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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陶远明看了这么多年赛马从来没觉得心情如此紧张,把手中的望远镜放下,转身死死的盯在房内大屏幕上,整个人差点就完全凑到了上边。
当赛程进入到最后大约十米的距离“旺多利”终于和“大少爷”齐头并进,两匹优秀的赛马全力奔跑,叫人分不清前后。
而场中解说的声调似乎也跟着提到了最高,夸张而卖力的讲解,如果不在场中光是听他解说,你甚至会怀疑这不是赛马,而是两匹绝世好马的对决。
午夜时分,紫禁之颠,“旺多利”和“大少爷”分别站在皇宫大殿的顶部,手中持剑对视而望,就像西门吹雪跟叶孤城的绝世一战。
这一战它们都有放不下的东西和必须争取的东西,所以它们将全力以赴,将这场比赛变为经典。
说实话曲文不得不佩服这名解说的口才,能把一场赛马说到这个份上,他绝对不是人才而是天才。可惜曲文这会没心思去赞叹解说的口才,两只眼睛同样死死的盯望着赛道,盯望着两匹绝世好马。
“嘀!”当有马冲过终点的时候,赛道终点会响起笛声,提示有马匹已经结束比寒。
可是听到笛声,全场观众仍愣愣的望着大屏幕,因为都分不清是“旺多利”先冲过终点,还是“大少爷”先冲过终点。
“谁赢了,谁赢了!”愣了好一会陶远明紧张的问道。
“不知道?”贺景泽摇了摇头,像这种事情并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一般情况下用不了多久,电脑就会重放两匹马最后冲刺的镜头并报出谁是冠军。
果然等了大半三四十秒左右,场中大屏幕重新播放出两匹马最后冲刺的镜头,在不断放大下,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旺多利”抢先冲过了终点,而它获胜仅仅只是多出了一个鼻头。
“绝了,绝了!”曲文看见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谁说马鼻大肺活量就大,这马鼻子大冲刺时还可以领先一个鼻子是不。
看到重播和屏幕上闪动着的头马名字,贺景泽忍不住长喘一口气坐了下来。
“我再也不跟你们赌马了,搞得我老人家心脏都快受了去。”
陶远明同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快算算我们这场赢了多少钱?”
三人一共压了五百五十万的赌注,如仿“旺多利”胜出就是七点七倍的赔率,也就是说三人一下就赢了四千三百五十万。(未完待续。。)
第417章 赌马(四)
“砰”一的声,郭有泰重重的打在墙上,开局如此大的优势,几乎一路领先最后竟输了一个鼻子。
“狗屎运,这家伙一定作弊,没错一定是那个音乐有问题。”
郭有名当时并不在场,只听郭有泰说过,何况给马听音乐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多练马师都是用这个方法给赛马调节情绪。郭有泰硬说是音乐的问题,其实是在给第一场失利找借口。
“哥,没关系的,如果那家伙真的不懂看马,光凭运气不可能连赢两场,何况是三局两胜,这才是第一场,我们还有赢的机会。”
郭有名一直没有说输,是深知郭有泰的xìng格,他总是说自己只会玩明星,可他不也是只会玩车子,尽管他对家族没有多大贡献,可是没有太大的差错,他依然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族长。而自己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郭成名,那个背叛家族,被族人遗弃的三叔。
正巧自己的名字和三叔非常相近,一个叫郭有名,一个叫郭成名,可郭有名不想成为三叔那样,因为不是直系的关系最后被迫慢慢远离家族核心,成为一个闲人。
无疑郭成名成为了郭有名的jǐng钟,只是别人还不知道。
别看郭有名身边明星不断,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玩明星容易吸引到媒体的注意,不断保持上镜率,通过这种方式体现自己的能力和财力,豪门子弟和明星不同。对于明星这些是诽闻,对于豪门子弟这就是炫耀的本钱。
而郭有泰只会玩车。上镜率不高不说,违反法纪,总会不断的惹事,一来二往难免成为社会大众眼中的反面人物。
所以郭有名一直大力支持郭有泰玩车。
“哼,跟我去马棚,我要看看那小子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郭有泰心中不爽连郭有名这个堂弟脸子都不给,说话的口气完全是命令。
“好的,哥。”郭有名回答。心中却在大骂,大家都是郭家子弟凭什么老是你指挥我。既然你要和曲文斗,想开一家古玩交易会所,我就如你的愿,让你自己跟他斗的头破血流。
郭有名最近已经开始逐渐接触家族的核心生意,只要按着爷爷的指示去做,不说有没有功劳。最少能争取到不少好感。
只要爷爷还在,郭有泰的父亲就不是真正的家主。
曲文跟郭有泰的第二场比赛在一个小时之后,休息了十分钟跟陶远明和贺景泽慢慢走到马棚,这时马棚里已经换上了新一批要准备比赛的新马。
第二场比赛是中途赛,再也不能选像“旺多利”那样的轻型马。
“从远处看较小,近看实则高大。肉满膘肥,股胯发达,胸脯要直而挺,颈骨要大,肉要少。口sè红而鲜明润泽便是千里马。”
曲文在心中默念许国能教给自己的选马知识,慢慢看了一圈下来。发现几匹不错的好马,为了测试赛马跟骑手的同步率故意跟每一位骑手多聊了几句。
边走边想一下又来到间马栏前,还没来得急细看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
“曲先生你来了,上一场比赛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安冬尼脸上满是喜悦和感激之sè,快步走到曲文身前,他是纯种的欧美人,却像华夏人一样紧紧的握住曲文的手,用力的握了下。
“安冬尼,这场比赛你也有份吗?”曲文惊讶的问道。
曲文还不太了解香港马会,最早在成立初期,赛马活动只是业余爱好xìng质,到1971年以后香港赛马会才转为职业活动,经过多年的发展,每年举办七十八场大赛,数百场小赛事,分别在沙田和跑马地及快活谷马场举行。除了在马场内投注外,马会亦接受场外电话和自助终端机投注,全港拥有超过一百家场外投注和一百多万电话投注户口。
从2001年到2002年,马会已拥有一千一百多名马主,二十四名职业练马师,三十五名骑师及一千四百多匹赛马。2002至2003年度赛马总投额为七百一十亿港元,除掉五百八十亿派彩,一百亿搏彩税,各类支出,马会实际收益在四十亿左右。赛马会每年缴纳的博彩税高达香港税收的百分之十一,剩余的交由属下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管理,主要用在体育、文娱、教育、社会服务、医疗等方面。可以说这种公开合法的赌博活动,从某个角度既丰富了市民的生活,又解决了市民的部份生活问题。而赛马会的职业骑师不多,所以每位骑手每天都要参加几场比赛。
“香港赛马会对骑手的要求非常高,所以骑手一直都不是很多,正常赛季每个骑手每天基本都要参加几场比赛。”安东尼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能让我看看你这场要参赛的马吗?”曲文又问。
“能,当然能。”
因为曲文的帮助安冬尼奇迹般夺得了上一场的胜利,“旺多利”这匹新马第二站就成为头马,相信很快就成为圈中的焦点。而安冬尼则把这一场胜利都看做是曲文的功劳,没再怀疑,把曲文三人一块请到马栏内。
曲文装模作样的走到马旁,伸手轻轻抚摸它的颈部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二宝。”安东尼回答。
“二宝!”曲文微愣,谁给起这么二的名字。
安东尼知道华夏人的习惯,对二字有些偏见,笑着解释道:“这是由英文翻译过来的,虽说‘二宝’今年的比赛成绩不是很理想,可我还是比较看好它。”
曲文手中拿着“二宝”的资料看了下,“二宝”今年在中途赛的成绩排名才是十一名。而中途赛的赛马总共只有十四匹而已,这成绩别说是不理想。说差都可以。
不过“二宝”去年到是拿下了不错的成绩,总排名在第四名,而它的父亲“庆得胜”也是一匹名马,当年在一千米和一千米以下七次得胜,当中包括三场一级赛事,在生涯的最后一役远赴英国还夺下英国皇家女皇安妮锦标赛的冠军。而这些战绩让“庆得胜”获得了灵驹的称号。
至于“二宝”的母亲则是个串种,也就是两种血缘所生,生涯成绩只能算是一般。所以到了“二宝”这代又属于第三串种。
“阿文,其实‘二宝’是我的马。”贺景泽不好意思的说了句。
“贺叔,你的?”曲文回头惊讶的看着,原来这匹很二的马是贺景泽的。
“‘二宝’的母亲是我养的马,一直没能出好成绩,却是匹体质不错的母马,所以我花了大价钱让它跟‘庆得胜’交配。希望能产下匹好马。没想到‘二宝’头一年的比赛不错,第二年的比寒却差强人意。”贺景泽不由的微微一叹。
“按理说头一年成绩比较好的马,第二年下滑也不是没有,但下滑得这么厉害却很少见,可能是我和它磨合得还不够。”安东尼说道,“二宝”进行过多次检查都没有大问题。那么问题可能就出现在他跟“二宝”的配合上。
“还有这事。”曲文说道转身凝视“二宝”,暗中放出灵觉探查“二宝”的身体。
灵觉在“二宝”身上慢慢游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二宝”的左边胯骨上。
“怎么会有一条小裂纹。”曲文在心里说道,透过灵觉发现“二宝”的左边胯骨深处竟然有一条细如丝线的裂纹,如此细的一条裂纹就算用X光仪也不容易发现。
“贺叔。你们知道什么情况下可能造成马骨出现丝线裂纹?”确认之后曲文转身开口问道。
“什么?”贺景泽大惊,马的骨头出现裂纹可不是小事。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造成终身残疾。“你说‘二宝’身上有丝线裂纹,在什么地方?”
“大概在左边胯部,你看我轻轻往这下压,‘二宝’会感到不适。”曲文随便找了个借口,仿佛化身成了兽类神医。
“真的吗?”安东尼走到旁边试着轻轻按了下,没发现“二宝”的表情有什么变化,再看曲文认真的表情,自己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敬佩,或许是自己的水平不足无法达到曲文那种程度。好像华夏人对非常懂得看马的人有个专门的称号,叫作伯乐。
对曲文可能就是华夏传说中的相马伯乐。
“曲伯乐,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安东尼说道,猜想曲文如果真的是伯乐,马身上一般的伤势自然会看得出是怎么造成的,他若看不出那肯定是比较新的手法。
“什么?”曲文问道。
“冰针。”
“冰针?”
“确切的说应该是冰钉,是一种冰块制成的尖利锐器,通过不同的方法打入马匹身上,这样既会造成伤赛还不会让人发现,因为冰针打入马身之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融化,伤口也会因为冰块低温不会出血,在外表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如果是有人用冰针刺过‘二宝’,再经过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那一点小小的伤口就会慢慢扩大。”
安东尼详细解说,这种方法用的人极少,曾经还有人在国外大赛上远距离用枪把冰弹打入马身,造成马匹在赛场上当场死亡,最后输了比赛。
“竟然还有这样的方法,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用冰针造成的,但我敢肯定‘二宝’胯部真的有个丝裂。”曲文说道。
“那我们要不要取消这场比赛。”感到事态严重,贺景泽打算取消比赛。
就在这时郭有泰和郭有名两人走了过来,站在马栏外看着曲文,郭有泰笑道:“怎么上回是给马听哥,这回给马按摩起屁股了,这是不是大家口中的拍马屁啊。”
俗话常说狗嘴中吐不出象牙,在曲文眼中郭有泰就是只狗,不但吐不出象牙还有口臭。
“没错,我就是在给马按摩。这是我曲家的独门绝技,如果你想学。付一千万我就教给你。”曲文回道,语气冰冷。
“哈哈,一千万,你想钱想疯了,别以为你撞彩赢了一局就能赢整个赌局,就‘二宝’这匹马。”郭有泰哼哼冷笑转向贺景泽。“贺先生,我可不是说你的马不好。”
贺景泽和郭有泰的父亲同辈,听到郭有泰的话。嘴上没说心里却非常的不满,瞪了郭有泰一眼转过身没再理他。
“算了,我去看我的‘红衣巨龙’,如果你想赢第二场,可以考虑和我买同一匹马。”郭有泰对曲文说道,“红衣巨龙”是今年中途赛排名第一的马,六战五胜。可想而知实力有多强。
“放心,我不会和你买同一匹马的,就靠‘二宝’一定能赢你。”曲文赌气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