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有点好奇,问吴局长,那个值得我们信任的人,到底是谁?我们要怎样才能判断对方是不是值得我们信任。
吴局长道:“那个人你们认识。”
“我们认识,是谁?”
“天机不可泄露。”
该死的天机不可泄露,我最讨厌这个谚语了,甚至诅咒发明这个词语的人。
刘一手也是比较头疼,苦笑的摇摇头。
“没时间跟你们耽搁了,现在就去吧。”吴局长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火车票,递给了我,拍了拍我俩的肩膀:“去吧!”
我们一看见火车票,顿时就是一阵愕然。坐火车,这肯定得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还会出省。
我还从来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呢,心中好一阵担心。
看刘一手的表情,应该也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吧?
吴局长似乎看出了我俩的惆怅,说道:“孩子,我能帮你们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点了点头,为了二姥爷,也只能拼了。
我好奇的问吴局长:“吴局长,我二姥爷不是心脏位置中的刀吗?怎么可能会伤害到脑子,怎么会变成植物人。”
吴局长道:“其实你姥爷并不是变成植物人,而是和魂魄受损有关。”
我大吃一惊:“那我们要怎么办?”
吴局长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将军寨的那个人,却能治好木老二。”
我点了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
“对了,我们总共三个人,你给我们两张票,二姥爷怎么办?”我问道。
吴局长淡淡一笑:“你们到了火车站,去售票大厅找一个叫‘老周’的人,他会把你们安排在一个比较隐蔽的车厢。这样一路上就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好奇吴局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竟能和火车站的人打交道。
我和刘一手轮流背着二姥爷前往火车站。二姥爷身上还有点钱,原本我们准备坐车的,但一些人看二姥爷跟死人似的,根本就不拉我们。
没办法,既然他们不拉我们,我们也只能步行前往了。
我们这里距离火车站也就只有十里地左右,并不远,而且我们这张票的时间还是在晚上八点钟,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赶到那里。
在路过那条小河的时候,我们又来到了埋王屠夫棺材的水洼。
刘一手停了下来,忽然拍了一下脑门:“不好,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我顿时莫名其妙的看着刘一手:“怎么了?”
“白兔啊,我怎么能撇下白兔,一个人离开。”刘一手一脸悲伤的说道,转身就要回去。
果然是痴情中人。
“手哥。”我忽然听到空气中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那不正是白兔的声音嘛。
“我就在这儿……”
刘一手停了下来,一脸的兴奋表情:“白兔,是你吗?”
“是我啊。”白兔说道:“你能记着我,我很高兴。”
刘一手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把你丢了呢,你跟我们走吧!我们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对方的回答,却是一阵沉默。
这让刘一手有些慌张了:“白兔,怎么了?我带你离开这里不好吗?离开这片河,你就不用再承受冰冷的痛苦了。”
白兔此刻却空灵的叹息了一声:“对不起,手哥,我不能离开这儿。”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为什么?”刘一手急忙问道。
第一三零章 鬼眼泪
“三爷把我的魄,锁在了王屠夫身上,我若是离开这座村子太久,会魂飞魄散的。”白兔说道。
“什么?”听白兔这么一说,刘一手瞬间勃然大怒:“妈的,水老三个王八蛋,专干缺德事”
白兔叹了口气:“三爷跟我说过,某些事,不是他想做就想做,不想做就不做的,他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为了天下苍生,他必须得这么做我不怪三爷……”
刘一手道:“白兔,你实在是太纯洁了!你听我说,无论如何,我都得带你离开这儿,哪怕是把王屠夫的尸体给背上。”
说着,刘一手二话不说,就跳入了水洼,在稀泥中胡乱翻腾了起来。
但让我们震惊的事情出现了,我们竟没找到那些工具。
“怎么回事儿”刘一手气急败坏的骂道:“谁他娘的把老子的工具给带走了?”
我能听见白兔幽幽的抽泣声:“手哥,算了,不要再找了。”
刘一手这家伙就属于那种一根筋,自己决定的事,又怎么能轻易更改?所以根本停也不停的继续在河中翻腾,把自己弄的全身是泥。
白兔哭的更厉害了,呜呜呜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听得我都是好一阵哽咽。
我当时也决定了,若是真的能找到王屠夫的尸体,就带上王屠夫吧!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虽然人和鬼的结合,自古以来都是不容许的,但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种缠绵悱恻儿女情长了。
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工具,刘一手干脆直接在棺材的位置用手挖了起来可挖来挖去,我确信刘一手挖的深度,已经比之前我们埋的深度还要深了,但是那棺材却已经不翼而飞了。
最后刘一手累的躺在泥土里边,眼泪和汗水混着流了下来:“完了,完了。”
我一脸愕然的看着水洼,心中很是诧异,棺材怎么不见了?不可能不翼而飞的啊,肯定是有人偷偷的把棺材给转移位置了。
可是谁会这么无聊?是三姥爷?
那这么说来,三姥爷还活着?
可如果三姥爷真活着的话,为什么他不出现?他为什么要躲着我?我低头看了看腰间的葫芦,感觉三姥爷这么做肯定有原因。
白兔的哭声越来越惨烈了,劝刘一手赶紧走吧,三爷生气了,把棺材都给拖走了。
刘一手不服气,躺在地上把三姥爷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不过最后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只能放弃了。
只是现在的刘一手,全身都是泥浆。
刘一手对白兔深情款款的说道:“白兔,你放心好了,我刘一手还会回来的。”
白兔的哭泣声停止,然后我发现在她停止哭泣的瞬间,似乎有一滴晶莹的东西掉落下来,正落入刘一手的衣兜里。
我匆忙上前,竟惊奇的发现,那是一颗类似于眼泪形状的透明物体,好像水结成冰似的。
看见这玩意儿,我立马就想到了鬼眼泪。
民间传说中,鬼是不会流泪的,即便十分偶然的情况下会流泪,那泪也不会结成实体。
但其实有一种情况却是例外,那就是鬼魂一旦到了极其伤心的地步,所流出来的眼泪,就会凝成实体,变成所谓的鬼眼泪!
因为鬼眼泪的形成条件极其苛刻,所以自古以来也根本就没有几颗鬼眼泪而且既然是鬼这种极阴的东西所流出来的东西,那鬼眼泪也属于至阴之物。
所以鬼眼泪还是有很大的作用的,根据阴阳相克的道理,鬼眼泪可以害人,同时也可以害鬼,这玩意儿应该是一个宝贝。
我想把鬼眼泪给收起来,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究竟该把鬼眼泪给收到哪儿去。
冷不丁的,我就瞧见了腰间的葫芦,不如把鬼眼泪放到葫芦里吧?
这葫芦没有漏洞,而且密封性挺好。
于是我当下便摘掉了葫芦的塞子,之后准备把鬼眼泪放进去。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鬼眼泪刚靠近葫芦,葫芦竟好像释放出一股强大的吸力似的,一下就把鬼眼泪给吸进去了。
我去,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的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最后又把鬼眼泪给倒出来,靠近葫芦口。
鬼眼泪又被吸进去了……
我乐了起来,看来这并不是一个破烂,而是一个宝葫芦啊就跟《西游记》里银角大王的葫芦一样,能把妖怪给吸进去。
我当即一阵兴奋,匆忙盖上了宝葫芦,心想有机会了得尝试一下,看看是不是也能吸的进去鬼。
而且这葫芦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挂在腰上,直接就被衣服给盖住了,根本就看不到。
这会儿刘一手已经和白兔道别了,只是浑身是泥,这要是去了火车站,肯定得被当成叫花子给赶出来啊。
刘一手随便找了一个水洼,把上衣脱下来洗了洗,就直接穿上了临走之前又觉得不解气,干脆就在岸上写了几个大字儿,这才是跟着我离开。
我回头一看,只见那几个大字儿写的是:“水老三,斜嫩娘了个蛋。”
刘一手估计把三姥爷不识字的事情给忘了……
我们很快来到了火车站,按吴局长的吩咐,我们首先走进了售票大厅我一看售票大厅,瞬间就是一阵头疼,售票大厅人员满满,排队的人都能给挤死了,想要挤到售票员那里,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头疼无比,刘一手却道:“走走走,瞧我的。”
我心想刘一手究竟要干嘛?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刘一手竟直接走在了我的前头,然后对着前边就喊:“开水开水,小心别撒到各位身上了,开水啊。”
不过这招不管用,刘一手被安保人员给赶出了售票大厅。
我跟着倒霉的刘一手跑了出来,问他没事儿吧?
刘一手拍了拍屁股说没事儿,我可是不死僵蚕命。
可若是我们排队上去问的话,肯定会错过这一班火车的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那些安保员。
哎,你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可以去问那些安保员啊他们和售票员都是同事,肯定知道‘老周’是谁。
我一阵渴望的跑上去:“同志你好,我想问下,您认不认识售票员里有个叫老周的?”
“老周?售票员没有叫老周的啊”安保员摇了摇头。
“没有叫老周的?不会吧”我问道:“是不是你们不认识?”
“不可能”那安保员道:“都是一块工作的,怎么可能会有我不认识的?”
“不对啊”我心想吴局长是不可能骗我的。
“你问的那个老周,可能不是售票大厅的”那安保员道:“你干脆去那边问问民警同志吧!”
“哦”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感觉到奇怪找售票员干嘛去问民警啊不过现在我也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走去问民警同志。
那个时代比较乱,小偷小摸比较厉害,所以售票大厅少不了民警。
我心中对穿着制服的民警,还是感觉到恐惧的不过我还是调整好了思绪,走上去鼓足勇气问了一句:“民警同志,你好,我想打听一个人……”
那高大的民警同志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如鹰眼一般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得我心里边好一阵发毛。
“找谁?”那民警同志问道。
“找一个叫老周的。”我说道。
“老周?你找他干嘛。”民警同志问道。
“我要坐火车,一个朋友说老周是这片管事儿的,所以让我来找他帮忙上火车”我说道。
“噗!”那民警同志一下就笑了。
我愣了,心想这警察笑个鸟啊。
“怎么了?”我有点心虚的看着警察心想老周可能只是一个小售票员,并不是什么‘管事儿的’,所以他才嘲笑我吧?
“那老周的确是这片管事儿的”民警同志说道:“这一片的事儿都归他说了算。”
“是吗?”我心中一阵兴奋,终于认识一个当官的了:“我想请问一下民警同志,您能带我去找一下老周吗?”
民警同志道:“你瞧见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猥琐家伙了吗?”
第一三一章 不靠谱的老周
我顺着民警同志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发现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此刻正站在人群外边,正拼命往人群里边挤。
因为距离太远,所以我没办法看到对方的长相,只是觉得这家伙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哎,等等,不对,这家伙似乎是在掏兜啊,而且掏兜的姿势,很娴熟,行云流水一般。但问题是,掏的却是别人的兜。
我擦,是一小偷?我立马就愣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都在后边盯着他的民警同志,一个箭步上前,正抓住了那风衣男的胳膊,风衣男回头一看,立马就愣了,转身想跑。
不过他可不是伟大的民警同志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民警同志给制服了,然后被拽到了我的面前:“你找的老周,就是他!”
看样子,风衣男和民警比较熟悉,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嬉皮笑脸的说道:“牛哥,这么晚了还不下班啊。”
“少他妈废话。”民警同志瞪了一眼风衣男:“今天又弄了多少?”
“嘿,咱这不是还没开张嘛,就被牛哥您给逮住了,早说今天您值班,打死我都不来的。”风衣男嘿嘿一笑。
当时我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连他大爷都不想骂了,只想骂一句他大娘的,敢情神秘兮兮的老周,竟然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