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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的礼物是什么?”
薛光寒神秘一笑,“一个曾经离我心脏最近的宝贝。”
“心脏?”展谛微微一愣,随即惊愕的瞠大眼眸,“你把那颗子弹送给她了?”
“嗯。”薛光寒点点头,笑容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有点不真实,“那颗子弹几乎射穿了我的心脏,我却没死,我希望这份幸运能够伴随着她……”一生一世。
直升机将小净尘送到首都机场,她可以从这里坐飞机回S市,从军用停机坪到机场大厅需要经过一个特殊的通道,馒头继续cos混种哈士奇慢悠悠的跟在她身边。
走出专用通道,小净尘茫然四顾,呆了将近十秒钟,才径自朝着穿制服的机场工作人员走去,可是在即将走到工作人员跟前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转头,望向左手九点钟方向,那里,人来人往的大厅处站着一个人——
乌黑的碎发深邃的眼,明亮的眼镜薄薄的唇,雪白的西装温暖的笑,还有……慢慢张开的手臂。
小净尘只感觉心口一热,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直接丢下自己的行礼,朝着那人跑了过去,借着冲力猛然一跃,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脖子上,抱着他死劲蹭,闻到熟悉的味道,感受到温暖的体温,她“哇啊——”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大哭特哭,泪水滂沱,“爸爸,我好想你~~~~呜哇啊啊——”
白希景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她,脑袋埋在她脖子里,贪婪的呼吸着混着她体温的空气,十个月的分离却像十年般漫长,他都快忘记安心是什么滋味了。
自从小净尘的重力扣遗失以后,里面的GPS信号就没移动过,他担心得烧肝烧肺,就在他不顾一切想要闯进首都大军区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薛光寒电话,他恍恍惚惚的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出现了幻听。
然后,直到此刻,直到现在,紧紧抱着女儿,他终于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平稳有力的跳动着,一下一下又一下,原来……自己还是活着的!
白希景觉得喉咙里哽得慌,眼睛热热的有点刺痛,但他笑得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白希景毕竟是个成年的男人,自控能力还是有的,抱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他便缓缓放开了小净尘,小净尘却死死抱着爸爸不肯撒手,白希景想要扶她站好,她竟然“嗯哼~”的撒娇。
白希景傻眼了——我去~,闺女变成正常姑娘了?感觉好不习惯!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自己的腿,小净尘一低头,便对上馒头深邃的狼眸,小净尘微微一愣,立刻兴奋的拉着白希景道,“爸爸,爸爸,这是馒头,真正的馒头哦~!”
白希景:“……”无语的望着馒头,确定了真·馒头的品种,他脸绿了——果然,闺女还是朵奇葩吧~!
谁特么的会把只大灰狼带到机场这种公众场合来啊喂,而且还不带用链子牵着的啊掀桌~!
俊男美女外加一只巨型忠犬早就引起了往来人员的关注,用不了多久,一旦发现馒头的真实品种,必然会引起公众的恐慌,白希景无力的抚额,闺女回来还不到两分钟,他已经开始头疼该肿么帮她善后了,可是,虽然麻烦,虽然头疼,他脸上却不自觉的挂着笑,心被填的满满,再麻烦也是幸福的。
白希景拎起被馒头咬着拖过来的行礼,另一只手牵着小净尘,“走吧,跟爸爸回家。”
净尘习惯性的抱着白希景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爸爸,你想我了没有?我很想很想你呢,馒头是我在大叔那里找到的,它可厉害了,出门都带着一群小弟呢,还有卫戍,被那个坏蛋教官害得他进医院了,我回来他都没来送我,亏我还天天去探望他,还有宋超,他也不来送我……balabalabala……”
甜甜糯糯的声音唧唧咋咋像只小麻雀,小麻雀喜欢大森林的气息,也向往都市的热闹,但是,无论是森林还是都市,最不可或缺的,就是——自由!!
野生的麻雀被关在笼子里,不用两个小时,就会活活急死~!
小净尘终于逃出了“牢笼”回到爸爸身边,军队的生活只是十个月,那十个月,除了与爸爸分离以外,似乎并没有在她的人生中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发生过事情就是存在的,存在即合理,合理就会有它不可或缺的意义,也许现在看不出来,也许将来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出来,可是,当意义真正显现的时候,也许所有人都会恍然大悟,哦,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
小净尘离开了军队,变成了自由自在的十九岁姑娘,傻爸爸在女儿终于回到自己身边的幸福满足之余,又要开始甜蜜的头疼着闺女的人生规划。
话说十九岁的姑娘该去干些神马呢??——嗯,这是个好问题~!
管坑不管埋
305 傻爹和呆娃,谁欺负了谁?
走出机场,一眼就看见等候多时的大山小山,小净尘习惯性的抱着白希景的手臂,望着双胞胎抿嘴笑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大山叔叔,小山叔叔!”
小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除了温和的眼神以外,他整个人站在那里,冷冰冰的面瘫气场绝逼能吓哭小孩,大山则完全相反,他斜身靠在车上,抬起爪子挥了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使坏的加菲猫,“哟~,大小姐,许久不见,年轻许多!!”
小净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疑惑,“‘年轻’是这么用的??”
大山:“……”好吧,以小净尘那白白嫩嫩sd娃娃似的皮相而言,“年轻”的确用得不合适,应该用“年幼”才对啊o(╯□╰)o
“这是什么?”小山突然开口,清清冷冷的声音瞬间将大山的囧样给憋了回去。
顺着小山的视线往下看,大山这才瞅见亦步亦趋跟在小净尘身边的混种“哈士奇”,他不由得微微弯腰,好奇的打量着这只“哈士奇”,话说家里那只叫馒头的哈士奇狗狗可是各种机灵各种乖巧各种卖萌通人性的,不知道这只是不是也能那么可爱。
听见小山的问题,小净尘立刻蹲下身,抱着真·馒头的脖子蹭了蹭,幸福的眉眼弯弯,“这是真正的馒头,我在大叔那里找到它的,它可厉害了,还有很多小弟呢。”
大山:“……”真正的馒头神马的,你到底把我们家馒头置于何地啊喂,不带介么始乱终弃的!
白希景低头看看笑得眼眸宛如月牙的小净尘,再看看因为自己儿子疑似被抛弃而各种纠结不缀的大山,他抬头望了望蔚蓝的天空,伸手按着小净尘的脑袋揉了揉,“走吧。”
说完便率先拉开了后车门,小净尘脑袋一低就钻了进去,馒头自觉的一跃趴在小净尘脚边,白希景则从另一边上了车,大山和小山坐在前排,当然,开车的是严谨的小山。
小净尘入伍的十个月,大山小山亲眼看着白希景不知不觉一点一点变回收养女儿前的样子,不仅仅是笑容少了,眼神冷了,他整个人都仿佛一点一点被冰封了一般,连他们这跟在他身边二十年的人都有点扛不住,更遑论是其他人,可惜,双胞胎只能暗自着急挠墙,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过,幸好,净尘姑凉回来了,以后的日子绝逼会各种美好各种幸福。
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大山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椅背上,费劲的瞅着座椅后面的馒头,犀利的眼神像挑女婿一样将它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视线最后落在它静静放置在后腿边的尾巴上,因为狼毫又粗又松,馒头的尾巴看起来有点大,却始终一动不动,大山不自觉的蹙眉,“什么品种?”
白希景略带深意的望了大山一眼,小净尘脚尖在馒头身上蹭来蹭去,道,“馒头是头狼。”
“狼!!!!”囧囧有神完全不足以形容大山此刻雷劈般的心情,家里已经有了一条森蚺蟒一头白虎,现在又来一头狼,妹纸,你是想开动物园还是开马戏团啊喂……
顿时,大山望向白希景的目光充满了景仰和同情。
白希景挑挑眉,一言不发,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显示了此刻的好心情。
接到薛光寒的电话以后,白希景立刻就来了京城,仍然住在卡罗利亚大酒店,宝贝闺女回到自己身边,他也没有急着离开,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经是傍晚时分,白希景牵着小净尘走上酒店前的台阶,夕阳染红了天空,映照着满身白色的白希景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柔和美感。
可惜,离白希景最近的妹纸不懂得欣赏。
用脚趾盖想也知道女儿在部队里肯定吃了很多苦,应该要补一补的,于是,当小净尘跟着爸爸和两位叔叔走进餐厅的贵宾vip间的时候,迎接她的就是满桌子的美味佳肴。
小净尘是个不挑食的好娃娃,只要跟肉荤不沾边,她向来来者不拒,而且她从来不在意食物的外形,只要是吃的都绝逼不浪费,所以,卡罗利亚大酒店七星级厨师精心料理出来的花样百出的艺术菜肴,她完全欣赏无能,只是毫不犹豫的将雕刻精美的食材都塞进嘴巴里,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嗷呜嗷呜大快朵颐,看得大堂经理一阵嘴角抽筋。
嗷呜一口啃掉一条盘龙的脑袋,小净尘眨巴眨巴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白希景,白希景不自觉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她嘴角沾着的油渍,“慢点吃,别急。”
小净尘一声不吭,在部队里混了十个月,她吃饭的速度绝逼有了更加长足的进步,以她的食量,如果吃得不够快,人家都吃完了,她恐怕连黑洞胃的底都还没填满,所以,白希景只能心疼的看着她风卷残云般的将桌上的素食都给吃得干干净净,就差连盘子都舔了。
回客房前,白希景很认真的对大堂经理道,“今天的菜色我很满意,明天继续照这样的来。”
大堂经理忙不迭的点头,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激动,虽说白希景的大本营不在帝都,而且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也不肿么愿意将帝都发展成自己的属地,所以,在帝都,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但他作为华东地区的地下君王,那种与身居来的气场连瞎子都不敢忽略,更遑论是眼光毒辣的七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了。
从白希景入住卡罗利亚开始,这位经理筒子就相当殷勤,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果然很好,白希景交代了一声便牵着小净尘走了,大山则往经理筒子口袋里塞了个厚厚的信封当小费,然后挥挥爪子,心情巨好的拽着小山一起跟上了前面两父女的步伐。
总统套房在顶楼,整面墙的落地窗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帝都上城区的夜景,很美,也很奢靡。
小净尘按着馒头给它洗了个美美的泡泡浴,可怜的馒头,野兽没几个爱洗澡的,可惜,以它的能力还不足以挣脱小净尘的蛮力,于是,它只能拼命扒拉着玻璃门发出阵阵惨烈的呻吟,偏偏现场唯一一个有能力救它的妹纸爹却置若罔闻,淡定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两只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小净尘碎碎念的数落,“馒头,你别乱动,这么多年不见,你肿么变得这么不爱干净了,明明以前很喜欢我给你洗澡的说,别动,一会儿泡泡跑到眼睛里去会很痛的,乖~~……balabala……”
“嗷呜~~”惨烈的狼嚎声再升一个台阶。
白希景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翻动报纸,“净尘,把它爪子洗干净一点,细菌肯定很多。”
“嗯,知道了,爸爸!!”
“嗷呜呜呜————”这个世界上的爸爸都是大坏蛋~!
等到馒头跑出来,晃得地毯上一片水渍的时候,白希景早就已经先一步坐到了红木大桌的后面,馒头甩出来的水一滴都没能溅到他身上,小净尘完成一件大事,便也快快乐乐的洗澡去了。
洗好澡穿着睡衣出来,白希景拿着干毛巾帮她擦头发。
因为当兵,小净尘瀑布般的长发如今只短到耳根,虽然手感没那么好,却更加便于擦拭,看着毛巾底下时隐时现的明亮大眼睛,白希景莫名的心情很好,突然玩心大起,他抱着她的脑袋胡乱呼噜一通,拿开毛巾,就见小净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瞬不瞬的瞪着他,湿漉漉的短发被傻爹的“残暴蹂躏”给弄得四仰八叉乱七八糟,配上她呆萌萌的表情,就像只被75了的卷毛小狗狗一样可爱。
“噗——”白希景忍不住笑喷。
“爸爸——”小净尘声音不由得加大一分,直直的盯着白希景,突然小嘴一抿,抢过白希景手上的毛巾就往傻爹脑袋上罩,然后跳起来挂在他脖子上,抱着他脑袋一阵蹂躏……
毛巾本来是干的,但因为帮小净尘擦头发沾了水,有点湿湿的感觉,白希景的发质不比小净尘的差,但男人的头发一般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