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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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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就按她说的做了。她洗好澡,又要儿子给她拿寿衣穿。儿子不同意说:“娘,您身体好好的,穿它干啥?有病咱去治。”她说:“瓜还能没有落疙瘩的时候吗?叫你拿你就拿。”儿子拗不过她,只好把寿衣给她拿来。她穿上后又说要抽烟,儿子又给她点烟。她坐着一袋烟没抽完,就没了呼吸,去世了。
    在这前不久,闲不住的范老太太还下湖打猪草。
    
    第115章 菱形纹
    
    客车在苏北平原的乡村道路上颠簸着。车窗外单调而乏味的景色使我的视线移到了车内。四十多座的车厢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十多位乘客。坐在后排的我就自然而然地打量起他们来。
    我的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滑过,似乎是没有什么能引起我的注意。但突然间,一个亮点闪入了我的眼帘。我定睛看去,是一件白底的印有咖啡色菱形图案的衬衫。再定睛看去,是穿在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身上。男子臃肿、微驼,头发稀疏而焦黄。配上这穿着,他显得怵目、怪异而又俗不可耐。“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穿这样少见的衣服呢?”我心里纳闷地这么想着,就更加仔细地审视起他来。当我看清楚他的颈后时,在我的眼前豁然展现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放大场景:褐黄色的平坦底面上,不是像通常人那样,起着与肩平行的皱纹,而是从右下方往左上方,又从左下方到右上方,各自生着五六条平行的直直的间距相同的斜线纹。这些斜线纹交叉成规则的菱形,其尺寸大小几乎和他衣服上的菱形图案一模一样。
    我被这平生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震撼了。我惊奇地、不无恐惧地、长久地盯着这些要靠画图工具才能完成,却又是在人身上自然形成的图案不能平静。像是面对一个有待破解的重大谜团,我心里老是翻滚着这样几个问题:这男子颈子的背后怎么会长出如此奇特的纹?对此他自己知道吗?他对菱形图案衣服的喜爱与这纹是审美的巧合呢,还是在冥冥之中有着内在的联系?
    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116章 长工宋开春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谷雨前后的一天,天还没亮,长工宋开春就下田犁地了。他赶着一匹花马和一头花牛,在犁了一圈到地头时,牛和马突然不听指挥,拉着空犁疯了般地直向一座老坟冲去。他控制不住,拽着缰绳也跟着迅跑。待跑到老坟的一棵大柳树前,缰绳从他手上挣脱了,巨大的惯性带着他继续向前飞奔。他下意识地抓住柳树的一枝有茶杯粗的朝阳枝,试图稳住自己。但那树枝咯嚓一声被他掰断了。他随着断枝扑通摔倒在地,死了。
    消息很快传到他的东家—刘照举家。刘照举考虑他已经给他打长工八年,就拿出能够给他够买口普通棺材的葬资,用托车把尸体送回了泗县新集他的家。
    宋开春被送回老家后,就穿了寿衣寿帽寿鞋,只是因为他的心脏还有些微的跳动,就在地上铺上草,把他放在草上,未予入殓。一天过去了,二天过去了,他的心还是弱弱的未停。看他的人为消磨时间,就打起牌来。到了第三天中午,他脸上的盖面纸忽然动了,不一会他就慢慢地坐了起来。在场的人说他诈尸了,吓得嗷嗷叫着一轰而散。他笑笑说:“怕啥,我根本就没有死。”
    宋开春醒过来后,径直走到他门前塘边的一棵桃树前,掰下一枝已结有拇指大桃子的向阳枝,靠到自家房屋的后墙上,然后对众人说:“往后谁家大人孩子有病,都可找我来看。”
    从此,本来目不识丁的宋开春,令人称奇地给人诊脉开方看起病来,而且往往是药到病除。
    很快他就成了这一带颇有名望的中医先生。村里人都说他自出事后成了另一个人。
    就在宋开春红红火火的时候,泗县首屈一指的大户张海生的三姨太连病三月又百医无效。为了求得良医良方,张海生决定把周边的资深医生都请来会诊。到了会诊这一天,张海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也派人骑马来接宋开春。宋开春故意迟缓,过午方到,到后又绕宅一周,方进院门。此时,张海生在客厅已准备开宴,八仙桌上已坐满先到的医生,管家只好在桌子的拐角加个凳子让他坐。医生们并未把宋开春放在眼里,无人谦让。宋开春坐下后不无揶揄地说:“诸位,你们坐正位我坐拐,请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众医生答:“是来给三姨太看病的。”宋又问:“她得的什么病?”众医生面面相觑一阵后说:“我们都给三姨太看过,都说不出她得的什么病。”宋又说:“不知道她得的什么病,你们来干什么?”众皆面红耳赤,一个个各找借口,陆陆续续地走了。到只剩下张海生和宋开春两人时,张说:“贱内久病不愈,各方医生都请来了,不见好转,现只有仰仗先生了。听先生的口气,似乎是已知贱内生的什么病,不知可是这样?”宋开春颔首道:“是的。”张问:“还有救吗?”宋肯定地说:“有。如不信你现在就带我去见她,她虽然不认识我,但见了我就能叫出我的名字。”张尽管半信半疑,还是带他去了三姨太房间。一见宋开春,几个月卧床不起的三姨太果真坐起来说:“小小的宋开春,你来干什么?”宋开春目光炯炯,成竹在胸地说了句:“晚上再说。”转身就走了出来。
    两人回到客厅,已对宋开春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张海生说:“先生高人,在下佩服,望指迷津。”宋开春说:“这样,你叫人弄一筐草木灰,一筐生石灰,找个空旷的地方画一个双层城墙的城。城的南、北、西三门都封上,只有东门开着。再在城中画一个能放一张床的圆圈,到晚上我自有理论。”
    张海生说:“在我的练兵场行不?”宋开春说看看去。两人来到练兵场,宋开春看了后说:“行,就在这里。”于是张海生就吩咐手下,按宋先生说的去办。很快,一切准备停当。到了晚上,宋开春搬只板凳来到练兵场,面对画出的城的东门坐下后,叫人用凉床把三姨太抬来放到城中的圆圈里。凉床刚放下,就见三姨太徒然从床上坐起,对着宋开春说:“宋开春你等死吧!”言讫,从口中吐出一团火球,直向宋开春袭来。宋开春不慌不忙,伸出右掌,将火球推回给三姨太,三姨太又用口将火球喷出,折回打向宋开春,宋开春又用右掌推回。两人如此一来一往,足足斗有一个时辰。在宋开春最后一次把火球推向三姨太时,三姨太闭目倒下了,火球也消失了,而在她的床头,却出现一只狐狸来。狐狸全身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张海生的兵丁要开枪将它打死,宋开春止住说:“放它条生路。”就让狐狸从东门出。狐狸逃走后,宋开春又用石灰和草木灰把东门封死,才叫把三姨太送回房间。三姨太回房间沉睡一宿,第二天饮食起居就正常起来,月余即完全康复。
    张海生为感谢宋开春的救命之恩,要出资给他在泗县城里建一个药店,被他婉言谢绝。后来宋开春在这一带治好了不少病人。
    
    第117章 壁画
    
    某男,在四五岁时从宿县到芜湖走亲戚。亲戚在家中的一间屋子里给他临时铺张床。入夜他熄灯在床上睡下后,见两位教士模样的人站在床前看着他,而且本来白白的墙上也出现了宗教一类的壁画。他大骇,赶忙用被子把头蒙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尽管睡着了,但到了天明,又不明原因地发起高烧来。亲戚立刻送去治疗,但无效,只好把他送回到宿县。奇怪的是到了宿县他烧就退了。后来他芜湖的亲戚在探索他所言之究竟时得知,他们家的住房是几经转了手的。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该房间是外国传教士的居室;墙上本来有如他看到的壁画,是后来改成民居时用石灰涂掉了。
    
    第118章 老鳖听戏
    
    长丰县岗集村有一条深不可测、年久不干的古河道。水中生长着鱼、鳖、虾、蟹等各种动物。河道附近有一个村庄,村庄里有一位张老汉,是远近闻名的捉鳖能手,据他自己估算,他前半生至少捉有六百只鳖。
    1932年,在他六十大寿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体大如盘的老鳖拦住了他的去路,并告诫他说,你已经杀死了我们几百个兄弟,我们对你恨之入骨。你不仅要就此罢手,还要给我们搭台唱戏。不然我们鳖族绝不会让你有好下场。
    自从做过这个梦之后,张老汉心里一天也没有安静过。是信呢,还是不信?如信,那搭台唱戏的费用可不是一笔小数。他把自己的梦说给村邻们听,村邻们认为这是鳖神显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想讨个平安,就得花钱消灾。张老汉在犯难一阵后下了决心:砸锅卖铁这台戏也得唱。
    张老汉要给老鳖唱戏的消息一传出,他立即成了岗集一带的新闻人物。信老汉那梦的也好,不信的也好,反正是都能捞到戏看。所以一提起他,大家都乐得合不拢嘴。开戏这天,时值深秋的农闲时节,前来听戏的是人山人海。不仅本村的人,就是远在十里八里外的村民也都早早地来了。好在戏台是搭在一个临河的开阔地上,不存在容纳量的问题。掌灯时分,戏开演了,观众如痴如醉地看起戏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紧靠戏台的观众突然骚动起来。他们都不往戏台上看了,一个个都眼瞅着地面。坐在后面的张老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慌忙挤到戏台跟前,往地上一看,吃惊非小。原来地上不知何时已爬上来一群鳖,它们旁若无人地沿着戏台的周围排列,都向戏台高昂着头,样子都像是在听戏。再往河里看,还有无数的鳖正从水里一个接一个地爬上岸来,继续整齐有序地排列到戏台周围。他激动极了,暗自庆幸自己做的对。后面的人听说鳖真的来看戏了,都挤过来看。一时间没有人看戏了,都来戏台周围看鳖了。戏班因为在被请来时就被告知是为鳖唱戏,所以并未中断演出。鳖也未因人们的围观而慌乱,一个个仍是专注地听着戏。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规定的节目演完了,鳖才在数百村民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爬回到河里。
    为老鳖唱戏圆满地完成了。令张老汉感叹万分的不仅是老鳖真的来看戏了,还有那自老鳖上岸到返回河中,竟没有一个人动过它一个指头。
    
    第119章 黑物
    
    阜阳某村村民男甲,一天到远离村庄的一条大河里驶船撒网捕鱼。日近中午时,他船前清澈又深不可测的水中突然出现有双人床般大小的一个黑物。他看不清黑物是什么,只觉得它黑得就像是用黑漆漆过的大门。他吓得面色蜡黄,冷汗涔涔直下。他立即调转船头,避开黑物,飞快地向岸边驶去。船到岸边后,他双腿已软得不能行走,只好用手爬着上了岸。
    此后他病了一个多月。病好后他再也没有打过鱼。
    
    第120章 坟场
    
    淮北出租车司机某甲,二零零六年一天深夜一点多钟,在火车站拉了一位从武汉来的军人。军人是去濉溪县岳集东边离油炸不远的一个村子,看望他已经快不行的爷爷。车从岳集东行,过了油炸后,窄窄的路边出现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坟场。坟场和路紧连,与其说汽车是在路上行,还不如说是沿着坟场的边缘开。车颠簸着行了一段后,在车灯的照射下,某甲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褂子的只有两三岁的小男孩,也沿着坟场的边缘向东蹒跚而行。他禁不住对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说:“这小孩这时候怎么在这里?”军人不信那一套,说:“咱下去把他抱着。”司机不愿意冒险,就把车开了过去。车开过坟场后,连连熄了几次火。把军人送到目的地后,他没敢按原路返回。
    
    第121章 寻人
    
    一九八七年清明节刚过的一天上午,宿县冲疃庄西头村民李某甲在自家院子西面的地里刨地时,见与他相处甚好的村东头的李某乙从离他约三十米的地方自西向东走过去。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声:“老大来了。”放下铁锨就跟着过来。到自家门前后,没见人,他估计到邻居家去了,就过去找。邻居说没见,他说看着李某乙过来的。邻居提醒他是不是看花眼了,他摇摇头。明明看着的人却没有了,他心里觉得怪怪的,老半天都不舒服。
    两天后,他蹲在他家东面的路边与村人聊天,见李某乙的儿子引导着一辆汽车过来,得知李某乙已于两天前在县城过世,汽车上拉的是他的遗体时,方悟找不到他的缘由。
    
    第122章 血灵芝
    
    一九七一年春季的一天,永城县县城东门外因建设需要迁坟。在迁坟人拆开据说是一位战死军人的棺材时,发现在棺盖正对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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