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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千万别拖,否则变成别人的菜,你后悔都来不急。”
曲文无奈的陪笑,心中大汗淋漓:“樊叔你还是先看看这几幅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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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宫廷画师
樊永成这才想起有正事要做,收起嘻笑的心情,戴好眼镜认真的端详起桌上的四幅画。
说起古画鉴赏,首先要断代,再看其人风格名气,保存完好度等等,鉴定起来有相当的难度。对于古玩收藏家来说,对历史、文学、美学、古建筑、人物、服饰、谥号、官制等综合xìng知识要求极高,绝非买了一两件真品,花上一点钱就能学成的。若是长期浸yín此道的行家,久而久之会因为这份职业,所接触的文物,自然感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文人素养,文化气质。
当樊永成戴上眼镜之后,神sè瞬变,多了份大气淡定,专注认真。慢慢的看着仿佛是生物学家在研究最新的病菌,利用数十上百倍的显微镜那般细致。花了好一会才看完三前幅,停在了最后一幅前边,琢磨好久难以断定。
“这……,老刘啊你过来看看。”樊永成有些吃不准,招手把另一头正在做着珠宝鉴定的刘达叫了过来。
“什么画让你这么为难,你都吃不准叫我来有什么用。”刘达让曾宏维接手自己的活,来到了樊永成身边,一块端详着桌上的第四幅画。
曲文站在后边,也跟着看了好久,说实话他看不出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也不认识提款之人,只觉得用笔流畅,线条刚劲,清新自然,图中青松老翁,顽童白鹤栩栩如生,应该出自大家之手。凝神看去竟有股舒适感映入脑海,令人神情气爽,不觉的被这幅画深深的吸引。
“樊叔,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强烈的好奇和求知yù让他忍不住开口。
樊永成头也不回,仍死死的盯望着桌上的画,背对着曲文说:“看到下边的款了没有,金廷标,乾隆时期的御用宫廷画师,为清代大师金鸿之子,最擅长人物、花鸟跟山水和侍女,曾以一幅《白描罗汉》图引得乾隆欣识,被封为宫廷御用。但是金廷标很早就成为了御用画家,作品基本都珍藏在皇家之中,甚少流传到民间,大家对他的画了解不多。而且作为皇家画师,金廷标基本上只为皇家作画,所以喜欢在款识的地方写个臣字。在金廷标死后,乾隆命人把他的画作全部加以装裱,收入《石渠宝笈》,又恰好收入《石渠宝笈》的作品都会加盖特殊的皇家印章,如‘乾隆御览之宝’和‘石渠宝笈’印章,若是被封上为品还会加钤‘乾隆鉴赏‘、‘三希堂jīng鉴玺‘和‘宜子孙‘印。可这幅恰恰没有,所以不排除是他早年的作品或者是别人仿制。”
刘达看了好一会,也是满面的疑惑,对于这种存世量较少的大师作品不敢妄下定论:“看纸张墨迹应该是到代的东西,但是少了些金廷标的特点,你还是叫老顾来看看吧。”
所谓到代,就是达到年代,符合历史的意思。
俩人意见相同,樊永成点了点头,拨通了顾全的电话,简单说明让他立刻赶来。
借此机会曲文向樊永成问下了金廷标画作近些年来的市场行情,结果足足让他愣了三分钟。
樊永成玩味的说道:“早在2000年前,金廷标的作品就拍到了二三十万往上,到了近两年随便一幅真迹就要两三百万打底,可谓是长速迅猛,如果这幅是真的那可不得了,苏雅馨承你的这份情可就大了,这是个好机会啊!”
曲文瀑汗狂流,先不说钱的事,樊永成怎么还纠着苏雅馨的事不放,敢情是他自己喜欢的类型,所以一个劲的撮合。
听到疑似金廷标的画,顾全坐车从家里飞速赶来,进门二话不说直奔摆放画卷的桌子去,盯着金廷标的画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半天才面无表情的问了句:“画的主人在吗?”
“在!”
曲文听见把龚海德找来,这小子正在公司前台调戏迎宾小姐。
好不容易和迎宾小姐搭上话,就被曲文给拉走,龚海德满脸的不爽,嘟哝个不停:“别拽,别拽,有什么事你做主就行了,少了算我的,多了算你的。”
曲文也不好说,因为顾全没讲,如果那幅画是假的应该少不了多少钱,龚海德拿来的这批货绝大部份都是珠宝,先前见到秦薇娜时,那一脸的愉悦,仿佛刚嫁了个富翁但是对方却马上死掉,留下一大笔遗产供她慢慢享用。
“净顾着泡妞,小心jīng尽人亡。”
“jīng尽人亡总好过当和尚强,谁像你都二十多了还是个处!”
俩人闹闹乎乎进到典当部,来到顾全身边,曲文向他示意龚海德的卖主身份。
“小兄弟,你这幅画那来的?”顾全仍是一脸的平淡。
“这是别人用来低债的,我手上有字据根本不用担心。”龚海德以为顾心问的是这个问题,从衣服中掏出一张信纸,上边写明了这四幅画确实是用来低债的,据有法律依据。
顾全淡笑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你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吗,对他有过考证不?”
要龚海德上街砍人,收保护费,放高利贷绝对是行家,你要他进行古玩考证,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满脸茫然的回答:“我找了位师傅看过,他说这幅画是同代仿的,不过作画的人画功不错,应该也值几万块钱,难不成这幅画有问题?”
龚海德倒是说对了一点,从古到今有很多jiān商喜欢找些书画水平好的又不出名的人来模仿当代或者先代大师的作品,然后当作真迹贩卖从中牟取暴利。不过同样是仿品,绘画水平高的并具有一定的历史年代同样可以卖钱,至于价格或高或低,要看卖方的口才和买主的喜好而定。碰到喜欢的人往往明知是假的也愿意出相对高价买下,这也是古玩市场的一个乐趣所在。
顾全点了点头:“这幅画确实有问题,你先等等,我们商量一下。”说完把樊永成和刘达叫到一旁,小声的商量了一会。
龚海德站在一旁,见顾全三人又讨论又打电话,迟迟决定不了,朝曲文打了个眼sè:“这三个老头子干嘛呢,不就一幅破画吗,多少随便给个数,省得在这浪费时间,我刚刚约了你们前台的小芳,说好了中午请她吃饭。”
曲文睁大了眼睛,才多大一会功夫就泡上一个妞,暗暗拱手表示佩服。不过以龚海德的条件,要找女孩根本不难。可是顾全迟迟没给个定论,他也不好说话,转身无意中看了眼一直定定站着的苏雅馨,从把画拿进来为止,她只说了一句话。“樊叔叔……这是龚先生拿来的字画……请你帮忙鉴定一下。”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卡了两次,如此胆小羞涩的xìng格,可以算是极品了,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苏雅馨你放心吧,就算最后一幅是假的,和前边三幅加起来少说也有十来万,提成虽然不多,但也算是一笔生意。”曲文好心走过去安慰了句,仿佛苏雅馨才是新人,自己则是心地善良的老员工。
“谢谢……”苏雅馨不敢和曲文对望,微低着头,脸上一片羞红。等完成这笔交易,她总算是做出了些成绩,所以表示感谢时是由衷而发。
顾全和樊永成、刘达商量了好一会,才慢慢走了过来,瞪着苏雅馨像要吃人一样:“听说你昨天晚上出去玩,差点出事了是不是?”
苏雅馨没有回答,只是害怕的点了点头。
“你爸妈走得早,留下你让我看着,如果你出事了让我怎么对得起你爸妈,以后再也不许去那种地方玩!”顾全眉心紧皱,越说越大声,所用语气形同命令,让一旁的曲文隐隐明白苏雅馨的xìng格为什么会是这样。
樊永成急忙走了上来,劝解道:“她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总要有些年轻人的社交活动,你总不能老这样管着她吧。雅馨快答应你外公,已后出去时会注意安全。”
“知道了。”苏雅馨小声回答,眼圈微微泛红,头变得更低,双眸盯着脚尖,不敢有半句反驳。
顾全的女儿和女婿因为一场意外双双早逝,留下了苏雅馨一个独苗,在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之后,对苏雅馨的管教和照顾达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不过他是真心疼爱这个外孙女,见她眼中隐含泪光,一下又心软下来。
“你这回真的要好好谢谢曲文,他不但救了你,还帮了你一个大忙。这次你得到的钱,必须再分一半给他。”
曲文听见急忙摇手:“不用了顾师傅,本来就没多少钱,再分一半她还能剩多少。”
虽然只来了两天,但在昨晚的聚会中了解到不少公司的规定,二十万的生意能提到苏雅馨手上的不过是一万块钱,而且昨晚说好了要分八成出来给自己,那她手上还能剩多少。
顾全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还不知道这幅画的价值吧,来让我给你说说。”
第十章 真迹鉴定
敢情这幅画还藏有玄机,闻言曲文和龚海德几人都围了上来。
顾全指着疑似金廷标的画:“刚才阿全跟我说吃不准这幅画的真伪,在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幅画是真的是出自乾隆御用画师金廷标之手!”
一语说出,震惊全场。
惊讶了会,曲文好奇的问道:“顾师傅刚才樊叔和刘叔都看过了,而且我朋友也找人看过,都吃不准,为什么你老敢肯定这幅画是金廷标的真迹?”
顾全冷冷一笑,似在嘲讽之前替画鉴定的人,随后正声道:“古玩字画鉴定基本为鉴和考,鉴就是比较,与其它原作真迹比较,用笔、风格、个人习惯等比较,从中寻找共同点。如果是仿品一定会有不同之处,或是画风,或是款提,或是盖印等等。这些只能通过多学多看,不断提高自己的学识,目鉴水平才能达到。而考就是考证,借助作者留书,历史文案,书画著录,有关诗集等等文献,对该作品和关联xìng进行考证,以此来辨别真伪。不光是古字画,包括其它古玩都可以依此判断,两者并用,鉴中有考,考中有鉴,反复审定才能断定东西的真伪。”
“像这幅金廷标的画,没有‘乾隆御览之宝‘和‘石渠宝笈‘等印章,但不能以此说明它是假的。首先从整幅画的题材,用笔来说,都符合金廷标的风格,然后是款识,金廷标为皇家作画时喜欢在下方写个臣字,如果是为官员或好友作画一般只打个穷款穷章,也就是只提一个名盖一个印,从这一点也符合他的个人习惯。最后就是考证,当年大贪官和颂趾们。鸥接狗缪牛背H糜忻幕ξ龌饨鹜⒈晟砦⒒ψ匀灰裁獠涣恕T谝淮魏瞳|的岳父,英廉大学士的寿辰酒宴上,受和鹜⒈甑背∥髁艘环C窦湟笆酚屑牵仙叫挪胶缅幸#楹紫赏肜吹剑锰斓馗B黄还笕缫庥⒑图摇H熬涠际呛厥僮8V剩ǘ雷詈笠痪浒抵赣⒘患业母还笕亢瞳|这个大贪官。”
顾全伸手指着画中的老翁顽童,青松白鹤说:“所以从画的年代、画风、款提、内容跟已知的记载,这幅画应该就是当年金廷标为英廉画的贺寿图。”
曲文听后恍然大悟,没想到一幅画会有这么多的学问,有趣的故事,均暗道古学一行博大jīng深。
龚海德是个黑社会大哥,没有什么文学气质,听完急不可待的抢先开口:“哪这幅画值多少钱?”
顾全沉思了会,期间用余光看了眼苏雅馨和曲文,淡淡道:“鉴于这幅画没有收入《石渠宝笈》,也没有宫廷的印章,加上前边那三幅一起算三百五十万如何?”
“三百五十万,连不连珠宝一起!”这个数字已经令人很惊讶,愣了半天龚海德回过神来,开口第一句是如何将利益扩大,充份体现了黑社会份子的贪婪。
“不连,单单是这四幅画而以,怎么不你愿意当吗?”顾全皱起眉头略有不悦,虽说做当铺这行免不了要与各行各业的人打交道,但他并不太喜欢跟黑社会来往,要不是听说是曲文的朋友,又是金廷标画作的卖主,绝不会有什么好脸sè看。
“愿,当然愿,既然都说了交给阿文来办,一切就按他说的算。”钱多不扎手,龚海德开心得嘴巴都合不拢,随即乐呵呵的跟着苏雅馨去办理手续。
待两人走后,顾全把曲文叫到一旁,正声道:“小曲啊,首先我得谢谢你救了馨儿,又帮她这么大的一个忙,我看你颇有些正义感,为人和气,怎么会跟黑社会搅到一起,若是别人我懒得跟他多费唇舌,所以想提醒你一下注意交友,别染上了不良习气。否则会给自己,给公司带来不好的影响。”
先前被顾全的学识阅历所折服,加上对方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