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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散粉。
嗯,这样看起来似乎好多了……
她满意地点点头,手里拿着唇彩,想着要不要给他涂点?这样嘴唇不会那么干燥……
结果,这个想法没来得及付诸实施,唇彩就被他一把抢了去,眼神可以将她杀死了,“小鬼!还给我涂口红?不想活了你?”
她动了动唇,想辩解,不是口红好吗?是唇彩……而且颜色很浅……看不出来的……
可是,在他燃着火的眼神里,她选择了闭嘴,不想自找灭亡啊……
“这样……真可以出去?”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没有把握,这个不靠谱的媳妇儿,实在不可信……
“可以!怎么不可以?!大帅哥一个啊!”她拍了拍帅哥首长的肩膀,给他信心和鼓励,“走吧,太阳快下山了!”
他默然不语,忐忑不安,任由她拉着自己出了门。
小郑得到召唤以后,在操场上候了一阵了,终于见到参谋长和嫂子出来,极热情地打招呼,“参谋长好!嫂子好!”然后诧异地“咦”了一声。
宁震谦皱着眉,隐约觉得要出事了……要出事了……希望小郑能识趣点看懂他的眼神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然而,小郑却是如此地不解人意,果断地寻着机会拍首长的马,“参谋长!怎么今天看起来白了许多?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嗷……”陶子在心底哀嚎一声,已经能想象得到,自己今晚会被收拾得很惨……赶紧站出来否认,“哪有!小郑!你看错了!是阳光的原因……对,是因为阳光……”
“没啊!真的白了许多!”小郑还要据理力争。
陶子仰头,欲哭无泪,有时候人太执着真的不是一件讨喜的事……
“拍照吧!不要多话!”说完狗腿地跑到宁震谦身边却勾住他的胳膊,而宁震谦的脸,即便涂了粉底,也是一片乌云滚滚……
陶子苦兮兮地倚着他,暗想有这么严重吗?人家影楼拍婚纱,男士也化妆的嘛……
“好了!准备好……要拍了……”小郑镜头对着他俩,有些纳闷,不是拍纪念照吗?怎么两个人的表情都这么奇怪?一个跟全世界人民有仇似的,另一个则凄凄惨惨戚戚……
这样的画面,他无法按下快门,于是笑着对俩人道,“首长,拍照嘛,笑起来才好看,能不能笑一个?笑笑呗……”
陶子也不愿意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纱照拍成苦情剧照似的,于是展开了笑脸。
“哎——这就对了!嫂子笑起来很好看——参谋长也笑一笑啊……”他举着相机道。
宁震谦心中不爽!小郑那句“白了许多”已经彻底“得罪”他了!现在还让他做他最讨厌的事?!眉头皱得更紧,眼看就要发火。
陶子轻轻掐了掐他的胳膊,附在他耳边悄声道,“首长……你就笑一笑嘛……我错了好不?以后再不摆弄那些个粉啊脂啊的……可今天拍婚纱呢……你就配合一下……大不了……大不了……晚上随你处置好了……”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僵着脸吗?
他转过脸来,对着她水汪汪可怜兮兮的眼睛,心一下就软了,哼了哼,压低声音道,“你等着瞧……”
陶子的小心肝一抖……
闪光灯一闪……
小郑欢呼,“这张拍得好!参谋长你看你看!”
他献宝似的把相机拿给两人看。
已近黄昏,漫天红云下,他和她仿似深情凝望……
“来!再拍几张正面的!”小郑兴致大涨,而后操场上不断响起小郑的声音,重复的大多是一个内容,“参谋长!笑一笑……您看嫂子笑得多美……”
“哎,参谋长,您能好好笑一笑吗?”
“参谋长……笑……茄子……”
宁震谦要冒火了好吗?他要不要告诉小郑他最恨的就是拍照的时候摄影师要他说茄子?他打死也不说!
小郑无语地翻看着一张又一张照片,为什么每一张照片里的团长笑得都那么怪异呢?那是在笑吗?怎么看怎么像嫂子挽着他的同时拿了把枪顶着他,才让他的表情这么惨淡……
“参谋长……笑容大一点……再大一点……”
“参谋长……可以笑一下吗?”
“参谋长……笑……”
“参谋长……”
算了,小郑终于感到了无力,词儿越来越少,最终放弃……
眼看暮色已近,宁震谦一张一张翻看审视,看一张不满一张,最后脸一沉,“小郑!你拍摄技术太烂了!”还宣传干事呢,把他拍得这么难看!
小郑委屈极了,可怜地一笑,他可以说,是首长您自己表情太烂了吗?当然,这句话打死也不敢说的……
身边的陶子不满了,“哪有太烂?明明是你自己长得太烂!”没一张照片他是笑得开心的,别人看了还以为跟她结婚是酷刑……
小郑眼睛一亮,嫂子真相了!嫂子给他伸冤啊!
宁震谦被陶子一噎,也无话可说,有吗?他长得真这么糟糕,为什么三十年来别人给他的错觉都是,他长得还很帅呢?虽然黑了点……不是号称黑马王子的吗?
他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没有信心了……
“不拍了!没意思!浪费时间!”她转身就往家里走去,老虎不发威总当她是hellokitty!
宁震谦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了,把相机递还给小郑,下令,“再拍!就不信拍不出满意的来!”
说完,便去追陶子,拉住了她的手。
小郑突然来了灵感,拿起相机咔嚓咔嚓不断按快门,于是,极美的一组照片诞生了:微醺的暮色下,他从后面追上,拉住了她的手,背影双双,极富意境;她抬起头来,和他说着什么,而他,低着头回应,取的是远景,脸上的表情并不清晰,可是,却是极唯美的画面……
被灵感驱使的小郑回忆起自己看过的一些朋友的婚纱照,大着胆子呼道,“参谋长!把嫂子抱起来!”
抱起来……又是挑战他的极限么?
可低头看了看媳妇儿生气的表情,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他都闯了!去年的今天没给媳妇儿一个像样的婚礼也就罢了,绝不能在纪念日还让她生气……于是,天人交战后,终于将身穿婚纱的她横着抱起……
接下来的拍摄极其顺利,小郑好歹也是专业摄影人员,渐暗的暮色非但没有影响拍摄效果,还给照片蒙上一层温馨朦胧的意境。
陶子或在宁震谦怀中笑得开怀;或与他额首相对,亲昵相贴;或与他手牵手漫步草坪,偶一回眸,幸福的滋味流淌……
他仍然没有笑(原谅他真的无法在镜头前笑出来吧……),小郑也不敢再逼他笑,可是每一张照片里的他,表情安宁而温柔,目光总是追随着她的脸,眼里的宠,满满的,快要溢出来……
太美的画面,太投入的拍摄,只是,为什么操场周围会围了一圈路人甲乙丙丁戊……
宁震谦发现时,他们大喊,“首长,我们是群众演员……”
然后,“群众演员”们一涌而上,将宁震谦和陶子抬起来,往空中抛去……
小郑拿着相机咔嚓不停,这只怕是独一无二的纪念照了吧?他终于可以交差了……
当他看到首长验收照片时满意的表情,暗暗舒了口气……
“辛苦了!”宁震谦拍拍小郑的肩,“下次请你吃饭感谢你!”
言下之意,今天的饭要自己解决了?小郑很是识趣,今天该是不同寻常的日子,首长当然要和嫂子一起度过,至于他,光荣的任务已经完成,他该乖乖回食堂吃饭去了……
拍照还真是个力气活……
陶子回到家里已经累得不想动,眼看天都黑了,晚饭还没着落呢,就那一锅汤,叫她家首长怎么吃啊?
所以,还是径直往厨房走去。
然,听得身后关门声一响,如疾风扫落叶一般,她被卷入一个怀抱,而后,便被压在了门上,火热的吻,立刻将她堵得严严实实……
他是如此的急切,手在她婚纱礼服边缘探索,可老也找不到隐形拉链的拉链头在哪里,一急,便直接从领口探入,贪婪地捏着他想要的柔软。
礼服极其合身,挤入他一只大手之后,便显得异常拥挤,她真担心,他的手再转动几下,礼服就撑破了……
努力从他的热吻中挣脱出来,她的唇瓣被他咬得红润欲滴,胳膊护在胸口,保持着和他的距离,“先别闹……还没吃饭呢……”
他忍了这大半日了,不,确切地说,是忍了一个星期了,眼看到嘴的肥肉,哪里还忍得住食欲?不依不饶地咬着她的脖子,喘息,“先喂我……我快饥荒了……”
至于吗?陶子无语,出差前那个晚上不是将他喂得饱饱的吗?一个星期就饥荒了?话说她家姨妈都特别眷顾他,他走了之后才来拜访,等他回来,又乖乖走了……
“可是……”难道不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吗?
“别可是了……”他焦急地扯着她的婚纱,这个破礼服!到底怎么脱?“先喂饱我,然后我们去外面吃……”他连她幸福完之后没力气做饭的问题都想好对策了……
她无语,拍打着他忙乱的手。
“不是说好任我处置的吗?你得补偿我!”他开始闹脾气了,以为她不肯……指指自己的脸,做出这么大牺牲,总得给他点肉吃……
“可是你总不能把我婚纱扯坏啊!我自己来!”她可珍惜这件婚纱了!他粗手粗脚的,别把镶钻给弄掉了!而且那些蕾丝的面料也经不起他一双粗手摧残!
他这才松开了手,看着她取下头纱,看着她拉开婚纱拉链,看着礼服滑落,她白皙玲珑的身体就这么从礼服中破茧而出……
哪里还能等待她从一大堆礼服里走出来?直接上前将她一扛,扛进了卧室,然后,便压上了床。
许是他的热情感染了她,许是,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她也比平时更加敏感,稍稍爱抚之后,便进入了状态,细微而难耐的吟哦自她口中溢出,面色如桃花一般酡红,情不自禁挺起了腰身,期待并迎接他的进入……
她热烈的反应,亦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不再等待,不再荒废时光,挺身而入……
那一瞬间,陶子觉得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那灼热的硬度愈加顶得她发麻发酥……
猛然想起,可能是因为他没用调料包的缘故……
习惯性地一急,转念一想,她姨妈刚走,应该没关系,才放松心情,绕紧了他的腰,随着他共舞。
近来彼此心意的相通、感情的升温,使这件事也变得越来越和谐,他对于她身体的了解越来越透彻,总是能最大限度地激发她的高潮,让她一次比一次觉得high,而今天,似乎又攀上一个新的高峰,畅快淋漓的感觉让她不断失声高叫,只觉得魂儿都被他撞飞了,她自己也早已不是她自己……
他亦明显比平时更加激动。隐忍的他,虽然之前对这件事乐此不疲,但两人之间,失控的那一个一定是她,可是,今晚,他也好几次都忍不住呻吟出声,喷薄而出的那一个瞬间,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他用力地抵着她,让滚滚而来的快意持久地持续着……汗水滴在她脸上,附在她耳边,吻着她的耳垂,颤抖而嘶哑地唤她,“媳妇儿……媳妇儿……舒服死了……我快疯了……”
他似乎爱上了这个新的称呼……
能让一个男人为自己而疯狂,那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而能让他这样一个木讷而沉默的男人,在顶峰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更加不可思议……
陶子紧紧地抱着他,巨大的幸福感和性福感汹涌澎湃到让她无法承受的地步,她半眯着眼,一片迷离,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发出来的声音,都是因他而迷乱的呻吟,她何尝不是畅快地要疯了?能常常把她收拾到说不话来,是他的本事,更是她的福气……
她了解他的精力,即便天天守在一起的时候,一轮也是不能过瘾的,一而再再而三,是寻常不过的事,何况他们已经一周没见?
她不知道他今晚会是几次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承受几次这样的高潮,总之,在那一波又一波的跌宕起伏里,她再一次地软成了一堆泥……
她有心不想这么放纵,她还惦记着晚饭,惦记着给他的礼物,可是身体却无力抵抗,完全沦为湍急水流中的一片落叶,随着高低起伏而抛高,再坠落……
终于,他玩尽花样后,餍足地鸣金收鼓。
汗涔涔的他,将同样汗涔涔的她抱进怀里,安抚似的亲吻着。
她转身,给了他一个背脊。
这,应该是生气的表现了……
平常尽兴之后,若她还没睡着或者昏过去,都会像只懒懒的小猫儿一样蜷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享受他事后的爱抚……
“怎么了?还不满意?”他亲吻着她裸露的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