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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了萧远山之后;在市里混了多年;好哥一直没遇到过什么厉害的对手;但凡是碰上他们的;除非是体制里的高官;否则都老老实实的让着。没想到这次一个县份里的小掮客敢把手伸到自己这里。
“好哥还要等下去吗;外边的兄弟全都没有消息回来;可能那帮人把熊五接走以后就走了。”好哥身边的一名混混看了眼店里的时钟;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可是一直没有收到来市里闹事几人的消息。
“你很困吗;平常叫你少上发廊玩;现在才多大的年纪就把骨水给抽干了。再打两圈;今天晚上赢了我才能回去。”好哥冷哼道。
把马溜打伤之前就查过熊五身后的后台;他是在为那个老板打工;很快就知道是成那家新开的古玩店;听说老板是古玩行中的一个年轻新秀;还是什么国家级的专家。
按说都和贵这边相隔好几百公里;大家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可偏偏有人就贪心不足把手伸了过来;再jǐng告无果之后;萧远山最终决定给点颜sè看看;其实五百万的赔偿金可要可不要;重要的是让对方明白手不要伸得太长。
这几年古玩收藏越来越火;拿个尿盆就敢说是武则天的汤碗;而且古玩行里没有假货的说法;买到假东西;大多数人只会怪自己的眼力不行;打了眼;一般不敢往外乱传;所以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敢明目张胆的卖假货。
这真东西本来就少;假货一多就越发显得真货的珍贵;原来只值一万的东西。经过一番炒作可以卖到十万;百万。当中的利润比卖白粉还赚。而且还很安全。卖白粉一但被抓基本上就死定了;卖假古玩却没有任何刑事风险。
可对方似乎没有吸取教训;反而还敢跑来自己的地头闹事;好哥心中的气咽不下;拉着几个小弟陪他打牌同时派了不少人出去找曲文几人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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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小时速度快的话一般可以打上几圈;凌晨一点好哥自己也忍不住问了下怎么还没消息传回。暗想是不是对方真的领完人就走了;如此一来也省了不少麻烦事。就是自己的小弟被打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不打了;一个二个全像钱多了没地方送;三个人竟然还打不过我一个人。”好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按下号码;等接通之后用恭敬的语气说道:“山哥啊;我这边还没收到消息;会不会对方接完人就回去了?”
“你相信他们就这么回去了吗?既然人都来了。不是要了你和我的住所地址;我看是来者不善;你自个小心些;明天继续让兄弟们出去找人。”
萧远山在电话那话简单的说了句便挂上电话。
通完电话好哥也不愿继续再等下去;叫上了两个兄弟;慢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好哥的家离棋牌室不远。一幢二层的私人住宅。这时老婆和儿子已经上床睡觉;好哥像个好父亲一样;生怕吵到自己的儿子;在大厅中喝了瓶啤酒;然后洗漱了下摸黑走进房间。
刚进房间就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平rì里老婆和儿子都已静静的睡着;今天房间中却多了四个高大的黑影。
好哥本能的退到了门边。在黑暗中大吼道:“是谁!?”
“啧啧啧啧;好哥你的眼力实在是有问题啊;我们明明有四个人;你却问是谁。”黑暗中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平淡的说着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
“你们在我家干么;我的老婆和儿子呢?”好哥这回才反应过来;对方有四人个;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样子;不过应该就是白天打伤自己小弟的四个人。之前自己和萧远山派出很多人去找他们都没能找到;现在这四人竟然悄无声息的摸到自己家来。
如果好哥能知到曲文四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吃了一夜和云吞;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是说嫂子和侄子吗?”年轻人又说道:“你放心;我们不像你们;我们从不秧及妻儿;她们现在很好;正在和周公下棋呢。”
虽然年轻人这么说;但好哥怎么可能相信;这些年为了打压对手;自己什么事没干过;对手的家人就是最好的利用工具。人xìng的弱点就是家人和朋友。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碰我的老婆和儿子;否则我保证你们全都出不了这座城市。”好哥恐吓道;其实内心隐隐不安;这四人能悄无声息的进到他家;应该都不是普通的角sè。
有那么一句话;不是猛龙不过江。
“啪”的一声;灯亮了起来;开灯的是四人之中的一人。
借着灯光好哥终于能够看清四个人的样子;为首的年轻人长得非常帅气;不过他的帅和电影上的明星不同;是从气质上而不是脸蛋。旁边三位一个是好好先生类型;戴着副眼睛很斯文;人畜无害的样子。另一个粗壮扎实;身上的肌肉块就像一个个隆起的小山。还有一个身形略显单薄;却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刺客;站在最旁边随时能发动攻击。
“自我介绍下;我姓曲;单名一个文字;旁边这个是我的兄弟赵海峰。”曲文说道;把自己和赵海峰的名字都说了出去。
赵海峰张大了嘴巴;诧异的转头望着曲文;现在自己四人可是私闯民宅啊;还有绑架对方家人的嫌疑。可是曲文却**裸的把他的名字说了出来;顺带捎上了自己的名字。偏偏就没说阿山和阿单的。
“我知道你们;你们俩个都是那家古玩店的老板;山哥说过大家各做各的。本来可以相安无事;可是你们的手伸得太长。”
“所以你们就要打伤我们的兄弟。恐吓他们的家人?”
“……”
好哥没有继续回答;房间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四个人就像三座大山;戴眼镜那个没有什么威胁感;可能是军师之类的类型;在萧远山身边就有这样的人。如果要拼自己可能拼得过其中一人;可是对方有四个人。
“好吧;你不愿说。我就问别的事;萧远山住在那;你的小弟们说他有好几个家;总该一有处是常呆的地方吧。”曲文说着坐了下来;坐在好哥老婆和儿子本来睡觉的地方。
这个动作很微妙像是在jǐng告;你的家人在我手中。
“对不起;就算你们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也不能说;而且也说不准;山哥常常换地方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那就不太好办了;我本来还想和他好好做生意的;可是我们见不了面又怎么能谈得了生意。”
曲文说道表情异常的认真;似乎他真的是来谈生意的。
可是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谈生意吗?
好哥不信。曲文自己也不信;在心中暗笑自己如果改投演艺圈应该会是个演技不错的演员。
“谈什么;古玩市场那块?”好哥问道;自己先笑了笑:“山哥把这块看得很重;他从来不允许别人染指。其实全国这么大;以你们的财力上那做不行。又何必来这边硬碰硬。”
曲文也知道这个道理;问题就在于古玩这块蛋糕太诱人;光是他开店之后就先遇上了李政;然后是萧远山;只怕到别的地方都一样。怪只怪自己当初的想法太单纯;没有考虑到各地的利益关系;冒然让熊五过来拉生意;所以让他惹上了麻烦。
自己不是本地人;大不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熊五不同;马溜不同;他们的家在这里;出了这样的事只怕很难善了;难道真的要他们背井离乡。
再换个角度来说;如果啃不下这第一块骨头;那么后边的市场就更难扩展了。
曲文揉了揉太阳穴;他遇上尴尬和不好意思的事情喜欢挠头;遇上难题就喜欢揉太阳穴。
“只怕不行;我的野心很大;要做全国的生意;如果可以我愿意和各地的朋友联手做大做强国内的古玩市场;抬高华夏古玩在国际上的知名度。但是有人想拦着我;或是想成为我的敌人。对不起;我打不过也会拉着他一块下地狱。”曲文的话半真半假;他却实想做大市场;但是抬高华夏古玩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其实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后边一句话是认真的;不管是谁要成为他的敌人;万不得以的时候他会采用极端手段。
二太爷从小就这么一直教过;对于敌人永远不能仁慈;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好哥看得出曲文是认真的;最少后边一句话是认真的;重新打量了下;发觉这个年轻人给人太多的惊讶;这股子强横霸道气势往往只会出现在在道上混了几十年的大哥级人物身上。就像自己的大哥萧远山。难不成曲文从小就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又或者他家的长辈当过土匪。
当然让好哥猜不到的是;曲文家祖上还真的出过土匪;从小教他武术和做人道理的二太爷就是个大土匪。
“我可以帮你和山哥联系下;但是结果我不敢保证。”好哥说了句;只要到了萧远山那里不管结果如何都不是他的事;万一谈判破裂以萧远山的本事和xìng格;也绝对不会让这四个年轻人活着离开。
因为——危险。
这四个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太危险。
好哥说完拿出了手机;向曲文示意了下;曲文没有反对;于是拨通了萧远山的电话号码。
“山哥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有四个人想见你;他们在我这。”好哥说四个人;萧远山立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让对方接电话。”萧远山在电话中说道。
好哥听见把手机递给了曲文。“山哥说要和你说话。”
“喂;萧哥吗;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想和你谈笔生意。”曲文接过手机直接说道;他没有跟好哥一样叫萧远山为山哥。是因为梁山的关系;自己也叫山哥;这家伙在旁边不得乐死。
“你想谈那方面的生意?”萧远山语气淡漠;明知故问。曲文让熊五过来找这边的古玩商、典当行明显是要做古玩生意;可他偏偏装作不懂的问道。
“古玩;应该说是收藏品类;富人们喜欢收藏的东西我们都可以谈。”曲文说道。
“哦;你经济的范围还真宽。明天早上名尊茶楼。我们在那里谈。”萧远山说完先挂上了电话。
“怎么样?”见曲文把电话递回给好哥;赵海峰忍不住问了句。
“他说明天早上名尊茶楼。”
曲文说完从床上站了起来;指了指墙边的大衣柜;于是便领着头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离开;他相信好哥不会这么蠢;在四人完全消失在自己眼前之前;拿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安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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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好哥家出来。走出好远赵海峰的心还在怦怦直跳;脸上有些怒sè:“阿文你说自己的名字就算了;干么还要把我的也说出去;却不说阿山和阿单的?”
曲文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呵呵笑了笑;抱歉道:“你也听好哥说了。他们之前就查过我们的底;说说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强调一次;让他们关注和了解你;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很大帮助。”
“计划。之前你不是说没有吗;那现在的计划是?”赵海峰问道。虽然有些生气;但他非常相信曲文。
“这个嘛……;还没完全想好。”
“……。”
相信他果然是个错误;赵海峰在心中骂道。
名尊茶楼位于市中心的繁华闹市里;里边的装修雅而不俗;阔而不空;四面挂着书法和山水墨画;每条道上都有很多绿sè小盆栽装点;把整个茶楼哄托得格外有书香气势。
萧远山只说了早上在这里谈生意;却没说几点;曲文也懒得问;干脆睡到自然醒再慢慢洗漱完才悠啊悠的一路问路走过来。
来到名尊茶楼里边静如死寂;很难想像地处闹市区的茶楼会一点生意也没有。除非是老板故意不让客人进来。
曲文四人一到立即有人迎了上来;不过态度不怎么友好;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像是要把四人煮了吃一样。
“山哥在里边等你们。”一名混混说道;说着把四人领了进去。
茶楼外站了一排年轻人;茶楼内却只有四个人坐在一张大桌边。
好哥昨晚刚见过;确切的说是凌晨。还有三个人;都是三四十岁的样子;坐在正中间的男人长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嘴唇宽阔;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正派人物;但是他坐在这里;坐在好哥和另外俩人的中间。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谁了。
“萧哥你好。”曲文微笑到;很自觉的领头坐到了对面;既然对方没打算起身接待;自己也不用太客气。
“你就是曲文。”萧远山打量了下;曲文的样子有婿乎他的意料;首先是年轻;太年轻;所以才会这么张狂。然后是气势;他也有些弄不明白曲文身上的地股子气势是从那来的;打天生就混土地匪窝?不过他还是看出了些端倪;曲文是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来了;而不是身边的人帮他先拉开椅子。
也就是说这几个年轻人都不是真正在道上混的;就算是混过也没混到太高的层次。在外边混身份地位很讲究;特别是在谈判诚;一定要突现出自己的地位;尽一切要显得高高在上。
“我就是曲文;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