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谌萏诟丛樱灾劣谖以趺疵醒垌奂费垡卜治霾煌浮
我清了清嗓子,“晚儿她身子不适,朕若是留下来会否被她传染呢?”想我身子骨也不是很强健,若因为照顾妃子而使得龙体抱恙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反正宫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人照料。
母后噎了声,顿时无语。瞥了眼身后乖乖喝汤的陶晚迅速附在我耳边低语了句,“正是因为晚儿身子不适你才好留下来,明日整个皇宫都会传遍晔儿你留宿掖庭之事。”母后这是想着浑水摸鱼呐。
我禁不住抽搐了下嘴角,实在是有种言语不能的感觉。母后真是太天真了,真不知道当年她是如何与韩越勾搭上的。除非陶晚病的分不清男女西北,否则只要她的意识尚在,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会想着与我生米煮成熟饭。需知陶晚可非香君,她深谙房中之术,不论清水浑水,都休想蒙混过关。
“太后,陛下说的是,晚儿身子受了寒不宜再留陛下在此过夜。”
身后,陶晚很是体贴地说了句公道话。偏偏这么体贴的话听到我的耳朵里怎么都觉得诡异非常,这大好的机会,她不该放着不要才是?
我可不管陶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既然都开口了,我又怎么能够错过这个大好的脱身机会。于是,不待母后再出言挽留,我便灿笑着承了陶晚的好意,并且还再三嘱咐着随伺在侧的宫人一定要照顾好她。
临走之前陶晚还令宫人将一盅刚刚炖好的参汤端给阿尤,道是我的身子才将康复,需要添补添补。我见好意难拒这便让阿尤一并带了出去。
途经承德宫的时候见里头灯火依旧,想着是否要进去看一看皇叔,但只要一想到倾尘有可能会在里面我就再也迈不开脚。瞥了眼一旁抱着锦盒的阿尤顿时有了主意。
“阿尤,将这盅参汤送去给摄政王。”这叫投石问路,正好一探倾尘是否住在皇叔的寝宫中。
阿尤看了看我,又再看了看抱在怀里的锦盒,随即就笑开了花,“奴婢明白了。”
我睨了眼,心猜阿尤明白的意思一定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夜风寒凉,我懒得再费嘴,背过身去等着她回来。
过了半晌阿尤就小跑着从宫门处出来,见着我便说,“陛下,奴婢亲眼看着摄政王把参汤喝下了。”
我禁不住翻了下白眼,她果然很难成我的心腹呀!我勾起眼觑向宫廓的方向,“宫里就摄政王一人吗?”
“难道陛下认为摄政王的寝宫容的下别人吗?”
我禁不住斜起眼来,阿尤竟还敢向我反问,别的没学会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想着再教育也无用,这么大的人了,也就随她去了。但听阿尤这话的意思,倾尘理应没跟皇叔同住才是。于是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下了,琢磨再三,还是决定不进去打扰皇叔。
堪堪躺进被缛内,眼睛还没闭上就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弹坐起身,抱着缛子直将她喝停。“站住站住,谁让你进来的。”
“陛下,晚儿是来服侍你就寝的。”因为之前落了水,受了寒,所以声音中透着厚重的鼻音,但她一点也不畏寒,此刻穿的可谓单薄非常,弹指可破,一步步趋进朝我逼来。
“晚儿的好意朕心领了,你自己有病在身就别到处跑了,赶紧回宫歇息去,免得病情加重。”我尽量摆出皇帝的威严,起码不能让她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我霸王硬上弓。
“陛下难道不觉得身子不适吗?比方说,欲火焚身!”陶晚不依不饶,似乎料定了今晚能将我拿下一样。
豁然间,我站直了身,双手叉腰居高看着欲爬上卧榻的人,“朕的身子好的很,你现在马上从朕的眼前消失,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反了天了还,一个个都以为可以爬到头上怎么着。
恶言怒目之下,陶晚胆怯了,退到卧榻下缩了缩脖子,并且在偷偷瞟了我一眼后小声嘀咕了句,“难道他没有喝……”
“你嘀嘀咕咕什么哪,别憷这儿了,赶紧回宫去。”我实在是没有气力再陪她磨了,这一天折腾的,我现在只想着尽快躺下困觉。
于是陶晚恋恋不舍地离去,而我则是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登时就精神一振,依稀之中我似乎有听陶晚在离去之前说了句什么。“呀,她该不会在那盅参汤里动了什么手脚罢!皇叔……”
来不及再多作思考,我甚至连外袍也没顾得上穿就朝着承德宫的方向跑去。
“皇叔。”
推开虚掩的殿门,里头的灯火依旧通明,只是书桌前已不见皇叔的身影,倒是陶晚送上的那个盅碗显眼地搁在书桌上。我掀开盖子,果然是喝了个精光,连个渣渣也不剩,也不知道加了什么料这么好食。
待我掀开纬缦,仍旧没有在卧榻上看到皇叔的身影。“嗯,奇怪了,人跑哪去了。”我自语了句,目光四转找寻着皇叔的身影。
犹自找寻的时候听到了云屏之后传来的响动,我心猜一定是皇叔,想也不想就奔了过去。
“呃,呵呵,原来皇叔在沐浴呐,晔儿就不打扰了。”那赤身在浴池中的人儿正昭示着我误闯了不该进入的地方,呵笑着直往后退,想来是我多心了,看皇叔那模样应是没有什么大碍。
“站住。”
断然一声喝,令我浑身一震,霎时就滞下了后退的脚步。
“过来。”
皇叔这命令言简意赅,无需琢磨就可以明白话中的意思。可我还是糊涂了,难道皇叔有让人欣赏沐浴的癖好不成?
我挪动着脚步来到池边,侧着身未敢直视池中那尊化石,哂笑着想要打破这僵持的局面,“皇叔是想让晔儿拭背,还是浇水。”
“哼,你在参汤里放了什么?”皇叔冷哼了声,自唇边逼出一句话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直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蓦然间,我蹲身凑到皇叔身边,“皇叔说参汤!”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下我才发现,皇叔就连泡着冷水澡也是满头大汗,想来真的是陶晚在参汤里做了什么手脚,若非此,皇叔也不会这么难受。
一瞬,手腕被狠狠地拽住,低沉的嗓音吐在耳边,“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怪皇叔对你不客气。”寒气森森的话语教人听了悚然不已。
“好痛,皇叔你抓疼我了,快放手。”我扯着自己的手想要挣脱皇叔的钳制,根本就注意到皇叔在拽上我的手后气息明显变得紊乱。
“快将解药拿出来。”一声咆哮,皇叔彻底没了耐性,用力一拉就将我从池壁上方拉入池中。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跌入池中不慎呛了几口水,咳了不停,急欲解释,“什么解药,晔儿没有。陶晚不会瞎我,我这就去找她。”
“来不及了。”皇叔忍无可忍,一旋身就将我抵在池壁上,滚烫的身子顿时倾压而来,将我挤在身与壁之间。
“皇叔你想做什么?”我惊魂未定,又见面色变幻无常的皇叔愈发的朝自己欺来,仰着脖子直往后退。
颈子一紧,那是皇叔的手扣在上头。我动弹不能,无论双手多么用力的抵在皇叔的胸膛上,也抵不过他倾来之力。加之池水冰冷,不到一刻我便就瑟瑟发抖了起来。
皇叔隐忍不住,额头相触时低沉地说了句,“若不能销魂皇叔便会消魂,晔儿想看着皇叔死吗?”热气扑面而来,异样的情绪撩拨着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我没来得及说话,唇已被皇叔的滚烫堵上,手掌在隔着衣料的腰上用力的摩挲着,除了因为寒冷而发抖外,身子更因为皇叔的触碰而战栗。
皇叔浑身上下就像被浇上了火油一样,滚烫滚烫的,就是在我冰冷的双手触碰下也未有凉下来的意思,紧绷的肌肉更甚至让人瞧见了血脉的膨胀。我后怕不已,退无可退,更是被皇叔的胸膛挤压的胸闷气难舒,一张口就被火热的舌侵入,搅动着就吸住了我舌。
“唔,皇……叔……”我摇头,想要甩开皇叔迫切的掠夺,生怕他要将我的舌头吃掉。可一吭声更加方便了皇叔的行事,吸吮着将我舌诱引出唇齿,肆无忌惮地舔咬开来。水下那只搂在腰上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滑入衣内,指尖一寸寸在我的背后摩挲揉抚,登时就令人酥软了身子骨,反抗不能只待君鱼肉。
“晔儿别怕,交给皇叔。”寻隙间,皇叔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安抚了我一句,绕指抚上我泛红染赤的面颊,揉了揉我的耳畔,目光深邃且专注地注视着我。
我仍存有惧怕之心,瑟缩只想回避开皇叔那灼人的目光。可无论我怎么躲也躲不开近面咫尺的相处与扑面而来的气息。
“皇叔,晔儿知错了,晔儿再也不敢了,求皇叔饶了晔儿罢。”到了这步田地,我也只能苦苦哀求,希望皇叔不要对我做出什么可怖的事情出来,因为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怖了,我很难确保他只是咬一咬我的唇便就能了事。
眉目在皇叔的亲吻下不自觉地阖上,眼睫微微颤抖着,不敢睁开眼。只听皇叔略带着诱惑的语气说道:“晔儿只要乖乖的配合,我保证你会没事的。”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我根本就没有心里准备,纵使与皇叔同榻共眠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同皇叔在这张卧榻上发生其他的什么关系。
我抓着仅存在身上的片缕不撒手,皇叔说保证我会没事的。可他却在说完这句话后扒下了我的衣衫,若非有裹胸布蔽体怕是已尽祼裎。我蹬着脚后跟直往榻内退去,口中不住地说着,“皇叔你别乱来,朕是皇帝,朕是皇帝……”
可皇叔哪还管我是皇帝还是皇后,一把揪住我的脚踝便往回拽,湿漉漉的身子瞬间覆盖而来。“晔儿乖,很快就会好的。”
不论我怎样哀求,皇叔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对我手下留情,不到片刻便已将我上上下下拨了个精光,就连束发的玉冠也不放过。
皇叔骗人,他说很快就会好的,可他却整整折腾了我一宿。就是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也让我觉得是一种极刑,没有任何欢愉可言,徒剩不尽的苦痛。
我求皇叔轻些,甚至别让那条蛇进入我的身体,因为它进去的时候比那次被金仙子咬了还要痛,皮肉被撕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持续撕裂。皇叔让我忍着,皱着眉头说他也不好受,等适应了就好。我想说,适应什么也没有人乐意适应撕裂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我偏偏忘了问那句时常会问皇叔的话:皇叔要亲晔儿也可以,但你不可以把娃娃放进晔儿的肚子里。
直到天际泛白,皇叔才稍稍歇下了在我身上予取予求。而我却如同一尾被打中了要害蛇,软趴趴地蜷缩在皇叔的怀昏昏欲睡。
“晔儿。”耳畔微痒,我缩了缩脖子,咽了声,睁不开眼。
皇叔的唇瓣就贴抵在我的耳垂下,亲了亲舔了舔,说着只有我们能听到的话,“听着,你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四五六次都是皇叔的,以后的每一次也都只会是我的。”他有些得意地宣誓着自己所有权,根本就不理会我有没听到他的话。
迷迷糊糊的,我吱唔了句,“我累了皇叔,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岂止是现在累,就是在与皇叔进行销魂举动的时候我也睡去了两回,若非皇叔用他独特的方法将我强行唤醒,然后再与他一起共赴巫山行狂风暴雨之事……
这一夜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女人我还后知后觉,只以为与皇叔困觉的姿态变了,其他的依旧如故。在瞧见缛子上的血迹时我还是大感疑惑,身上除却一些泛红的痕迹,根本未见有受伤的迹象,却不想在往后的日子里,皇叔时常借故与我同榻困觉行尽周公之礼!再后来我才在皇叔的取笑之下得知了血从何来。
正文 皇叔034
那夜之后,我足足在卧榻上蜷眠了三日。皇叔则亲自守在寝宫里对我寸步未离,更不让任何人不靠近,包括母后。
每每在逼迫吃食膳补之物时,皇叔总是用他那双灼人目光轻而易举地让我乖乖食下了生平不爱服食滋补膳品,而后拢实了自己衣襟迅速缩进被窝假寐。实在是怕皇叔个心血来潮再将衣衫来拨光,那夜刻骨铭心已让终身难忘,实在是不想而再受那撕心裂肺折磨。
经此事后得出了个理儿:巫山远在月芽山脉西端,自古以来就没有人能够翻越,所以将行周公之礼喻之巫山上行云雨想必就是世人在此过程中得出经验之说。
可想而之,周公当年在与他媳妇行夫妻之礼时并不见得有多快乐,反之还有可能如翻越上巫山受云雨洗礼所带来身心苦闷。
第四日,在皇叔注视下,将大盅老参汤喝了个底朝天。气力早已恢复,再也躺不下去,这便在皇叔转身走开时候勾住了他手指。
“怎么了。”
皇叔回身问,那绵绵笑容注视下教人不敢直视他目光。他反握住手,撩袍在榻沿坐下,“还想吃些什么,命人去给拿来。”
对于皇叔这前后转变还不能适应,别开眼避开了与他对视,怯懦懦地说道:“晔儿想出门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