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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站在国叔的门口,沈千草发现自己昨晚站的那山头跟国叔家拉直线来算的话,也就只有五六百米左右,会不会真是国叔他妈?如果是的话,她为的是什么呢?
“千草,进来吧。”国叔叫道。
沈千草一进门,就看见走廊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满脸愁容的妇人,一个在嘤嘤哭泣的貌似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听到有声音,那两个女人都抬头向沈千草望来,于是国叔便立刻介绍到:“这是千草,老文伯的孙女。”尔后又指着那个妇人和那女孩说,“那是我老婆,你叫她八婶就行了,这是我女儿,叫阿玲,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
哈!她想起来了,她就说怎么会觉得那个女孩面熟,原来她就是小时候刮过自己一巴掌的那个女混蛋。为这事,阿祥还推了那女的一跤,没想到第二天阿祥就死了。想到这里,沈千草不禁多瞧了那个女的几眼,而那阿玲只顾着哭,也没多在意。
“我妈的房间在那里,我带你去吧。”国叔说道。
“哦!行!”沈千草应了声后,便跟着国叔走了过去。一进门,沈千草便开始打量起来,屋子还算干净,看来是个爱干净的老人。而此时那人已经被人抬到床上,只是还披着白布,但有一点沈千草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自己昨晚追的那个白影人。
看到沈千草不说话,国叔便解释道:“是我把我把妈抱到床上去的,我不忍心就这么让她躺在地上。”
沈千草翻了翻白眼,她当然知道,不然她还自己爬上去不成。不过看来,这个村子还是有有孝顺老人的人在的,不然就太悲哀。沈千草过去打量了一下那老人,一脸的倦意,四肢懈怠松弛,两手内翻,看来确实是累死的。
沈千草向国叔走了过去,正想开口告诉他先着手准备后事,就见国叔一脸见鬼的表情盯着沈千草身后,沈千草正想问他怎么回事,便听到一个声音自传来。
“阿国,你在干什么?谁在我身上批件白布的?”
天杀的,诈尸?沈千草吓了一跳,立刻回过头去,只见刚才那了无生息的老人此刻正坐在床上,扯着自己身上的白布。
“妈,你不是……不是已经……”国叔此刻吓的不知如何言语。
“我怎么了?唉,这孩子是谁啊?”那老人看到沈千草,不由奇怪的问道。
那走廊上的母女二人听到声音后,立刻就赶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后,都吓了一跳,不敢靠前。
“千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国叔手足无措的问沈千草,很想靠前,但又不敢靠前。
沈千草看着全躲着自己身后的人,不由郁闷无比,这究竟是谁的妈啊?全吓成这个样子。沈千草走上前去,问道:“老人家,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啦,你是谁啊?”那老人无比惊讶的问。
沈千草并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而是把颈上戴着的观音项链取了下来,暗运灵力,顿时那观音便发出微微的蓝光。沈千草把发出蓝光的观音递到老人面前,问道:“老人家,你看这是什么?”
“观音啊!你这观音还挺漂亮的,会发光。哪里买的?”那老人家答道。
看来还真是复活了,被他注入灵力的观音,要是真是鬼怪的话,是不敢看的。况且刚才那老人的鼻翼有煽动,是又呼吸的。于是沈千草便走了过去,对着国叔说:“还活着。”又在心底暗暗加上一句,下次记得确定死了才叫她来。
“为什么会这样?”国叔疑惑的问。
“不清楚。你妈以前有没有休克类的病史?”沈千草问道。
看国叔摇了摇头后,沈千草便说道:“国叔,我看你还是带你妈去检查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恩,行!!”国叔尴尬的说道。说完,便送沈千草出去。
在那崎岖的石道上走着,沈千草不由觉得奇怪。明明是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在自己一个转身间就复活了呢?真是怪了!忙于思考的沈千草一个没站稳,差点就摔了一跤,赶忙稳住。一抬头,就望见昨晚自己站的那个山岗,那山岗又有什么秘密呢?就在沈千草望着山岗出神的时候,忽然一个白影自山岗一闪而过,沈千草吓了一跳,本想立刻追过去的,可是一想现在时白天,用飞行术的话,好不把这些村民们给吓死,便又压了下来。看来,自己该晚上再去一趟了。
沈千草一回到家后,便见爷爷一脸凝重的坐在那里,旁边坐着一个同样凝重的男子。沈千草看到后,不由奇怪的问道:“爷爷,怎么了?”
“丫头,这是阿佑伯,他今早发现他弟弟死了。”沈爷爷凝重的说。
“什么?”沈千草吃惊的问道,“怎么死的?”
“跟国叔的妈妈很类似,也是披着白布,看起来也是累死的,只不过他的脚上伤痕累累。”沈爷爷说道,尔后又问:“国叔他妈那什么情况?”
“复活了。”沈千草答道。
“什么?”沈爷爷和那阿佑伯同时吃惊的问道。
“我去了一会儿后她就复活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阿佑伯,你先下去看看,说不定你弟弟也已经复活了呢。”沈千草说道。
“什么?这……哪有这等怪事的。”阿佑伯惊恐的说。
“丫头,你下去陪阿佑伯去看一下。”沈爷爷叹了口气后,说道。
沈千草点了点头,便跟着阿佑伯下去了。一进他弟弟的房门,沈千草便立刻警觉不对劲,因为这房子里面的死气太浓了,看来还真有问题。而一看到那在床上躺着的披着白布的人后,沈千草更是大吃一惊,天!这正是昨晚她追的那个白影人。怎么回事?
沈千草回头,跟佑伯说了声叫多余的人离开后,便走上前去。那人也是身披白布,一脸倦意,肌肉松弛,两手内翻,照表象看也是累死的。只是这死者的双足至脚踝处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乍看之下,像是人用锋利的小刀割的。
“佑伯,你觉得这伤是什么造成的?”沈千草轻声问在一旁的佑伯。
“我看是硭杆割的。”佑伯答道。硭杆是当地一种比较奇特的植物,叶子细小而狭长,且叶子两端极其锋利,其效果不亚于一把薄剑。这种植物牛一般都比较喜吃,在农忙时分,人们一般会去跟这种植物来犒劳劳累一天的牛,而割的时候却又是要极其小心的,因为一旦大意,往往会被割得鲜血淋漓。
“何以见得?”
“你看。”佑伯拿起在地上的鞋子,反转起鞋底给沈千草看。只见那鞋底沾满黄泥,且在黄泥中混有些许的硭杆碎叶。看着那鞋底,沈千草心里总觉的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便又把目光投向尸体。
沈千草绕着尸体看了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而此时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眼睛,眼睛!眼睛有什么问题么?沈千草看着死者那紧闭的眼睛,便伸手去拨了开来,顿时,沈千草一声惊叫,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后,倒在地上。
『38』第三十八章谁是白影人
天,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那眼睛里隐含着深深的恐惧、愤怒,无奈和挣扎。沈千草按着扑扑直跳的心,力求让自己镇定下来,什么没见过,没理由让一双眼睛就把自己吓成这样。
看着那被沈千草拨开就没再合上去的眼睛,佑伯囔囔的说道:“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
“什么?”沈千草吃惊的道。
“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不是他的。”
“你肯定么?”
“肯定,我们小的时候,我弟弟调皮,眼睛被刺伤过。所以两者眼睛都有一个红点,而这双眼睛却没有,这不是他的眼睛,不是他的。”佑伯有点失控的说道,脸上有着深深的恐惧。
“佑伯,你冷静点!”沈千草轻声喝道。她可不希望搞得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不然要是真有什么东西趁虚而入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其他人她可以不在意,但是爷爷在这里,她必须确保爷爷的安全。
佑伯跌坐在地上,沉默了片刻后,又说:“都是那该死的水沟,我都说不能这么挖,他们偏要挖,现在好了,问题来了。挖吧,挖吧,我看这个村子是要被挖没的”
“什么意思?盐伯不是说没什么事情发生么。”沈千草问道。
“他当然说没什么事情发生,他怎么会说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什么意思?佑伯,你说清楚,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安葬你弟弟是好。”
“千草,我弟弟他看的见那些东西。我弟弟以前跟我说过,自从水沟挖了后,他每到初一、十五他就能看见有大量的那东西从河边来,沿着水沟往上走,走到后面的牙子山上去。有一次,他发现那些东西不再是只往上走,而是两两抬着类似箱子的东西,像在搬什么东西。我弟弟便出去问了一些能人,但那些人一听到这事,要么不知,要么就避而不见。结果,没过几天,我弟媳妇就掉进河里淹死了。我弟弟很是自责,以为是他害死他老婆的,于是便也没再去问什么,只能任其自然。上个十五的时候,我弟弟跟我说,他看见那东西抬着一个类似轿子的东西上去,结果,没几天,我弟弟就死了。你说这不是那水沟的问题,是什么问题。”佑伯说完,伤心的掩面哭泣,足见其兄弟情深。
天,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么看来那条水沟不止破坏村子风水那么简单了,这水沟究竟藏在什么秘密呢?单从佑伯这简单的描述中,要想得到更为有用的信息是比较难的,除非她自己亲眼看见,而她记得她跟爷爷是十六那天进来的,那要想看到这种情况岂不是要等到大年初一?于是便又问道:“佑伯,你弟弟有没有说过那些鬼有什么特征?比如说是集体穿着黑衣,还是集体穿着白衣的。”
“没有,他告诉我的就只有这些。千草,你知道为什么那眼睛不是我弟弟的吗?”佑伯伤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佑伯,你先冷静,暂时不要让任何人进这里来,我先上去问问爷爷是怎么回事。”沈千草说道。
“恩。我在这里等着。”佑伯低泣的说。
注意到房间里越来越浓的死气,沈千草半威胁的说:“不,你也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这里,不然找不到你弟弟的眼睛可别怪我。”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不这样说,佑伯是不会离开这间房的。
听沈千草这么说,佑伯应了声后,便站起来走了出去。沈千草走了出去后,便把门锁上,并一并把房门上的钥匙拔了下来。在房子四周布置好结界后,沈千草便拔足向家中奔去,这一切实在太奇怪了。这几天来,一下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沈千草却毫无头绪,找不到它们中的关键点在哪里。快要到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沈千草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看一看昨晚那山岗。于是沈千草便转过身,望向昨晚那山岗,一个白影在她回头的那瞬间一闪而过。强压下立刻追过去的冲动,沈千草转身往家走去,看来那个白影人是跟自己栾上了。
“丫头,怎么样了?”一看到沈千草回来,沈爷爷立刻问道。
“问题严重了,爷爷。”沈千草答道。尔后便把从国叔他妈到刚才的事,详细的叙述给沈爷爷听。
沈爷爷听后,也不由担忧起来。先是阿国他妈死而复生,后又是阿坤(佑伯的弟弟)离奇死亡,且眼睛还不是他自己的。且丫头两次人死后回来都在那山岗看见白影人的影子,这一切都有什么联系呢?那每月初一、十五从水沟而上,走到牙子山的死灵为的又是什么?这个村子究竟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想到这些,沈爷爷也不由一头雾水,他跟丫头都知道这些事情是由联系的,可是却又想不出这其中的关键是什么。
“对了,爷爷,阿佑伯他弟弟就是我昨晚追的那白影人。”沈千草想到自己漏了个重要信息,便立刻补充道。
“什么?那你刚才看到的两次白影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我就觉得奇怪,也许白影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沈千草答道,“先是盐伯,后是国叔他妈,尔后又是阿佑伯的弟弟,现在又多了个未知名。”
“看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村子确实发生了很多事啊!对了,丫头,我今早不是叫你打电话叫你师傅查吗?你师傅怎么说?”
“师傅说印象中没说那河有什么,但他说他会找找,找到后会打电话给我的。”
“那么多的问题,我们一时也不能全部解决。现在先想想为什么阿国他妈会死而复生?而阿坤的眼睛里面的眼珠是谁的吧!”沈爷爷凝重的说道。
“爷爷,你说国叔的妈会不会道术?”
“没听说过,为什么这么问?”
“我记得小时而国叔的女儿打过我一巴掌,那时候阿祥为了帮我,推了阿玲一跤。而那时候阿玲还喊叫着说她奶奶会替她报仇的,结果第二天阿祥就淹死了。而且,如果她会道术的话,她完全可以用龟息术来装死,而这样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的,而我们不注意看的话,也观察不出来。”沈千草说出她的怀疑。
“可你不是说她对披着自己身上的白布感到很是奇怪么?”
“这……”沈千草刚想说,门外又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