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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庆幸这些日子皇叔允在就寝时候不用束胸束发,若不然,今晚这劫怕是很难躲过。毕竟能够做到进出皇宫内苑如入无人之境刺客,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可不会傻傻以为这位蒙面大哥是闲得发慌才夜探皇宫找皇帝聊天来。
试探性地抬眼四下打量,企图向外求救。但似乎高估了自己能耐,只是这个细微举动,蒙面人就已经意识到了想要做甚,冷笑时候已在榻沿坐下,说着这世上最好听威胁话语,“我从来不杀女人,尤其漂亮女人。但是,要想通过制造出某些动静来吸引巡逻侍卫注意,那么,会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不了口,信不信。”
我忙捂紧自己嘴,巴望着黑衣大哥点头频频,心里莫不祈祷着皇叔赶紧现身,若不然真得去见父皇了。
“好了,现在跟我说说,皇帝去哪了,他怎么就舍得抛下这么个……”他停下来打量了眼,似乎在思索可以形容恰当词语。“小美人,告诉我,皇帝去哪了。只要告诉,我立马就消失,保证不会欺负你。”
我怯生生地瞅着那两眼弯弯黑衣人,看他眼睛似乎不像在骗,咽了口口水,声如纹蝇,“那,若是不告诉你,是不是就要欺负。”
他两眼直,紧忙摆手,直说,“我说我说,别生气别生气。皇上,皇上他……他去找摄政王了。”
黑衣人凝视着,口中细细咀嚼着皇叔名字,“九夜?”
有些惊讶地瞪大眼,这人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连皇叔名讳也知道。转念思,想必他不知道皇帝是女儿家这个惊天秘密,否则他也不会将误当作侍妾来对待。
“对对,就是他,可以去摄政王寝宫去瞧瞧,又或许可以在路上就遇到皇上。”在说这话时候甚至有些雀跃,需知皇叔他身怀武功,比起让我面对这样个刺客,还不如让皇叔来面对。
“你觉得我很好打发是也不是?”黑衣人俯身欺近,眼瞳微微地眯起,样子有些严肃,似乎觉察出了在骗他。
我蹬着脚直往后退,不自在地笑着摇头,“看你就是个精明人,,岂敢欺骗,皇上他真不在承瑞宫,不信就搜。”
“好大胆子呀!竟敢向外人透露皇上行踪!”
不期然,在以为黑人要恼羞成怒时候,皇叔声音出现在了寝宫内。而甚至还从这句看似怒言中听出了掩藏笑意,想来皇叔对透露皇帝行踪也是颇为满意。
“哈哈,难道认为不透露就找不到了吗?”黑衣人面对上皇叔更是嚣张,也不怕惹恼了皇叔,皇叔当场把他给办了。
皇叔不置可否,一摊手,踱步到座椅前从容不迫地坐下,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说道:“猜阁下夜探皇宫找寻皇上只有两个可能,一来是为仇,二来是为钱。不过……”皇叔停下声,视线随着黑衣行动落在了自己手边位置上,稍稍琢磨了下,补充道:“不过看你这自命清高样子应该不是为钱而来,那么只有个可能,阁下是来找皇上寻仇。”
我一吓,顿时捂住自己脖子往卧榻内退缩再退缩,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下。
“嗯?”黑衣人胆大包天地坐在了皇叔边上,听皇叔如此分析不免挑了挑眉头,“那么,你倒是再分析分析,缘何找皇帝寻仇。”
我心早就突突个不停,房中就坐着个危险分子,还口口声声要找皇帝。皇叔非但不紧张,还坐在那儿恍似要跟人家叙旧样,想来他是信心十足,点也不担心那黑衣人可以伤了。
皇叔笑了,手中端握着只空茶盏来回摩挲着,口气慵懒且应付,“皇上虽说不上是什么明君,但也绝绝不是什么无道昏君,阁下若是来寻仇,那便只有个可能。”
“哦,愿闻其详。”
黑衣人不客气,舒舒服服地坐着,倒像是来这儿串门,点也没刺客该有操守,甚至都想要鄙视起他来。而皇叔,也懒得同他动手动脚,他更乐意将自己独道见解说出来供他人分享。
皇叔不紧不慢地说:“皇上虽说在位时长已有二十余载,但终因其年浅由本王代为摄政,所以他并没有机会得罪什么人。”
黑衣人点头赞许,“说有理,继续。”
皇叔再说:“而阁下既然是来找皇上寻仇,那么,这个仇就定不是当今天子惹下,而是关乎先皇。”
“哦,有点意思,我突然有点欣赏起你了,以你的智慧怎么会允许自己屈居在那个小皇帝之下,这委实有些浪费。不过,事情若是办成了,也就熬出头了。”黑衣恬不知耻地说着,想他连操守也不要了,还敢在这大言不惭地想着处理了可以替皇叔清理障碍,怎么算都是于皇叔有益。
皇叔摇了摇头,我知道,他若有意皇位,根本就无需旁人假手。“阁下意图很明显,先皇已辞世多年,不可能到地下去找他寻仇,所以最直接就是,找他儿子。”
“妙,果然是妙,九夜这脑子果然名不虚传。”黑衣人拊掌赞美着皇叔,随之抵肘在几上倾身看向皇叔说道:“只是不知道,这样一桩再简单不过个人恩怨会否插手进来,毕竟像你这样人才不多,死了怪可惜。”
皇叔含笑受了黑衣人赞誉,偏过头来时候直视着黑衣人眼睛,镇定自若道:“不过,我突然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阁下跟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着急去找寻皇上,似乎点也不像个寻仇之人,反倒像是闲着没事儿到皇宫内苑来寻找乐子……”话说到这儿便就收了口,不知留有余地话是什么。
黑衣人显然是愈发欣赏皇叔了,这会儿在听了皇叔后面这番话后更是肆无忌惮地灿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中,全中。常听人说皇帝是个讨喜妙人,没曾想这个摄政王更加……出人意料。”
呃,有些汗颜,这个人甘冒刺客罪名潜入宫中只为找乐子,而且对象还是这个九五之尊,这,未免太不把皇帝当回事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那颜面岂不是扫尽?
“如此,阁下是否还要去找皇上。”皇叔离了位置,看了眼窗外皎洁月光。
“诶,黄口小儿怎么比得上英明睿智摄政王九夜,只要答应与在月下过上三百招,便放弃去找皇帝。”黑衣人口出狂言,早已将自己进宫寻乐初衷给忘干二净,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与皇叔动手。
我却在听了那黄口小儿四个字后气得鼓囊起腮帮子,想也不想就拎起玉枕朝着那厮砸去,气乎乎地冲着皇叔嚷嚷道:“此人口没遮拦,辱没皇上,摄政王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哟,这小美人果然是心向着小皇帝呐!可惜他不懂得怜香惜玉,将人抛在这儿独守空床。”黑衣人不偏不倚地接住了砸去玉枕,言笑间倒是不见怒意,其中取笑成分居多。
见我被欺,皇叔倒还有闲情反转着自己修长双手看了又看,左右互相握了握自己手掌,看了一眼黑衣人,谦虚地笑了声,“如此,本王倒要讨教一二了。”
声末,只间眼前黑影忽闪,随即便听到兴奋声音从房外传来,“来吧!已经等不及了。”
我冲着皇叔挥拳踢脚,轻声说,“皇叔别手下留情揍死他。”从来没有人敢当着面说坏话,可想而之得有多么生气。
只见皇叔嘴角一抖,什么也没说,跟那黑衣人样,在眼前一闪即逝。待扭头看去时,只见窗棂微微晃动着。'网罗电子书:。WRbook。'
*
我一口气未歇下,登时就从卧榻上跳了下去,倒要去看看,看皇叔如何展威风将那个嚣张家伙狠狠来修理。
没有他们那种飞来飞去功夫,所以只得从正门出去。只是堪堪跑到纬缦处便猛然滞下了脚步,后退着撞上桌子,跌在地上,口齿不清道:“你,想做甚?”
我不解,黑衣人不是在外头跟皇叔过招,怎么晃眼又跑了回来。
黑衣人冷哼了声,“姑娘是皇帝侍妾呢,还是摄政王侍妾呀!”
阴气森森语气分明就不是方才那个黑衣人,陡然间了悟了,他们这是调虎离山呐,真正目其实还是我!
撑着双掌蹬着双脚从桌子低下路后退,偏偏那黑衣人又步步紧逼,吓得浑身发抖,吱吱唔唔回应着他,“这,这有什么区别吗?只不过是个侍妾,们应该去找皇上或是摄政王,不讨喜,也没有武功。”在这个可怖黑衣人面前自贬低了吧,希望他也能像前面那个黑衣人样,对男人兴趣远远要大过女人。
直到把逼到墙边,黑衣人才蹲下平视着,蒙在面巾下说出来话样阴气森森,“这个区别可就大了,定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皇帝侍妾跟摄政王侍妾是会受到不同对待哦!”
如此好心提醒却让更加后怕,缩着脖子直求他饶命。想这个黑衣人辈子没这么得意过,看着像条踩在他脚下臭虫欢喜非常,只要老老实实说出自己是谁侍妾,他就会做出最明智决断。
试图问他两种回答各是什么下场,却在他冷目下怯生生地选择了当皇叔侍妾,毕竟皇叔能打,当他侍妾比较有保障。
岂料黑衣人在听完回答更完欣喜地笑了,拽起手腕直道:“那么,就是小惹姑娘了!”
心想这下完蛋了,押错宝了。挣扎着、嚷嚷着直呼救命。
就在黑衣人想要把打昏时候,英雄终于出现。以至在看到他时候忘了自己此刻身份,冲着他便喊,“小唐,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最近倦怠了,希望同学们多多上岸,鞭挞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动力,我希望可以恢复日更~↖(^ω^)↗
正文 皇叔 036
不知道唐庄有没有惊讶,因为他整个面容给感觉就没有变化过,冷静不像话,一点也不像是护驾样子。
“哟,没想到还有一个!”
唐庄出现显然是在黑衣人意料之外,撇下拽住手转身面向唐庄,但他点也不惊讶这个小小侍妾竟会有如此多保护。
摸索着墙角个花盆企图在背后给黑衣人来下,但黑衣人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样,在举起花盆时候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在高手背后千万别企图能够偷袭,那样吃亏只会是自己哦!”
在黑衣人善意提醒之下,又乖乖地把花盆放回到地上,就连企图挪到唐庄那边也不行。
“只不过是个侍妾,又何必与过意不去。”见他二人对峙不下,忍不住躲在柱子后面探出脑袋来,“他很能打,不如就放了,免得动起手来他把伤了可就不划算了。”
可不管这黑衣人能打与否,先拿唐庄吓唬吓唬他,说不准还能把他给吓跑。
“其实,我也很讨厌与人动手。只不过,我的目标就是小惹姑娘,没找到便就算了,找到了又岂能空手而回。”黑衣人不太大意地说着,对于我这个侍妾他似乎志在必得。
而唐庄,就跟石化了样,从出现到现在就没有动过下,两眼直勾勾地盯视着黑衣人,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显得颇有些沉重。不像黑衣人,轻轻松松还胆敢在那儿逞口舌之快。
慢慢的,唐庄动了,背上那口破刀正被他缓缓地拔出,冷俊眉目透露出森森杀气。见状,经不住浑身颤抖了下,就是在面对夏穆与晋括时候唐庄也不曾使出他那口破刀,没曾想这个蒙面黑衣人竟让他如此这般严阵以待!
黑衣人仰头笑,“哈哈哈,好一把追魂夺魄刀,相信倒在这把刀口下都是些盖世英雄。”
“呃,你们,可以罢手么?”
我半倾身向外,希望在他们打之前先劝下,毕竟唐庄样子看起来点也不轻松。如果唐庄被毙了也不能保住,那倒不如让黑衣人把我抓走,然后他再想办法来解救。
“开什么玩笑,出了鞘宝刀岂有未战就收回道理,再怎么样也得杀生抑或是见血。若不然,岂不是有辱了这样把上好兵刃。”黑衣人比唐庄还要着急,言词凿凿,非打不可。
这时才忆起,第回见唐庄时候他已让这口所谓宝刀在面前亮过相。当时他确是杀生了,但没有见血,因为他腰斩是只绿头苍蝇。根据当时刀口上亮丽来判断,那只苍蝇并没有流血,但它确确是杀生了。
于是唐庄真跟那个大言不惭黑衣人在寝宫里大打出手,甚至黑衣人只以赤手空拳之势就与唐庄搏上。每每在闪避唐庄疾速挥舞而来刀锋时,看着只有分毫之距,却怎么也触及不到。而黑衣人在轻松回避唐庄攻击时也连连出脚袭击他下盘,至使他首尾不能兼顾,时之间限入两难境地。
眨眼功夫,甚至没瞧清黑衣人那脚击中了唐庄哪里,只见唐庄凌空翻转了周,单膝跪地,手持那口破刀支住身子。虽然摆出那个姿势看起来挺潇洒,偏偏他那握住刀把手正在微微颤抖着,若非他耐能力好,怕是这会儿早已支撑不住了。
以为唐庄只是技不如人,却没想到黑衣人看见比还要深刻。
“看来今日是拦不住了。”黑衣人垂下作势双手,恍似胜券在握样子,“这姑娘我是非带走不可,兄弟不妨等到身上伤好了再来找,最不喜欢就是趁人之危,所以千万别逼趁人之危哦!”
阵风袭来,我面前一暗,顿时就挡住了视线,待看清楚后却原来是唐庄。看他持刀以待样子似乎想要试试黑衣人如何趁人之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