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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璇决不信,自己那表哥就甘心被人从皇位上踹下来。她等着表哥出手的那一天,正好帮上一把手。
提到废帝高殷,李山神色有点不对,他头一次有点扭捏,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李璇等了半天,也不见李山说话。她将手中的笔放在笔山之上,收手抬头,“李统领,想必你也知道,目前正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希望你有话直说,别有半点隐藏。”说到这里,她露出个淡淡的笑,“别怕我承受不了,人都杀了,还有什么消息能吓到我吗?”
李山为难的抓了抓头,还硬着头皮把事情交待了一遍。废帝高殷的河阳王府在距离王宫西边不远处,高殷搬到那里的第三天,宫里就派人把他的两个儿子秘密接走了。前段时间河阳王府守卫森严,这件事没有人知道。昨天,围着河阳王府的兵将突然撤走了,李璇这才托李山帮忙了解一下高殷的情况。
“三娘子,具说河阳王前段时间曾入宫过一次,带了身伤回来不说,连气得吐了血,如今神志时清醒时糊涂的。”
李璇深吸了一口气,她就觉得不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表哥没有半点举动。要知道高湛被奉了娄昭君的旨意登了皇位,却并没有时间对高殷的嫡系人马动手。大部分人虽说没在上朝,都窝在家里,却也没有人伤亡。没道理,表哥不趁着高湛畏战之事,聚集人手再收拾他们一回。却原来,表哥提前被他们废了。神志都不清醒了,当然不可能再当皇帝。
难怪高湛一点都不着急,这招釜底抽薪用得真好!想必表哥的伤也是高湛亲自动手打的。很好,咱们之间的帐又多了一笔,李璇紧紧的握住了双手。
“李统领,你可是还有事没告诉我。”李璇觉得李山还有未尽之言。
李山原是打算李璇不问,后面这事他就不说了。如果李璇问了,他就如实交待,正好看看这三娘子够不够格代替王爷统领私军。“三娘子,听宫中的侍卫说,长广王本是打算杀了河阳王的,后来是因为李太后,才只打了顿没有动手。”他边说边偷眼看李璇的表情,见她神色如常,半点激动的情绪都没有。
李山暗自点头,接着往下说,“听宫中的侍卫兄弟说起,河阳王的儿子是长广王派人接进宫中的。两个男孩被直接送进昭信殿,而长广王自进入皇宫的那天起,就一直夜宿昭信殿。”其时宫中传言很不堪,都说李太后为了保命,勾搭上了小叔,还把自己的儿子给气疯了。他并没有把这些话如实的告诉李璇,换了一种比较婉转的说法。但那语气里的不以为然,却还是让李璇听出来了。
哼,这就是男人!不论是强迫还是威逼,都把罪名安在女人头上。李璇心中冷冷的笑着,她大概能猜到李山并没有把话全,但那里面的意思却还是让她知道了。先不说,她姑姑是不是被强迫的,至少她通过自己的努力把儿子保住了。
“李统领,我想知道,河阳王的儿子可还活着?”李璇问得小心,她心中一点底都没有,就怕两个小生命已经遭了毒手。
李山摇了摇头,“不知道,守卫信阳殿的兄弟说前几天还听到孩子的哭声,这几天却没有了。”
李璇闻言心中一紧,已经死了么?不会,高湛这么久都没有动李家,肯定有二姑姑的原因。再说表哥都还没死,他应该不会动孩子。
心中正是一团乱麻的时候,宫中内侍来到李府传旨,明日高湛将举行登基大典,宫中设宴,令李家众人准时进宫赴宴。
第八十一章
盛夏之夜,皓月当空,繁星闪烁,轻风送来暗香幽幽。李璇坐于床塌之前,摆放在窗前的昙花正在绽放,洁白的花瓣缓缓舒展。她看着花呆呆的出神,对于明日宫中之行,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那怕是知道,明日的宫中,对于她来说,肯定的是危机四伏。别人不说,胡氏一定是憋着气在等着收拾她。
哼,李璇露出一抹不屑的笑,真到那个时候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等着看吧!
“姑娘。”莲青和烟霞两人面在异色的走了进来。
李璇心中一愣,刚才她不是说了,不用人伺候,怎么又进来了。心中虽有些不悦,却还是慢声问道:“怎么了?”
烟霞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姑娘,上党王来访。”话虽回了,可两人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照说天色已经很晚了,自家姑娘都已经就寝,没有要紧的事儿,就算是姑娘的嫡亲兄长来了,她们也是要拦下的。
可是现在属于非常时刻,就算是她们这些丫头也多多少少明白些李家现在的处境。更知道姑娘自从接到明日宫中夜宴的消息后,就一直愣愣的出神。是以上党王深夜来访,她们几个新近贴身伺候的丫头一商量,还是如实和姑娘汇报吧。其时不汇报也不行,那上党王爷明显就是打算硬闯的。
“上党王。”李璇眼中一亮,来得好。她正想明日起早,往上党王府一行呢。随手拿起衣裙换上,“去请殿下进来。”
莲青应声而去,烟霞收留下来服侍她穿衣梳妆。李璇本以为高涣被她催眠了,应该不会再厚着脸皮进入她的寝室之内。事情却远乎她的预料,儒裙刚换好,半臂还未穿上,高涣已经优雅从容的转进了内室。
“殿下,你这么做似乎不太妥当吧?”李璇挑眉问道。
高涣似乎于往日不太一样,带着满身阴郁,随意的斜靠在李璇的床上,扫了一眼挡在李璇身前的烟霞,淡淡的道:“出去。”
烟霞只觉得上党王扫过自己的那一眼,阴寒入骨,几乎克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烟霞虽怕,却硬挺着挡在自家姑娘面前没动。这个上党王好恐怖,怎么办,姑娘我好害怕。
高涣垂下眼敛,毫不掩饰的煞气在身边翻滚,“来人。”
两个青衣女子应声而入,同时跪倒在他面前,“王爷!”
“把这丫头拖出去。”他眼皮都没抬,随意的拿起枕边的一把小巧团扇把玩。
乍听之下,这个命令似乎没别的意思,李璇心中却十分不安。进来的这两个女子,身上的血腥之气很重,一看杀过不少人的。高涣让她们拖自己丫鬟出去做什么?真的只是简单的拖出去?
眼见着两人领了命就要上前来拿人,李璇也没时间细想,直接冷声道:“上党王把我家当做您府上了吧?我的丫头,不劳你教训。”
“那你让那丫头出去,我有话和你说。”高涣对上李璇,态度比之前进来时,缓和了许多。
“姑娘!”烟霞脸上带出焦急和恐惧来。对她来说,无论之前常来的河间王、太原王还是以前的上党王,对她们这些姑娘院内的丫鬟态度还算和蔼,从来都不曾大声呵斥。可今天是怎么了,上党王的脾气看着就很不好,她怎么可能留姑娘一个人在屋里。
“烟霞,你出去吧。”李璇拍拍婢女的肩,打发的她出去了。
烟霞一步三回头,看起来很想再度冲回李璇身边,看得着高涣心头火起,他直接使了个眼色给还未出去的青衣女子,那两人领命,拉着烟霞直接退了出去。
李璇看着丫头们出去,回身在窗前的塌上坐了下来,随手拨弄着昙花的叶子,率先开口,“现在,殿下该告诉我,为何深夜来访?”
高涣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来到李璇身边,俯身将她横抱起来。李璇一惊,怎么回事,按理来说,他不该对她做出这种举动的,难道催眠术被解开了?
高涣动作温存的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踢掉了锦履,跟着上了床塌。李璇警觉的往后靠了靠,“上党王,你这是做什么,太过无礼?”
高涣伸手掐住了李璇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眼见着面前这张娇俏的容颜,心中那股邪火好像在慢慢的淡化,直至不见。他慢慢的逼近她的小脸,声音喜怒不辩,“阿璇,你叫我什么?”
他也不等李璇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阿璇,你真以为你的手段能困住我一辈子么?还是说,你自持有控制人心的异术,便能左右人心?”
李璇大惊,她是有准备高涣的催眠术可能解开了,但是她决对没想到,他能猜自己身怀异能。怎么办,他若把这件事说出去,父母兄长什么怎么看待自己。要知道事出反常必为妖,他们还能接受自己么?一时间,她心中有如一团乱麻,越缠越紧。
“阿璇,为什么你狠得下心弃我于无物,我却狠不下心,从此再也不理你呢。”高涣伸手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似乎经过催眠之术,他终于理清了自己对于面前女孩的执念到底有多深。
“殿下,你在什么,我听不懂。”李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这种事没凭没证的,她咬死牙关不承认,谁还能把蛊惑人心的妖怪这一身份硬安在她身上。
高涣自她肩上抬起来头,泛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阿璇,当日我在这张床塌之前求娶你,为什么你几句话之后,我便再也记不得你。你说,这是什么?”
“我那里知道?”反正她就是嘴硬了,死都不承认。
高涣见她这样,到是气乐了,低头与她耳鬓厮磨,“阿璇,你说不是便不是吧,我心中有数就成。”认过错之后,他到是笑了,“为什么我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见了你,我却成了有罪的那一个。”
“殿下今日总是说些莫明其妙的话,如果您没事,就请回吧。”李璇冷下脸来,指着内室的门,开始赶人。
“不。”高涣一用力,把她压在床上,撑起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眯起眼睛笑道:“阿璇,我今日这般放伺,你却为何不用异术了呢?”
“让我猜猜,这异术可是一人只能用一次,若是解开了,便不再好用了?”
李璇死咬着牙,要不是怕把你弄成白痴,我早就用了。可是她现在还真不敢把高涣弄成白痴,只能看他在自己的床上态度嚣张。
“哼。”李璇把头扭到了一边,懒得看她。至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打也打不过,异能攻击今天晚上还不能用,憋屈死她了。
高涣压低身子,着迷的看着李璇颈侧的曲线,还有自发间探出头的小耳朵。
李璇只听到身上的那个男人,喘息声渐渐的粗重起来,心中发慌,她可不要在今天夜上**。越着急越没法子可想,又不敢太大动的挣扎,就怕引起他更大的反应。
高涣只是觉得洁白的肌肤好似在招唤自己,他低下头,埋在颈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高挺的鼻尖划过那玉般的肌肤,忍不住在心中赞叹好滑好嫩。呜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李璇本来揪紧的心情,随着高涣小狗一样到处乱嗅乱舔的动作,慢慢的放松下来,甚至还有一种奇特的笑意泛了上来。这个和高孝琬同年的男子,出人意料的纯洁。那落在肌肤上的亲吻舔舐,不带有半分的□,只是单纯的喜欢,想要碰触她。
那个那个,她记得柔然公主好像入了上党王府,怎么这位老大不小的王爷,似乎还对女人这种生物,十分的陌生,要知道和他同龄的男子都不知道做了几回爹了。李璇恶意的想,这位应该不只是童子鸡,他大概连春梦都没做过吧。
果然,那个嘟着嘴唇,啾啾的亲她的男人,在她耳边叹息,“阿璇,我终于不在做梦的时候亲到你了。”
李璇相信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囧囧有神的,她还是想错了一点,人家还是做过春梦的,只是这内容么,应该是纯洁得很。没看这位王爷除了实不时的啾她一口之外,连手都老老实实的放在搂着她,半点都没动。天呀,早知道这样,她上次为嘛要吓得浪费了一次催眠机会。
好半天之后,李璇有点不耐烦了,这男人有完没完,“殿下,你属狗的么?”
高涣眨了眨眼,搬过李璇的小脸,十分认真的道:“阿璇你不是知道么,我就是属狗的啊?”
噗,她真忘了,这男人和高孝琬两人都是属狗的。现在她多想直接给自己一巴掌,让你嘴快,忍着点让他舔就完了,反正他舔你的方式就跟你以前舔冰琪琳差不多。
“还有,阿璇,你以前都是叫我小叔叔的。”那男人还不知足,贴树皮一样粘了上来,好委屈的在她耳边嘟哝。
李璇此刻真是要吐血了,她咬着唤了一声,“小叔叔,你舔完了吧。咱们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什么正事?”高涣现在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高兴的时刻,他一点都不想打断自己的动作。低头,对着小耳朵再舔一口,嘻嘻真甜。
“你别说你今天半夜到我家来,就是来舔我玩的。”李璇真怒了,这人知道不知道明天是啥日子。
想到今天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