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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很少有人用血参入药的,因为有邪气,吃了会背运,但是疗效却又是最上层的。现在根本都找不到了,血参也成了传说的一部份。
360
老爸的同事大部分都是医生,我家隔壁住着个刘医生,女的,三十多岁,看样子快奔四十了,没结婚呢。为人傲得很,看人都很少用正眼,为此我也看不起她。
早听说她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后来的一件事情我让我证实了这个传言。那天老妈包饺子,特意叫我给隔壁的刘医生送去一些,老妈是个细心人,知道她平时不怎么开火的。我是很不情愿的,但是拧不过我妈,就去了。我没敲门就进去了(不是我没教养,只是我看见门没关,又不想和她说话,心想放下饺子和我写的字条就走)。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腥味,很特别的味道。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屋里没人,我把饺子放在了桌上,忽然听见厨房里有声音,在我往里张望的时候,忽然们开了,刘医生站在我面前,很近,看见我她很慌张的样子,我说来给他送饺子,敲门了却没人应,就进来了(机智啊)。她笑着说谢谢,我看见她的嘴角耷拉着一绺什么东西,红红的,好像是什么肉,生的。她见我看她,转身躯擦,我顺势看见在厨房的案板上放着一只死兔子,给解剖开了……
她说“没吓着你吧,我明天有堂解剖课,这是在备课呢。”“噢,没什么,我以前也解剖过(我解剖过好多虫子),我还以为你在吃什么呢(我的言论是朋友们公认的大胆)”
客气了几句我就走了,后来听我爸说刘医生曾经有个男朋友,后来和她分手了,后来他男友就失踪了,听说他男友失踪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刘医生的宿舍。
当然,刘医生应该是不吃人的……
361
我家对门搬来了一家人,女主人是老爸的同事,姓马。她有一个儿子比我大,那年上高二,叫马达(随母亲的姓,女权主义家庭)。气质忧郁,性格内向,和我却有着相同的嗜好,都是灵异爱好者。所以很快就和我成了好朋友……
他曾给我讲过这样一件事,给我很深的印象:那件事是在他升高中的第一年,学校在部队军训时发生的。关于部队我早有耳闻,一般部队选址都会选择坟场之类没人过往的地方,可能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吧,所以部队上也经常发生些邪门的事情……
在军训的的一天夜里,一个部队的家属在女生所在楼的厕所里,摔了个跟斗,头碰到了水池,流了一地的血,后来被马达学校的女生发现,送到了医院。有趣的是,事后发现她踩到的原来一个子弹头,伤者醒来以后据说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那个厕所之后就给封了。马达觉得奇怪就在休息的时候,向教官询问起关于那个厕所的事情……
原来几年前有个小战士,是个新兵,有一次去楼里送文件,因为尿急走错了厕所,被一个部队的家属一口咬住他耍流氓(其实那个家属仗着家里有人当官,很霸道)。部队为了挽回影响,只好把那小战士关了起来,其实部队领导都相信是场误会)。不成想那小战士不经事,绝望之余,从禁闭室逃了出来,偷了警卫室的枪,跑到那个厕所里自杀了。发现他的时候,忙厕所里都是血……后来听说那个小战士当年就是靠着水池自杀的,还听说那个受伤的家属就是当年那个逼死他的人……
362
纸,因为不同的用法使其兼备了很多的气质:用来书写的纸,书香之气;用来焚祭的纸,阴邪之气……
在医院的对面有一条小街,一遛的花圈铺(也叫扎纸店),都是纸制品。老爸的一个朋友就是一个开花圈铺子的,姓秦,我叫他秦叔。
秦叔是个外地人,听老爸说他的老家在西边,具体在什么省说不太明白。家里也没什么人,秦叔光棍一条。这扎纸的手艺是秦叔打小就会的,他是跟他爷爷学的(祖上可能就是做这生意的)。
小街不算长,竟挤进了七、八家花圈铺,秦叔的手艺好,生意自然就好。我放学后经常去秦叔那,他那总有好吃的,顺便可以感受下那阴森的气氛。秦叔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他爷爷在花圈店当学徒的时候的经历:他爷爷那年十六,为了方便我给他爷爷起个化名叫小勇(秦叔饶命)。那时候家里穷,男孩十几岁就要出门挣钱贴补家用了,小勇他爹托熟人给小勇找了个花圈店的差事——当学徒。
老板一家人都是好人,待小勇很好,小勇学着手艺,吃得饱,穿得暖,每月还能赚点家用,小勇觉得日子美美的。老板家的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非常精细,十里八村有名的很,老板手下光学徒就二十多人,在那时候已经算是大户了。
就在小勇当学徒的第4年,老板娘得了伤寒,没多久就抛下几个儿女和老板仙逝了。老板和老板娘很恩爱,这个打击队老板极大,他把孩子送到乡下整天意志消沉,生意也大不如前,学徒,工人也渐渐少了。小勇是个义气汉子,在个时候他怎会弃老板而去,他成了老板最后一个学徒……
之后老板的行踪不知怎么竟变得神秘了起来,每天直道中午才起床,晚上早早便睡下了。有时候,小勇起夜去茅房,路过老板房间时还能听见说话声,小勇觉得很蹊跷。但出于敬畏,他止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一天下午,以前的一个学徒突然跑来说师娘的坟给人盗了,看样子是几天前的事,小勇赶紧去告之老板,老板没有出房间,只是支吾了一声。这很奇怪,小勇断定老板出事了,心想晚上偷偷来看看。
午夜时分,小勇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挑起了老板房间门栓,打开了房门……
接着月光往里看,这一眼叫小勇大惊失色,老板作在正中,死了一样铁青的脸,老板娘活生生的坐在他旁边。小勇见了鬼似的大叫。
原来偷尸的竟然是老板,他偷回来尸首剥了皮,把那张皮扎成了纸人,这样老板娘就可以永生永世的陪在老板身边了。
老板回过神来,告诉了小勇一切。这用人皮扎纸人的手艺是老板祖传手艺中最高超的,人皮用行话说叫油皮。以前只有在名门大户才有扎油纸人的。懂这门手艺的也是这行里的翘楚。
老板娘死后老板就开始计划这一切,偷偷对尸体进行了处理。
第二天小勇离开了那家店,不久之后的一场大火使那家店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不曾有过一样。
秦叔最擅长的手艺是扎纸人,就是那种陪葬的,各式各样,有童男童女,男女奴婢什么的。秦叔扎的纸人很畅销,因为他既是表现孝心的工具,也是亡魂永生永世的陪伴……
秦叔扎纸人有一个忌讳,就是扎纸人不能按照人的样子去扎,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可是有人偏要破了秦叔的规矩,这个人是我们这片税务局的一个什么主任,平时挺跋扈的。
听别人都叫他王主任(要是“亡”主任就好了),他妈在医院病逝了,王主任决定要大办丧事。于是找到秦叔,秦叔自然不敢怠慢,送了2个大花圈,其余的还打折。可是王主任还提出了一格要求让秦叔犯难了。老太太死前有个小保姆伺候起居,深得老太太喜欢,这次王主任要秦叔照着小保姆的样子扎纸人,说是这样他老娘在下面用的顺心。
秦叔说这样不吉利,不肯答应,王主任就拿秦叔的铺子说事,说是违反规定经营,还要吊销秦叔的执照,秦叔每办法只好就范了。
秦叔照着小保姆的样子花了3天时间扎好了纸人,大家都称赞秦叔手艺绝妙,只有秦叔闷闷不乐……
发丧前的一个晚上,那个王主任要小保姆守灵,后半夜那小保姆便疯了一样逃回了家,吓得大病了一场。后来那小保姆自己说,原来那天晚上后半夜,前来吊唁的亲戚都走了以后,她趴在灵棚前混混欲睡,这时她隐约听见那个照着自己样子扎的纸人和她说话,要和她换个躯壳,她一惊,清醒过来,看看那个纸人,正扭着头重自己笑呢……
秦叔说,凡是人形的东西都容易有灵性,好像是玩偶啊,纸人啊,人体模特啊很容易变成阴邪之物。
各位你们家有这样的东西吗?
秦叔是我老爸的好朋友,秦叔对我自然很好。秦叔是开花圈店的,里面花花绿绿的很好玩,我总是不顾老妈的反对,经常是一放学就钻到秦叔的铺子里去。
有一次发生了一件古怪的事:那天放学后,我来到秦叔的铺子找秦叔玩,秦叔笑眯眯的塞给我一样东西,让我挂在脖子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用薄皮子作的小人,很精致,有鼻子有眼的。反过来一看还刻上了我的名字。我很喜欢,嘿嘿嘿的笑着问秦叔这是什么东西。
秦叔很神秘的说是个护身符,因为我总来他这玩,这里阴气重所以要我带着这个。
回家后我很兴奋的给老爸老妈看,他们说秦叔迷信,叫我别和他学。没过几天我在学校发生了一次以外,那天放学我和同伴的一个同学一起回家,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装上了我们,兴好我站在同学右侧,车是从左边来的,虽然我也挂彩了,不过那个同学的腿给撞断了……
当晚上回家睡觉的时候,我摘下来那个护身符,惊讶得发现那个小人的腿断掉了,而且和我那个同学一样是左腿……
后来听秦叔说,这个不叫护身符,准确地应该叫“替身”,不过秦叔给的这个很不一样,这是他们家祖传的一种辟邪的手艺,不当挡灾还能保佑主人吉祥。
不过我一直觉的这东西很邪门,为什么同学和小人断了同一条腿,难到替身的原意是替主人找个替身吗……现在那个小人还在我家的抽屉里。
363
端午的时候,我的一个表哥结婚,所以俺回家去了一 次,在他的婚礼酒席上,我遇到了我儿时的许多朋友,比如那时候和我 玩的最铁的维宽,他住在山上,和我的表哥也是同学。我们见面之后少不了要劝对方喝酒,可是他居然不喝,理由是他要开个摩托上山,安全第一,我也就不强求了,于是我又要求他说9点10点再回家去,买想到他立刻像被针刺了一样说不行,他说:谁都知道现在这条路不太平!我问:难道现在我们这里还有土匪不成?他说倒不是,只是在路边上曾经停过一个打靶鬼,那个打靶鬼大白天的在路边上洗伤口!我吓了一跳,他却说有好多的人看到过的。这个打靶鬼的事情其实我也知道,事情都过去10年了,在95年底,这个被打靶(枪毙)的男人和与他通奸的女人将女人的丈夫杀害,不过没有多久就被抓了出来,又过了不久就枪毙了,那女的被拉去烧了。而他因为家里还有人,就拉了回来,按规矩,尸体是不可以停回村子的,于是停在村外2里的马路边上,后来就埋葬了,真的不敢相信,这个凶悍的鬼魂会在10年之后又在马路边上出现。真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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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另一个表妹告诉我了一件事,她在西X大学上学,说是几年前有个女生在某栋楼(我忘了是几号楼了)上为情跳楼死了,死前她拿了红油漆和刷子,每上一层就在台阶上写“I LOVE YOU”,就这样一直写到天台,然后便从天台跳下去了,她跳下去的地方是一片草地,但凡是被血染到的土地到现在都寸草不生。刚开始我以为她在骗我,可她说那些用红油漆写的字到现在还能看见,草地也在,不信可以去看。我当然不去啦~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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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上高中时的兄弟学校就有闹鬼,是个女的,和男友交往怀孕被发现了,害怕受处分就和男友约好跳楼,可她跳下去死了,男友却不敢跳……那女生是穿着红毛衣跳的,后来,就有学生在半夜厕所里看到穿着红毛衣的…一转眼又不见,这件事在我们这很出名的,我好朋友就在那所学校上的高中,她寝室一个女生亲眼看到了,那时是五一放假,就我同学室友一人没回家,她住的那层楼也就她一个,结果晚上上厕所时就看到一个红色背影走进厕所,可是她走进去什么都没有看到(那学校厕所是开放式的),差点没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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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是听我高中同学说的,他家里是上海的,他爸爸在象他这么大的年龄时,正好是文化大革命时期,遇到那时的知青下乡,运气不好被分到了东北大兴安岭山区看守森林。有一年冬天过除夕的时候,那年知青队里的知青基本上全回家过春节了。整个知青点只有2个人留了下来,一个是我同学他爸,还有个也是家住老远的一个外地人。
那天清晨,我同学他爸正睡的香,突然传来一阵很急切的敲门声。
我同学他爸就问:“谁啊。这么大早就不让人好好睡个觉。”门口没反应,还是一个劲在敲门。我同学他爸睡意正浓,加上天气又冷。楞是没去开门。他对着门喊:“你不出声我就不给你开门。”于是把被子一蒙,继续睡觉了。
说也奇怪,敲门的那人还是没回话,只是继续敲。敲门声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