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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婶惨叫起来,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我和布鲁看得直疼。
“死老头子!儿子啊!快来救我!”大婶终于想起呼救。
隔壁传来怒吼声和劈里啪啦的打斗声,那爷三个终于按捺不住动手了!我和布鲁不放心罗汉以一敌三,急忙跑了过去。
等我们刚刚奔出这个房门,就看到一个身影从房间里飞了出来,如果不是走廊有铁栏杆,他可以直接飞到楼下了。
仔细一看,可不是两混蛋儿子其中一个么。
十九章 恶人有恶报
第十九章 恶人有恶报
“都是它惹的祸,对么?你总向我辩解你受它的控制,不是你想那么做的,那你对我的殴打呢?你的手也不受你的控制么?”女子的声音怪异,仿佛是笑又象是在哭。
男人惊恐之极,双手软软的垂着却不知反抗,我一瞧,他两只小臂竟是已经断了!这肯定是刚才罗汉的杰作。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这男子只会欺负弱女子的份!这会狗熊了,窝囊废!
女子突然一刀捅进男人的下身,然后一刀接一刀,一刀接一刀,将男人的那里捅得是血肉模糊!
男人爆发出的惨嚎声已经变了调,上半身在剧烈的扭动着,我不愿再看他的惨样,转头去看看变态老头是什么表情。
全家有这么一天,和这个死变态父亲是脱不了干系的。什么样的父母能培养出这样的儿子?
老头当然没死,他只是肚子被捅了一刀,虽然捅得很深,流了不少血,却还活着。
此刻他正看着曾经被他全家凌虐的女子在疯狂的虐杀着他的儿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口里淌着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个家伙很快就断了气,这也有点太快了,难道是活活痛死的?
女子歇了歇,她很虚弱,如果不是一股强大的复仇支撑着她,决计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这回,她来到老头面前。老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那眼神里有愤恨,更多的却是恐惧。
女子伸手奋力推着老头,却推不动,罗汉走了过去,先将老头肚皮上的西瓜刀一把抽出,又用一只手将老头翻成趴下。
“谢谢。”女子累得直喘息,罗汉将西瓜刀当啷一声丢在地上,走回到沙发一屁股坐下。
女子仍然把老头的裤子褪下,我厌恶的看着老头,这几个禽兽,到底对这女子做了多少可怕的事!
“你说喜欢走后门,”女子一口唾在老头的身上,“我被你糟蹋得失禁了你也不肯放过我,知道多疼么?你这个老牲口!”
我心头一阵恶寒,这个死老变态的口味到底有多重!
女子拾起地上带血的西瓜刀,对准老头的菊花,狠狠的捅了进去。
“嗷!!!”老头本来垂死,真没想到还能爆发出那么大的惨叫声。
“让你掐我!让你祸害我!让你变着花样折磨我!”女子怒吼着。
噗噗噗,刀子带着血和翔四处喷溅着,我离得较远,也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罗汉懒洋洋的看着女子挨个收拾着这家变态,眉毛都没抽一下,好强大的心理!
老头死得也很惨,肠子流了一地,女子已经累得起不了身。
“剩下那个我来吧,你说想怎么弄死他,说就行了。”罗汉忽然长身而起,轻快的说道。
女子转过头看着走廊里那个小儿子,面色黯然,“随便杀了吧,我已经为孩子报了仇,心意已了。”
说完,她慢慢的爬起,先将那柄丛林刀还给罗汉,然后走到放在沙发上的襁褓前,温柔的抱起孩子的尸身,轻声说:“我们一起看叔叔帮着宝宝报仇。”
罗汉一点也不在意那把丛林刀刚刚砍过那么肮脏的东西,提着它就奔走廊里的男人走去。
那个男人已经吓得快疯掉,抱着头拼命的喊着:“杀人啦,杀人啦,救命啊……”
布鲁用军刺一直对着他,见罗汉大踏步过来,向后一退。
罗汉伸出蒲扇也似的大手,将那男人从地上提起,喝道:“你若象个爷们,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别这个熊样子。”
那男人却坚持捂着脸,连看也不敢看罗汉一眼,罗汉大怒,一刀捅进那厮的肚子,再一发力,将他直接从二楼抛下了一楼的空地上。
男人的惨叫随着砰一声落地终止,从楼上看下去,他在尘土之中抽搐着,大口吐着鲜血,虽还没断气,却是活不了的。
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半,我们出来竟然已经两个小时了。
大家肯定都起来了,找不到我们,会担心的,我们,该回去了。
“那女子你……”我转回房间对那个女子说,话只说了一半,我停住了。
那女子已经死了。
她是用杀掉老头那把西瓜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臂弯中,还紧紧搂着那个襁褓。
她的心愿已了,为自己和孩子报了血海深仇,终于可以含笑离开,去另一个世界寻找自己的孩儿。
孩子,妈妈让你久等了,妈妈,来了……
我黯然呆立,眩然欲泣,这苦命的母子啊……
罗汉倒是淡然,“她比那些没有机会报仇的人幸运一点。”
布鲁拉着我的衣袖,“怎么办,师姐,我憋闷得难受,好想大哭一场!”
我又何尝不是?!
突然,地上的两个死透的男人蠕动起来,它们,变异了。
无论是罗汉的丛林刀,还是这几个变态自己的西瓜刀,都沾满了尸液,它们的感染,是必然的。
我和布鲁持着长刀和军刺,每人踩住一头新生丧尸,大吼一声将它们爆了头。
“感觉好多了!”布鲁说,我亦是。
“师姐,它们怎么变异得这么快?昨天冬辰不是过了好久……”布鲁突然问道。
“冬辰那小子是受伤,这两个是死亡,这种病毒在死人身上能更快的鸠占鹊巢,成为身体的主人。”罗汉回答。
“怪不得!罗汉大叔你真棒!”布鲁赞道。
罗汉大叔?……好吧,叫神马都不过是个称呼。
罗汉嘿嘿笑了,“小布鲁,你是真不知道吗?”布鲁忽然脸一红,“就是不知道嘛……”
地上的女子也动了,我叹口气,刚才就是一直在等她变异呢。
女子象恐怖片里的女鬼般,猛的抬起了头,乱发中一双眸子变得灰白可怖,她的脸向着我们三人定位之后,扭动着站了起来。
而她的手,却死死抱着那个襁褓,变成了丧尸,她也没忘记抱着自己的孩子!我心里又
二十章 无奈进吉市
第二十章 无奈进吉市
车队停住了,大家不得不下车将路障清开。
阳光和张小美站在坦克前面,良久没发一言。
“你怎么看?”阳光声音低沉,他和张小美都是当兵出身,不管是特种兵还是服兵役,他们都比普通百姓更了解军队。
“肯定是内部沦陷,”张小美捏住下巴,“这么强大的火力没道理搞不定白痴一样的丧尸。”
“我一直都不相信国家武力会完全崩溃,”阳光叹了口气,“真正的兵力恐怕都在保护被命令保护的人。”
“理解!后续兵力不足,这些出来执行任务的战友和这座城市一起被放弃了。”张小美开始向坦克顶上爬去,“算了,现在我多了不想,只要能保全咱们这个大家庭就好。”
他揭开坦克的盖子,皱眉将脸向旁边侧了下,“里面有两具尸体,真臭!我进去看看。”
不顾坦克里扑面而来的恶臭,张小美钻进了坦克,不一会满脸失望的爬了出来:“有人捷足先登,枪支都不见了。”
其他人也翻过了军车,一把枪也没找到!
而且我们发现,这军车和坦克中的尸体,都被爆过了头,没留下活尸。
这必然是人类干的!
怀着巨大的疑惑,我们离开了此地。
本以为高速公路入口会车满为患,没想到那些弃车被不知什么大家伙硬生生的撞到路边,有些甚至掉到路基下面。
中间有一条人为痕迹非常明显的通道,足够我们这个车队通过。
看来出城逃生的那支队伍,不会比我们这伙实力弱,看他们能将道路开拓成这个样子,或许,他们的装备更强。
借他们的光,我们也顺利的过了乱成一团的收费站,开上了去吉市的高速公路。
我和跆虎教练,布鲁仍然坐在亚当开的头车上,布鲁愤慨的向教练和亚当讲述了那一家变态的恶行,教练面沉如水,亚当也叹息不已。
“上帝怎可容忍这种恶人在世间存活!”亚当感叹万分。
跆虎教练还不知道亚当的身份和信仰,听到亚当这么说,忍不住问道:“兄弟也信上帝?”
亚当又绅士起来,回头一笑,“是的,和你们的信仰相同。”
我赶快提醒:“亚当,开车要目视前方,这比礼貌重要哈!”
亚当笑着坐正,“朵朵总是担心我的驾驶水平。”
跆虎教练也微笑了:“有信仰是幸福的!上帝的意念我们不可能全部参透,但必然有他的道理,却也不必为之困惑,只要坚定的信他就好。”
亚当点头:“跆虎兄弟,以后还要多多指教!”
我插嘴问教练道:“我们替女子伸冤,可算是行在上帝之前?”
跆虎教练摇摇头:“你和布鲁是唯一听到那女子惨叫声的人,难道你们没想过,这或许是上帝借你们之手拯救女子,惩罚那家人么?”
我和布鲁同时啊的叫了一声,我们俩还真没想到那里。
跆虎教练信仰深厚,他看到想到常常超越我们,这一次又有点拨之感!
教练望着苍茫大地,凝重的说道:“世间陷入地狱困境,恶魔倍出,人类内心但凡恶大于善的,都可能彻底陷入大罪,变成容身恶灵的器皿,我们这一路,不知会遇到多少这样的情形!”
我感到一股正气直抒胸腔,不由有些激动:“不管遇到多少混帐,我们都要做一支上帝的护卫队,将那些恶灵再打回地狱去!”
教练微笑:“世人只知上帝的慈爱,却不肯敬畏上帝的威严,须知上帝的烈怒一旦降下,便再难挽回。”
布鲁振臂道:“我们这个队伍就叫烈怒之剑如何?”
亚当大呼了一声:“好!”
布鲁回头看了一眼罗汉驾的大越野,“我建议封罗汉大叔为首席惩罚使,他下手多痛快,一点犹豫都没有,而且,他还很能打呀!”
我颇有些自豪的说,“罗汉杀伐果断,心性又纯真自然,若论单兵实力,他算是这支队伍里最强悍的人之一。”
布鲁马上看着教练说,“教练也是最棒的!”
我看着教练和布鲁笑:“咱们团队里实力强的不少,罗汉和教练,还有张小美,阳光……身手很难说谁比谁更强,但是各有特色!现在我的安全感爆棚啊!”
确实,跟爆发之初只有我和迦南那时相比,现在我心里的恐惧在一点点减小,信心却在倍增。
两小时后,我们到达吉市城外,我们并不打算进城,原计划是从环城高速上绕过吉市,然后直接冲上吉京高速继续前行。
可我们的车队在环城高速路口不得不停了下来,前面的路被弃车堵死了!
那个开道的团队显然并没走这条路,也难怪,这里堵的弃车好多辆大货,如果没钥匙,用别的车硬推是推不开的,毕竟不是一辆两辆,而是几十辆!再加上视线所及一望无迹的小车,想过去,除非会飞!
忽然感觉,滨城高速出口的弃车之所以少,是因为他们大多成功逃到了这里,结果仍然被吉市同样出逃的车子给塞住,最后,可想而知。
我吸一口气,在对讲机中和大家说:“回去,下高速,走国道,此路不通。”
该死!走国道就意味着要从城中穿过,那条路我当然走过,两个城市离得近,以前和朋友没事就开车过来玩两天,见见吉市的朋友,然后再一起开车南下去大洋市或星城吃海鲜度假也是常事。
在滨城和吉市能不能吃到活海鲜?当然能,可那怎么能跟坐在海边吹着海风啃着螃蟹挖着海胆喝着小酒来得惬意?年轻时,谁不是这么折腾着过来的?算起来,这一路上花费的钱,够在滨城本地海鲜酒楼吃上半个月的了。
想想以前来吉市时那放松的心情,而现在,我的心提了起来,这吉市的人口也不少,从滨城钻出来全凭路熟,贴边溜,躲开了市中心那巨大的尸潮,可我对吉市的路可没老家那么熟,况且每次来还专门往市中心扎,找饭店方便不是。
“大家谁熟悉吉市的道路?”马上到收费站了,我不能再领路,得找对这里熟的人才行。
“我来带路,朵姐我就是吉市人啊。”阳光的声音响起,这我还真不知道!
这个幸存者组成的队伍,我只知道目前都是东北人,但老家都是哪的,还真不全部清楚。
阳光的车涮的越过了亚当的车,成了头车,有熟悉吉市的人就好办,我松口气。
二十一章 跳楼鬼来了
第二十一章 跳楼鬼来了
我们拿着武器纷纷下车,将附近闻声赶来的丧尸清理干净。
这个汽车修理铺的大门半开着,一般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