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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雷暴被气得笑了,“这么说,我在你眼里算是高等的男人了?顾木里,你,你太不可理喻了!”
顾木里根本不懂得控制情绪,她自觉不被理解,既委屈又恼怒,说话也象炮筒子般直来直去了,“雷暴,你跟他们当然不一样,不然我怎么会为你放弃那六个男人?你干嘛要把自己跟那些低等男人放在一起比?”
“你这套歪论我不想跟你辩!”雷暴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和能言善辩的人,这会他只想迅速解决问题,“你那些堡民的婚姻自由,爱怎么过就怎么过,愿意好几个爷们伺候一个女人的,我也不干涉,想追求一夫一妻两口子生活的,你也别拦着,咋样?”
“不咋样!”顾木里完全忘了要给男人留面子,“这是我的堡民,不是你的,你没有资格去管!你只是我的男人,不是我堡民的王。”
我擦,这话说得实在难听,我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雷暴当然也激了,“谁要当你那个破堡垒的王?就你自己把你那霸权位置当回事儿!老子才不稀罕!还他妈王?你十九世纪穿越来的?大天朝哪来的占山为王?有病!”
顾木里倔
五十五章 雷暴的烦恼
第五十五章 雷暴的烦恼
我也悄悄的离去了,这事我没法在旁掺合,以今天的形式,这两个人会产生很大的矛盾,果然是感情基础不扎实啊,一段爱情,只有天雷地火看来是不够的,如果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三观都不一样,激情过后,就会产生许多说不清理还乱的问题。
我回家后,发现帅帅没在屋,老爸说念念和他带仔仔去后院吃竹笋,正好,我便将事情跟老头老太太们说了,他们对顾木里的印象顿时变糟糕,毕竟开始我没敢将顾木里部落的风俗告知他们,这回他们全知道了,老妈惊讶的说,“啥?这大个姑娘以前有六个老公?这,这简直是伤风败俗啊,咱们小暴不是委屈自己么?咋能跟她呀?”
我耸耸肩,“妈,顾木里有可能不是汉族人,或许是某个少数民族的,没准她们族就是一妻多夫的习惯,从上面沿承下来的观念吧,男人就是女人的附属品,哎,这观念听着虽然奇葩,可天朝以前不也把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属品么?大家习惯了男权社会,倒过来就都难以接受了,嗯,包括女人也少有能接受的。”
老爸道,“这男女就应该平等,男权女权都不正确,这顾木里呀,她那作风就是不对的,就算她是崇尚女权的少数民族,那她在自己的民族里爱咋样咋样,雷暴是汉族孩子,跟她拧一块?我看时间长了要够呛。”
婆婆更是趁机说,“小暴就是得瑟,放着好好的小康老师不娶,招惹上这个外族女子,还当众跟小暴打架,太不懂得给自己男人留面子了,这以后要碰到大事,她更完蛋。”
我溜了婆婆一眼,当初我和迦南结婚时,她可没少给我灌这些耳边风,什么在外面要给男人留往来,有啥事关上门再吵,就怕我这暴脾气当外人面和迦南起冲突,让她儿子难堪。其实她不说这些,我也懂的。
这会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顾木里过于强势了,雷暴可不是个温顺的小男人,这两人,唉,有得折腾……”
这时有人敲门,我刚才回家时怕谈论这事被别人听见,特地关死了房门。
“不管是谁来,都别提这事哈,特别是雷暴,你们让他自己说。”我迅速叮嘱了一句,走去将门打开。
没想到来者不是雷暴,是康老师,她端着一盆水果站在门口,几日不见,她的脸庞更清瘦了,反而显出一股子柔弱的味道来,以前康老师可也是个泼辣的小女子呢。
“姐,我洗了些水果给老爸老妈和帅帅。”康老师浅笑着,我赶紧让她进屋。
她与雷暴感情生变,对我们家人的称呼却没改,这让我内心一阵温暖和怜爱。
老爸老妈们现在对康老师可是格外关怀,接过水果盆就拉着人家的手吁寒问暖的,都有些夸张了。
“这孩子多好啊,唉,看看,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不行啊,小康,要不以后你一顿三餐来家里吃吧,让你爸多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老妈看着小康先自三分心疼。
“就是就是,今天他俩都打成那样了,我看雷暴那小子跟顾木里长久不了,他早晚还得娶我们小康……”婆婆这嘴没把住门,一下子说溜了。
康老师诧异的望着我们,我知道这事就算我们现在不说,也早晚会传到她耳朵里,今天围观的人大把呢。
“咳,刚才雷暴跟顾木里当着众人大吵一架。”我索性直说,不管雷暴跟顾木里能不能长久,康老师还有没有希望,这事也瞒不住,何苦弄得鬼头鬼脑的。
“啊?”康老师轻呼了一声,“为什么吵呀?”
我简单将事情的原委陈述一遍,康老师沉默的听着,面上没有什么波澜,最后只是“哦”了一声。
“小康,我知道这么问你不合适,”我犹豫了一下,问道,“如果雷暴和顾木里的缘份只是这么一小段,你,还会给雷暴机会吗?嗨,这问题本身就有点不尊重你了,对不起……”
康老师低头笑了,然后抬头对我说,“姐,这小镇上不是有个教堂吗?我之前也没有什么信仰,你能不能找个空带我去感受一下?”
我们全愣了,她并没回答我,反而要去教堂,这,这怎么有点削发为尼的赶脚哩?
“丫头啊,你别想不开出家呀,你还这么年轻……”老妈急了,她大概和我的感受差不多。
“老妈~”康老师轻拍老妈的胳膊,“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基督教与佛教不同,是没有出家这一说的,也不影响成家的。我就是想去感受感受,听说信上帝可以得到心灵的一种宁静。”
我忙点头,这我非常理解,那种平安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看来康老师的心头,仍然被感情的烦恼纠缠着呢。
“老爸老妈!”房门被大力拉开,雷暴大着嗓门闯了进来,刚才康老师过来,我就将门虚掩了。
他一冲进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康老师,顿时满脸的尴尬,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们也不知说什么好,就老爸催促着,“这傻小子,杵门口干嘛?赶快进来啊。”
康老师非常知趣的站起身,“我那还煲着汤呢,再不回去就溢了,我先回去了啊。”说完便低头走出了房门,与雷暴擦肩而过。
雷暴紧张的盯着康老师,一直到她自己的房门关上,他这才小心的将我们家门也关紧。
“看你象个贼娃子似的。”我来小镇后,学了不少四川话,觉得这个词用在此刻的雷暴身上,太特么形象了。
“小康她,还好吧?”雷暴问我们,他其实一直都很关心康老师。
“你看她象还好的样么?”我哼哼着,“她要跟我去教堂,求上帝的安慰,求心灵的平静,换句话说,她现在心里仍然摆脱不了痛苦,你这个罪魁祸首!”
雷暴沮丧的跌坐在沙发上,“老爸老妈们,今天你儿子都闹死心了!”
“咋的啦?”老妈牢记我说过不要主动说,假装不知情。
雷暴一指我,“我姐回来肯定早哇哇完了,就她那大嘴巴。”
“尼妹!”我恼火又无奈的骂了一嘴,这倒是事实。
“我现在满脑子浆糊,一个头两个大,都不知道咋办好了!”雷暴烦恼是真的,顾木里吸引他的也是这个火辣劲,让他头疼的也是这个火辣劲,今天顾木里说的那些话,一般男人脸上早就挂不住了。
“傻了吧?”我盘腿坐在茶几上,面对着瘫倒在沙发上的雷暴,“这顾大王啊,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恐怕还没出生呢,你几斤几两?上次谈恋爱还上小学呢吧?”
“是上初中,而且只停留在彼此写小纸条阶段。”雷暴惨兮兮的搓着脸,我说他面对爱情的时候咋这么白痴呢,切。
“那个,小暴,这大个姑娘不太适合你吧?”老爸小心的劝解着,他们知道劝合不劝离这个老理,既然雷暴与顾木里已经在一起了,他们本不好再横加干涉,可是这会实在是忍不住提及。
雷暴一脸的迷惘,“要说适合,我觉得她挺适合的,我俩训练时配合默契,平时在一块乐趣也多,就是吵起来能把房盖给掀了。”
五十六章 教堂女牧师
第五十六章 教堂女牧师
混了一顿好饭,雷暴在我家磨唧到很晚才怏怏的离去,我感觉他好象对回他与顾木里的家有点刻意的躲避,老爸老妈其实也看出来了,他们才不管,甚至出言挽留,大有你不想回去就住这里爱住多久住多久的架式,这种做法有些孩子气,雷暴比以前成熟了,他仍然选择了回去。
他走的时候,眼底那抹烦恼落在我们的眼里。
第二天雷暴找到祝红,刚讪讪的说了几句抱歉的话,祝红就呵呵笑着打断了他,“你可别跟我肉麻了,这事跟你又没关系,话说你跟这顾大王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哪能了解她的全部秉性呢?再说了,兄弟我要没两下子,也不敢招惹这女子,这顾木里,真猛!一般人就废她手底下了。”
雷暴抓着脑袋,“她们民族民风彪悍,女子都被当成武士养,她是族长的女儿,后来族长死了她就任新的族长,对了,老族长指的是她妈,不是她爸。”
祝红惊奇的说,“怪不得她看着有点不一样,真不是汉族人呐?”
雷暴点头,“是啊,要不是因为这个,我咋能接受一个以前同时拥有六个老公的女人呢?她是氏族人,人们只知道摩挲族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母氏氏族,实际上氏族更加古老,只是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氏族人数特别少,都隐居在深山,很少接触外族,一直保持着母系氏族的传统,女人统领,男人附属,实行一妻多夫。这次末世她们收留了一些外族幸存者,只是想得到她们的庇护就要遵守她们的民族习俗,这会到了小镇,算是回归正常社会,那些非她本族的男人肯定想过回正常生活啊,她却为这个发怒了。”
祝红这回不呵呵了,他开始哈哈大笑,“怪不得她们把着好几个男人个个理直气壮的,这事原来……哎妈,雷暴,我的兄弟,你这算不算是氏族驸马呀?”
“拉倒吧老祝,昨天你走了没听见她那张逞,张嘴闭嘴不用我管她们堡垒的家事,说我没资格管呢,这婆娘!”雷暴尴尬的回答,这回真糗大了。
“那你是真没辙,谁让你摊上这段感情了,话说顾木里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她们氏族的女权作派,遇到你能解散老公团伙,只钟情你一个,对你也确实算够意思呢。”祝红终于理解雷暴为何会接受顾木里了。
“但她这种种原则作法,和我都别着劲,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那么对堡里的男人吧?可她还死犟,听不进劝。”雷暴仍然很烦恼。
祝红拍拍雷暴的肩头,“兄弟,婚姻是门学问,就算你娶个汉族女子,夫妻间的各种小矛盾,也不见得比娶个少数民族的老婆少。”
“或许吧……”
自从来小镇,我还一次没去过教堂,不是把上帝抛在脑后了,而是事情太多,没来得及去。
陪着康老师走到教堂前,要先上一大段楼梯,然后教堂的全貌便展现在眼前。
尖尖的屋顶,全木质结构,真象梦幻童话中的教堂啊!我站在教堂前欣赏着,虽然今天没有礼拜,可教堂的大门仍然敞开着。
我和康老师缓步走进教堂,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条铺着长长红地毯的通道,两边则是木椅,在红地毯的尽头墙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十字架。
教堂内分散坐着十几位镇民,他们正在默默的祷告着,并没有人注意我们俩的进入。
我四处找着牧师,希望她能为康老师讲道解惑,这个工作比较专业,我觉得自己讲不明白,不敢贸然代替牧师。
这么一找,我竟看到了亚当。
他坐在座位的第一排,与一位穿着套裙的女子在低声谈着话。
“嗨,亚当,原来你在这里呀,说起来,这里可真是最适合你来的地方了。”我高兴的走过去向亚当打着招呼。
亚当与那名女子一齐抬头看向我,女子的面容很陌生,我可以肯定在小镇没见过,她大概二十岁的年纪,姣洁如月的白皙面庞非常秀美,齐肩的黑发被梳得整整齐齐,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端庄。
“朵朵,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花吆儿花牧师,花牧师,这位是我跟你提过的基督徒伙伴朵朵。”亚当温和的笑着,为我们彼此介绍着。
是了,梅德洛曾说过,这教堂里是位女牧师来着,只是没想到这位牧师如此年轻,我在滨城做礼拜的教堂,也有几位德高望重的女牧师,不过都已年近半百。
“你好,花牧师,你好年轻呀。”我脱口而出。
花牧师笑了,“其实我在神学院毕业没几年的,你好,朵朵。”
这位花牧师的笑容里有着一种熟悉的温和,我转头看看亚当,对,她与亚当身上透出的气质非常类似呢。
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