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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我还未找到回去的路,却是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声女孩子的哭泣声,听声音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在哭,我四下里张望一下,果然在一棵枯朽的老树干下,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蹲坐在上面,双手捂着脸,嘤嘤地哭泣。
咦?这个女孩子怎么还穿着婚纱啊?我怔怔地看着她,只见她浑身上下的确是穿着新娘婚纱,这个破地方又不是市区,荒芜一人的,怎么会有个穿婚纱的女孩子坐在这里呢?
☆、第十九章 再见老爹
刚想问问她为什么蹲坐在这里哭泣,但却不知道如何称呼她,由于她埋头哭泣,所以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也不知她的年龄,叫大姐吧,她还穿着婚纱呢,没结婚的女孩子叫人家大姐多不好听,叫小妹妹呢,自己年龄也不大,好歹人家穿着婚纱,一结婚就不合适了,叫姑娘显得老土,叫小姐,我去,万一新郎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听见我这么称呼他的新娘子,非打死我不可了。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哭啊?”我想来想去,干脆啥也不称呼,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
只见穿婚纱的女孩儿再次哽咽了两声,尔后停止了哭泣声,缓缓抬起头,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新娘子的妆是什么奇葩化的啊,那脸白的跟面粉似的,嘴唇血红血红的,特别是一双漆黑的眸子,长长的眼睫毛,足以当货架子了,猛一看怪吓人的。
不过仔细看看,这个女孩子身材苗条,皮肤白皙,而且五官端正,如果卸妆后,应该长得也不错。
女孩儿楚楚可怜地看着我,许久后,才说:“新郎和别的女人跑了,他不要我了……呜呜呜……”
“啊?这都穿上婚纱了,新郎官怎么在这个时候和别人跑了呢?太不负责任了真是!”我一听顿时打抱不平地骂了一声新郎官。
“我都这样了再嫁不出去,真是没脸活了,呜呜呜……”女孩儿说着,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看你的年龄也不大,小妹啊,你别伤心了,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是吧?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以后他能明白你的好,自己个后悔去!”我看到女孩儿的面容,觉得她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勉强可称呼个小妹儿。
“可是没人要我,我没有脸活了,不如死了算了……”女孩儿挥拳四处捶打着,似乎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
这可咋办,我怎么劝她呢,她这么想不开,万一自杀就麻烦了,我灵机一动,急道:“没人要你我要你!”
“真的?”女孩儿突然停止了哭闹,一脸欣喜地盯着我,脸上瞬间有了笑容。
被她这么盯着,我只觉浑身不自在,但却不明白问题出现在哪。
“我……我是说如果以后再没人要你,我就考虑要你,但你可不能再轻生,要好好的活着。”我支支吾吾地推脱起来,刚才一时口快,竟然答应了一桩如此荒谬的事情,真是够傻逼的。
“老公!”哪知女孩儿霍地站起身,纵身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一下子没吓住了,这女孩儿是不是疯了,我刚刚明明说的很清楚,那句话是为了安慰她才迫不得已说的,并不是真的要娶她,她也太放得开了,刚才还要死要活,这会儿听到我的话就突然扑上来叫老公。
要说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出门捡个媳妇!
但这种好事儿世上真的有吗?如果真有这种事,要么是做梦,要么……是遇鬼!
“老公,既然你要我,那现在就要了我吧……”突然,只见那穿婚纱的女孩儿身影一闪躺倒在地,婚纱也不知何时脱下来的,铺展在地上,而她则穿着暴露地躺在上面,向我勾着手指,翘着白皙的长腿踩向我的胯间,我去,这也太神速了吧,票还未订上就直接上车了吗?
“你和我不是一路人,我们各走各的!”我没由来的冷静下来,见过大胡子那个恶鬼之后,经历过第四号别墅的种种怪异之后,似乎我的胆子莫名的大了许多,就算眼前这个卖弄风骚的新娘子是女鬼,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怕她。
而且这种招数我也有点看不上,只觉得这个女鬼有点贱!
“刚才你还说要我,现在又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一脸惨白的新娘子突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冷笑,随即一脸坏坏地盯着我,嗤笑道:“你说,我美吗?”
“我要回去了,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瞎胡闹!”我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哪知刚动了一步,双脚顿时被新娘子的婚纱缠住,动弹不得半分,我脸色一急,弯身去解婚纱,哪知浑身暴露的新娘子顿时扑在我背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并向我的耳朵上吹出一团团阴森之气。
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用力将她撞在树干上,这下我可以肯定我撞鬼了,真他娘的倒霉,居然处处都能撞鬼!
“你好狠的心,摔得人家心口疼,快给人家揉揉……”女鬼如灵蛇一般瞬间缠绕在我身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我虽然见识过鬼,但这么距离被她盯着,还是浑身冒冷汗。
“你快走开!”我大声喊叫,似乎声音越大,胆子就能越大。
“我不走。”女鬼嗤笑一声,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脖子,将我往她身上压。
我哪里能让她如愿,在电视上看过,女鬼一般找阳间的男人那个,为的是吸干阳间男人的精元,好修炼什么的,我年纪轻轻的还没娶老婆呢,可不能被她吸干了精元变成干尸。
就在我即将摔在女鬼的身上时,也顾不得许多,双手同样伸出,掐住女鬼的脖子,而女鬼也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们来回掐着对方,在地上横冲直撞,但我用尽拳头,巴掌,甚至用头去撞她,她都完好无损,倒是她掐得翻起了白眼,这么搞下去我必死在她的手里。
看来我又遇到一个找替身投胎的冤家,那我该如何脱身呢,这种鬼地方想喊个人救命都不太现实,我必须靠自己了,但我不会对付鬼啊!
心念急转,我忽然想起那晚翻看老爹古书的事儿,我好像在查找驱鬼之法时,偶然看了一眼紧急时刻驱鬼的法子,舌尖血,上面说舌尖血是极阳之血,极中之极,而且画符能用舌尖血画,那符咒的法力将会大大增强,对了,我现在双手在掐着她,正好面对面,也只有用这个法子了。
忍住疼,我用力将舌尖咬破,“噗”的一声喷在女鬼的身上,就在这时,女鬼惨叫一声浑身瘫软下去,我用力将她甩飞出去,那女鬼在远处惨叫连连……“史御,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随着那女鬼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我也发觉我浑身的气力彻底虚脱了,眼皮沉重得合在一起,很快,眼睛一黑,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模模糊糊的,我恍惚间走进一个房间,缓缓打开,我诧异地念叨一声,这不是我姑妈那座别墅吗?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咦,灯光怎么是灰灰的颜色?
突然,我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这,这不是三步多便利店的那个大胡子吗?他还没死?!
只见大胡子浑身上下都是血,黑色的血,而他正在客厅内来回的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啊?难道他是在寻找小雯?小雯现在在哪啊?我也跟着四下里寻找,好像我和大胡子站在一起,他都看不到我,大胡子的脖子一圈还有个很大的伤疤,他的脖子是怎么接上去的?
我感觉我全身寒毛都在倒竖,但我一心思念着小雯,我必须在大胡子找到小雯之前先找到她,然后带小雯离开这里,我悄悄的跑上楼梯,就在拐弯处,我突然听到角落内传来一声声的抽泣声。
“是小雯吗?小雯!”我着急地弯下身子去踅摸,但还未等我触摸到对方,忽然看到角落内窜出两个人影,不,不是人,是两个纸人,那纸人的脸上涂着惨白的粉,还有血红的圆点,在跑出去的瞬间,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啊!!”
我终于忍不住惊恐地大叫一声,霍地坐起身子,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这是我的房间?我家的房间!
对面,二宝和老爹皆是一脸惊呆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是怎么回来的,却是不知道。
老爹看到我醒来,看了看我,默默地低下头,转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抽出一支烟点上,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阔别几日后,我再见到老爹,内心居然难掩一丝丝酸涩,眼眶微微湿润,一滴滴热泪滚落下去,不得不说,无论老爹怎么对我,仍然无法隔绝我们父子的这层亲情。
我抹了把眼泪,再看老爹,只见他依旧是默不作声,只是他的眼眶也红润了。
“史御,你总算醒了,害的我们担心了好久,不过你这几天混的不咋滴啊,瞧瞧这身行头,跟要饭的似的,嘿嘿!”二宝说着,掂了掂我破烂的衣服,嘿嘿笑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果然如二宝所说,我衣服前后襟都开叉成了屏风,而且纽扣也掉了好几个,摸了摸头,蓬乱一片,这摸样估计跟遭受了强暴一样,我急忙摸了摸菊花,完好无损,或许只是被几个乞丐打劫了。
不对,我昏迷之前,记得好像遇到了一个女鬼,而且还和那个女鬼掐了一架,难道我身上这身行头,就是和女鬼打架搞得?
也就是说,我遇到的那个女鬼,不是我的幻觉!
☆、第二十章 祖传禁忌
我久久的没有开口说话,二宝不禁诧异地走到我跟前,伸手掰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当即惊恐地说:“老金叔,你看史御醒来不言不语的,是不是傻掉了啊?”
“你才傻掉了!”我顿时翻了翻白眼,吓得二宝一尥蹶子跳了开去。
“你吓我一跳,没傻怎么不说话啊?难道连你自己的家都不记得了吗?”二宝嘿嘿一笑。
“二宝,我是怎么回来的?”我皱了皱眉头,不禁扫了一眼不远处沉默不语的老爹。
“还说呢,早上市区北郊有个环卫工人打电话报警,说是有个人昏迷不醒,警察赶到后把你弄进局子里,然后翻阅了一下你的手机通讯录,就找到了老金叔,老金叔一听说你昏迷在警察局,当即开着车就去了……”二宝说完,摊了摊手,示意我过程就是这样了。
原来是老爹把我拉了回来,我不禁看向老爹,而老爹则依旧抽着闷烟,一句话也没有,我默默地低下头,更是不知道怎么打破我们父子的僵局。
“二宝,你也忙活一天了,早点回去吧,别让你家里人担心。”老爹沉默许久后,总算开了口,遣派二宝回自个家。
“哎!老金叔,那我明天再来,如果要出去挖尸随时叫我!”二宝在老爹面前大献殷勤地说道,说完,转身告诫我多注意身子,不要再和老爹闹情绪等等,我一门心思在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根本没有把二宝的话听进去,直到二宝走出房门,此刻的房间内,只剩下我和老爹两个人。
手臂上的伤虽说还未痊愈,倒是不疼了,依旧被包扎得严严实实,但我的视线,总是挪不开手臂上的砂带。
我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漆黑的一片,估摸着我今天白天又睡了一整天,现在也不知几点,四下里摸索手机,表面看似很忙碌,实则是不想再继续如此尴尬的气氛,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我觉得我会闷死。
刚找到手机,还未翻开,只听到老爹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手臂上的伤,好些了吗?”
老爹的声音很低,问完,立刻拿起烟头猛吸一口,似乎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嗦起来。
“已经不疼了……”我忍了许久,还是压低声音回了一句。
原想老爹总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起码也得来一顿彻底的检讨,哪知老爹直接跳开这个话题,追问道:“我验过你的伤,也探过你的气脉,你身上的伤是黑伤,体内阴盛阳衰,你是不是遇到鬼了?”
老爹居然直截了当地问我这些遥远的问题,看来他丝毫没把我的伤放在心上,我心里一阵阵憋屈。
“黑伤是啥?”但我还是好奇老爹所说的话。
“黑伤就是鬼抓伤,身上会起一层黑色伤痕,却无实际伤口,但你体内的阴气很重,你说说吧,那个鬼折磨你多久?”老爹忽然抬起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没由来的被老爹这么盯着,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回想起昨晚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个穿婚纱的女鬼,身上的黑伤指定就是她抓伤的了,不过我也没少掐她,不知道她受的伤怎么说。
当即将昨晚遇到穿婚纱的女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老爹一边听着,一边又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许久后,老爹皱着眉头问:“那种鬼投不了胎,永久被禁锢在原地找替身,本身怨气非常大,你是怎么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