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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见着公主?她的伤无碍罢。”待到我回过神来问唐庄的时候才发现,夏穆走之后他就处于发呆了的状态下。
唐庄只是摇了摇头,反问我,“你方才去哪了,遥城非泸安,在这里要处处小心。”
我却笑了,“你多心了,方才是舒歌约我出去的。”
“舒歌!”唐庄凝了眸,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
“公主她怎么样了。”我抿了抿唇,“我听说,公主不惜纡尊降贵亲自去找驸马,也不知道是谁有这样的福气。”
唐庄被我看的颇为不自在,转过脸去,“不是所有人都稀罕此种福气。”
我长长的哦了声,“也是,对于呆头鹅来讲,真情算的了什么,不如快意江湖来的畅快。你说是也不是。”
唐庄窘了,看也不看我一眼,背对着我说:“既然明日要早起,那就早些安歇。”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屋外走去。那大步迈去,逃似的消失在庭院外。
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哧笑了声,也许不是也许,唐庄就是驸马已经不言而喻了。
唯令我感到困惑的是,今晚明明不是舒歌约我,到底是谁?让我跟闻颜见面的又有什么目的。还有便是,倾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非得要我回泸安?
*
翌日,明媚的阳光下偶有几朵乌云闲散的荡漾在日头下闲晒闲晒,这为我们登山一行遮挡了不少暑气。
山是遥城有名的菩提山,山上有座望眼峰,高耸陡立,却是一处避暑圣地。
待我们登至山顶的时候方才卯时,青山叠翠、山林云海尽揽眼底。眺望更远处,甚至还可以在风声中听到海浪澎湃的声音。
舒歌虽然是个足少出户的太子,但对于遥城四周的风光他还是知之甚多,就是登山观日他也能给我们讲出许多山林峡谷之内,天上人间之外的仙履趣闻。
山上半日时光过的倒是快,在我觉得堪堪歇够的时候他们便言说要下山。
进城的时候我想回别苑换身衣衫,夏穆却笑话我太过于拘泥了。今日是闻颜的寿辰,我们充其量只是陪衬,别是打扮过了头夺去了人家的风头可就要失礼了。我想想也是,这便打消了回去的念头。
只是,在接近皇城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何事不前。”
舒歌扶着我的手让我坐好,自己则朝着车外吱问了声。
“殿下,道前有人相阻。”
我不免唏嘘,何人有这个胆子敢在皇城前拦阻太子的车驾。
当车帘被掀起的时候,那个乘骥横阻于道前的身影却教人不得不为之一震,皇叔。我张了张口,无声的唤了声。
“哟,这不是夜君嘛!”
夏穆先反应过来,灿笑着出了车厢,可听他的口气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会在遥城见到皇叔。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舒歌也跟着下了马车,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来的,只是在对上皇叔那张铁青的面孔时禁不住浑身发抖。他该有多生气呀,脸都青了。
皇叔下马,与舒歌打了声招呼,而后不多言语,拽着我又再上了马背。
策马离去前只听他丢了句:二位先请入宫,我稍后就到。
那没了温度的声音听着教人害怕,我甚至被吓到未敢吭一声。
俊马一路从长街驰过,惊扰了街上缓行的路人,避之不及者甚至重重的跌倒在地,而后爬起追着我们叫骂。
我心知皇叔有气,但却还不至于要追至遥城来问罪。况且我还让一百精兵看着皇叔,他又怎么可以脱的了身?是我太低估皇叔了还是他的能耐远比我想象的要大。
别苑前,皇叔勒缰止步,旋身下马时将我给一并带下了马。而后什么也不说,拉着我的手就往庭院内疾步走去。
“皇叔。”我拉了拉手,小心翼翼唤了声。他这个样子是我前所未见的,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恐惧。
皇叔没有停下脚步,将我拽进房间前撞见了廓下的阿尤,还有唐庄。
“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也许从来没有见过皇叔如此严肃的面目,阿尤甚至是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就连唐庄也在怔忡后说了声:我去准备马车。而后不管皇叔会否对我施暴,转身离开。
“怎么了,为什么要回去?我们不是还要去给闻颜贺寿的吗?”
皇叔将房门合上,却定住了脚面对着门扉背对我,深度的沉默教人心慌、心虚。我靠上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希望他可以给点回应。
一霎,皇叔回身,双手扣上我的肩,将我推到门扉上抵靠着,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极似要杀了我一样。
“九夜,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我话没说完,他就是欺身压在了我身上。像是要宣泄他的愤怒一样,嘶咬着我的唇很是用力。
“唔,痛……”我皱了眉,挣扎着。
扼在颈上的那只手却让我挣不脱皇叔的索取,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的吻着我的唇,撕扯着我的衣衫。
“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寻了个隙,皇叔气乎乎的吭了声。
“我没有。”我仰起头,重重的喘了口气,“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现在都敢对我下药了,亏得我这么信任你。”
脚下悬了空,人已被他扛在肩上。我顿时慌了神,直蹬脚,“要做甚,这里不是泸安,你别乱来。”
皇叔把我丢在睡榻上,待我揉着胸口回身的时候他已经利索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袍,光着膀子只余一条底裤。
我陪了声笑,“你先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我可解释的。”
而我明明是怕皇叔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无花国的事情才会这样做的,却不知为何在对上他后就彻底没了立场。
“现在不需要你解释什么,先败了我怒火再说罢。”皇叔那咬牙欲忍的样子让我想起那承德宫那夜,误食陶晚那盅参汤之后他就是此种表现。
皇叔是真生气了,扯下我的腰带就束了我的双手,欺身而来时指尖滑进衣内若得我出气紊乱,意乱情迷。
“别,还要去参加宫里的夜宴,会误了时辰。”我挣了挣手,希望自己可以清醒点,也希望他可以理智些,这是在遥城而非泸安。
“还有两个时辰,你急什么。”
而这两个时辰,我们却成了彼此的雨露。暖帐内满满生香,处处红艳……
在束着我双手的情况下,他要了我二次,霸道的掠夺教人心猿意马。恍如置身于云里雾间,我虽怕,却也充斥着满满的满足和幸福感。
待歇下一口气的时候,皇叔的态度终于是缓和了下来。
“快替我松了手,你把人家绑痛了。”
皇叔那双炯然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我不眨,明显可以让人感觉到其中燃烧的欲火。我别开眼,绑着的双手触到他肩头推了推。【 ﹕。qisuu。】
他拉起我的手环到自己的后颈,倒不急着替我除了束缚,俯身相望嘴角噙笑,“回去,现在就回去,我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我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瞅着头顶上的人,“可是,给闻颜贺完寿再回去也不迟啊!”
皇叔敛了笑,低头就往我唇上狠狠嘬了口,“他的寿宴就不劳烦你去了,我会去给他送去祝贺,你现在只要给我乖乖的回去的就行,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
我舔了舔唇,讨价还价着,“那,我在这儿等你回来再一起回去还不行吗?为什么非得让我一个人回去。”
扶在腰上的手紧了紧,顿时拉进了彼此的距离。我窘了窘,委声妥协,“好嘛!我回去就是去了。”
语末,热情如火的吻又再袭来,在我晕头转向的时候猛然松开了对我的索取。
“九夜,我看到倾尘姑娘了呢,她也叫我回去,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我盯着替我穿衣的人轻声问。
他没有停下指尖的动作,拾起地上外袍罩在我身上,很是平静的回望了我一眼,“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倒是你,别再胡思乱想了,明天我就能追上你,有什么事等回去了我再与你细说。”
我默了,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再纠葛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
皇叔064
不巧的是,皇叔堪堪将我扶上马车,便有一众禁卫军将我们给围了住,只听领头的将军说是这两日城里出了几个宵小之辈,为免扰了圣驾,闻颜特地派他们来护送我们进宫赴宴。
这时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左右看去,似乎连街上的行人也少了,我抓着皇叔的手低声问怎么办。
皇叔倒是显得很淡定,吩咐阿尤回房去取了身女装回来,竟然在进宫的路上给我换了女装,并且还刮下了随身携带的印鉴上的朱纱往我额间点下个红印子。
“这样妥当吗?若是被人揭穿可就……”我挽了挽垂在身前的发丝,抬臂左右观望,我虽喜女装,但在这种场合下要我以皇叔妃子的身份出现,我很难不胆怯。夏穆那比鹰隼还要犀利的眼眸就不一定能够混的过去,何况我还与心细细腻的舒歌接触过。就连禁卫军也是看着我进了马车,出来的时候若是变成了一个女人,似乎很有耍人的嫌疑。
皇叔却自一派泰然,倚身进靠垫闭了眼,“有何好怕揭穿的,抓你去验身也不过是女儿身。只不过……”
“什么?”
皇叔掀了掀眼角看向我,“别与闻颜单处便是。”
我哧笑了声,“怎的,你还担心他会对我心怀不轨不成。放心,我见过他呢,他不像是外间传闻的那样。”
“你们见过了?”皇叔陡然间睁大了眼。
“是呀,怎么了?”我讷讷地看着皇叔问,我见过闻颜而已,不至于要这么大的反应罢。
“他见了你是何反应?”
“嗯,就跟你方才那样,像见了鬼似的。”
皇叔盯着我的脸沉默。
我抚了抚脸,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推了推皇叔,“怎么了,缘何如此盯着人家瞧。”
皇叔却只是笑着摇头,想了想,取出一条丝绢遮住了我的面,吩咐道:“就说你的身子不适。”
我轻轻抚了下面上的那条柔软的丝绢,弯起唇角笑了声,“好,就学倾尘那样。”
于是我真就以皇叔妃子的身份进了皇宫,其间一众护送我们的禁卫军愣是把车厢里外翻了个遍,虽没问皇帝变哪儿去了,但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存有疑虑的。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没有胆子来验皇叔妃子的身。
倒是夏穆,在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变的愉悦开来,眉开眼笑的直说是好久不见我甚是想念之类的言辞,听得皇叔在一旁直把我往他的身后拉,叫夏穆自重些。
不料,夏穆却将出使伊始那会儿我跟他说的话搬出来,“夜君就别再装恩爱了,晔君早已许了诺,道是归去后就劝你将小惹姑娘让与我。喏,我们还有信物为证。”
皇叔看着夏穆手中那块玉珏呆了呆眼,倒是未对我有何指责之言,反而对着夏穆讪笑了声,“他国别地,莫要过分喧哗此事。”那模样大有本是风流同道人,相缝何必曾相识之意。
夏穆本就是个中之人,如此提醒自然是了悟,只见他收起玉珏与皇叔相视一笑,相互间便就心知肚明。
倒是舒歌,在瞧见皇叔与我的时候还关切的询问了尧晔的情况,从他的眼神中我甚至看不到一点怀疑,他明明看着我是鲜活鲜活的被皇叔带走,现在皇叔一句皇侄身子不适他便就信了。这也就难怪了闻颜会对他放心不下,如此心地如何治国。
宴中,闻颜并未因皇叔的无故到来而感到意外,倒是那双狭长的单凤眼会时不时的落在我的身上,偶尔的会提及一二句关于我的话。皇叔早已胸有成竹,对于闻颜的疑虑总是能一一去化解,其间教人瞧不出掩饰的意味,实在是让人不佩服皇叔的镇定都难。
皇叔偶有小饮,而我也只是在众人一齐给闻颜拜寿的时候浅酌了一口。至于夏穆以及其他公卿的敬酒都被皇叔一一给挡了下来。
夜宴一直持续到子夜,闻颜看起来很有兴致的样子,整晚都只见他酒不离手,甚至还能与众人谈笑亦或是一齐欣赏歌舞,气氛可谓是融洽非常。纵是我没怎么饮酒也觉困乏非常,若不是有皇叔在侧可以不时的倚靠,也许我真的就要伏案而眠了。
“别睡着了。”皇叔在我耳侧低语了声,虽然殿中舞乐升平,但我还是听到了皇叔的声音。
我睁了睁双眼,揉了揉额角,有些气弱,“九夜,我好累。”我觉得像是酒劲□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
皇叔扭头瞥了我一眼,手腕被轻轻的握住,他说:“等我们出宫了再睡。”
我晃了晃脑袋,嗯了声,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偏偏眼皮不怎么争气的时时垂下。
皇叔担心我真会如此睡去,这便扶着我起身欲先告辞。
“唉,夜君如此岂非扫兴!”
闻颜倒还没有说什么,夏穆就像是咬住了我们不放一样,皇叔的话堪堪说完他便就出来。
闻颜习惯性的捋了捋须,含着笑说:“穆君所言正是,夜君莫不是忘了,你我之间的事情……”目光转向我时稍稍滞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