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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坟-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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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猫子就是猫头鹰,在原始森林中那种猫头鹰长的极大,张开翅膀比人的臂展都要长,以前还流传过人被夜猫子袭击抓碎了头盖骨的传闻,不过在哨所待了快两年的小士兵们没遇到过。
    吴七接过了枪,试着拉动枪栓确定子弹上膛之后就反手背在身后。笔直的站在避风的岗亭中目视前方非常的严谨。可吴七回头一看,那刘学民还站在自己身后没走,就问他说:“赶紧回去吧。我都替你了,还站着干什么?不怕冷啊?”
    刘学民他胆小,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吴七,七哥!要不你好人做到底,既然都替我站岗了,你也顺道送我回去得了!”
    吴七瞅他一眼皱眉说:“就那么两步的道,我送你干啥?赶紧走。别影响我站岗啊!”
    可刘学民还是磨磨唧唧不走,说什么万一遇到黑瞎子还不得把他给吃了。让吴七背着枪送他回去那不是能安全一点吗。
    其实哨所所在老爷岭这个山头没有黑瞎子的,因为这里的海拔有些高温度特别低,加上常年积雪动物比较的稀少,平时偶尔也就是能见过一些会挖洞的畜生。还有那林中的夜猫子,据说还独有一只老虎在,在就没有啥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刘学民在磨叽了一会后,发现吴七不理他了,就只好沿着脚印战战兢兢自己回去了。吴七站岗的时候特别的认真负责,说是要对这起自己这一身的军装,等他发现刘学民没有了的时候,估摸那家伙早都跑回木屋里去了。坐在炉边烤火取暖了。
    吴七这个名字本不是他的本名,因为他是孤儿,两年前在河南赶坟队里干活受到队长老吴的照顾。来此当兵也是老吴给他弄来的,所以为了报答老吴的恩情,就在当兵报名的时候添了一个吴姓,然后用他在赶坟队排行老七的一个七字当命,所以就叫了一个吴七。
    吴七今年也有十九岁了,在边疆恶劣的环境中历练的倒是不错。个子比以前高了,模样也长开了。从当年的孩子变成了守卫国家边疆的男人,这个转变他自己其实并没有发现,只是觉得全身都充斥着一种力量,一种自豪的荣誉感,让他在站岗执勤的时候,永远都是标准的背枪站直目视前方的姿势,是他们这个班里模范标兵。
    站岗执勤非常的枯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盯着面前一沉不变的林子,偶尔倒是会有点什么不寻常的东西闪过,可能也就只是动物之类,但也能让执勤的士兵紧张半天。
    因为替刘学民多站了几个小时,等下一班人过来换他的时候,那天色都暗下来了,林中起了一层雪雾,被风这么一吹有些睁不开眼睛。吴七站了少说有八九个小时的岗,其他人一般都把枪仍在一边方便,靠坐在一边睡觉,只有他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站着时间长了全身都酸痛无比,跟来人交班之后,就带上狗皮帽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拖着疲惫身躯顶住夹带雪片的狂风往木屋走去。
    木屋是执勤士兵休息睡觉的宿舍,整体完全是用大块的原木搭建而成,原木的缝隙处都糊上粘土,屋子正中央有一个取暖用的火炉,周围地面上铺着一层松软的木屑,一共只有四十多平米大的地方,将将够住下五个人的。但这个木头密不透风,在最寒冷的天气中,只要炉子烧的够劲,那屋里热的都冒汗,非常的暖和。
    等着吴七走到木屋推开门进去之后,耳边阵阵呼啸声才戛然而止,也没去管其他人,赶紧就蹲坐在火炉前面,烤的自己大衣都烫手之后,才缓过劲来但面色有些发白,扭头就发现刘学民蔫头耷脑的坐在一边,似乎是挨了批评般沮丧,见吴七回来只是露出一抹苦笑。
    “七啊!你咋又去替学民站岗了?上次咱们开班会的时候不都说了自己站自己的岗吗?你咋那么不停说呢?”这时从刘学民身边站起来一个人,黑瘦的身材顶着一张大众脸其貌不扬的,但这个人却是木屋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他是吴七的班长,叫林升,但私底下这些小兵头管他叫包公脸或者是林黑子。
    吴七搓着被冻的都麻木没有知觉的手,咧嘴笑着说:“班长,学民他身体不好,站的时间长了容易冻冰了,我这体格还行就替他站会呗。”
    但班长却板着一张黑脸不高兴的说:“他不行就下山滚蛋,你替他干啥?咱们是当兵的那就得有当兵的样,跟个面瓜似的留他干啥!不如回家种地呢!不准再有下次了记住没?”
    吴七站直了对班长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但说完话趁着班长背手一转头,吴七立刻换做嬉皮笑脸的模样,还对一边蹲着的刘学民挤眼睛,刘学民则偷偷双手抱拳用口型说:“七哥讲究!”
    
    第三章 围坐火炉
    
    漫长的冬季对于驻守在长白山哨所的士兵来说那是特别无聊的,当气氛骤降至零下四十度后,那只能躲在屋里围坐在火炉边取暖,在这种极寒暴风雪的天气中他们是不用执勤的,因为在长白山最冷的月份中,就算是皮糙肉厚的黑瞎子也不会出来溜达,更别提人了。虽然人类有衣服,但甭管穿的多厚,只要打开门出去用不了三十秒,那就得被冻透了,是那种从里到外的冷,而且很容易使人患上低体温症。驻守在哨所的士兵最怕的就是得病了,任何的小毛病最终都会在这熬出大病的,等到病的不行了再往山岭下面松,恐怕就晚了。
    披着棉袄都围坐在火炉边,听着木屋的顶被狂风吹的嘎吱作响,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大风给掀开,班长则抬眼瞅着一会后安慰他们说:“别瞅了,没啥大事死不了!”班长是东北当地人,当了好多年的兵打过仗,那见识要远比这几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多得多,但他说话总是很严厉,还带着些骂腔,动不动就把死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当然如今都是新中国了,不能信话头那类的事,可这嘴上总是要有点把门的,老祖宗说的话是有那么点讲究的。
    这时候无聊,那大嘴巴李峰就起哄让班长讲故事听,要听那什么当年班长去打仗的事。吴七和刘学民也挺好这口的,都是听故事上瘾的主,三人就磨叽班长然后他讲。他们一共是五个人。还有一个小当兵的年纪和吴七差不多,都是十九岁,可他平时一句话都没有。属于那三脚踹不出来个屁的人,本名叫洪天福,但班上的人都管他叫闷瓜,这个闷瓜他不喜欢听故事,而且还不太合群,总是一个人独自坐在炕边,拿着几本旧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去站岗的时候也揣着,比他们听故事的瘾可大的多了。
    班上让三小的磨的不行。就皱着眉头说:“听啥?不就是打打枪杀了几个敌人吗?有啥可听的?”
    李峰瘦高个,他坐在地上也比其他人高处半个脑袋,听到班长的话后,扭头看乐颜旁边的吴七和刘学民。又瘪嘴对班长说:“班长咱能不吹了吗?不就是让你说个故事吗?你看你还打打枪杀杀人,让你说的这个轻松,我们咋那么乐意信你呢?是不是七啊?”说完话把话头扔给吴七了,引的班长转头看着他。
    吴七笑了声说:“别拿班长寻乐子了,峰子你说说好话,班长肯定就能给咱讲一段有意思的,要不然这一天可怎么过?不得无聊死啊?”
    刘学民听着来劲,就赶紧跟说:“对对对!班长最厉害了,神枪手啊!就咱们现在用的这个破枪叫啥来着?哦。苏七点六二气步枪,就这破枪班长能一枪打死一个鬼子!一梭五发子弹那就是五个鬼子啊!这要是一箱子弹…”
    “滚蛋去!你们他娘这转着弯骂我呢?看来今天有人想站岗了是不?”班长当时就瞪着眼珠子嚷起来了。
    结果这三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坐在一边看书的闷瓜笑出来一声。引的班长转头又骂他说:“哎妈把你这兔崽子给忘了!你在那干啥呢?干啥呢!你跟老子装知识分子呢是不?过来!”
    闷瓜把看的那页给折起来,吸了吸冻出来的鼻涕,凑到他们身边那火炉前最热的地方,伸出手暖和一下,也没说话就那么低眼自顾自的取暖。众人都已经习惯他这脾性,跟他话说也都爱答不理的。所以自然也就没人主动找他说什么了。
    吴七瞅着班长说:“我说青天大老爷,赶紧的说啊!你再不说我可就没兴趣听了!”
    因为班长脸黑所以哥几个经常拿包公来说话。这班长只是面上严,其实心里头也是喜欢闹腾的主,但始终岁数能年长些,再加上是他们的头,就自然得有些威严,可有时候也挺没皮没脸的,比如就现在。
    那晴天大老爷自然是说班长的外号包公脸,要换做平时班长听后肯定得骂骂咧咧的,但此时因为大雪封山也出不去门,说什么话别人也不知道,就随便了很多。屋内的光源主要是来自炉子内燃烧的火苗,照的人都热乎乎的,晃的班长一张脸更加显黑,更像是那包公了。
    班长忽然笑着说:“得了,既然你们想听大老爷讲故事,那就给你们这些犊子们来一段。我问问你们,知道咱们的帽徽是什么吗?知道吗?”
    三人同时摇头说不知道,闷瓜压根就没理他,但看得出来他是在听的。班长瞅着他们那脸说:“看看你们那兵当的,除了会站岗估计再就不会点其他的东西了,咱们就当是平时开会那样,我先给你讲讲。”
    说完话班长起身走回炕边,不知拿了谁的军帽又溜回来坐下,接着火炉的光亮让周围的人看帽徽,指着这东西说:“这个是咱们的国徽,可别小瞧这东西,这里头是有讲究的。帽子上面是国徽的军队只有咱们的边防军,这个边防军又叫做守卫司,是归当地省军区管辖,一般只有在有边疆的省份才会有的,职责你们心里头也清楚,就是保卫国家的边疆啊!这是多么自豪的事啊是不是?”
    李峰听的眨了眨眼睛说:“哎呀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这班长还真挺厉害的啊!真不是盖的!哎班长不对啊?我怎么记得,那怎么长白县里的驻军他们的帽徽是个八一的标志啊?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啊!”
    班长抬手就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骂道:“我啥时候说的不一样了!是你小子不懂乱讲!咱们边防军当时是带国徽了,带八一章的那可是野战军啊!我当年就是混的不好,要不然现在搁那野战军里,还不吃香喝辣用受这个罪?还跟你们几个小犊子做一块烤火?那我身边都是连长团长一类的人物啊!”
    吴七听的抬手捂住自己脑袋,过了一会才放下手皱着眉头说:“班长别吹了!你就不敢来点有意思的东西?说这玩意我都听困了!来点有意思的!”
    班长转着眼珠瞅吴七一眼说:“要听有意思的?”
    几个人出了闷瓜之外都点头,腆脸等着,班长搓了搓手说:“那成,今天大老爷心情不错,就给你们这些犊子来一出,说说那黄皮子半夜敲门的故事!”
    
    第四章 夜半敲门声
    
    班长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在黑龙江和吉林交界地出生的,从小也非常了解两省的风俗习性,他所听说过和经历过的事也非常的多,其中就有一件很离奇的故事,说的就是那东北有名的黄皮子。黄皮子可能有的人知道,就是黄鼠狼的当地叫法,可在旧风俗中黄鼠狼是可是黄仙,和狐狸、蛇一类的都是保家仙的一种的,意思就是供奉这些动物的牌位,这些动物就不会来袭扰这家人,这算是个旧传统了,至于管用不管用咱是不知道,但是不弄的话还真容易招怪事。
    说旧时候在日统区里,有那么一户人家住在比较偏远的山区中靠近那原始森林,所谓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这就很管用,不少人家并没有收到什么影响,在密林中活的还算不错,有野菜野味熬汤喝,还能用一些采集到的珍贵食材去换取主粮,对于他们来说外界发生的事情不是太清楚,一把猎枪一片林中一些动物就是全部了。
    东北有句俗话说:“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这足以说明林中的物种和数量有多少,如果不大规模捕杀,绝对可以够少数人丰衣足食活一辈子了。
    在当年鬼子到处扫荡的时期,那猎户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顶多就是什么自制的弓箭,或者是土枪,这些东西鬼子不感兴趣,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古董或者是煤矿粮食之类的实用的资源。在经过多次扫荡之后,林中的猎户人家倒还是向往常那样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那声音特别轻,如果睡的沉那根本就听不到的。可猎户后天就养成一种警觉性,即使在晚上睡觉那也睡不实的,很容易的就听见敲门声,听着那清脆缓慢的敲门声,感觉特别奇怪,谁大半夜还过来啊?如果是鬼子的话这晚上他们肯定也得睡觉。再说他们可从来都不敲门的,那直接都是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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