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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枪!”
我举枪就是嘭的一声,在它还没有冲下石台就击中了这货的身躯。
但是此刻已经不是刚才那,那银sè的液体只是造成了短暂的停顿,并未能和开始一般限制它的行动——尸魃只是全身摇摆几下,朝我们张着大嘴一声嘶吼。
我脚步不停朝前猛冲,伸手在空中一挥手——身后猛然就是砰砰砰几声,那尸魃身上顿时皮开肉绽又爆出了几个血洞!虽然说我们这几枪没有伤害到它,但是这夹杂恶臭的东西不由自主被那巨大的冲击力打得朝后退了几步,我借着这时间差猛然跃起落到了台上。
那尸魃差不多已经贴在石墙上,而现在里面流出来的已经不是纯粹的黑水了,暗灰sè的液体夹杂肉块滴落,根本不像开始那样。
尸魃没有任何的耽搁就朝我们冲来,紧跟我上台的士兵连忙举起长矛指着它狠狠刺去——第一时间就刺中了尸魃的身体!
尸魃如同雷击一般朝外退去,那长矛刺出的伤口居然瞬间焦黑了。
那矛头涂抹了圣水,没想到也有这样的杀伤力。
我身后的士兵纷纷上来,看到这一切让他们增添了无比的信心,按照我的安排全部就位。
在几次试探xing的攻击之后,尸魃不得不停止了自己的行动,它笨拙的移动身体,阻挡一次又一次的刺枪。现在它需要的是腐尸来恢复自己的身躯,若是恢复以后自然能轻易的消灭我们,但是现在它发现面前的人并不容易对付。
这些纳粹的士兵单独放在外面,最少属于特jing之类的人物,他们在恐惧消失以后的攻击相当专业,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需要活捉,尸魃可能几分钟就会被撕成碎片。
尸魃发出一声怒吼,它原本就没有残留太多的理智来分析这些东西,现在威胁感让它更加感觉愤怒。它张开嘴巴猛然吸气,明显可以看见肚子在瞬间开始发胀。
“擦!当心喷毒!”我猛然大吼一声抢过旁边的鱼枪,来不及瞄准就朝着肚子开枪。
我一直对于这种腐尸和尸蛉的关系没搞清楚,也不敢断然近距离攻击,我猜测这家伙看起来像人的身体内藏了无数虫子,就像承载了无数飞机的航母,随时可能爆发出来袭击我们,那后果我可以明确应该是巨大的。
我这一枪轻易撕破了尸魃的肚皮把它钉在了墙上,就像是扎破了一个没充满气的皮球。这种感觉就算不是疼痛也绝对不会舒服,那尸魃开始咆哮,但是我明显的熟视无睹,随着旁边的几把钉枪shè出,嗖嗖嗖的声音过后是金属击中石壁的巨响。
那加强版钉枪带来的巨大拉力在尸魃身上撕裂了一个巨大的伤口,从左肩一直漫延到了后腰,那伤口中明显看出无数灰白的肥硕虫子在翻滚,或者是掉在地上很快被我们用长矛刺死。
我举起手来。
“后退!”
一直关注我的约瑟夫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大叫着冲上来,旁边的士兵则是很快后退。就在同一时间,约瑟夫手中的网枪扣动了扳机,白sè的尼龙网喷shè而出把尸魃包裹其中。
同时我手中已经扔出了符纸,在落到网上的瞬间发出了一道光芒,然后九个铃铛全部叮叮叮的响了起来。
就像是号令一般,尸魃的尸体开始不住的抖动,就算固定它的钉枪继续撕裂身体也无动于衷——那些白sè的虫子从它的伤口、口鼻入cháo水般的倾泄而出,甚至不少直接破开皮肤冲了出来落到地上。
顿时地上出现一块白sè的毯子,然后疯狂的四散逃开。
圣水和佛油被泼到了虫子身上,就像是热油泼到了冰块上,那些白虫子瞬间僵化然后缩小,很快在中间直接被融化了。我没有使用yin眼,因为在刚才的召唤中我已经感觉到了有些失控,像是开车时候无法掌控的方向盘,这也许是短时间两次召唤冥界之气的后遗症。
但是我能猜到,yin眼之下这会有一些光芒从圣水中蔓延开去,很快在这些虫子身上爬满覆盖,就像是裹了层糖衣的面包圈,随后白虫子立刻僵化像是被冻僵的果冻,然后被吞噬掉。
极少数的虫子躲过了这一次圣水佛油的攻击散开,但是迎接它们的是高温火焰,从喷枪口出现高达3300°c的温度直接把这些家伙烧成了一个个豆丁大小的焦炭。
这时候我才靠近了尸魃。
我举起一把巨大的砍刀,然后用力挥下。
凝结在刀身上那符纸的光芒第一时间得到了宣泄和释放,它化作了无数的细纹伴随刀刃狠狠切进了尸魃的身体,然后破开一切阻碍——伴随一生沉重的声响,尸魃那高达两米多的身躯上一块肥大的手臂被我砍断,然后掉到了台上。
随后尸魃的身躯就像不堪重负的积木一般崩塌,摔在台上变成了几个肉块:头连着身子的大部分和右腿;左腿带着盆骨被扯出来;肚腹一大块腐肉带着肠子;还有一些散落的器官…
“ok,活捉了!”我挥挥手,后面很快就出现了几个拿着钩子的家伙,他们把这一块块的器官装进箱子里开始搬运,教授这时候也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刘先生果然厉害,我们的工具被你发挥了最大的效果,”他yin沉的脸上挂着笑容:“后面还要你多多帮忙啊。”
我此时正在帮助他们把那带头的身躯在箱子中固定,顺便把最后一点鸡血倒在它的脸上腐蚀出一个大洞:“好了,可以搬上去了——教授,这东西你最好派人运上去加点水冻住,然后再处理。”
“好。”教授一口答应。
“教授,你就不用上去了,和我进去拿石板吧,”我盯着这驴一样的老脸:“估计就在里面了。”
前面,约瑟夫已经打开了石门,在手电光的照耀下一切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
教授点点头哈哈一笑,然后第一次给自己身边的苏西下达了指令:“苏西,你回去站在洞口——如果这里刘先生制造的那石板小路消失了,或者是我没有出来,那么你就立刻上去把这里封死,然后带着尸魃回到基地。不要管我的死活或者其他,第一时间离开。”
草泥马的老狐狸!
这货果然比约瑟夫难对付多了,想在里面yin掉还不是那么简答,看来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猪腰子留下苏西是什么理由?
这女人的本事比约瑟夫大还是她是老狗的情人?
不管怎么说,我突然了发现这女人的重要xing。
苏西没有说话,只是放开了教授的手走了回去。她站在石台边的时候摸出了一把银sè手枪,然后把大衣的下摆扯掉露出了大腿外侧绑着的两把刺刀。
擦,还是高手?
“刘先生,走吧。”教授此时笑容可掬,旁边搀扶他的已经变成了约瑟夫。
我微微一笑进入了门中,眼见却在不经意的扫到了地面上那只金山羊。
第二百一十六节 夏耕尸(上)
石门后面是一条被修整过的隧道,不规则也没有方向感,就像是追寻什么而去的毒蛇。它沿着某个自然存在的轨迹一路而去,大概三十米之后才是另一个打开的石门。
在靠近石门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
门内,腐臭和浓郁的血腥味蔓充斥在每一个角落,地上没有石板或者土壤,只是一种暗红sè的角质存在。当我踏上的时候感觉到这里完全就是一个腐烂肉块铺就而成的地毯,而且还在微微的颤抖,如同拥有生命一般。
cháo湿而且yin冷就是这里的主要基调。
我这才发现篮球场这么大的洞穴中居然全部布满这种角质,就像是装修公司用这种材质铺满了整个洞穴。
但是更加引人注目的还在我的前方。
一个硕大无比的肉块安静的堆在我们面前,借助军用手电的光芒看起来就像一个腐烂了一半的肉堆,我们可以清晰看见上面暗红sè的皮肤和破开处绿sè的脓液,如同是某种变异的外星人。肉堆上面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凸起瘤子,上面缠绕着白sè的蛛丝,有些已经破开露出个在使劲挣扎的成虫。
顿时想了了在尸魃出来之前偷袭我的那个肥大飞虫。
无数的虫子已经成型而且开始挣扎着出来,或者是扑扇着翅膀或者是在空中飞舞,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似乎还没有对我们造成威胁。虫子我开始已经杀过一只了,倒不是很害怕,但是上面这堆肉——我很怀疑这个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剩下的九个士兵站在我和教授的身边双手握枪,小心翼翼的进行防备。
突然,我看见那肉块上面有一块在缓缓转动,一个凹陷很快出现在我面前——呃,一张脸?
说那是一张脸,那是因为出现在面前的这东西有两个眼睛看着像,甚至说眼睛里也有眼珠子在转动,嘴里有牙齿在咀嚼;但是说不是脸又因为这里没有鼻子和耳朵,看上去有点跳肚皮舞的感觉,就是画上去了。
难道,难道这是夏耕尸?
我不敢肯定!
《山海经.大荒西经》说:‘爰有大暑,不可以往,有人无首,cāo戈盾立,名曰夏耕之尸。’夏耕是夏朝最後一任帝王夏桀的部将,负责镇守章山,商汤伐桀时,被砍掉了头,夏耕的灵魂不死,逃到了巫山,成为夏耕尸,他虽然没有脑袋,却依旧手cāo戈盾,尽忠职守地护卫巫山。
这样说起来的东西看起来非常眼熟,其实,在我们法门中还有一个人也属于夏耕尸的范畴,却被单独的提出来有了新解。
《山海经·海外西经》记载:‘刑天与天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刑天以ru为目,以脐为口,cāo干戚以舞。’
不错,就是刑天。
看起来夏耕尸和刑天有着相似的解释,但是为什么不一样呢?
其实这一切得从夏耕尸的来历说起,最初的夏耕尸就是刑天!
当初刑天被砍头之后,尸体葬在地下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一个怪物,那怪物就是按照他们所说的无首而有眼口,还穿着刑天的铠甲活动起来,就成为了第一代的夏耕尸。但是这之后,很多古战场上又发现了这种生命,这不能说又是刑天就出现了,于是有个这个名字——夏耕尸。
在法门中人消灭研究后发现,其实夏耕尸的本因根本不是刑天复活,而是因为这个人死的时候,身体上附着了极大的怨恨和不甘,而正好这附近有一个天地奇物被吸引过来,吞噬了尸体之后就产生了这种东西。
那天地奇物就是我前不久才见过的太岁!
太岁若是年生长久吸收的yin气过盛,那么就会产生自己的意识,而这个时候它必然寻找周围的yin气进一步吸收,若是遇见了这种尸体就会选择融合与吸收,然后太岁身体上出现双眼、嘴等器官成为一个夏耕尸——这里我都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或者是因为那石板的力量?再或者是尸魃所造成的?
这看起来完全没有夏耕尸的模样,就只是一团肉——难道我错了?
这答案不需要我寻找,很快就出现在了面前。
面前的肉块开始蠕动,中间一层层像开花似的绽放开来,渐渐的出现在我面前一具尸体,而最初看见的那张脸赫然就在这个尸体的肚皮位置!
这是一具黏答答裹着白sè鼻涕状液体的尸体,四肢齐全被肉块包裹。胸口的眼睛圆睁大嘴不断蠕动,但是看不出丝毫的感情与灵魂。一条肉状的触手塞在嘴里,就像是灌输什么东西,而另外一只触手则是连接在双腿之间,似乎在做点什么。
很快,我们看见他的身体猛然一个抽搐,双腿间一团白sè、残留着粘液的胎状物体从其中掉落在肉块上,融合在肉块之中,迅速形成了一个肉瘤。
所有人都颤抖了一下,眼前这一幕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太邪恶、太诡异和恶心了!
“别发愣!”我猛然喝了一声让大家注意。
这时候所有人才重新回过神来做好了战斗部署,而在同一时间,我听见了一阵吱吱的叫声——很快,从我们灯光没有照shè到的黑暗中、从面前的肉瘤中、从肉块身后的缝隙中,无数肥硕的虫子在我们面前出现在空中,朝我们猛冲过来!
对于这东西我并不陌生,但是这些士兵却未必清楚。它们很显然是没有进化到攻击形式的半成品,脆弱的生命和并不敏捷的速度加上肥硕的身体完全就是活靶子——士兵们在我的指挥下迅速端了了枪开始扫shè。
无数虫子被子弹击中,嘭的一声变成碎肉和液体从半空落下,偶尔有冲的比较快的虫子到了面前,但是很快被手持喷火器的士兵击中掉了下来。
但是在这种数量之下,我们并不占优!
我手舞一把铁矛站在侧面,尽量避免近身战斗,也不愿意被那些液体击中——我这小心显然是正确的,最前面的两个士兵不被那半空落下的液体淋在身上,虽然暂时无恙,但我明明白白看见了他们外衣上面蠕动的那些幼虫。
这不可能点影响都没有吧?
“刘先生!”教授在我后面尖利的叫了一声:“想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