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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寒光一闪,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切向女王的腰腹……
虫族的造型都是后期电脑特技弄上去的,现场的虫族是由替身演员扮演,穿着特制的衣服,通过后期加工,就能让虫族的动作如人类般流畅自然,洛丽塔亚尔的剑直接是朝着女王的腰腹斩过去的,而那里正好就是替身演员的脖子……!!
替身演员已经吓傻了,就算没傻,被小净尘那双暗到极致的深瞳锁定,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替身演员惊恐的瞠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开却完全发不出声音,直到那剑光毫不犹豫的斩向演员的脖子,斯皮尔伯罗斯才感觉到不太对劲,“白净尘,住手!!”
小净尘眸光沉得根透不进任何亮sè,她脑子里唯一的映像就是爸爸浑身是血躺在自己怀里的情景,她根无法思考,只是能的挥动手中的武器,她要杀光所有伤害爸爸的人~!
剑光在破开替身演员脖子上的皮肤时堪堪停住,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握住了剑身,锋利的剑刃割开手心,殷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渗透出来缓缓滴落,小净尘死死盯着那只沾满血迹的大手,凶光毕露。
“净尘!”白希景用另一只手按着小净尘的后脑勺轻轻抚摸,一下一下又一下,感觉到小净尘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浑身凝滞的凛冽杀气也慢慢消散,白希景才又喊了一遍,“净尘!”
小净尘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猛然醒过来,眨巴眨巴已经恢复清明剔透的大眼睛,她茫然的望着白希景,视线缓缓移动,这才看见白希景紧紧握着剑身的鲜血淋漓的大手,而那把剑的剑柄却在自己手上。
484 小净尘的真心
小净尘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干了什么,基上从看见爸爸倒在血泊里的时候开始,她的记忆就有点模糊,混混沌沌的意识不清楚,就好像自己只是睡了一觉,一睁开眼睛却看见这鲜血淋漓的可怕景象——
自己握着一把长剑,而锋利的剑身却在爸爸手中,殷红的血液从他指缝之间渗出,缓缓滴落。 尽在
小净尘吓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骇然松手,白希景也同时放开,长剑落地,发出一声清亮的金属撞击声,剑身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斯皮尔伯罗斯脸一下子就绿了,他不是普通人,一听就知道这武器不对,他满脸怒容的吼,“道具组的人死哪去了,这是你们准备的道具?你们到底分不分得清道具和真武器的区别,我们是在拍戏,拍戏,你们竟然敢用真剑!!”而且还是开过刃见过血的利器。
现场一片死寂,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只是惊惧莫名的望着两个华夏人。
白希景根没有在意斯皮尔伯罗斯的怒吼,他将受伤的手自然的垂在身侧,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净尘白白的脸颊,看着闺女脸上的血sè褪得干干净净表情却有些怔楞,白希景心里咯噔一下,还真怕她吓出个好歹来,便忙不迭的轻声道,“没事,爸爸不疼。”
仿佛是解开仙度瑞拉的魔法一样,原因为惊吓而呆住的小净尘一下子惊醒过来,愣愣的望着爸爸垂在身侧的手,刺目的红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小净尘小嘴一瘪,“哇啊~~~”的一声就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像雨水一样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见小净尘哭出来,白希景反而松了一口气,会哭就好,他忙不迭的将女儿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没事,没事,爸爸不疼。真的不疼,不哭了不哭了!”
小净尘这一哭起来可是惊天动地,整个现场就只有她的哭声,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斯皮尔伯罗斯气到喷血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旮旯角里飞了出来,“砰——”的一声狠狠摔在地上,众人都吓了一跳,定睛看去,那不是道具组的马克么??!
马克此刻的样子很狼狈,发丝散乱,嘴角带血。脸颊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却没能站起身,反而咳嗽几声喷出一口血来,周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声。马克艰难的抬起头,脸sè灰败的望向自己飞出的地方,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
原站在那里的人则自发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道的尽头是脸sèyīn冷难看的花七童。
花七童迈步缓缓走到场地中间。长身而立于马克身前,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面对自己的囚徒一般。结实的军用长靴踩在马克背上,几乎将这位高大的白人踩进了土里,花七童cāo着一口流利的英格丽旭,语气森然道,“你胆子可真不小,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玩yīn的。”
斯皮尔伯罗斯是菩提寺出来的弟子,而且还是白希景的长辈,于公于私,白希景都是信任他的,而这种信任也影响到了花七童,她相信,能得白希景信任的必然是真正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一心只是想来拍个电影放松放松的两位boss难得的没有对斯皮尔伯罗斯身边人的进行调查,这是出于对斯皮尔伯罗斯的尊敬,也是出于对菩提寺弟子的信任。
却没想到,正是这份信任让人钻了空子。
白希景一开始就发现那把剑是真的,而“东方”交给“洛丽塔亚尔”的匕首也是真货,白希景下意识的以为因为他们这些真正会功夫的人加入,斯皮尔伯罗斯才选择用了真的武器,为的只是令画面更加完美更加真实,他完全没想到竟然是道具组有人故意换了道具。
但真正出乎意料让白希景措手不及的却是小净尘的反应,“东方”为了救“洛丽塔亚尔”最后是死在血泊中的,为了帮“洛丽塔亚尔”挡住女王虫的攻击,他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当然,演员身上的伤口是特效组做出来的,血迹也是用假血倒上去的,当时做效果的时候,小净尘就站在旁边围观,而且她还玩心大起的帮忙把爸爸给“蹂躏”得“血呼呼”的。
小净尘的思维模式向来很简单,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的,在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情况下,白希景身上血和他的死亡状态对于她来说基上等同于爸爸做饭时不小心洒了一身菜油然后睡着了,她不可能出现暴走失控的情况,可实际上,她真的暴走失控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
这……很不科学!!
马克再次咳出了血,艰难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你会知道的。”对于他的否认,花七童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只是转头望向斯皮尔伯罗斯,漆黑的眼眸冷得堪比寒冰,斯皮尔伯罗斯脸sè有些难看,“我的人我自己会处理……,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如果要将马克带走的是白希景,斯皮尔伯罗斯绝对不会有二话,但花七童……不行!
说白了,花七童不是菩提寺的人,斯皮尔伯罗斯并不相信她。
花七童也不生气,只是看了白希景一眼,才松脚,放开马克,应了斯皮尔伯罗斯,“如你所愿。”
就像斯皮尔伯罗斯不相信花七童一样,花七童也不相信斯皮尔伯罗斯,只是他们之间有着共同信任的桥梁——白希景和白净尘——所以才能合作到一起拍电影。
目前这种情况,也不适合继续拍戏,无奈之下,斯皮尔伯罗斯只好给大家放了几天假。
能进斯皮尔伯罗斯剧组的都是人jīng,深谙沉默是金的道理,不该说的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今天剧组里发生的一切都将永远烂在他们肚子里,他们还有大把的美好人生要享受,绝对不会愿意因为一些“口无遮拦”而惹祸上身,所以,斯皮尔伯罗斯一说放假,大家都默默的收拾东西回酒店休息,几天的假期甚至没有一个人离开影视城,他们用行动表现了自己的态度。
酒店卧室里,白希景单手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小净尘耐心的安抚顺毛,花七童冷着一张脸帮他处理伤口,伤口有点深,几乎都能看见骨头了,没办法,想要徒手挡住小净尘的攻击,不用力不行,幸好白希景的体质与众不同,否则这么深的伤口绝逼要进医院去缝针的。
大概是哭累了,小净尘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白希景这才有闲心跟花七童交流一些问题和想法,“马克的事情你别管了,斯皮尔伯罗斯不会吃下这个暗亏的。”
花七童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莫名加重几分,白希景脸sè不变,额头青筋却不稳的跳了跳,花七童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才慢悠悠的道,“我是看净尘面子才来拍电影的,他的剧组里却有人当着我的面暗算了我喜欢的姑娘,我才真不会吃下这个暗亏。”
白希景对于花七童这种当面挖墙脚的行为很是无语,却还是道,“……你怎么发现那人有问题的?”
“大家都在看你和净尘演对手戏,只有那个家伙眼神慌得不知道往哪里放,傻子都知道他有问题。”帮白希景包扎好伤口,花七童将医药用品放回急救箱,然后盘腿坐在沙发上,望着白希景道,“那混蛋的来路目的,你有谱没谱?”
白希景看着自己被绑成猪蹄的爪子,默了两秒,才道,“怀疑的对象太多,暂时不确定。”
花七童抽了抽嘴角,你丫的到底得罪了多少牛鬼蛇神啊摔~~~!
最后,在白希景的保证下,花七童暂时相信了斯皮尔伯罗斯,安心的等着他的“交代”。
白希景伤了右手,做什么事都各种不方便,吃饭的时候,他看着碗上摆放整齐的筷子,再举起猪蹄似的爪子瞅瞅,无声的叹息,正准备上左手,小净尘却端起了他的饭碗,拿着勺子挖了一勺子米饭,再用筷子夹两片菜放在上面,送到白希景嘴边,“爸爸,啊~~~~!”
白希景:“……”张嘴,一口包下一大勺的米饭,像只含着核桃的大狐狸般蠕动腮帮子。
小净尘再接再厉,笨拙的给爸爸喂饭,虽然她动作很慢,而且一根筋的一勺饭只放一种菜,但白希景仍然吃得很开心,眉眼弯弯的样子再度展现出波斯猫的隐藏属xìng。
当然,喂饭可以增加父女之间的温馨亲密度,至于其他的就……
吃过饭,小净尘收拾好桌子,从衣柜里捧出干净的浴袍,咔吧咔吧水汪汪的清澈大眼睛,自当年被发现是女儿身以后就再也没有跟爸爸一起洗过澡的闺女无比认真的道,“爸爸,你手不能沾水,我帮你洗澡吧!”
吓得被口水呛跪狂咳嗽的二十四孝好爸爸:“……”
485 白希景的麻烦(二更)
最后,小净尘也没能如愿帮爸爸洗澡,从六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洗澡的闺女表示有点小小的失望。
猪蹄上裹着保鲜膜,保鲜膜外裹着塑料袋,塑料袋外绑着厚实的胶皮手套,手套口扎紧,白希景洗了个不那么畅快淋漓的澡,等到洗好以后拆开猪蹄包装,他的手已经因为手套扎得太紧而有些缺血了。
小净尘跪在床上帮白希景擦干净头发上的水,白希景的手机正好响了,他拿过来一看,是大山打来的,他换了个姿势让小净尘擦自己另一侧的碎发,接通了电话,“喂。”
“大哥,出事了!”
白希景脸色不变,道,“什么事?”
“研究所里那块奇怪的石头被掉了包,原本的石头不见了。”大山的声音有些虚,听着似乎气血不足。
白希景蹙眉,“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大山轻易的略过了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都去了上京,研究所被人钻了空子,那奇怪的石头被掉了包,直到今天研究所的人才发现……,大哥,对不起,这是我的失误。”
白希景静静的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底的幽光却越来越冷,良久,才道,“上京的事情我并没有调动研究所的守备,即便你离开也不可能会被人钻了空子,除非……,是只有在你和小山都不在的情况下才有资格进入研究所的人,谁干的?”
大山哽了一下,才道,“苏放。”
白希景了然,“你是被他打伤的?”
“……嗯,”大山很是羞愧,“他掉包了石头并没有离开,还若无其事的在卓越城上班,直到今天东窗事发。他才突然动手,我一时没有防备……,大哥,对不起。”
“你好好养伤,叫小山看好家,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白希景的声音很平和,让大山焦躁的心情也安定下来,他低落的道。“是,大哥……对不起。”这已经是第三句“对不起”了。
白希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这事不能怪你,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你别太往心里去,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然后想办法将这件事情的损失降到最低。”
“是