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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作者:吉祥夜-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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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她护于翼下,却归根结底,让他沉沦于她的温顺娇柔里,无可自拔……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相聚那么短,可是,所有情感的爆发好像和时间没有关系,有些感情,哪怕只有一天,亦足以激起震动灵魂的回音,在他知道她是囡囡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失去了对自己情感的掌控能力,八年的冷心冷面,挡不住情感的洪流泛滥成灾,狂躁、惶惑之后,是静水沉寂后的清醒,她早已是他的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在她六岁时与她相遇;
    命中注定,二十年后,与她重逢;
    命中注定,兜了一个大圈之后,她出现在他最糟糕的时光里,将他从阴霾中解救……
    只是,他曾发誓,会保护她一辈子,而时光轮转,原来,他只是在她人生中出现了一小段,却将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来倚仗她的护佑……
    是的,事实上,是他依赖她的保护,仿似没有了她,他人生里好不容易被阳光照到的角落又会变得黑暗……
    尤其,在他重伤的日子里,她已成他无法离开的依靠……
    所以,他变得敏感,变得更加狂躁,变得更加惶恐……
    当那一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他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无法承受的是,照片上的男人和她那样的眼神交流,和她那样彼此默契的笑容,要怎样的亲近和了解,才会在彼此脸上有那样的神情?
    照片砸出去的瞬间,他看见了她的痛,可比她更痛的,是他的心……
    原来,他的心也还可以痛,而且,一次比一次痛得更钻心……
    推倒她在地,是他所不愿,看见她苍白欲泣的脸,他却怒而无措……
    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没有那般轻松自如的笑过?
    他总想给她最好,总想让她幸福,她是囡囡啊,是他掌心托着的明珠,是他心里珍藏的珍贝,他如何不想她欢笑如昨?可是,为什么,他每每总是将事情搞砸,每每让她哭?
    当她哭着跑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将事情变得更糟,甚至糟糕到无法收拾,而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爱情这个局,向来不是他擅长;感情的策略,他拙劣如孩子……
    或许,只能再一次选择逃避……
    于是,仓惶跑回了山里。
    云贵高原的肃穆和僻静是他疗伤的武器,八年前,他的感情在这里埋葬沉寂,从此天空便只有一种颜色,季季花开花落于他不过黑白的交替,而世间最严重的灾难不过再一次失去……
    是的,再一次失去……
    尽管每一秒思及,都会痛及心肺,然,他以为,仅仅只是再一次失去而已……
    走进云贵高原深处,那里的黑夜和密林会将他所有的伤与痛掩盖,让他和黑暗融为一体,最糟,不过重回他黑暗的世界,从此,绝不再相信光明……
    然而,和八年前不同的是,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在他渴望黑暗的夜里,头顶天幕那一轮圆月,却始终不离不弃,无论他走到哪里,总将清明的光辉投射下来,让他无处可匿……
    他在屋内,月辉亮亮堂堂洒满窗格;他拉上窗帘,银光丝丝缕缕穿透纤维;他躲进被子里隔绝世界蒙住头,那轮圆月却浮现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莹莹润润,凝辉欲滴,恰如某人银月般的小脸,挂着泪珠,蕴着笑意,他躲也躲不去……
    于是他匆忙逃开,跑进深山里,那月,便愈加肆无可忌,如网如幔,铺天盖地……
    他跑,他逃,却怎么也逃不脱月的追逐,捕获他,成为它玩在指掌间的游戏……
    他终于停下来,却站在了格桑花盛开的草地,原来,月光下的野花,真的如此美丽……
    他躺下来,耳边响起她的话语,隐约记得,她说过,这种花代表的是幸福的含义。
    他仍然无法理解,幸福和野花有什么关系,可是,却只是奇怪,为什么,同样是准备失去的时刻,他眼里却还能看见花的颜色,月光下粉得剔透……
    他在想,八年前的高原难道没有格桑花吗?
    凝目,头顶那轮圆月嚣张而调皮,光芒四溢,仿佛在宣告着它的胜利,他苦笑。记不得八年前的夜晚是否也有这样的圆月,又或者,没有一轮圆月可以照进他心里……
    八年前,他的世界,日月星辰尽数陨落;八年后的今天,他准备承受再一次陨落的今天,却始终有一轮圆月照着他的角落,照着格桑花开满的高原,他不懂这是为什么……
    直到他听见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听见她悠长缠绵的呼唤,他始明白,心中有月,故月如明灯,心中无月,月朗亦无存。这一次,他的明月光,他真的不愿意放弃……
    可是,他是如此地害怕,害怕这满满的月光会被拙劣的他一不小心再给惊吓哭泣,所以,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感受着她指尖滑过自己脸颊的温度,任凭心跳如狂,亦不敢吱声,甚至不敢随意睁开眼……
    然,她的哭泣到底扰乱了他的心智,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表达他的安抚,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证明她仍然是属于他的明月光,纷乱中,他用了最直接的一种——那是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力!
    没错!全世界,只有他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想法让他亢奋!让他疯狂!让他不能自持!
    全世界,亦只有他才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欢喜……
    只有他知道,在他向她索取的过程中,她亦是欢喜的,只有他见过她极致欢乐时的表情,只有他,能让她在他身下因为这样的欢喜而颤抖……
    他甚至不愿再听她叫他哥,不是他不珍爱和她那段温馨的童年过往,而是他必须明明白白划清哥与男人的关系,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哥哥,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他是她的男人,不是哥!
    他终于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他终于证明了自己雄风不减……
    这,让他慌乱的心有所满足。
    第二天,晴。
    阳光煦暖的日子,真好……
    ——————————————————————————————————————
    浴室里,静静相拥间,却仿若历经寒冬,姹紫嫣红重又春了……
    他轻轻理着她湿润的发,手指一点一点把她纠结的发丝理顺,她都不知道,他给她编辫子时,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至今他仍然记得……
    蓦地,便开了口,“囡囡,不许再剪头发了……”
    “嗯!”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简短的话语,打破了仅有淅沥水声的宁静和忘我,她觉察到两人的赤裸,轻轻地推开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手抓着她的肩膀不肯放。
    她双手放到他胸前,轻轻滑动,“我给你洗澡……”
    他的表情这才松懈下来,松了手,眼睛却盯着她赤裸的身体不放。
    之前世界大战,两人都忽略了这一事实,此时战火熄灭,清扫战场,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彼此的武装……
    陶子意识到他的目光,立即拾起浴巾来,尽管已经湿漉漉的,亦裹住了自己,决不能让他再得逞!别说自己两腿还在打颤,他重伤初愈的身体弱照此消耗下去,不被掏空了才怪!
    绕到他身后给他擦背,吸引她注意的仍然是他红红的屁股,想着,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喜欢她给他擦背,喜欢她的小手在他背上爬的感觉,是以,即便他早已能自理,仍然坦然享受着她的“伺候”……
    “不说!”她仍只是笑,原因打死也不敢说啊……
    却取了沐浴乳,抹在他臀部,认真地给他擦洗……
    话说那个刷子……是刷厕所的……当时打的时候没想问题,现在想来,虽然刷子不脏,但心理上有阴影啊,得好好洗洗才是……
    他皱了皱眉,瞬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无奈地看着那把刷子,无奈地黑着脸……
    陶子偷偷察言观色,瞥见首长黑沉的脸,暗暗咂舌,她刚才真是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怕,首长会不会秋后算账?
    于是抱着他的腰,蹭着他后背,娇娇地问,“首长……我刚才……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你是首长啊……大人有大量……这个刷子……很久没用了……其实很干净……干净……”
    天知道!她这样在他后背蹭着,她胸前鼓鼓的柔软一下一下挤着他的背,挤得他心痒难耐,挤得他血液往下腹冲……
    是故意乱他心智,勾他魂魄的吗?
    他暗暗“嘶”了一声,某处自动敬礼,忍了,闭上眼近似享受地哼了哼,“嗯……反正亲它的是你……”
    “噗——”她噗出声来,“我……什么时候亲过它……”她有那么饿的时候吗?
    他却不吭声了,唇角浮起浅浅得意的弧度,不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呃……自己的媳妇为自己服务至此,怎么不得意?
    “我……”陶子细想,是吗?真的有吗?好像他休假回北京那段时间,确实很恶趣味地要自己亲过……这个死变态……
    最后只好闭了嘴,努力给他洗!洗!洗!想到以后也许,有可能,极有可能,还要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她顿时倒了胃口,早知道就不拿刷子打了,浴室里就不能有点儿别的称手的武器?
    洗着洗着,发现他屁股上好几块地方不仅仅是泛红,而且还变得青紫,不禁又变得心疼了,自己失控之下,好像下手太重了……
    心虚地轻轻暗了暗,问,“疼不疼?”
    这点痛原本对于特种兵来说,真的算不上什么,何况在自己媳妇面前,定然是要逞英雄的,所以果断摇了摇头,“不疼……”
    陶子便伸出指头来,戳着他的背,试探着说,“你以后还欺负我……我还打你……”
    他脸一沉,“你敢!”
    敢不敢?陶子心中揣测,打了会怎么样呢?像今天这样,他也没把她怎样……
    稍顿之后,他却忽然说,“我不会欺负你……除了……”
    “除了什么?”本来听他说不会再欺负她,还有种释然的感觉,也感到欣慰,不是首长不准她打,而是首长不想再给她打的机会,结果来了个转折,让她不得不问清楚这个例外的条件是什么,难道会是在她犯错的时候吗?
    他却闭了嘴不说。
    陶子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脾气,每次说话说一半,十足地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却总也探不到答案。
    所以,不禁开始盘根问底,“到底是除了什么时候嘛……”
    他仍是不说话。
    陶子怎可能甘心,贴在他背上,歪着头去看他的脸,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有点准备嘛……”就算是在她犯错的时候,那也得告诉她,避免她犯错不是……
    他皱起了眉头,她鼓鼓的胸又压在他背上了……
    她这是存心的吗?
    冲动一涌,马上转身,把她抱入怀里,“当然是床上的时候……”这是她逼着他说的……他真不想说……
    “啊——”陶子尖叫……
    逃也似的跑出了浴室,不能,坚决不能纵容他兽性大发……
    宁震谦看着她仓惶逃出去的背影,唇角扯了扯,算是笑过,而后,便动手自己洗澡。
    陶子裹着浴巾,站在房间里发了会傻,她难道要裹着浴巾出现在严庄和宁晋平面前吗?她过年离开的时候倒是留下了一套衣服,可那是冬天的,充其量也就内衣裤能穿……
    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打开衣柜,寻找他的衣服穿。
    军装是不敢穿的,据说是违纪,那能穿的就只找到一件夏天的便装——一件黑色T恤。她套了进去,长度快到膝盖了,完全可以给她当裙子穿……至于他的裤子,她找了一条出来试,先别说它有多长,光裤腰都挂不住,手一松开,它就哧溜落下去了……
    她提着裤子站在那里,完全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正好从浴室出来,看见她的模样,心口又小小地动了一下,知道她个子小,没想到小成这样……
    不过,这样的她,倒是很可爱,尤其看见他出来,那无助的表情,让他想起了小囡囡,那个使他总想去捏她脸的小囡囡,经过的时候忍不住还是捏了一下,看见她抗议地扭开头,心里偷偷笑了笑。
    她苦恼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他,怎么办。
    他只好说,“别穿呗!”
    “宁震谦!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不要这么下流!我怎么见你爸妈啊?”她跺脚,却踩在了裤脚上,模样十分滑稽。
    他扬了扬眉,小丫头真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打了他屁股之后,再次挑衅他的权威,居然这么大声直呼他的名字斥责他!不过,她好像误会了,他只是想说,“我说,裤子别穿!衣服够长了!”
    她想了想,也对,这T恤就和她在家里穿的家居裙差不多,于是果断脱掉了裤子,露出白白的两条小腿。
    宁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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