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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份量十足,列素如也是没有防备萧璃会出手,脚下一个趔趄,撞到了走道右侧的玻璃门上,她感觉到玻璃被撞后发出的嗡嗡声响在耳畔,随便便眼冒金星,歪歪地倒在地下。
“为什么不打?这种女人就该打,她和她母亲一样,就会抢朋友的男人,不要脸!”萧璃走近,高高在上地看着地上不能动弹的列素如。
“别说了,莉莉丝……”冯茗薇痛苦地摇头,她不会打列素如,绝不会,不止不会打,她还会和她做好朋友,否则,就是她冯茗薇认了输,何必承认自己被影响。
“茗薇啊,你迟早要被自己的性格害死!”萧璃显然与她是旧识,回头恨铁不成钢的骂。
今晚这四人都喝了酒,都不正常,冯茗薇十分谦然地扶起列素如,列素如却摆手说不必,轻声呻吟,“就让我靠着歇一会。”她知道自己熬不住了,绝对站不起身。
“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列素如努力朝她一笑,轻轻握住冯茗薇的手。
“你是个好女人,博一和你一起会幸福的。”冯茗薇反握,眼睛有些湿润。
列素如苦笑,许多话埋在肚子里说不出,她也习惯了,这么多年来,她不能说,说不出的话实在太多太多,如今也不少这一样,心底某个角落,像个杂货铺一样,堆着满满地无用的货物,卖不出却又舍不得扔,不知道何时会让她窒息。
“你原谅莉莉丝,今晚是她父亲的祭日,才会这么冲动,我酒后朝她又诉了些苦,才会弄成这样,都怪我。”
列素如心里何尝不在感慨她是个好女人,可惜这事,她帮不上忙,看到这样的冯茗薇,只会让她多一份遗憾和可惜。
她们把手言欢,可萧璃与裴菲菲却又打得不可开交,冯茗薇朝列素如苦笑,无奈的从紧身裙里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在MR。right,不要问这么多,总之快来就是。”
说毕,先扶列素如到了她和萧璃订的包间,让她躺下休息后,关上门去劝架。
列素如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有些意识时,包厢里有不少人,最后进来的二位,竟是萧笙和列素兰,二人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四个挂彩的女人,坐的坐,躺的躺,七倒八歪,实在不堪入目。
“姐姐,菲菲!天哪,你们在搞什么!”列素兰一脸的佯色,不可置信地叫,“姐姐,你不是在公司庆功?菲菲,你不是说跟阿起他们去桃花源?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
“先别说话,看看素如,她被那个疯婆子打得不轻。”裴菲菲来不及顾自己的伤,指着倒在沙发纹丝不动的列素如说。
萧璃是今日的胜者,如今还精力十足,“你说谁是疯婆子,今日要不是你先打了茗薇一拳,我们会成这样!”
“我是故意的吗?你们还手得连让我和素如说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冯茗薇歉意地看了萧笙一眼,自责地说:“都怪我,喝多了,也没问清,就和裴小姐打了起来。而列小姐……唉,是萧璃为我出气才会……”
萧璃还欲再说,萧笙紧皱眉头挥手阻止,“我没心情听你们为什么要打架的原因,现在,茗薇你和萧璃马上回家,素兰,你送裴小姐回去。”
“可是我姐……”列素兰跺倒,自然不允。
“她伤得最重,听我的,快去!”萧笙的话,不容人反驳,威严十足。
“那我姐交给你了,有什么情况马上给我电话。我先送菲菲回去。”看看眼前的惨况,列素兰只好这样说。
萧璃不放心哥哥和列素如在一起,走前十分不甘心,“哥,事是我惹出来的,我跟你一起去。”
“你还说!”萧笙偏头冷冷盯了她一眼,“她若有什么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萧璃还欲再说,冯茗薇叹了口气,也不管她的意愿,硬拽着她走了。
一场热闹一场空,来去匆匆,总要落幕,列素如昏昏沉沉,自顾迷茫一笑,好似局外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哦,亲们停几秒给小兔留点印迹……
27
27、第 27 章 。。。
诺大的包厢只剩萧笙与列素如,桌面一片狼藉,地面也是一层酒渍,可见酒当水喝是何等的夸张。
萧笙并不如萧璃想象中那么紧张列素如,待无关人等走光,他倚着门,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中看侧躺在沙发上的她,才一会,便发现,今晚的她是如此的性感,让人不可抗拒,走掉的四个女人,个个皆比她漂亮数倍,可他却觉得只有她性感,性感诱惑到让自己移不开目光,奇怪不奇怪。
这个已经昏沉的小女人,就这样,任人宰割一般的躺在那里,上身只穿一件只够遮挡三分之二肌肤的白色小吊带,露出光洁柔白的小蛮腰,小肚脐随着呼吸,轻缓地动着,□的及膝蓝色碎花裙凌乱地翻到大腿上,他目光顺着她修长笔直的长腿一路向下望去,马上被那一对玉足吸引住目光,心下轻叹,因为疼痛和不适,足趾合拢又弯曲着,如此地可爱,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孩低头缩肩在一个角落发着脾气,谁也不理,萧笙别过目光,忍住□的紧绷与不适,移到她脸上,却看不到她的脸,她侧身枕在自己的右臂上,左手搭着自己的脑袋,从他这个位置看过去,只看到几丝因冷汗而湿润的头发横在她光洁而宽阔的额头上,双眼紧闭,右手如白藕一般,柔若无骨地垂在沙发下,十指纤纤,修长得几近要抵上被酒泼湿的地面。
一根烟燃尽,萧笙最后深吸了一口,终于走近,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按熄,率先拉起她的右手,往上一提,自己顺势往原先列素如头部的位置一坐,一气呵成,无力抵抗的列素如半身便嵌在他怀里,平躺的她,后颈枕着萧笙的右手,头无重力般地向后仰去,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白嫩的美脖一览无遗地横在萧笙的眼下。
这个女人,除了脸,身上无一处不让人窒息,可他仔细一端详,她小小的脸蛋,虽不精致,却也毫不逊色,这时格外惹人心怜,苍白的脸色布满冷汗,眉头轻轻的揪在一起,欲合不合的唇瓣偶尔开启二下表示身体上的疼痛,看到右脸上那红艳的五指印,萧笙不由得探手上去轻轻抚弄,手指一碰到她的肌肤,竟舍不得离开,一直慢慢滑下,经过脸颊,下巴,脖子,锁骨,又到了胸前的深沟处……这时终于不再向下,停在那里,萧笙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突然的抽回手,回到列素如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同时附耳过去,“列小姐,醒醒,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列素如微不可闻的点点头,萧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才抱她出了MR。right。
经过医生的检查,说是轻易有些脑震动,应该不碍事,“主要是给累的,体力严重透支,可能最近她的精神压力大概比较大,神经绷得紧,所以,被酒精一麻醉,又撞到头,就半昏迷了。”
萧笙点点头,“我现在可以带她走了吗?”他很不喜欢医院。
“可是可以,不过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给她充分的时间休息和充足的营养,要保持心情愉快,否则,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医生不放心的叮嘱。
“我知道了。”萧笙不作停留,马上将她带离医院。
“谢谢你送我过来,真抱歉,老是给你惹麻烦。”列素如任他把自己安置在副驾驶座,偏头虚弱地道谢。
“不用,是萧璃不懂事。”萧笙不冷不热地说,伸手探探她的额头,顺手丢了件外套替她盖上。
“今天是一场误会,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没有想到,都凑到了一起。”列素如苦笑,在那种混乱的地方,她们四个人都能碰上,确实是意外,比流星还罕见的意外。
萧笙不声不响,只安静地开车,此时已经是凌晨二点,车内正好有报时器,甜美的声音通过扩音器轻声说:“现在时间凌晨二时整,请注意休息。”
萧笙这时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没有睡,眼神清亮,于是说:“吵到你了吗?忘了关掉。”
“是你女朋友帮你弄的?真体贴。”列素如抿唇一笑。
“你再睡一会儿。马上到了。”萧笙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啊,流星。”
他车子猛地一刹,随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只看到一个一闪即逝的流星尾巴,这样算不算看到了?他小孩子气般地想。
列素如眼睛突地湿润,旁若无人地说:“上一次看流星,是十年前……”她很感慨,却没有再说下去。
萧笙体贴地没有问。
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亲情,友情,爱情……
“下个十年后,跟你看流星的会是谁?”
列素如蹙眉好奇地看着他,不懂他的意思。
萧笙自嘲地笑笑,“这却是我第一次看流星呢。”
列素如噢了一声,“那你许愿了吗?”她像一个老师父一样。
萧笙却煞有其事地说,“许了。”
列素如有些失望,“那你许了什么?”她好奇地紧接着问,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十年前,她和素兰一起初看流星时那激动和兴奋、新鲜的心情一样。
“没来得及想,刚好只有你在我身边,所以……”他狡黠的摊摊手。
他许的是,下次要和她再看星星?列素如涨得脸一红,只道:“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那拭目以待吧。”萧笙顺着她的话下台。
列素如自不会再接话,流星已经看过,便闭目休息,她是真的累了,不愿意去想,萧笙刻意给她的暗示,不可能的事情,她不会过多的联想。
奇)这一沉默间,已经到了列素如公寓楼下。
书)萧笙执意要抱她上楼,她只能屈服。
网)开了门,萧笙霸道地抱她进了卧室,开了床头灯,安顿好她后,正起身时,一偏头便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那顶皇冠,他眼神一暗,果然在这里。
“这么贵重的一件物品,随意便放在这个地方,不觉得可惜?”萧笙话中有话。
“萧先生,您再说什么,我都不会转手的。”列素如很警觉。
“列小姐,万事万话不要说得太满。”萧笙信心十足。
“我累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列素如下逐客令。
萧笙却自坐了下来,俯□居高临下地看她,在她头上打下浓厚的阴影,压得她透不过气。
“但愿你不是真像萧璃口中说的那种女人。”
列素如抿唇,眼光直直的向上看着他,不躲避,也不攻击,身上那股不需人评断和下定义的自傲展露无遗,那眼神清澈见底,任萧笙再强再厉害,也捞不到任何东西。
明明一目了然,如此的空白,毫无内容,可是萧笙知道,这个女人身上的故事,思想,伤痛,已沉淀得太深,看似无害,但有时就会让了人的命,让人抓狂。
“你是无法解释,还是不想解释,毕竟你有家族前科,不是么?”他毫不留情踢中她的痛处。
“请回吧,萧先生。”她抿唇隐露不耐。
萧笙阴狠一笑,就是不愿意看她这般波澜不惊,“你真不在乎我对你家族的看法么?”
“素兰今晚是和你在一起。”列素如是陈述的语气。
“对。”萧笙爽快承认,虽然他本来不想让她这么早知道。
“你想怎么样?”她痛苦地阂上眼睛,头别向另一边。
“我不希望素兰的姐姐,是萧璃口中认定的那种感情上的强盗或是小偷。”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儿慢慢变了脸色。
“怎么,还不说是吗?”他逼近,语气更缓更慢。
“不要伤害素兰。”她终于妥协,沙哑又不甘地看着他说,在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在素兰心中的位置已经强过她这个姐姐了,从今晚他们一起出现时,她便知道。
“那就和丁博一分开。”他向来最擅长谈条件,自然知道列素兰的脾气,才这么笃定,也正如他所料,列素如只是说让他别伤害她,而不是说让他离开她。
没有人能让列素兰离开他,除了他自己。
这也是他为何在对列素兰没有把握前,不敢对列素如逼得太急的原因。
列素如哭笑不得,无奈而痛苦的摇头,终还是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给我们点时间,博一会很好地解决这件事……”
萧笙眼神一冷,简单干脆,“我不想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列素如很不可思议,“你太不讲道理。”他管得未免太宽,女朋友的姐姐也在他的考查范围内吗?
“茗薇是萧璃的好朋友。”
“是好朋友,应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否则便是害了她。”她据理力争。
“这么多年了,还不够证明丁博一的懦弱吗?”箫笙自信而又戏谑地看着她笑。
列素如维持缄默。
“我若真这么爱一个女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争取到身边,拿另一个女人填补那位置算什么?”萧笙说得很认真,又很果敢,列素如有一刻迷惘,呆看着他出神,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相较于程家诺或是丁博一,这一点,他胜,不止胜,还是完胜。
当年,程家诺若果断而勇敢地追到法国,今日的他们,恐怕是另一种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