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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拿着的钥匙,小小回过神来,急忙把钥匙重新放到了门外的一个植物坛下面,她拍了拍手,灿笑道:“又漂亮又有个性,就是你没错了,师父,不好意思,刚才我按了很长时间铃都没人,所以就在旁边找一下看有没有备用钥匙,没想到师父也有这个习惯。你好,我叫莫小小。”小小伸出手来。
夏如一白了她一眼:“不要那么叫我,我没那么好命,这里是诊所,不是学校!”她冷漠的关上了门。
“师父,等一下!”小小把手中的背包塞住了欲关上的门,见如一停了下来,开始打量她。
“师父,是师祖,就是那个自称打遍天下妖魔鬼怪、英俊潇洒到人神共妒的毛师父叫我来找你的。”小小快速的把毛重正教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完不禁吐了吐舌头,世上居然真的有人比芙蓉姐姐还自恋,害她这个转述的人都说的脸红。
屋外两个人对视许久,久得连空气都凝固了,夏如一舒了一口气,把门打开来,她背过身淡淡的说道:“关门!进来把鞋脱了。”
“哦!”小小如释重负的一笑,想不到这招真的管用,她踢掉湿漉漉的球鞋,拉起包向屋里走去。
夏如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把手中的睡衣和新毛巾往她身上一扔,她再次靠在了躺椅上,拿起一边的杂志,不经意的乱翻着,说道:“进去洗个澡,出来我有话问你。”
“是!师父!”小小把睡衣从自己的头上拿了下来,用力的点着头,一溜烟跑向了洗手间。
夏如一从身边取出一本相册打开来,陈旧的相片,一张张模糊的景物和人,她轻轻的抚向相片里那个不笑不哭,面无表情的小女孩,手停在了站在小女孩身边一身道士服却笑得像老顽童一样的老人,自语道:“师父!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小跳过沙发,坐到了夏如一的身边,把头伸向了夏如一手中的相册,却被夏如一一把盖上了相册,她把眼光放向不安定的小小身上,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
“怎么到这里来的?”如一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上了主题。
小小脸上泛起可爱的笑容,她站了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毛巾,搓起自己的湿发,说道:“因为他老人家跟我赌输了,所以按照赌约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成为茅山道术的传人,不过他说毛家每一代传人都会得到上一代的真传,只要有一天可以超过师父就会得到师父所有的功力,而你已经继承了茅山历代传人的功力,师父说你是茅山道派有史以来最有可能打败吸血鬼先祖该隐的人,所以师父让我向你学习茅山术。”
夏如一轻琢了一口咖啡,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这么早培养一个驱魔人来抢我饭碗吗?”
小小一挑眉,微笑着点点头,放下手中毛巾,她看了夏如一一眼,走到放在门边的背包前,从中取出一个塑料袋,小心翼翼打开:“还好,没有打湿。”她轻舒了一口气,弹了弹被她呵护的好好的现金支票。
她把支票摊在了夏如一的面前,微笑的说道:“师父,师祖说这是你的情人,五十万,我的学费。”
夏如一一把拈过小小手中的支票,眼光快速的扫向了支票上的五个零,公式化的声音对莫小小说:“成交,这是三个月的学费,三个月后加倍,但是如果你没天份,我也不会浪费时间,学费概不退还。如果你决定留下来,房间在我的对面,把你带进屋里的雨水擦干了再睡,明天早上三点开始训练。”说完,她头也不向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小小看着地上纵横的脚印,把靠枕捂向自己的头:“饶了我吧!”
* * *
床头的闹钟不客气的响起来,小小一把拿起床头的钟向床尾扔去,只听到可怜的闹钟支离破碎的声音,她拉起被子盖在了头上。
下一刻,夏如一推开门,掀开小小的被子:“我数三声,如果你不给我起来,就立刻逐出师门。一!二!”
小小惊的一下坐了起来,迷糊的双眼立刻变得清晰起来,看向如一冷漠的脸庞,讨笑的露出两颗虎牙:“起来了!”
“我只等你三分钟。”如一走到客厅,端起喝剩的咖啡,眼睛看向墙壁上的秒钟,只听见小小匆匆忙忙的,慌乱的穿着衣,一边还要向洗手间奔去。
三分钟后,夏如一放下咖啡杯,她优雅的站起身来,打开了门。
“等等我,师父!”嘴里含着吐丝,小小吐词不清的说道。
两人走在几乎没什么人的马路上,小小抱了抱双臂,抽了抽气,夜晚真是很冷,但是师父穿得那么少却没感觉冷似的,小小甩了甩头慢跑着跟着夏如一。
“到了!”听到夏如一的声音,小小抬起头,一栋很现代的大楼上,凌宵医院几个大字在夜色中放出奇异的光芒。
“师父,怎么到这里来了?”小小一向不大喜欢医院这个地方,总觉得这里是世上最冷的地方,什么都是白的,死亡的颜色总是让人心里发寒。
夏如一从包里掏出一个喷雾剂:“看着我!”
还弄不清状况的小小乖乖的看向如一,却见她不知道向她的眼睛喷了什么水,她反射性的闭上了眼:“啊!”
“别擦,这是牛眼泪。我们进去。”夏如一收起牛眼泪向医院里去。
牛眼泪?老天啊,会看到脏东西的,小小半咪着眼,怯怯的跟在夏如一的身后,手紧紧的抓住衣角。
小小怯怯的跟着如一走进医院,前台的护士点着微弱的灯光,整个走廊里晕晕暗暗的。
突然一个小手拉住了小小的衣角,她猛的回头看去,一个看似五六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天真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在晕暗的灯光下好似闪着绿光。
“姐姐,跟我玩啊!”小女孩举起手中的布娃娃,娃娃的微笑和闪动的眼睛让小小整个心都跳了出来,恐惧立刻占满了她所有的意识。
“啊!鬼呀!”小小吓得一把抓住了身边的夏如一。
“我长的很像电线杆吗!人和鬼都分不清,被一个小女孩吓成这样,怎么当我夏如一的徒弟!”夏如一白了她一眼,皱着眉头拉回被皱的衣袖,整了整说道。
听到叫声的值班护士立刻跑了过来,连声说着:“对不起,如一,吓着你们了。李医生现在在做一个紧急手术,不如你们在会客室坐一下吧!”
“小昭你又睡不着到处乱跑,你看把这个姐姐吓的,快给姐姐道歉。”值班护士故意板起个脸,对小昭说道。
如一微笑的摇摇头,说道:“我知道,你不用招呼我,快带小昭进去吧!”
被护士牵着手走远的小昭突然回过头来,神秘的对小小说道:“姐姐,小心哦,这个医院有鬼。”
“师父,听说五岁以下的小孩子总会看到一些脏东西?”小小细声问道。
如一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回答道:“传说女娲造人时就有三眼,而第三眼就属于天眼,可以看尽人界以外的东西,鬼是其中一种,后来人类逐渐崇尚科学,渐少使用自然赐予的天赋,天眼慢慢退化了,不过五岁以前的小孩天眼还未完全退化,的确是可以看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这么说,那就是真的。我的妈啊!还好我以前没看过。”小小吐了吐舌头。
“谁说的,只是你看见了,你不知道而已。看到站在那个椅子旁边的老人了吗?夏如一眼光撇向小小,说道。
小小点了点头,看向如一所说的那个一脸茫然的老人:“看到了,怎么了?”
“没发现吗?他的脚一直都没挨地。”夏如一摇了摇头,为这个迟钝的徒弟叹了口气。
“鬼!他在对我笑——”小小的声音又颤抖了起来。
“一个驱魔人最厉害的不是斩妖除魔。而是懂得看轻自己。教你两件事,一、要看穿生死;二、就是不能害怕。驱魔人没你想的那么威风,如果你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干这一行,因为珍惜只会让你死得更快。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但是要习惯恐惧忘记恐惧,把它变成一种超人的力量,那么你想做驱魔人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夏如一难得一次讲这么多话,不过这是每代茅山人授徒前必须的警告,她也不可以例外,因为没人有她那样的童年,恐惧也许对她来说早就不存在了,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女从来不会像今天这么震憾。
小小掘起嘴,嘴硬的说道:“我莫小小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只是鬼而已,我怕什么啊!”
“好啊!那跟我来!”夏如一冷笑一声,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小小立刻跟了上去:“去哪啊?”
“太平间!”
* * *
月光洒在太平间的水泥地上,一床床白布盖住的尸体,冷冷的死亡气息笼罩在不大的死亡之房。
“准备好了吗?”夏如一转身望向莫小小。
“我有什么好准备的!”虽然心里怕的要死,不过小小却不肯让夏如一看扁,故意挺起胸说道。
突然,夏如一把一道黄符贴在了她的额头上。手指快速的在她面前画了一道定身咒符。
“太山老君,急急如律令,起!”夏如一手扫向整齐的躺在太平间里的尸体,所有的死尸如听到命令一般猛的坐了起来,整齐的向两人跳来。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施了定身咒,你是跑不掉的,眼睛也别想眨一下,好好的看着他们玩。明天早上我再来。”悄悄的在小小的身边设下结界,夏如一离开了太平间,她坐在了走廊尽头,空无一人的木凳上,侧着脸看着月亮,渐渐的陷入梦乡之中。
* * *
李浩拍了拍她的肩膀:“如一,怎么睡在这里?”
夏如一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看向李浩一脸的慈祥:“李叔,你来了。昨天……糟了!小小!”像是想到了什么,如一解除了太平间的封印,向里奔去。
莫小小红着眼,想哭又是能哭,想闭眼又不能闭,整个人似乎一下憔悴了好多。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归位!”夏如一让满屋子跳的死尸一个个会到了床上。才急忙的解开了小小的定身咒。
小小无力的瘫在了地上:“不是说天亮就放我吗?现在都快中午了,师父!好恐怖啊!”
“如一,你又干什么事了,看吧她吓的。你们呆了一晚,一定还没吃东西,我这里有早上买的东西,你们先吃吧!”从门外走进来的李浩摇了摇头,15年前的夏如一因为父母的事在他这里接受了二个月的精神治疗,虽然不是她的主治大夫,不过他很同情这个拥有异能的小姑娘,时常找她说话,也因此建立了一种很亲切的感情。
后来如一被送到研究院,最后失踪了,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消失了,但是他依然掂记着她,可能和别的精神病人不一样吧,而这种感觉让李浩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不习惯吃早餐,给小小吃吧!”夏如一摇了摇头。
小小狼吞虎咽,好像要把一晚上积累的恐惧全都吃进肚子里。
“怎么样?受得了吗?”夏如一问道。
夏如一猛的摇了摇头,又立刻点了点头,似乎怕自己说了任何胆怯的话就给了夏如一把她逐出师门的借口,她咽下口里的食物,说道:“不就是会把头当球踢来踢去、咬人、掐人吗?没什么好怕的,师父,我受得住。”
夏如一没在说什么,她转向一边的李浩,礼貌的说道:“李叔,对不起,在医院里闹了一晚,我看大家都累了,我们回去了,以后找您喝茶!”
李浩点点头,目送着两人的离去,她身边的小姑娘很有趣,和她在一起,如一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时候开朗了一些,他也该放心了。
一大早,夏如一把十几页的笔记扔在了小小的身边:“今天有点事,你自己照上面练吧!”
莫小小嚷嚷道“师父,要开工吗?我想去!”白白的小脸居然露出一抹兴奋的异样嫣红。
“你觉得你够道行吗?我不想开工时还要多救一个人。再说我去哪也没必要向你汇报!”夏如一说着,从角落里找出了一个桃木剑扔给她。
“它叫天师剑,以后你就拿它练习,每天刺3000下,笔记上有道家符咒和用法,以及一些驱魔资料,自己学,过几天我会考你!”夏如一继续说道。
接过桃木剑,小小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天师剑?我在十五岁就已经是黑带了,用不用它对我来说根本就没什么用,现在什么年代了,师父你都用驱魔棒了,我还在用桃木剑,真是老土!”
“它是很老土,不过威力很大,这是毛小方当年用过的,是茅山历代传人法宝,如果不是看它配不上我的战衣,我也不会把她留给你。”夏如一耸耸肩,不经意的说道。
一听说是毛小方用过的法宝,小小的两眼发亮,手轻抚着剑身,脸上的表情和刚拿到天师剑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门铃此时响起,夏如一整理了一下头发,拿起手提包打开门,严谨站在门前,微笑着说道:“可以走了吗?我的车送到修车厂去了,坐你的车去!”
“说好是逛街了,开什么车啊!走吧!”拍了拍严谨的背,夏如一说道。
“好吧,难得你今天不想做生意!”严谨耸耸肩,她把头探向屋内向皱着眉看着两人的小小说道:“小小,你想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