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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楚卿的模样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中,好半天她才又说道:“我记得,当我们走到阳台看见刘庆茹的时候,你伸手去拉她,结果你突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然后我又去拉你,再然后……”
楚卿说到这儿,就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接下来我将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们俩。
刘庆茹在听我说完以后,脸上露出了短暂的困惑不解,不一会儿她便说道:“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接着,刘庆茹告诉我们,说司徒焱有一种可以驱使蛇的能力,前不久她们学校组织去野餐,当时去的是学校附近一个不知名的山,上山不久她们就遇到了蛇,而且不是一两条蛇,是很多大大小小的蛇,目测过去估计要好几十条呢。
这些蛇都吐着蛇信子,将她们都围在了山上一处高地上面,围得水泄不通,还摇头晃脑的,样子极为恐怖。好多胆小的女孩子都被吓哭了,这时司徒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当时随意在树枝上折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吹了起来,没一会儿那蛇群就自动散开了。
“这种能力在古代被称之为驱使蛇类的能力,或许他只是刚好懂得用什么声音可以令蛇类惧怕,这点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其实我并没有说老实话,象这样的能力在现代已经没多少人会了,司徒焱既然会,那更是证明了他不是寻常人。
“可是他吹树叶子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听得很真切,分明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啊,就是这样都把蛇给吓退了,我们才觉得很神奇嘛。”刘庆茹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几乎可以断定,驱散蛇的办法,根本就和司徒焱手中那片树叶无关。
“明天你们两个就留在家里,我再去会会他。”
听到我的安排,刘庆茹直接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今晚发生的事她不知道也就罢了,偏偏我又说给她听了,现在她想起来还后怕得很,只觉得一定要待在我身边才足够安全,所以说什么也不同意我的安排。
我便让她先宽宽心,告诉她从今晚发生的事情来看,对方并不是真的要取她的性命,而是别的目的,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对方居心何在,但最起码有一点是可以保证的,那便是她的生命安全。
更何况,我的安排是让她们白天待在徐夫子家,我去会完司徒焱以后,再回来的话肯定不会等到天黑以后,也就是说天黑以后我早就回来了,她们只要白天不睡觉,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且我还会在临走前给她们一人画一张保命符,万一真要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妖魔鬼怪闯进来了,直接用这张符纸拍在它的天灵盖上,虽然不足以将之杀死,但足可以拖到我回来的时候。
我这么一详细解释,总算让刘庆茹放下了些担心与惧怕。虽然此时离天亮还有一阵,不过经过刚刚的事以后,我们三个人都没了睡意,她们两人待在客厅里一直看电视,我呢,则抓紧这点时间,赶紧画符和做准备。
凌晨六点的时候,她们二人终于敖不住睡意,打起盹来。而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我见她们神色平静,料想现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便悄悄地关了电视。
又过了两个小时,我准备出门了,怕有意外,便叫醒了她们。把画好的符纸分给她们以后,并提醒她们,在我离开以后,不管有多困,也千万别睡觉,虽然我猜测可能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但世间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发生状况的话,我很难远水来救近火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哲人之石
这次是准备充分了才去的司徒焱的宿舍,可是刚到他们宿舍门口,便看见他在一张桌子上摆弄着一些仪器试管瓶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试验,一大群学生正围着他讨论着,他们的样子看起来都挺兴奋的。
我便走了过去,看他们到底在干嘛。
原来他们是在试验炼金术,这些学生正值年轻气盛的时代,对这些神秘知识十分追捧,在他们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很流行很时尚的。
其实他们所不知道的是炼金术最早的基本配方,是从埃及的宗教信仰中得出的。这种信仰认为众神从黑暗、混沌中创造了世界,而这种黑暗混沌并不真正是物质的。这一信念导致的结果,便是当时所有的人都认为,所有的物质都是由有限成分以不同的比例构成的,改变这种比例就可使最终产品发生变化。
而这所谓的物质,则是由代表灵魂和雄性能量的硫与代表精神和雌性力量的汞构成的,还有一种代表物质生命的,是盐。
司徒焱早在我出现时便看到了我,但他只是微微一笑,依然没有顾忌地给其他学生讲解和演示着试验过程。他甚至告诉这些学生,炼金术的说法其实是来自古代的中国,它原本的名字是哲人之石,和西方国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是属于我们国家古老的艺术文化财产。
这群学生连学校的知识都没有学得好,又如何能分辨得出司徒焱所说的真假,我在旁看了一会儿,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佩服司徒焱,确实他知识上的广博,几乎与我不相上下,但他却把这些知识在这些学生面前偷换概念,将一些有的没有的混淆视听。
其实中国的炼金术最早记载于公元320年寇黄的《内篇》一书中,通过给机体以纯洁物质的适当平衡,中国的炼金过程净化着普遍的生命力量,即是气。
司徒焱在学生面前正在做一个炼金的试验,他做得相当成功,很快在学生面前炼制出了二钱金子来。看到那些学生的膜拜表情,我真的无语了,事实上这群学生真的是没有把课本上的知识学好,否则就凭肉眼观看这个试验的话,也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司徒焱只不过是事先把金屑放到了水银里面,就这么简单而以。
“这还只是小儿科,倘若掺上一些其它的药,慢火炼三年,再用它制造盛食物的器具,不单可以解毒,还能避邪呢。”这群学生的崇拜,让司徒焱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神情。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要想解毒的话,用现代仪器比你这个快了不知有多少倍都不止。除非你这个还能长生不老?”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看来这位同学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哲人之石的核心精神。”我摆明了就是来踢场的,可是司徒焱却露出了笑意。
“是么?愿闻其详!”我扬起了眉毛,直视着司徒焱道。
“关于长生不老药,其实是有一个很著名的故事。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体面妇人,为了治愈她的孩子咨询卡廖斯特罗,后者给了她一小瓶药,要当月亮进入最后一弦时将其服下。因为需要等待,她就把药瓶锁到了柜橱里,老妇人告诉女仆这只是治肚子疼的药,以减少她对这个药的兴趣。结果有一天,这个女仆突然一阵腹痛,就吃下了瓶中的药。到第二天早上,这个女仆发现自己居然从一个五十岁的妇人变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司徒焱缓缓地说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摇了摇头,直击对方的破绽点道:“象这样的传闻流言,任何一个国家都比比皆是,你又能用它来证明什么?更何况你刚刚不是说,炼金术是从中国起源的,和其他西方国家没有关系么?”
“炼金术的开始起源于冶金术和神之间的调和,它的核心精神是将人类低级的品质变为精神的纯洁,并使之与神一致。”司徒焱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他又道:“万物众生平等,虽然每个国家的形式信念有所不一样,可究根其底,都是殊途同归。我们的灵魂只是部分地被封闭在肉体之中,就像上帝只是部分地局限于世界之中一样。”
“呵呵,你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笑了笑,道:“你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有意义么?这些学生都在盲目地追求神秘刺激,对你说的这些肯定是不懂的。可你自己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明白吗?”
“我自始至终都头脑清醒,大家也和我一样,不明白的人是你而以。”
随着司徒焱这话的落尾,学生们开始不约而同地攻击起我来,他们也说不出个什么理论来,也就是让我滚蛋之类的话。
我也不同这些学生计较,本身我便是为着司徒焱而来,在没得探清我想知道的真相时,我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只是我也担心学生们的情绪,在司徒焱刻意的怂恿下,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好吧,我不再与你在此事上做过多的争论,这也不是我今天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接着我便询问司徒焱能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焱侧着脑袋想了片刻后,便扔出一串钥匙丢给我,让我先到他的宿舍去等他,他得先把这些试验做完才有时间和我说话。
行吧,反正我今天倒是有时间的,也不急在一时,于是我接过钥匙便进了宿舍楼。
等我到了司徒焱的宿舍里,才发现根本用不到钥匙,为什么呢,因为他的房间门是开着的,而里面早就坐着一个女孩儿,正在剥瓜子。
那个女孩见到我以后,我们两人都略微惊讶了一番。
“你是来找焱的吧,他出去搞活动了,还没回来呢。”女孩率先开了口。
我看着她点点头道:“我知道,他让我先回宿舍等他。”
“是吗?那你快请进来坐吧。”女孩完全不打生,一脸的热情模样,显然她并不知道我来此的目的,怕是以为我是司徒焱的什么朋友。
我看了看她的表情和神态,猜测着她和司徒焱可能存在的那种关系。
“嗨,我叫肖静兰,是焱的朋友。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呀?”肖静兰很自主地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让座的。
“我叫天和,是学中医的。”我简单地说了两句话。
“中医很厉害的呀,我以前看过那个《黄帝内经》,里面有好多养生文化呢。”肖静兰笑了笑,看她的样子是想努力跟我搭话,可是呢我看得出她是个外行,对中医了解甚浅,加上我始终保持着一种给人以距离的感觉,所以她说了这两句话以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们就这么静坐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司徒焱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怀疑这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女孩都是他刻意安排在这儿的,既然如此,那我倒想看看,通过这个女孩我能知道点什么。
于是,我主动说话了:“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下面,和一些学生做试验,象他这么厉害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肖静兰见我肯搭理她了,很是高兴,当下便滔滔不绝地向我透露起一些,属于司徒焱的私隐来。
据肖静兰的说法是,她之所以会认识司徒焱,最初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拥有阴阳眼,可以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是呢,她却不能和那些东西交流,只是能看见它们,也不能弄懂它们话语的意思,所以在认识司徒焱以前,这是一件相当令肖静兰烦恼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肖静兰的家人带着她,前往司徒焱的家里去做客。她刚一进门,司徒焱就望着她没完没了地笑个不停,笑得她是莫名其妙,甚至恼怒起来。
结果,她家的大人却认为是她太小题大做了,他们认为孩子喜欢笑是小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司徒焱却一直笑着,直到笑着笑着的时候便突然晕倒了。
这种情况可把当时在场的几个大人都给吓坏了,赶紧将他送到了附近的医院,经过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完全检查不出他的问题来,别说是什么疾病之类的,就算是一点消化不了的毛病他也没有,可为什么会发笑,甚至到笑晕的原因,成了医学上很难去解释的一件事。
正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病房外有一个看起来是路过的僧人走了进来,告诉他们,说是司徒焱是一个很有福气的孩子,只是他的福气来的太容易,所以呢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嫉妒,才会出现一些象是得了病的样子来。
这没生过病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大凡是生过不容易好的疾病的人,都知道人一着急就容易陷入某种思路混乱中,从而导致病急乱投医的错误发生。几个大人一合计,都觉得这个僧人说得很有道理,就希望他能帮帮司徒焱,可以让他尽快好起来。
肖静兰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突然绽放出了某种神彩,她又说道:“当时呀,那个大和尚还特别瞧了我好几眼……”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无支祁
“喔?难不成他是看出你的阴阳眼?”我言不由衷地附和着问道。
肖静兰笑了笑,说讲到最后再公布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