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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你别当我是3岁小孩,团长绝对不会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马天行道:“关键是团长确实没有告诉我这是尊什么佛像,他只是说这肯定不是观音。”
我道:“那么……”
马天行冲我双手合十道:“我的活菩萨,你就当是可怜我,别再问了,下次如果见到团长,我什么事情都不做,先把这点给您弄明白了可以吗?您就当可怜我,还是先上车再说吧。”
我忍不住笑道:“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兄弟没得做。”
马天行叹了一口气,倒着车子出了胡同口,道:“咱们现在就去拜会这位黑帮老大,你可得精神点,别让对方以为你是能发展的下线。”
我没听明白道:“什么下线?”
马天行摇摇头道:“别让人以为你毒瘾犯了,卖药丸的下线啊,大哥。”
我道:“去你的,你才需要这些东西呢!”
车子向西而去,我道:“咱们现在应该去哪儿?”
马天行道:“当然知道了,带你去个好地方,野玫瑰桑拿中心,你小子可别把持不住犯错误。”
我道:“你还是替自己担心吧。”
开了没多长时间。我们就到了这座算是比较上档次的桑拿馆,虽然已是半夜,但这里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子,足见生意之好。马天行摸出手机拨了号码接通后客气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对我道:“马上来人接我们过去。”
过了没一会儿来了两个人,我一看居然是半熟人,就是黄毛和耳钉,看得出他们见到我的表情也有些诧异,互相盯着看了一会儿,耳钉使了个眼色,黄毛有些不情愿地走到我面前道:“孙哥说来的人是陈队长介绍的,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误会,两位大哥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马天行显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我道:“要是有心来的就不会是我们两个了,带我们去见你老大。”
那两人屁也不敢放一个,立刻在前面迎着我们进了桑拿中心,只见里面服务生穿插不停。我们进了电梯,上了四楼,这是包厢区,两人带着我们进了一间算是中等的房间。里面四个人正在打牌,其中一个胖子光秃秃的脑袋,满脸红光,叼着根烟,看见我们忙起身,道:“两位也玩两把吧。”
他话说完就有人给我们让位子,马天行故作严肃状道:“不好意思,我们公务在身,先说明我们不是公安局的。”
倒不是马天行太过于诚实,因为冒充执法人员是触犯法律的,我们肯定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以防被对方抓住把柄。秃头听说我们不是公安局的,两眼一眯道:“那你们是陈队长的朋友?”
马天行道:“这个身份我们倒是可以承认。孙老板,我们这次来也是为了一点小事,你要是有空咱们就聊聊。”
秃头两眼一转,对几个牌搭子道:“你们先去大厅待一会儿,我有事要谈。”
那几个人包括黄毛、耳钉都跟着走出去关上了门,马天行坐到椅子上道:“孙老板,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今天找到你也不是为了多大的事情,如果孙老板能给面子,那这件事情立马就可以解决掉。”
秃头有些不自然地笑笑道:“我这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外面走了,每天就是陪人打打小牌而已,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当然如果我知道,一定知无不言。”
这个老狐狸撇清得倒快,马天行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一个朋友的手机落在你们这里了,我来这里就是把这部手机带回去还给他。这个面子孙老板总不至于不给吧?”
秃头打着哈哈,道:“兄弟客气了,我想你可能有点儿误会,我和陈队长打了十几年交道,他始终不太信任我,其实我早就不做这行很久了。别说手机,就是电池我也不会随便动人一块的,如果有需要就掏钱买嘛。”
马天行笑道:“看来孙老板现在是当上良民了,那么我们这次来得确实冒昧。”
秃头连连摆手,道:“太见外了,我这个人最好交朋友,只要你们不嫌弃,我随时恭候两位大驾。别的管不起,一顿饭总还是行的。”
马天行站起身子,道:“那我也不打搅孙老板玩牌了,今天的事情我回去会和陈队长说清楚的。”
秃头眉开眼笑地道:“那就麻烦兄弟了,和陈队长说一声改天我亲自去汇报情况。”
马天行拉着我走了出来。在走廊上,我道:“你什么意思,手机信号明明就在他这里,随便两句话你就让人打发了?”
马天行道:“他是一个小偷,你能指望他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吗?别这么天真好不好?”
我道:“既然你明白这一点,我们来还有意义吗?”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电梯口,没想到又碰到那两个人,他们看见我后就要鬼鬼祟祟地走,马天行道:“站住,你们准备去哪儿?”
耳钉有些愁眉苦脸地对我道:“大哥,我们只是一班跑腿的,今天的事情真是误会。”
马天行看了我一眼道:“今天还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把他俩打算偷车子的经过告诉了马天行,马天行道:“你们俩行啊,我们的车子你都敢偷,吃了豹子胆,是吧?”
耳钉道:“警察大哥,我们真的错了,今天就是一时脑子糊涂,其实我们哪会偷车啊,最多也就是用钥匙划车。”
马天行道:“这么说你们是准备划我车子了?”
看得出耳钉是非常后悔今天的事情了,愁眉苦脸道:“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您消消气,以后我们晚上再也不出门了。”
马天行道:“对了,孙胖子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好货?”
耳钉面露难色道:“您这真是为难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马天行拍了他的脑袋一下道:“小伙子,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走错回头可就难了。”
两人连连点头道:“您说得是,我们都记下了。”
教育完他俩,我们正要走,忽然一阵电话铃声飘了过来,耳钉从腰里摸出一个电话,看了一眼就挂了。这对他是个很正常的动作,但是对我们而言就很不寻常了。因为这个手机就是何壮的,是他用了很多年的诺基亚3110,被淘汰了一万回的“大鱼头”,如果他不是用这款手机还真不好分辨。
他们二人看我们忽然又不走了,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是为什么,耳钉有些谄媚地笑道:“二位同志还需要问些什么事情吗?”
我道:“我对别的不感兴趣,你能说清楚这款手机的来历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话可说了。马天行摸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儿耳钉手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耳钉的表情顿时就像尿了裤子,手放也不是,抬也不是。
马天行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个手机你究竟怎么得来的?”
耳钉愁眉苦脸地将手机递了过来,道:“我说是捡的您相信吗?”
我接过了手机道:“当然信了,不过你们要告诉我这是在哪里捡的,说不出来咱们就去公安局。”
耳钉道:“成,只要您相信我,我就把什么都告诉您。”
我听他话里有话,道:“那你说,我们听听。”
第十八章 手机的秘密
第十八章 手机的秘密
耳钉似乎很警惕地看了胖子那个包间一眼,马天行道:“要是不方便就去我车里谈。”
耳钉道:“算了吧,您车子上那尊菩萨实在……实在……要不咱们去休闲大厅吧,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关键是有人信才行。”
我们去了二楼的休闲大厅,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四人坐定,耳钉道:“其实这件事情和小山没有什么关系,手机是我捡回来的,小山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黄毛就是小山了,马天行道:“看不出你还蛮讲义气的。”
耳钉道:“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情,没必要拖不相干的人进来。今天碰到的事情真是奇怪透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尽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要不是看见您二位车上的菩萨,这事情我也不会对你们说,我怕说了你们不信。”
说到这里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才道:“今天我接到电话说有事情要办,于是早早出了门,谁知道刚走到楼下就碰到两个人。当时天还没有完全亮,我借着路灯看是一个女人背着另一个女人,邪门的是那两个女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看到这种情况肯定都会认为这是一对双胞胎,但我敢百分之百确定这绝对不是双胞胎。因为就算是双胞胎也没有这么像的,我当时头皮就发麻了。”
我和马天行对视了一眼,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耳钉说的这一幕似乎就是方伦春做的第一场手影,只听耳钉继续道:“我感觉这两个应该不是人,因为当时天还不算亮,我就站在原地等她们从我身旁过去再走。不过背人的那个却转了方向,也没有进楼道,而是走到了那栋楼的下水管处,她把背上的女人放在地上就走了。那个女的却摸出一个笛子吹了起来,声音很细,接着水管口钻出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花斑蟒蛇,它在那个女人身前一会儿竖直身子,一会儿又放低身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驮着那个女的就顺路游走了。不骗您二位,我当时差点儿就疯了,当走到水管那个地方时,就看到了这部手机。”
我道:“你得到这部手机的过程如此复杂?”
耳钉道:“我真没骗您,事情就是这样。”
耳钉说得确实非常诡异,但由不得我们不信。这时马天行忽然从身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对我道:“这就是刚才我们要走的时候拨打何壮手机的号码。”
我也反应过来,正是这个人“凑巧”拨打了何壮的手机,才让我们发现了耳钉的“秘密”,可这个电话真有可能是凑巧打进来的吗?马天行道:“你怎么看?”
我道:“他们估计也就知道这些了,咱们还是走吧,老在这里耽搁也不是个事情。”
马天行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起身和我走出了大厅,路上他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道:“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用这种方式将何壮的手机送到我们手上。”
马天行小声道:“没错,虽然步骤复杂了一些,但这才说明何壮手机的重要性,那么你能猜到是谁导演了这一出吗?”
我想了一会儿道:“除了方伦春我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马天行叹了口气。道:“团长总是说我们俩缺乏调查天赋,如果这个时候他在我们身边绝对会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我道:“先别急着臭屁,等把一切搞清楚了再说。”
我们上了车子刚坐下,何壮的手机就响了,电话在我身上,看号码非常陌生,马天行道:“很可能是方伦春。”
可是当我们接通电话后并不是方伦春的声音,而是一声:“你好。”
我迟疑了一会儿道:“你是谁?”
那人笑道:“我是谁重要吗?”
我道:“我只想知道一点……”
不等我说话,他就道:“我是怎么得到何壮手机号的是吗?”
我道:“没错,所以你是谁对我而言就很重要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说了名字你也不会认识我,咱们根本就素不相识,你也不用乱猜,没有任何意义。”
马天行在那里一个劲地做手势,让我约那个人出来见面。我则不以为然,傻子也不会出来单独面对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没想到接下来这个人就说了一句非常出乎我意料的话,他道:“你有空吗?咱们出来见个面怎么样?”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这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道:“你说在哪儿?”
他说了一个很有名气的茶楼,那是在西单附近的一个茶楼,约好上午9点钟见面,我道:“如果没猜错,你现在正看着我们吧。”
那人呵呵笑道:“只能这样,大家谅解吧。”
挂了电话我没有再说什么,坐在车里看着已经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我叹了口气道:“昨天遇到的事情真是太疯狂了,希望今天能过得正常一点。”
马天行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很多事情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平稳自己的心态吧。”
我笑道:“你现在变得都不太像你了,过去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劲头呢,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鼓励。”
马天行道:“人上了年纪都会变得成熟,等你到了我……”
我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刚刚才表扬过你,麻烦你保持一会儿,行吗?”
过了一会儿,马天行道:“有一点我真觉得奇怪,他干吗要用这么复杂的手段让别人将这个手机带给我们。按正常思路他这种做法应该是避免和我们见面,可之后他又主动要求见面,这一系列的做法实在让人不能理解。”
我道:“不能理解就别理解了,这些事情凭我们是根本想不明白的,还是等它们一件件地发生吧。”
我们等到7点钟开车向约定地点赶去,因为怕别人认出我来,我特意戴了一顶鸭舌帽,压低了帽檐。北京的交通真的没话说,不长的距离我们走了整整两个半小时。我认为那个人可能已经走了,进了茶馆,服务员没等我们说话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