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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办些正经事!”
“咯咯!律师团就在四楼的潇湘馆呢!”
我懒散地踱进了会议室,正看见张子清和郭洪达耳语着,看见我走了进来才正襟威坐起来。
“呵呵!金雨,经过董事会商议,取消你的董事资格,你看怎么样?”张子清冷笑道。
我的心下一凛,这两个家伙又在玩什么阴谋?此时隋琳杰、崔先生和封青梅从外面走了进来,各自归座。
“子清,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隋琳杰优雅地抚了一下桌面问道。
张子清尴尬地笑了笑:“琳杰,金雨方才将康乐宫的股权让给了青梅小姐,青梅小姐注入了资产,获得天司41%的股权,成为公司第二大股东!“隋琳杰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小金哇,你把我搞糊涂了呢,怎么回事?”
还不等我回答,张子清便猴急一样又说道:“鉴于这种情况,我和洪达研究了一下,准备增选清梅小姐为公司董事,取消金雨的董事资格!”
呵呵!我只当了一个小时的董事?!
“张局,此话怎讲?”我戏虐地看着张子清,故作不解地问道。
张子清看了一眼郭洪达,郭洪达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便咳嗽了一声:“诸位,天司成立半年有余,经营状况尚可。作为一家置业公司,最重要的是要有一支强力的决策团队,金雨临时放弃了资产注入权,一方面说明他没有自主决策的能力,另一方面也不合乎公司章程,所以……”
“郭局,您这话说的有点太离谱了吧?我并不是你们聘任来的,跟决策有何关联?”
“你既不是公司聘任来的,有没有资产注入,更没有资格担当董事一职!”张子清阴鸷地看着我说道。
“既然这样,我只好找我的律师团来解决问题了!”我正色说道。
张子清站了起来:“来人,将金雨驱逐出宏源酒店!”
我看着张子清憋闷得脸红脖子粗的,几乎是咆哮着喊道。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走进两名藏青衣服的打手,几步便走到我的座椅前:“您请!”
“你们俩个,给我滚出去!”鬼面二哥低吼了一声,吓得俩个锁魂堂的家丁一伸脖子,张子清和郭洪达的脸色变了变,却没有吱声。正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进来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金老板!”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
我心下早已经明白了,这老三位便是裴东来从沈城给我请来的律师团!前几日吴心到我家里面取陈伦的资产材料的时候跟我提起过他们。
我微微一笑:“有劳三位了!”
三个人一看便知道是专业人氏,只点了一下头,便坐在我的旁边,拿出老大一摞资料来。
“我们是沈城君威律师事务所的办事人员,受我的当事人委托,根据国家相关法律,按照法定程序,特来贵公司办理股权转增事宜,还请贵公司诸位予以配合!”义正严词的陈述,一下子便把张子清和郭洪达给镇住了,这效果杠杠的!
“这是君威律师所的资质证明,这是我们的工作证明,这是我的当事人委托书,这是陈伦先生的财产证明,这是他的股权证明,这是陈伦先生转增资产给当事人的证明……”
张子清瞪着猩红的眼珠子:“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跟你们无关!”
我猛然站了起来:“张子清,你是公安局的局长,不会是个法盲吧?”
张子清脸上的肌肉蹦了几下,目露不善,站起身来咬了咬牙,用拳头捶了一下桌子:“我他妈的辞职!”
第四零零章 诡计乾坤(二)
第四零零章诡计乾坤(二)我靠在椅子上允吸了一口烟,转头正看见隋琳杰气定神闲地抚摸着皓腕上的镯子。对面的鬼面二哥脸色忽地冷肃起来,两只没有眼睑的眼睛微眯着:“张局,这么大的火气?”
张子清微微一愣,脸色通红地看了一眼崔先生和鬼面二哥:“庞洪宇,我的火气大吗?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意见!”
“你有什么意见?”鬼面二哥盯着张子清问道。
“陈伦的资产已经注入天司,别人没有资格拿走!”张子清狠声说道。
张子清的狗屁理论显然是站不住脚的,他的算盘是将陈伦的股权据为己有,所以才百般拦阻我入主天司。
“这可是殿主决定的事情,经过董事会研究讨论决定的,而且你也答应了!”隋琳杰优雅地抚摸着镯子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隋琳杰的话很轻,但如同搧了张子清一个嘴巴!抡人脉,长夫人根本不把清城的大小官吏放在眼里,张子清也包括在内。
“我是公司的名誉董事长,我的原则是凡是对天司发展有利的资产注入都是良性的!”隋琳杰冷然道。
“董事长,金雨根本不是注入资产,而是在掠夺公司股权!”
“呵呵!张局什么时候学会顶嘴了呢?连我这个名誉董事长也不放在眼里了?!”隋琳杰笑里藏刀地笑了笑。
张子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起来:“琳杰,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过金雨要注入康乐宫股权我才同意这件事的,但现在金雨是违约在先!”
“咯咯!张局,康乐宫股权注入程序已经完结,不过是换了一个股权归属人罢了,作为公司执行总经理为什么不从公司利益出发考虑问题?而且金雨的律师团已经非常明白地向我们做出了法律说明,你为什么还要横加阻挠呢?”封青梅浅笑道。
张子清扶了一下眼镜阴沉道:“青梅小姐,你无权过问公司股权转增问题!”
“咯咯!张局,你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崔先生,我是第二大股东,请问我到底有没有权参与公司事务?”封青梅肃然看着崔先生问道。
崔先生则看了一下张子清:“这是殿主决定的事情,我执行的是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许干涉!郭局,履行股权转增手续!还有一点我要重点说明一下,青梅小姐是公司第二大股东,不仅有权参与公司事务,更有决策权!”
会议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冷肃起来,张子清微眯着眼睛环视了一下所有人:“呵呵!你们是卸磨杀驴不是?好!”说罢便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郭局,既然是殿主的决定,就让他们履行转增程序吧?”隋琳杰浅笑道。
张子清一走,郭洪达立时没有了主心骨,但他毕竟是一局之长,应对这种小状况还是绰绰有余的!
“嗯,诸位,那我就执行董事会的决定!”说罢擦了一下光秃的额头:“按照公司程序,就地办公!”
我凝神吸着烟,思索着张子清会采取的手段。忽然传来几声急切的敲门声,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门便被推开,一名黑衣汉子面色紧张地匆匆进来,走到崔先生身边:“外面来了好多警察,不知道干什么的!”
我心下一震悸动,来得正好!张子清既然要鱼死网破我就奉陪到底!
“谁带的队?”崔先生皱着眉问道。
“侦察科雷科长!”
我看了一眼封青梅,心下冷笑不已。张子清手握权柄,调来侦察科的来助阵了!
鬼面二哥微眯着眼睛盯着门口,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来:“呵呵!”
不一会便听到会议室外面传来一阵急乱的脚步,门口闯进来四个青衣汉子:“你们想干什么?”
“查案!”一声低沉狠戾的声音传来,雷鸣走进会议室,瞪了几个汉子说道。
四个青衣汉子面露惧意,向会议室内小心地张望了一番才缩回头:“公司在开会……”
“兄弟,我是奉命行事,请你们闪开一条路!”雷鸣低声说着便敲了敲门。
隋琳杰和封青梅安然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鬼面二哥站起身来走到门前看了一眼雷鸣:“是张子清调你们来的?”
雷鸣脸色紧张地点点头:“是!”
“他呢?”
“在楼下!”
鬼面二哥冷笑着点点头:“让他上来!”
雷鸣转身出去。十几名警察全副武装地将会议室门口围住,鬼面二哥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请你们到楼下宴会厅去,这里不需要保卫!”
“我们是奉命行事,这里有犯罪分子!”其中一位看也不看二哥一眼。
“哦?!”鬼面二哥走到他的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一番,随即便又走回了座位。
我站起身来走到门前盯着门口的十几个警察:“谁告诉你们这有犯罪分子的?”
没有人说话。
“呵呵!”我冷笑一声,正看见无情站在对面,脸色阴冷地瞪着这十几个警察。
“二哥说让你们到宴会厅就餐……”我扫了一眼对方的衣服,发现他们的服装跟警察很像,但没有领花也没有警号!我心下一惊:难道是假警察?不过从这几位的脸上便可以看出来,不过是清城的混混而已,他们是协警!
“我们在执行公务,这里的任何人都不允许走,请你配合一下!”
我将会议室的门轻轻关上,看着眼前的披着警服的小混混:“执行公务?”我冷笑道:“小心我把你们扔到湖里喂王八!”说罢我冲着无情使了个眼色,身子猛然蹿出去,一个高踢便把眼前的对手给打趴下了,其他的几个人正想往前冲,无情已经闻声而动!
铁尺滑过数道弧线,几名协警已经被砸得“嗷嗷”惨叫,门前大乱起来。五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这些曾混迹于清城的小混混根本就不是我和无情的对手,都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兄弟,这帮人不是警察!”无情凛然说道。
我点点头:“守在这儿,没我的话说也不允许进入会议室!”
无情点了点头,漠然地站在门口,我则开门走进屋子,甩了一下风衣,正看见鬼面二哥的锐利的目光。
“金雨,你确信他们不是警察?”二哥凝神问道。
“不确信!不过他们打扰了诸位的心清,本该受罚!”
“呵呵!你是怎么罚他们的?”
我浅笑了一下:“帮助他们到楼下宴会厅用餐去了!”
封青梅显然是被我的话给惊住了:“咯咯!他们可不会听你的!”
正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张子清站在门口,后面是雷鸣和方才的十几名协警。
“呵呵!把他给我抓起来!”张子清声嘶力竭地叫嚣道。
郭洪达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望着张子清:“张局,你这是干什么?”
隋琳杰、封青梅和崔先生如若未闻一般,鬼面二哥则盯着张子清:“张局长,你说这里有犯罪分子?谁是啊?”
“你他妈的给我消停点,滚回天缘超市去!”张子清地吼了一声,鬼面二哥没有任何反驳,脸色淡然地看了他一眼。
“来人,给我抓!”
雷鸣站在张子清的身后,没有动地方,门外面的十几个协警根本不敢进来!
我站起身来瞪着张子清:“你说这会议室里面有犯罪分子?还望你解释一下,免得别人误会!”
“哈哈!金雨,警察你们也敢打,真是活腻歪了!”张子清的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跑步声,片刻后便出现一队防暴警察,荷枪实弹。
“报告!第二防爆警察大队准备就绪!”
“抓人!”
我走到张子清面前:“抓我?证据呢?”
“陈伦的资产材料便是证据,我怀疑你为了得到这些财产而杀了陈伦!”张子清扶了一下眼镜冷笑道。
我盯着眼前的死胖子,忽而浅笑了一下道:“张局,我巴不得要到你那去坐坐呢,今天的机会不错!不过你听好了,这事不是你他妈的信口雌黄就能摆平的,我的律师团会好好跟你聊聊的!”
张子清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扫了一眼律师团冷笑道:“金雨,跟我玩是不?”
我脸色肃然起来:“张子清,你身犯数宗大罪还恬不知耻地教训我?要不要我的律师起诉啊?对了,相关的证据我已经给他们了,不就将收到传票,不过不是法院的,而是组织上的关怀!”
张子清的大肥脸气得铁青:“你他妈的血口喷人!”
“张子清,你身为清城公安局长近二十年,龟山暴死异案导致几十名无辜的人惨死,你一个案件也没有侦破,到如今都成了悬案,如此蠢才我实在是佩服!”
“你勾结所谓的黑暗势力巧取豪夺,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罪该当诛,还妄谈什么?你代表了谁?!你私命流氓混混假扮组织上的人绑架电厂的宫总,欲抢夺其股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你身为国家公务人员,不思政务不履职责,上瞒组织下压百姓,还有脸堂而皇之地私调警察擅自行动罪当几何?!向阳街派出所所长丁奇峰失踪了三年你不管不问,却勾结阴阳殿的邪恶势力攫取巨额财产,你又该当河罪?!”
我越说越是气氛,把凳子一脚便踢翻在地,冲着外面的防暴警察吼道:“今天若是谁敢进来,就是张子清的同犯!”
雷鸣惊愕地看着我,慌忙将会议室的门关上了:“金雨,你怎么能这么跟张局说话呢?大家都是自己人!”
“放屁!这种烂心烂肺的败类还是他吗的自己人?”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办理转增手续的律师团:“三位大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