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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泰邦凑到蛮素雅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不要太勾引人我,不然我连晚饭都不想吃了,直接吃你就可以了。”
一种醉酒般的酡红布满了蛮素雅的全身,此刻的他仿佛一个谪落人世间的仙子。
似乎老天爷有些看不惯崔泰邦这种调戏女神的行为,或者又有人觉得应该自己才是那个在南洋女王耳畔低语的人。有人跳了出来。
“尊敬的女王陛下,能为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一个温柔的男声很不适宜地打断了崔泰邦与蛮素雅的悄悄话。不过,不得不说,这位年轻的帅哥本钱还是不错的,1米8多的身高,一身高级手工西装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一看就知道他必定是个运动型男,在配合上一脸阳光的笑容,必定也是一个少女杀手。
不顾蛮素雅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依然用她那平淡的声音说道:“崔泰邦。”甚至连为自己爱人介绍那个“少女杀手”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这位少女杀手脸皮还是很厚的,一点也没有看出蛮素雅对他的无视,向崔泰邦伸出,并带上自我介绍:“鄙人吴启诺,家父是科技部部长吴立德。”
“幸会幸会。”崔泰邦也懒洋洋地伸出自己的手。一点介绍自己的意愿也欠奉。
吴启诺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对崔泰邦那软趴趴的手掌用上了劲,决定给这个穿着宽松休闲服的男人一点点教训。
只不过,状况似乎有些不对,眼前那个人的手掌依然还是那么软绵绵的,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有出现一点点痛苦的表情,难道他的忍耐力太好了。哼,我看你能忍多久。吴启诺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劲,越发用力地握着。
“16号,明明是他在使劲地握着我的手掌骨头,为什么反而是他的脸成了紫色。”
“应该是用力过大的缘故,毕竟你的手掌骨可以灵活滑动,让他误以为自己用劲已经比你大,已经让你的骨头错位了,如果你再忍着疼痛不向他服软,会挫伤自己的软组织。”
“16号,我的手掌现在有任何损伤吗?”
“没有,一切正常。”
“那个,吴,吴启诺,我不是不是gay(同性恋),能放开我的手了么,我始终觉得只有情人才需要手牵手那么长的时间。”崔泰邦懒洋洋地声音从吴启诺的跟前传来,没有一点的异样,没有一点点的掩饰。
吴启诺惊讶地松开了手,有些弄不明白刚刚自己已经把他的骨头都握到一块了,可是他为什么一点事也没有。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更重要的是怎么在蛮素雅女王面前打击这个讨厌的男人。
吴启诺摆出一副人蓄无害的笑容,露出自己的八颗牙齿,对崔泰邦笑着说道:“欢迎崔先生来到南洋,我十分愿意和蛮素雅女王一起欢迎你的到来,不如今晚由在下设宴为您接风如何?”
好家伙,摆出一副和蛮素雅和熟的样子,即挑拨崔泰邦和蛮素雅的关系,又显示出自己很热情好客。
崔泰邦还是那样一副淡淡的样子,接过高明雪从自己身后的递过来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不咸不淡地说道:“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有一场家宴,下次再找机会吧。”崔泰邦的意思也很明显,我和你不熟,而且我和蛮素雅是家人,一起吃家宴,你哪来哪凉快去吧。
很明显,崔泰邦低估了吴启诺脸皮的厚度,他说道:“即然是家宴,那我更加喜欢了,蛮素雅表妹,我这就是安排。”说吧吴启诺转身欲离去,竟然连反对的机会都不想留给蛮素雅,用这厮的脸皮去做长城的城墙,成吉思汗神马的绝对打不进中原。
但是,崔泰邦会给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来干扰自己的家宴吗?
第38章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几年自己累死累活,好不容易有个温馨的环境,让自己可以随时调戏一下自己的mm。吴启诺这种胆敢阻挡自己伟大事业的人,自然要他好看。
于是,在吴启诺转身的那一霎那,崔泰邦的手就搭上了这个绝世厚脸皮的肩膀,让这家伙一动也不能动。
“不劳你费心了,今天的是家宴,参加的人不会太多,就不用麻烦你了。”
“放,放手,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表妹,你的朋友怎么是这样的人。”吴启诺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自己的肩膀传来,仿佛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不是我的朋友。”蛮素雅清冷的声音传来。
哈哈,你在表妹面前出丑了吧,青年人,沉不住气,被自己一激就原形毕露了。表妹已经对你很不满了。
“他是我的丈夫。”蛮素雅平静而又坚定地说道。然后仿佛又怕吴启诺理解不了,又加上了一句:“我是他的妻子。”
王宫的走廊上静得可以听见针掉在地上声音,所有人都静止了,所有人都被这个巨大的意外给震惊了。
在短暂的发愣后,高明雪搂着蛮素雅狠狠的亲了一下,说道:“你太厉害了,你太大胆了,你明天的就会成为世界头条。”
吴启诺把脸一沉,说道:“表妹,我身为内廷管事,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情?据我所知你并没有在王族的记录资料里登记结婚……”
“现在把资料改为已婚就好了。”蛮素雅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无比轻松的事情。
“表妹,你的结婚对象不是您一个人的事,你应该要事先与各位长辈商议,而且这位崔先生是什么身份大家都不知道,他是不是适合你大家心里也没有数。”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蛮素雅的口气依然是那么平淡,只是崔泰邦从她那有些发紧的小手知道女王陛下已经相当的不耐烦了。
“亲爱的,我终于知道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含义了。”崔泰邦轻轻抚摸着蛮素雅的手背,温柔地开了一个玩笑。
吴启诺在听到“太监”这个词后,原本俊秀的脸蛋此刻憋得通红,指着崔泰邦吼道:“你说谁太监?你怎么如此无礼,一看就是个无知无礼的野蛮人,还想攀龙附凤当南洋的亲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你……”
“啪!”蛮素雅狠狠地给吴启诺扇了一个耳光,不同于在广场上给崔泰邦的那一记,五指印都没有留下;吴启诺挨得耳光直接让他原地打了个圈,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这一记耳光惊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尽管蛮素雅平时冷冷冰冰,不过基本上没有出手打过人,不想今天不但出手了,而且还打得如此狠,被打的人身份还是如此地高。这一下,观众惊呆了,挨打的人吓傻了。
吴启诺坐在地上,有些不敢相信表妹会为了一个外人而打自己,在他看来,自己是蛮素雅的表哥,父亲是他的亲舅舅,而且位居部长之职,自己也是内廷管事,在她的众多追求无疑是条件最好一个。不想今天蛮素雅不仅领回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而且公开宣称这是自己的丈夫。
在吴启诺看来,这无疑是对自己赤裸裸的羞辱,他从来都自我感觉良好地认为,南洋的亲王除自己外没有第二人选。他愤怒的从地上站起来,抓起蛮素雅的手,怒吼道:“表妹,我才是你应该选择的人,我是你的表哥,我是剑桥的高材生,他算个什么东西……”吴启诺此时五官扭曲,再配合上他嘴角的鲜血,足以称得上面目峥嵘,如果是一般的女孩,此刻早已被他吓得不敢动弹。
但是,蛮素雅是普通女孩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吴启诺在说完“他算个什么东西”就被南洋女王一脚踹飞了。
是的,一脚踹飞了,南洋女王不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小女子,相反,她的武力值是极高的,否则也不会一个耳光就把1米8多的吴启诺扇到了地上,还嘴角流血。看来抓住自己表妹的手,并且口出恶言是吴启诺犯下的一个严重错误。
不过,这个错误还不是最严重。
“抓起来,交给王宫守卫主管,命令特警队立即逮捕吴家父子,要求首席检察官与王室律师以试图谋反的罪名起诉吴立德和吴启诺父子,吩咐首相立即免去吴立德的所有官职。”蛮素雅有条不紊地发出一条条指令,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将吴氏父子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直到这个时候吴启诺才想起,眼前的这个人不仅是自己的表妹,她更加是南洋至高无上的君王。
“不要啊表妹,女王陛下,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要啊……”吴启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爬了过来,试图抱住蛮素雅的小腿,此刻的他已经完全不符那个阳光型男的样子,完完全全是一个可怜虫。不少原来仰慕吴启诺的女孩子,此刻看他的眼光都是充满着厌恶。原来原形毕露的吴家公子是这样一个人。
不过,上天似乎给了吴家公子一点希望,一个厚重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吴启诺此刻仿佛看见了一颗救命稻草,迅速爬向了那个人,哭泣着说道:“首相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您向女王陛下说几句好话把。”
首相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的,又有些不情愿地向蛮素雅说道:“女王陛下,我正准备来找您,在很远的地方就听到您要求处罚吴立德父子,能想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看到自己的首相来求情,蛮素雅原本因为生气而僵硬的面孔有些缓和,正当她刚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崔泰邦按住了女王陛下的肩膀,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来到到了首相的面前,然后……
一揖到地,“老师,好久不见。”
首相眼睛一亮,扶起崔泰邦,“苍青啊,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就说你一定舍不得蛮素雅的,走老师给你接风洗尘。”说完拉起崔泰邦就走,竟然看也没有看再次被惊呆的吴启诺。
于是,一行人跟随着两师徒离去,除了王宫守卫,再也没有人去看地上那个可怜虫。看来上天给吴启诺开了一个玩笑,大大的玩笑。
“原来你已经改名叫崔泰邦了啊,不过,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学生,是蛮素雅的爱人。”老首相听完了崔泰邦这两年的故事,不在意地挥挥手,对他而言,崔泰邦叫什么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是蛮素雅的丈夫,自己的学生,有他在,蛮素雅和自己的政治联盟就是牢不可破的,这也是南洋帝国安定团结的基础。
“是的,老师,正如我是您的学生一样,蛮素雅也是您的学生,我希望南洋历史上的这段师徒佳话能够被后人传为美谈。”崔泰邦举杯和老首相碰了一下,他当然清楚政治在大部分情况下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首相大人即然重申了政治联盟的牢固性,崔泰邦自然也会顺水推舟,我们的合作将使很愉快的。
“老师,虽然这几年我在外面,但也在时刻关心着南洋的政局,按照我们当时设定的路线图,明年上半年就应该重新召开议会了吧。”即然今晚的温馨家宴已经泡汤了,崔泰邦也就开始利用这个机会与自己的老师开始讨论起政事。
在谈到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时,老首相也是一脸的严肃,他放下筷子,然后轻轻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说道:“各个政党的登记工作在今年底就会结束了,按照我和蛮素雅的讨论,在新的议会里将至少为军方保留百分之五十的席位。但是,除非涉及国家安全和极其重要的议题,军方议员平时是不会参与议会投票的,这一点将写进宪法。”
蛮素雅冲崔泰邦点了点头,表示这些确实是首相与自己商议的结果,崔泰邦放下心来,起身敬了自己的老师一杯:“老师,这几年真的是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为帝国服务嘛。”
晚宴就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进行下去。
与崔泰邦的祥和晚宴相比,吴立德家的晚饭现场可谓是一片狼藉。一件古色古香的天朝古代风格饭厅里,到处可见摔坏的锅碗瓢盆,汤汁洒满了墙壁与地板,桌子和椅子东倒西歪地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哦,地上还有血迹,那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吴家小字辈试图对前来缉拿吴立德的特警动手而留下的,他们还以为和平时一样,那些地位低下的警察们不管对自己这些“天之骄子”动手,不想自己还没有抓住人家的衣领,就被一个枪托杂碎满口的牙齿,最后更被以同谋的罪名给带走。
当吴家仅剩的几个家人打电话给平时专门为吴家处理种种事情的御用大律师,人家冷冷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是女王陛下专用律师。”然后“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律师的意思很清楚了,我是真正的御用大律师,平时你们可以借着女王的关系来要求我,现在我的任务不是帮助你们而是对付你们。
最后,当一群身着黑色西装检察官走进吴家大宅的时候,肥痴如猪的吴立德夫人彻底崩溃了,一张由首席大法官开出的搜查令让那群面黑如铁的检察官们将前科技部长大人的豪宅里里外外搜了个遍。翻出了诸如瑞士银行的匿名存折,某知名书法家的题词,苏富比拍卖行今年拍出的天朝某皇帝的金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