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女服务员则大方的令人咋舌,暧昧地看着我双手捂住的地方,告诉我反正钱已经交了,打不打由我做主,我心说,打你个头哇!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于是迅速闪过服务员,哆哆嗦嗦拧开插销,跑到更衣室匆忙穿起衣服,踉踉跄跄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小王才哼着歌进来,见到我道:“早回来啦,怎么样,舒服吗?”
“还,还行,您打过啦?”我战战兢兢地问。
“当然打过了,难道你没有?”小王奇怪地问道。
我慌忙摇了摇头:“没没有!”
“我靠,钱都交了,你不打盐打奶叫什么‘盐奶浴’?”小王大声说道。
“哦,我不喜欢,就回来了”我支吾道。
心里却在骂那该死的服务员:shit!进来也不解释一下,张口就问打不打,谁知道是打盐和奶,老子还还以为是“打炮”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处处留情(十一)
“小雨啊,你酒量可不小,能跟小青拼酒还能保持清醒的人不多,呵呵。”小王笑道。
我哪儿好意思说是被女服务员吓醒的,只好说道:“行了王叔叔,人家两杯我一杯,您就别损我啦,看来这‘全麦阿拉伯’啤酒度数真不小”
小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哈哈你说的是丹麦嘉士伯啤酒吧?”
我囧得脸更红了:“不不说了,睡睡觉!”
第二天,刘叔叔早早儿就把我们叫醒了,虽然过了一宿,头还是有点儿晕,匆匆吃过早点,刘叔叔很客气地拉着我走进房间,小王和小青则知趣地走开了。
“小雨,昨天吃的怎么样?”刘叔叔问道。
“谢谢您,挺好的,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丰盛的饭菜!”我实话实说。
“怎么,叶司令没带你吃过?”刘叔叔有些奇怪地问道,“那你们平时的饭怎么安排?”
“也不是没有,比如去军区招待所,‘小时候’饭店,食堂等,不过,一般就四菜一汤,从没这么丰盛过。平时的饭由保姆做,说实话,保姆做的饭还不如叶伯伯做的好吃呢!”我答道。
“哦”刘叔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刘叔叔可能认为像叶军长这种“级别”的人物应该配有专门的营养师才对,其实他真的想错了,好多为新中国打过江山、吃过树皮草根的“重量级”人物,他们的日常饮食和普通工薪阶层差不多,并非人们想象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我知道刘叔叔不可能只问这些,看他沉默不语,于是把话转入正题:“刘叔叔,您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儿?”
刘叔叔回过神来,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道是真的为难还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刘叔叔,大漠是不是跟家里人吵架了?我说道,“可我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啊。”
刘叔叔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我知道他去了哪儿,叔叔这次来是想让你跟着我去青岛把他带回家”
“去青岛?他是不是和青岛XX职业学校的董小坤在一起?”我其实是明知故问。心里却对刘漠相当不满意,家人这么着急,他却不上课去找女朋友玩儿,太不像话了!
刘叔叔点了点头。
“这有何难!只要您带我找到大漠,保证把他带回来!”我很自信与刘漠的交情,从小到大他一般都听我的,却不知自己又说了一句“满话”。
按说刘叔叔听了我的“满话”,应该高兴才对,没想到他仍然一脸忧郁地说:“那敢情好,只怕他不肯见我”
“什么,他敢不见您?这不反了天了!不行,见面我帮您‘教训教训’他!”我说道。
“唉,这事儿不怪大漠,是我不好”刘叔叔幽幽叹道。
“怎么,是您撵他出去的?”
刘叔叔摇了摇头。
“您打他了?”
刘叔叔又摇了摇头。
想起去年带张阿姨见圣姑时在县招待所看到刘叔叔的情形,莫非他跟小青的事儿田老师和大漠知道了?还是刘漠跟董小坤搞对象家里人不同意闹翻了,还是刘漠和董小坤不小心搞出“人命”来了?可也不能直接问啊。
“刘叔叔,您是一县之主,什么事儿让您这样为难?我自认为不是‘外人儿’,不妨直说吧!”
停了一会儿,刘叔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说道:“还记得昨天一起吃饭的小青吗?”
“当然记得啦,她就着鸡蛋喝啤酒我是望尘莫及啊!”我说道。
“不是说她喝酒,”刘叔叔低声说道,“她怀孕了”
我心说果然是“孽债”,怪不得喝酒的时候小青说“身体不适”,这刘叔叔也真是,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就管不住“下半身”呢?不过,大漠也太极端,连自己都管不住,还管他老爹的情事作甚?再怎么有意见,闹得天翻地覆的该是田老师才对,用得着他离家出走吗?
但这种事儿不好深究,毕竟刘叔叔是长辈,他能“坦白”告知也算对我莫大的信任,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刘叔叔,这是您的私事儿,我不便发表意见,不过,我还是建议您在外地找个医院”
“唉,我也这样想过,但这是小青第三次了,医生说这次如果再刮掉,会终身不育的”
我惊奇地望着刘叔叔,琢磨着他脑子是不是被某种家畜给踢了:怀一次还不行,居然怀三次,还是同一个人,明显是IQ问题,亏他还说得出口!再说我才多大?他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多,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现在拿自己的“私事”来问我,这不是吃饱撑的是什么?况且,如此拿女孩子的身体不当回事儿,我都有些鄙视他,甚至觉得远不如我和叶璐读的医书多。
“小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吗?其实,从内心讲,自从洪水事件之后,我更愿意当你是知心朋友。”刘叔叔诚恳地说。
我心说:狗屁的知心朋友!你快活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我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即便可能爱上某个女人,不管她生得国色天香还是倾国倾城,也不能迷恋如斯吧?
“谢谢您对我的信任,可这种事儿我真的是‘才疏学浅’,帮不了什么忙,”想归想,我话可不能那么说,“对了,大漠是不是因为您要跟田老师离婚才出走的?”
“不是,你田老师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背信弃义,做出有违良心的事儿!”刘叔叔说道。
我靠,这时候还跟我谈良心,你良心恐怕已经被另一只家畜吃了吧?亏你还知道田老师待你恩重如山,你是怎么对她的?为了自己的仕途,尽管没有放弃婚姻,但田老师呢?充其量只是你的一件“名牌西服”而已,且大部分时间挂在衣柜里轻易不穿
为了担心自己张口骂人,我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情,才缓缓说道:“刘叔叔,事情发生之前当然是尽量避免,可既然已经发生,我看不如给小青姐些钱让她远走高飞吧!钱不够我可以凑点儿,您给的钱还没动过”
“小雨,现在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儿,小青太想生下这个孩子了,如果不让她生下来,我一辈子都会受良心谴责的”
刘叔叔又一次提到良心,我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够厚了,但在他这个“将军”面前,恐怕连个“喽啰”都算不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处处留情(十二)
“唉”我叹了口气问道,“大漠就为这事儿离家出走?”
刘叔叔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怎么说呢,也不全是”
看刘叔叔犹豫的样子,我便没再追问刘漠出走的事儿。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我想到了叶璐的父亲,为了叶璐所谓的“清白”和“家族利益”,曾经忘恩负义,甚至不惜让我从此在地球上“消失”。刘叔叔这次带小青来,莫非想利用去青岛找刘漠的机会把她我不敢往下猜了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难道人性已经残忍到如此程度
孟子说“人之初,性本善”,而荀子却说“人之初,性本恶”,荀子认为“仁义礼智信”是虚假的东西,是人为教化的结果,是社会属性,人的自然属性是“好利而恶害”。眼下刘叔叔的处境极其尴尬:一面是通达的仕途、“美满”的家庭,另一面则是金钱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按照荀子“驱利而恶害”观点,如果真被逼到一定程度,他产生那种可怕想法也不是没可能。
但仔细又一想,刘叔叔虽然是“色”了些,人性应该还未泯灭,否则他不会连续两次提到“良心”
看我一直不语,刘叔叔说道:“小雨,我其实也左右为难,但事情总得面对,小青刚怀孕不久,也不能再拖了。”
“什么事情不能再拖,您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我问道。
“唉,我辗转反侧,实在没别的法子,只好想了个下下之策”刘叔叔又叹了口气道。
我抬起头迷惑地望着刘叔叔,不知道他想的“下下之策”到底是什么,但也不能直接问,因为万一是刚才的可怕猜测,我先提出来岂不成了“主谋”?这个时候装“愚钝”,不是件坏事。
刘叔叔被我看的有些窘迫,红着脸低下了头,突然又抬起头说道:“小雨,这件事情需要你帮忙,既然迟早都要坦白说出来,我也不饶弯子了,你田老师那边,肯定不能离婚,而小青这边,也不能害她一辈子,所以我想我想”
“您想怎样?”看他结巴了半天说不出来,我忍不住问道。
“我想让大漠娶了小青”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噌”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瞪大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让-小-青-姐-嫁-给-大-漠?您没搞错吧!谁出的这断子绝孙的馊主意,我现在就去找他!”
刘叔叔没有回答,把目光换成了俯视。很明显,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我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傻在了当场
怪不得刘叔叔说是“下下之策”,怪不得刘漠要离家出走,怪不得他说事情不怪刘漠,怪不得刘漠不肯见他,怪不得田老师知道刘漠的去向也不明说,倘若如此,我看还不如直接让小青从地球上“消失”了呢!
父亲犯下的“孽债”,却要儿子来承担,这是什么狗屁逻辑?的确,是有“父债子还”的说法,但如此“孽债”,做儿子的能还吗,他还的起吗?这种馊主意,翻翻历史书都难寻到,恐怕就连那个“杀父奸母”的隋炀帝都想不出来!
不知刘叔叔考虑过没有,以后他们这“亲密的一家人”如何相处?小青晚上当然是跟着刘漠,可刘漠不在的时候呢?这和民间所说的“扒灰”(公媳乱伦)还不是一个概念。
再有,刘漠怎么办?暂且不论他这“王八”做的有多大,他怎么称呼小青,是叫“妈妈”还是叫“阿姨”还是叫“媳妇”?
还有,孩子出生之后怎么办?是称呼刘漠“爸爸”还是“哥哥”,称呼刘叔叔“爷爷”还是“爸爸”,称呼田老师“奶奶”、“妈妈”还是“阿姨”?
眼下计划生育抓的又紧,刘漠以后还要不要孩子?不要没有自己的孩子,要了又违反“基本国策”,退一步讲,就算刘叔叔神通广大给他“跑”个二胎指标,老二出生后叫老大“叔叔”还是“哥哥”,乱了,全乱了
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刘漠,以后走路时后背背着个像“卫星电视接收器”那样大的、墨绿色的“盖子”,嘴里唱着“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是又想笑又想哭。
“刘叔叔,我不能答应跟您去青岛接大漠!”我再次站起来说道。
“为什么?”刘叔叔声音有点儿怯怯的,“你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
唉,真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好后悔自己“吃了人家的”饭,还说了那么多“满话”。
“因为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去说服大漠?”我说道。
“唉,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总不能看着我妻离子散,沦为阶下囚吧?”刘叔叔无奈地说。
“刘叔叔,小青姐这个人怎么样?”我突然转换了话题问道。
“小青嘛,中专毕业时间不长,人不错,工作能力很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替县里拉来了上亿元投资项目,为咱们县脱贫致富迈出了第一步。”刘叔叔说道。
原来小青也是他的“手下”,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刘叔叔不仅“吃”,而且还把“窝边”鲜嫩好吃的“草”挑着吃了,估计他对《厚黑学》的“厚学”研究的比较透彻,否则脸皮不会这么厚。
“那她为什么要告你?”我又把话题转了回来问道。
刘叔叔一愣,随即说道:“要告我的不是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