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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我想到刚刚那群人面露喜色的一种表情,可以肯定这必是某种有毒的暗器,在射发飞刀的时候打过来的,只是未曾及防罢了。我忙伸手想要去搭少年的脉搏诊断一下,却被少年不着痕迹地回避开去。我愣了一下道:“虽然我的医术不怎么样,不过你这伤怕是有毒,我先给你做一下紧急处理比较好。”
“无妨,这点小伤不碍事的。”退后一步,少年再次将衣袖放下,淡淡地告辞着:“只是眼下小弟我怕是不能陪大哥你一起游玩了,他日有缘,必会重聚。”
“你这人……”我心里是比较忧心他的伤势,只是见他拒绝的姿态比较明显,我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都是萍水相逢,便道:“那好吧,不过你这伤得尽快医治才行,可不能再担耽。”
“谢谢大哥关心,这事我自会料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少年拱手告别就大踏步向另一端走去。
我一人在原地琢磨了好一会儿后,便也朝着我的目的行去,这地方位于一条酒吧街上,此处紧挨着西湖区黄龙路恒励宾馆附近。
杭州市内黄龙体育中心附近的酒吧街,我几年前曾来过一次,当时因事来杭州。暂住了大概月余,每日只是陪朋友出入酒吧。离开时,竟也未看西湖一眼。
我这次来杭州,所带的现金很少,银行卡里也没什么钱,来这里自然不是为了喝酒,只是来找一个在这做少爷的朋友。少爷是对酒吧服务员的别称,不知从何时起,有了这么个称呼,听来倒也较为有趣。
我下了公车,步行了一会儿,到了酒吧街附近的超市。比较不巧的是,我的手机没电,幸而我记得那朋友的电话,便用超市里的公用电话打给了他。电话通了一会儿,便被挂断了,如此反复几次,我被这情况弄得有些焦急起来,若是这朋友联系不上,我恐怕要露宿街头了。我又试了数遍,仍是一直被挂断,也许是那朋友在忙?想到这里,我只得又上了公车,试图找个有网吧的车站下了,在QQ上给他留言。
车走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被我找到了一家网吧,上网后,我给那朋友留了言,决定在网吧过一夜,天亮了再去找他。
我漫无目的的上了会儿网,便闭眼休息了,这网吧虽未必安全,对于我这样的穷人来说,倒也无需担心被盗,现金被我藏得极是严密。而且小偷也未必会对我有兴趣吧。
大概是我近来过于劳累,竟睡到天亮才醒,醒来时那朋友仍没有回我的信息,只是有个陌生人给我发了段较短的故事。
故事的大概内容是:几年前有个少年,他从一出生,便有种能看到鬼物的能力。所谓鬼物,并不是指人的灵魂,而是指各类黑暗中的怪物,比如喜欢拿着袋子,到处散布死亡信息的毕。长有四只眼睛,肉味鲜美的金等等。
这个少年幼年时期,因为这种能力,倍受歧视,他生在一处山村,家乡的人觉得他十分不详,曾经几次想害死他。几次遇险之后,少年的父母将他送去了县城。少年长大后,考上了大学,但因为他性格忧郁一直没什么朋友。
直到一次网友聚会,他遇到了一个安静的女孩,我们姑且称之为静。两人逐渐熟络之后,确立了关系,因为少年出身贫穷家庭,静的父母起初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静和少年的感情很深,坚持之下,静的父母也就妥协了。
静毕业后去了城市的另一边工作。两人因为工作地点相隔较远,一周只能在一起一天而已。毕业半年以后,少年发现女孩身边出现了个鬼物。女孩自然是看不到的。少年怕吓到女孩,也就没有把这点告诉女孩,只是翻阅相关书籍,想办法为女孩驱除鬼物。这个鬼物的样子,很像个丑陋的老太婆。牙齿黑黄,头发蓬乱。
随着鬼物跟随的时间变长,女孩的身体也越来越差。少年用了很多办法,都对鬼物无效,少年的脾气也越来越急,常常和女孩吵架。发脾气。(因为担心,又没有办法,所以人就会失去理性,容易急躁)而静也开始和他有了隔阂,慢慢的疏远了少年,且开始背着少年给其他男孩打电话。
某个周日,静突然说要去外面打个电话,说完便出门了。少年察觉了不对,就在后面尾随。随后少年发现静在讲电话,而且面带微笑。他二话不说,抢下了电话。听到对面是一个男人在说些调情的话,而且很是露骨。少年怒不可遏,抽了静一巴掌,便离开了,不久后他们正式分手了。
大概一个月后,女孩病倒了,而且样子变得极像那个老太婆。少年也在静快要病危的时候出现,拿出了一些药物,给静灌了下去。静的家人虽然极力阻拦,但还是没有成功。静喝下药物后,开始不断地呕吐。少年虽然救了静,但他们的感情已经无法恢复,少年也因为行为怪异,被静的家人更加的厌恶。不久后,少年便失踪了。
我看完这故事,便去查那陌生人的资料,却发现这人连网名都是空白的。我揉了揉眼睛,心中想到,莫非这少年与我有什么关系么?
我便在回复中打了几个字:“朋友,请问你还在吗?”
半晌,那空白网名的人发了一个笑脸过来。我忙又说道:“你这故事还真有趣,不知道那少年后来去了哪里?发生了怎样的离奇境遇呢?”
“呵呵,传闻这少年后来出家当了道士。”那人答道。
“这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去当了道士呢?”我倒是比较能够理解少年去当道士的心情,大概是伤心到了极点,对世间也心灰意冷起来,想远离烦扰俗尘吧,只是听来这故事的少年应该年龄不大,这有大好的青春前途却去当了道士,未免在一般人眼里有点惋惜了。
第三卷
第四十一章 爵色酒吧
“当道士有什么不好?天和先生以前不也在道教厮混过一段时间吗?”
此言一出,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倒也没让我有太多惊讶,遂笑道:“看来这位朋友对我挺了解的。”
“天和先生威名远播,这点小事不算什么。”那人顿了顿又道:“不知天和先生对故事中的鬼物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吗?”
“据说毕是一个小孩,喜欢拿着漂亮的口袋,口袋里装着成千上万只的眼睛四处闲逛,看到他的人大多都会被它杀死;而金是一个肉球,它的四面各长着一只眼睛,可以飞、可以杀人也会被杀,它的肉质非常鲜美,当然这也得有上好的厨艺才成。”我笑了笑,继续敲击着键盘。
就这样,我与那人便一问一答地聊着故事里的一些内容与细节,很快就到下午三点了,我扭了扭有些酸痛的手臂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有时间再听你说有趣的故事。”说完便加了对方好友后,到前台结账离开了网吧。
从网吧出来后,我照例到一个公共电话去给我那朋友打电话,谁知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我很无奈。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决定到他工作的酒吧找他,我可不想今晚又蹲网吧,那里人又嘈杂空气也不好,要不是没有地方去我实在不想待那里。
我搭上公车顺着原路返回那条酒吧街,这时天已经微微开始见黑了,但也才六点左右,对于晚上营业的酒吧来说还属较早的时候,好多酒吧还没有正式营业。我挨个仔细找,很快找到了我那朋友工作的酒吧,这酒吧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爵色酒吧”。
还好,这里已经开门了,我便走了进去。见有客人上门,还在打扫的侍应生走了过来:“您好!一个人吗?”
“喔,我来找……”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句熟悉的声音打断。
“大哥?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我们真是太有缘了。”
我循声望过去,原来在酒吧的角落里坐着与我打招呼的竟然是在之前遇到的那个少年,我便当下朝他走去,随后侍应生端来了一杯柠檬水给我。
那少年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在酒吧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有些颓废的感觉,这时人还不多,店里放着柔柔的音乐,倒也比较适合我们交谈的。
“你的伤好点了吗?”坐下来后我关心地望着他。
“早没事了,那点伤对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的,小弟我可是久经风浪了。”说到这儿,少年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看他那模样,倒也真的没什么事,我便放心下来喝了一口柠檬水道:“我是到这儿来找一个朋友的,不过看样子估计他现在不在。”早看出那少年一脸暗笑地看着我,我便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省得叫人误会了。
“大哥还真是交友满天下,真让小弟羡慕。”说着,少年似有些感触,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慢点喝,这么个喝法其实很伤身的。”看着少年的举动,我不太赞成地劝道。
慢慢地,酒吧的人潮开始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走了进来,店里的音乐也换成了比较现代有金属节奏的音乐,一些暧昧的味道开始在狭窄的有些密闭的空间里四处流窜。
这时,大厅的主打灯光照亮了正中央,原来是酒吧的驻唱歌手要登台唱歌了。这个歌手是一名很年轻的有些清秀的长发女孩,穿着一身半胸的红色短裙,在不同的灯光打射下双眼迷醉地随着歌声轻轻摆动着自己的身躯,那种清纯与妖娆的美感袭倦着在场每一个男人体内最原始的情欲,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糜乱。在台下有好多服饰怪异的小青年正不停地朝她吹着口哨。
“这妞挺正的。”一直喝着酒的少年开口说道,眼睛却没离开那女孩半分,从他那若有若无的游离眼神中,似乎想到了一些久远的往事。
“呵呵,尚可。”说实话,以前我也在酒吧打过工,见过的美女无数,眼前这女孩虽然不错,可跟我看过的美女比起来,实在也算不得出众。
“咱们这也算是有缘了,还没请教兄弟名字呢。”我突然对眼前这少年好奇起来,想要多了解一些。
“大哥就叫我阿松吧。”少年略一沉吟道。
阿松?一听这话我知道少年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便也不作深讨,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触碰的东西吧。
一曲完毕,台上台下都是热闹非凡,却见那女孩整整衣裙后从台上走了下来,这方向竟是朝我和阿松而来,不知道她想要搭讪的是哪一个?我暗自猜想着这飞来的艳遇。
“两位哥哥是第一次来店里吧?”女孩倒是落落大方得很,大概也是久经沙场见怪不惊的角色了。
“嗯,是呀。妹妹你的歌声很优美,只是在这里唱有点太落俗套了。”阿松微笑地看着美女。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又没什么技术和学历,只能靠着嗓子在这里混口饭吃。”女孩倒也不太在意地说道。
看着两人缓缓地交谈着,我倒成了电灯泡被晾在了一边,便起身道:“你们慢慢聊,我去那边看我朋友来了没有?”
阿松起身点点头,刚说了一个“好”字便脸色骤变,一手捂着胸口身子晃了两下,我眼见不对,忙上前搀扶他悄声问道:“怎么了?”
阿松紧咬牙关憋出几个字:“我没事。”便在一瞬间瘫倒在我身上。那女孩见此情景也吓坏了,一下就从座位上蹭了起来,想来察看怎么回事。我便故作轻松地笑道:“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大概是喝醉了,我们有时间下次再过来玩好了。你帮我叫下服务员结账吧。”
女孩点点头,临走前还有些担忧地看着昏睡不醒的阿松,看来是真的对这小子有点意思了。
看着女孩离开后,我便从阿松的口袋里翻出一张百元大钞付了酒钱,而后搀扶着他走出酒吧,隐入茫茫的夜色中……
我扶着阿松到附近一家旅馆开了一间房暂且安顿下来,察看了一下阿松的情况,知道是由于之前的旧伤未愈,加上刚刚猛烈的喝酒造成的突然昏厥,说来也并无什么大碍,但是若不小心调理的话,对人的身体是极有伤害的。故此我把阿松在床上放好后,就出门为其买药去了。
好在旅馆旁边也有就近的药店,不知阿松何时会醒转,我也没敢在外多溜达。买好药我就回了旅馆,刚到房间电话就响了,我一看号码,居然是我那个一直联络不上的朋友打来的,我忙拿起来接听,得知原来他这两天在家和朋友聚会,手机一直没有带在身上,所以不知道我打了电话来。
听闻我到杭州来游玩,这朋友倒是极为兴奋,直说着要为我接风赔礼道歉什么的。想想今天时间也晚了,而且阿松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说,便对那朋友说明天会过去他那里,顺便也栖居小段日子,那朋友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