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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峰没有丝毫的挣扎,眼睛红红的,突然滑落了两行泪水,哭泣着念道:“可怜,可怜我的干奶奶,她空守一辈子的活寡,到头来,到头来还要含泪而死”
当胡灵峰的泪水落在这婴煞的手上之后,这婴煞终于忍不住的念道:“她是爱我的?她一直深爱着我!而我而我却抛弃了她”
婴煞仿佛着了魔一样,自言自语,痴痴呆呆的念叨着。可河对岸的那个白发老妇人,终于忍不住朝着婴煞破口大骂了起来,言语之间无非是说这个老东西辜负了她什么的。
白灵突然在胡灵峰的心里问道:“主人,你怎么知道眼泪可以唤醒它们的?”
“小白,你给我老实点,你再敢偷偷的读我心思,我这就把狐銮香扔了。”胡灵峰在心里狠狠的念道。
白灵吓了一跳,急忙闭嘴,“吱”都没敢“吱”一声。
这时,十几个派出所的干警,连同几十个村民,还有虚静,一起朝着这里跑了过来。
之前,活死人王老婆子在给胡灵峰说这最后一个任务的时候,也给胡灵峰讲了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的女主人公就是王老婆子,而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就是这个孙大仙的丈夫,一个痴情的苦命人。胡灵峰和这婴煞的对话,全部是王老婆子事先给胡灵峰安排好了的,至于胡灵峰那两行眼泪,却是胡灵峰在回想自己的父母而留下来的。
婴煞是由死者灵魂,外加七七四十九个冤鬼的亡魂一起精炼九九八十一天而成,这些婴煞若遇强敌,则越战越强,永不磨灭,摧毁它们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出它们身前的感情弱点,再用无根之水去唤醒它们的良知,然后它们身体中的怨气会自动消除解散,直到彻底消失。
在白发老太婆孙大仙的咒骂下,婴煞在凄凉的哭泣声中消散了。
孙大仙怒极而泣,站在独木桥的桥头,看着河水,泣不成声。
突然,“噗咚”一声,名声显赫的孙大仙投河自尽了,赶过来的派出所干警和几十个群众都看到了这一幕,可当他们来到河边,愣是没有一个敢下河救人的,这河可是出了名的不干净。
一阵鬼风呼啸而过,吓得众人惊恐不已,那鬼风居然在胡灵峰的面前停了下来,夜无风去而复返,站在胡灵峰的身边默默无语。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向了胡灵峰,那个报案的中年妇女突然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我亲眼看见他和鬼打架的。”
那中年妇女话音未落,虚静也跑了过来,看着眼睛红红的胡灵峰,虚静急忙问道:“胡大哥,你,你没事吧?”
胡灵峰擦了擦眼泪,“我没事,没事。”
出了人命案,虽然大家都看到孙大仙是自己投河的,但胡灵峰作为唯一一个在场的活人,被派出所带回了局里问话,虚静急的没办法,只得去潘家找潘长江报信。
《蟐蟒血仆》章节:第六章 冤案(上) 收集:txt小说网()
“姓名?”
“胡灵峰。”
“年龄?”
“二十。”
“性别?”
“爷们”
“老实点,性别?”
“男。”
“种族?”
“中华民族。”
“”
“呵呵,汉族。”
“还笑?你,你是不是真有神经病啊?”
“切,瞎扯淡,你见过说话这么清楚的神经病吗?大哥,身份证在这呢,那孙大仙是自己投河的,不关我事,别把我当犯人一样审好不好?”
“嗨,你小子挺清醒的呀,和我说说,去那儿干吗?”
“哎呦歪,警察大哥,我不是说过一次了,你也在现场见过我了吗?我是去算命的”
“算命!?可,可有人见你和鬼打架了,有这回事吗?”
“这个,确实打过一架。不过那个不是鬼,是一只巨大的蟒蛇精,有三米多高,当时我也打红了眼”
“等等,等等!”警察同志摸了摸胡灵峰的脑袋,确定没发热,想了想笑着问道:“你说那是一只巨大的蟒蛇精,有三米多高?”
“是啊,而且它手里还有一把铁铲”
“铁铲!?蟒蛇有手!还拿铁铲?”警察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嗯哪,就是的啊,你不信?”胡灵峰一脸正经的说道:“唉,我说警察大哥,我可是和你说真的,绝对没骗你,我胡灵峰是个诚实的人,从不说谎。”
警察同志看了看胡灵峰,突然转身叫道:“小刘,把老马叫来。”
不一会儿,来了个上了年纪的警察,这人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只见他憨厚的笑着,“陈队长,你找我?”
“恩,坐下说话。”这个被称之为陈队长的警察,看了一眼胡灵峰,摇着头说:“老马啊,这个小兄弟吧,怎么说呢,我感觉他脑子挺正常的,就是说起话来没什么谱,还说和蟐蟒精打架,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哦!那我,那我看看。”
这个被称之为老马的警察,自幼练过气功,经常说自己开过天眼,还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新上任的陈队长很是年轻,对这事也是半信半疑,见胡灵峰说的和真得似的,这陈队长便想起了这个老马,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试试真假,也好见识见识。
胡灵峰皱眉看向老马,只见他眉心中间一丝灵缝,连忙对着老马说道:“这位马叔叔,我知道你开了天眼,不过在你没开天眼之前,我有话先和你说清楚了,待会你见到什么东西,被吓着了可别怪我。”
被胡灵峰一语道破自己会开天眼,老马为之一怔,慌慌张张的看向了自己的队长。那陈队长也大感好奇,急忙给老马助威道:“老马,你尽管试试,咱们可是警察,就凭咱们这身警服,什么玩意也别怕。”
话了,这陈队长又叫来了好几个警察,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大家一起来证实下。
胡灵峰摇了摇头,坦然道:“陈队长,我知道你好奇,你还不肯相信,叫来这么多人也没用,有些妖精鬼怪是怕警服,可有些特殊的事物是不怕警服的,我劝你们还是不要看了为好。”
一听这话,陈队长来劲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在装神弄鬼,骗人骗到派出所来了,还没王法了还?老王你给我看,要是看不出名堂来,这小子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别想回去?”胡灵峰眉头一皱,“怎么,你们还讲不讲理啊?还不成还想把握关起来吗?”
“哼,你装神弄鬼,宣扬封建迷信,关你怎么了?还嘴硬了”
一把怒火窜上心头,胡灵峰想了想,又将心情平复了下来,点了点说道:“那好,你们看吧,如果这位马叔叔看到了什么,这就证明我没有说谎,也没有宣扬迷信,是因为这事本来就有,希望你们别为难我,把我放了。”
彽?或许不会相信,不过这事关系一个年轻人的一生,所以我不得不说,想请潘叔叔你说句话,就算给他一个公道吧。”
潘韦伯诧异的看了看胡灵峰,依然保持着笑容说道:“小胡啊,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吧,你说的‘他’是谁啊?怎么给‘他’一个公道?”
“恩!是这样的。”胡灵峰将刚才白灵告诉自己的情报,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潘韦伯。
潘韦伯吃惊的看着胡灵峰,连忙问道:“小胡啊,这事可不能乱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灵峰轻叹了口气,对潘韦伯说道:“潘叔叔,我也不认识这个人,想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只要去验证一下那个年轻人的口供,这就可以了。”
潘长江看到胡灵峰一副非常严肃的样子,心知胡灵峰要管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于是帮着胡灵峰对自己的表叔潘韦伯求情道:“叔,你就去看一眼吧,口供如果对,这就证明我胡灵峰兄弟算的准,那个年轻人肯定是被冤枉的。我这个胡灵峰可是高人,他在清国寺一次性闭关就是半年,他是绝对不会瞎说的,这个我敢保证。”
“那好,我去核实下,我们绝不会去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们在这等会,我马上回来。”多年干警生涯的潘韦伯,见胡灵峰镇定自若,不像是在胡扯乱编,而且又出了人命案,这的确是头等大事,当下应了一声,急忙进了派出所进行口供核实。
《蟐蟒血仆》章节:第七章 冤案(中) 收集:txt小说网()
潘韦伯进了派出所,核实胡灵峰所说的信息去了。
这件事情对于上了年纪的潘韦伯来说,既可信也不完全可信,潘韦伯处事随和,注重事情的真实性,由于经历的多了,潘韦伯深深知道有些事情在某些时候是不得不信的。就拿潘韦伯自己来说,潘家在这潜龙镇有潘福安这个活生生的先例存在,很多事情自己也是亲眼见过,想不信都难,再说潘福安生前给他留下的印象是无法磨灭的,鬼神之说在某些时候也并非空穴来风、无稽之谈。
路旁,胡灵峰暂且将那邵东的命案搁到一边,和好友潘长江聊了起来,半年多没见,兄弟之间似乎是有说不完的话要讲,虽然这说话的地有点儿不大合适。
过了一会儿,胡灵峰突然脸色一沉,随即那潘韦伯便从派出所中走了出来,没等潘韦伯开口说话,就见胡灵峰笑了笑说,“潘叔叔不用说了,我都已经知道了。”
车上,潘韦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追问道:“小胡啊,你说你全部知道了,这似乎有点儿”
“有点儿不可思议是吧!?”胡灵峰的语气很平淡,说出了潘韦伯刚才在派出所里面说的话,最后说道,“潘叔叔,这件事情我会帮你们找出凶手的,那个邵东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可怜人,若是冤枉了邵东,那可就等于毁了这一家人的幸福。”
听了胡灵峰所说的话,潘韦伯倒吸了一口凉气,方向盘一转,将汽车停在了路边,看着胡灵峰说道:“小胡啊,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身份特殊,不管是什么事你都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有些事情不如不解释的好。潘叔叔,我看这样吧,你现在可以暗暗的想一件事情,或者一些数字,然后我将你的想法说出来,这样你看怎么样?”
胡灵峰这话一出,除了虚静在外,车子里面的潘韦伯和潘长江都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眼神,潘韦伯听了胡灵峰这话,凝视了一会儿胡灵峰突然说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局长在想一个数字,这个数字就是二七七二九九八四四。”
潘韦伯猛的一怔,转过头去,过了一分多种,又问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树上一只鹅,叼着一只蛇,蛇不是蛇,鹅不是鹅,胡扯一通,看他能不能知道”
胡灵峰微微的一笑,“潘叔叔,我没说错吧?”
潘韦伯直觉头皮发麻,后背连同整个后脑勺都凉飕飕的,没想问题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想问题资金这身上就发寒呢?潘韦伯看胡灵峰是越看越邪乎,当下心里有些慎得慌,于是点了点头说:“你太可怕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唉!”胡灵峰轻叹了一声,感慨的念道:“潘叔叔,我真的可怕吗?我好心好意在想办法救人,救一个被冤枉了的孩子,你却说我可怕,却把我想成了一个魔鬼般的人物。”
“呃,小胡,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对你这种超乎寻常的能力,感到匪夷所思。”
“潘叔叔,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的。”
“我明白了!”潘韦伯说话之间,拿出手机,又给陈队长挂了个电话,让他们别为难邵东,把他先送往医院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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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美,因为有星光与之相伴。
她,依然让人心碎,仿佛是埋在心底的一根芒刺。
我,何必还要在乎,也许她并不爱我,她眼中我只是一粒微尘,一粒微尘
她那犹如冰箭眼神啊,刺入我心底最深处,我无法呼吸,却也没法抗拒
船头,胡灵峰使劲的摇着头,似乎很痛苦,想忘记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一洼取之不尽的苦水,取之不及,却又溢满如初。
突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