匕首,那影子还是保持着向前的动作慢慢爬过来。强作镇静的苏菲有些慌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双腿吓得已经发软,挪不动自己的身体了。
那只猫见苏菲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匕首,像接到命令似的,警惕地弓起身子,打量着黑影,终于瞅准机会,一跃而起,向蠕动着的黑影扑了过去。
苏菲好像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同时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胸前一阵刺痛,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只一眨眼间,那镜中的黑影就消失不见了。
苏菲不知道刚才镜中看到了黑影到底是什么,只是那黑影的样子太让他震撼了,已经是秋天了,苏菲感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刚才的冷汗浸透了。她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