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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银笑风只跟曲文说了一半,钟魁更加不懂,望着俩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难道笑风要找的也是这份道家功法?”
银笑风正声答道:“我说过要找的只是条线索,而《九鼎归元》就是我修练的功法,如今我已经能大致确认自己究竟师承何派,算起来这从功法是我门中之物。我想可能不太合适你们修练,如果你们想要试试我也不反对,有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帮忙指导。”
听说是银笑风修练的功法,钟魁有些失望,在墓穴中已经试过,这种功法和自己修练的功法相冲,确实不太适合修练。
“我还是试试吧。看看也没什么损失,如果今不合适我会把这份卷轴还给你。”钟魁想了下又说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美国,有你从旁指导修练起来应该会更好一些,期间的一切费用由我负责,另外我还会支付你高额酬金。”
银笑风也不是很急回国,长这么大难得有机会去美国。又不用自己掏钱,这样的好事上那去找。而且他也很担心,钟魁强行修练会对自己造成不良的影响。
“也行,反正我半年之内没什么事做,半年时间能帮的我会尽量帮你。”
“好兄弟!”钟魁说着又用力的拍了下银笑风的肩膀。这似乎是他的习惯,以此表示对对方信任。
功法的事曲文不打算插手。他只想知道《经行记》怎么处理,要说《经行记》非金非银,不是大师手笔也不能算是名人遗物,杜环这个人知道的少之又少,所以《经行记》只重在历史文献价值,可以填补很多亚非国家历史上的空白,除此之外绝无它用。
“那这本《经行记》怎么办?”看着《经行记》,曲文竟然会吞口水。
“给你吧,这种历史资料的东西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钟魁很大方的回答,知道《经行记》这种东西可以收藏,价值因人而异,曲文当成至宝,对自己也就是一件老东西,他才不关什么各国历史。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事情曲文从来不会问第二遍,往往多问一次就有人会反悔,有些小心眼的急忙把《经行记》揣进怀中,感觉是有谁想碰一下就会发狂咬人。
晚上在开罗市最大的酒店请钟魁等人吃了一餐,当是履行在墓穴密室里的赌约,第二天上午和保罗拿着《经行记》坐上飞往香港的飞机。埃及始终不是自己的地盘,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越早离开就越安全。
从开罗飞往香港没有直飞的航班,在迪拜要转一次飞机,不过不用出机场倒也算方便,全程一共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总算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盘。
一下飞机,走出飞机立即就有人开车来接自己,这名司机原本是夏均亮的,后来夏均亮把别墅送给了曲文,连带司机也一并让给了他。而他的工资现在是由曲文支付,所以曲文自然就成了他的老板。
“少爷,要先回家吗?”司机老张问道,这不是他第一次接送曲文,对于这个年轻老板非常的尊敬,首先年轻有为,没有架子,一年难得来几次香港,所以需要自己工作的时间并不多,期间工资照发,这样一来很多时候他就可以抽空去带自己的小孙子。
“先去我二师兄那。”曲文想了下,这会经行记还在自己的手上,别墅平时少有人在放在那里并不安全,倒不如让二师兄帮忙保管更妥当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帮忙保管东西。
“知道了,少爷。”老张把车头一转把车子开向夏均亮现在常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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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这一趟非洲之行知道的人不少,但知道曲文在埃及闹出多大动静的人不多,除了夏均亮外就连顾全也不知道。
看到曲文,先是高兴。然后便是愤怒。
夏均亮突然大步走到旁边,狠狠的一拳打在曲文头上。这家伙天生惹事jīng,到那都能若出一堆事情来。
“舍得死回来了,不是说到埃及考察古玩市场的吗,怎么又跑去挖墓了。”
因为曲文托夏均亮帮忙把阿蒙特姆海特家里的古董运回来,所以他对曲文在埃及的动向比较了解。
像做错事的孩子,曲文挠着头,呵呵傻笑,先介绍了下身边的保罗。然后说道:“一时兴起,如果不是这样又怎能带件好东西回来给二师兄看。”
夏均亮已经习惯了曲文的好运气,他如果真的去了埃及挖墓会不带些东西回来。
“说,这回又得了些什么好东西?”
“嗯……”曲文拉着长音吊夏均亮的味口。“法老卡莫斯的战冠,权杖,随身饰品跟他生前的一些相关物。”
“什么!”夏均亮瞪圆了眼睛,他知道曲文不会在这事上跟自己撒谎。但很快又拉下了脸。曲文既是自己的师弟,又是师父的心头宝贝,他要是有什么事,自己这个当二师兄的该怎么向师父交待。“就算得到好东西又怎么样,万一把命搭进里边,你让我这个当二师兄的怎么跟师父他们交待。说吧那些东西现在在那?”
读得出二师兄现在的心情。关心自己肯定是有的,但也在乎那些宝物的下落,法老卡莫斯的宝藏这可是足以震惊海内外的大事件。
“放心吧,二师兄,我已经托专人帮忙运回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这里。”曲文让钟魁帮忙把东西送到香港而不是国内曲翰院,是因为这类文物进华夏容易。出华夏难。华夏没有什么个人财产的说法,到了一定程度的贵重品都有办法说成是国家所有,而且这些东西的来历不明,放在夏均亮这最合适。
“对方信得过吗?”夏均亮问道,法老宝藏非同小可千万大意不得。
“绝对信得过。”曲文没把钟魁的身份说出,因为到现在他连钟魁的真实身份都不清楚,不过这也是他的优点之一,有些事情再好奇,不该知道或者别人不愿说的,坚决不会多嘴去问。
“信得过就行,说说吧,你手上的拿着的又是什么东西?”夏均亮把目光转向曲文手上拿着的盒子,一直紧紧的抱在怀中肯定是件好东西。
“嘻嘻,这回要先让二师兄你猜猜。”曲文跟夏均亮打起了迷题。“唐代去过北非的旅行家里谁?”
这个问题别人或许答不上,对夏均亮来说就像是三岁小孩子学的知识,怒瞪着曲文:“找揍是不,唐代旅行家没有几个,有玄奘法师、鉴真大师、义净法师、茶圣陆羽、杜镶、杜环还有王玄策,其中去过北非的只有杜环一人。怎么……你找到他的东西了?”
提到杜环自然就会想起《经行记》,历史上称《经行记》已经失传,如此被曲文看重,难不成真的是?
夏均亮定定的望着曲文,摆出一副你再敢跟我玩花样,我就敢马上掐死你的样子。
“呵呵,是找到了一样,你自己看看。”曲文赶紧把木盒递给夏均亮。
接过木盒,夏均亮立即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推到一边,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开,从里边拿了副包着严严实实的卷轴出来,卷头豁然是《经行记》三字楷书。
唐朝百姓常用的字体有两种,一是楷书,二是行书,在rì常生活中使用行书的人比较多,但到了正式场合就非用楷书不可。由此也可以了解,如果是唐代古董落款用的是行书,那绝对不会是官窑的东西。
“真是《经行记》!”夏均亮的声音有些颤抖,整个亚非国家上千年有多少历史学家都在找这本书,想借此填补自己国家历史上的空白或不足,可都没有找到,现在倒好竟然鬼使神差的落到了自己师弟曲文的手上,去趟非洲都能掏出件华夏的宝贝来。“《经行记》怎么会在埃及的法老墓里?”
夏均亮百思得不其解,如果说曲文挖到的是法老卡莫斯的墓,可卡莫斯和杜环相差了上千年,在时间轴上完全对不上。
“二师兄你想错了。我确实是找到了卡莫斯的宝藏,可那个墓不是他本人的。而是另外一个人的,到现在我们还没完全弄清楚墓主是谁,最大的可能就是阿拉伯国家倭马亚王朝后人阿卜杜勒?拉提纳的墓。不过我们没在里边找到他的棺椁,倒是找到了杜环的尸身。”
“杜环的尸身!”夏均亮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法老卡莫斯的宝藏不在自己的墓穴里,而墓穴的主人也不在自己的墓里,反而发现杜环的尸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当然夏均亮能想到的仅限于此。如果他知道杜环是道家中人,更是道教救苦天尊的门人,不知道会做何想法。
曲文耸了耸肩:“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想只有杜环活过来才能解答。”
历史就是这样,因为充满了迷才让人格外的好奇,曲文只是个收藏爱好者。一个商人,不是考古学家,他只要知道了解手中古玩的真假,了解它们的背景,至于历史真想还没有那么多时间和jīng力去挖掘。
“算了,历史上的迷太多也不少这一件。倒是你这次去埃及,晶莹家出了些事,还非常的不妙。”
名义上苏雅馨才是自己的未婚妻,可陶晶莹同样是自己的女人,她家里有事自然要关心下。
“晶莹家出了什么事?”曲文问道:
“最早是陶氏集团发生了次违约事件。然后股票跟着大幅下跌,当股票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突然有人跳出来大量吸筹。一下就占有了陶氏集团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将近持平陶远明持有的百分之三十六,成为第二大股东,现在这个神秘基金还在不断的吸收陶氏的股票,看样子是想要吞并陶氏。”夏均亮把陶氏集团的事说出,让曲文大吃一惊。
违约事件,股票下跌,低价收筹……
几件事情连在一块,怎么看都像是早有预谋似的。
“陶氏查出是谁在追击自己了没有?”曲文问道。
“暂时还没有,对方的动作太快,想必陶氏现在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夏均亮说道。
陶晶莹的关系和自己非同寻常,如果是小事情知道就算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一定要帮忙才行,说不定能因此加深陶远明对自己的好感。
打定主意,曲文站了起来:“不行,我还是去一趟晶莹家好。”
曲文说完把《经行记》留在夏均亮家,跟保罗急勿勿的赶往陶晶莹家。
到陶晶莹家的路程不是很远,中途先打了个电话给陶晶莹,才得知她正巧刚刚回到香港,所以等曲文到她家的时候,人就在大院门边等着。
“老公!”陶晶莹完全不避讳的扑到曲文身上,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月没见特别的想念。双手紧紧挽住曲文的脖子,送上一个热吻。等吻过之后才注意到后边站着的保罗。“他是?”
“二夫人你好,我叫保罗,是主人老大最忠实的仆人。”不用曲文介绍,保罗自己说道同时向陶晶莹行了个礼。
“主人老大?二夫人?”陶晶莹先愣了下然后开心笑起,很明显主人老大是说曲文,如果苏雅馨是大夫人,自己岂不就是二夫人。转头望着曲文:“他是你新收的佣人?”
保罗把曲文当成老师或主人,曲文则把他当成朋友,只是保罗执意要这么叫,说得多了便懒得再纠正。
“他是我的好兄弟。”
“那他……”陶晶莹不明白为什么朋友之间要叫曲文做主人老大。
“一言难尽,还是说说你家里的事吧,怎么会闹得这么大?”曲文转换了个话题,越是大公司越少会发生违约事件,而且陶氏集团实力很强,不可能一下就被对方给打到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
提到家里的事情,陶晶莹的心情跟着变差:“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被人在股市恶意追击,具体的你要问我父亲才行。”
走进大厅,陶远明正在和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谈话,每人的脸神都异常的凝重,就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爸,阿文来了。”陶晶莹走到旁边说了句。
陶远明三人这才转过头来同时望着曲文。
“你来了。”陶远明的语气依旧冷淡,但他问了一句,礼节上算是接受曲文。
另外俩人看着曲文的眼神就复杂得多,香港富豪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陶晶莹的事在整个圈子传得人人皆知。虽说圈子中绝大多数男人都有小三和小四,有些女人也养有小白脸,可是反过来自愿去给别人当小三的事情还没有过。
“陶叔你的事我听说了,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忙吗?”曲文不喜欢转弯抹角,坐下来直接问道。
“帮忙。”陶渊明的口气顿时变得缓和了些,他知道曲文的能力,绝对要比许多香港的富二代要强,甚至比许多富一代也不差,光是一家曲翰院就够很多人打拼一辈子。“暂时还不需要,如果有需要我会和你说的。”
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曲文这个大灰狼给吃掉,当父亲的一点好处也没捞到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